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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禁欲4【阴茎棒糖】

    因本文有大量交错叙事,故先帮读者进行时间线梳理:

    1#大学时期,性格纯良的洛辰熙,爱上法律系学长祝承宏。祝承宏表面看着人模狗样,是前途一片光明的高材生,但实际上对洛辰熙图谋不轨,找机会接近他,就是想睡他。

    2#在某次自习时,洛辰熙于图书馆内被陌生人强奸。祝承宏看到之后,兽性被激发出来,非但没为洛辰熙伸张正义,反而对他进行了二次轮奸,并且笃定洛辰熙不会举报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3#洛辰熙毕业后,被某黑道组织吸收,沦为会长“老狐狸”的玩物。

    4#“老狐狸”的手下“黑蛇”,经常旁观洛辰熙与各种男人做爱。眼睁睁看着他从清纯有梦想的少年,沦落成为患有强烈性瘾、不再憧憬未来的淫娃。“黑蛇”经常帮助清理性事后的狼藉。

    5#某次做爱时,“黑蛇”从背后用钢丝勒死了“老狐狸”,取代他成为了组织的新首领。

    6#“黑蛇”将洛辰熙囚于禁室中,希望帮助他戒除性瘾。但洛辰熙的性瘾更多是心理性的,而非生理性的,所以很难戒。原因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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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

    堪称完美的手作。由带着清新海洋气息的薄脆海苔,包裹着温热的米饭,卷成了精致小巧的造型,被递送到洛辰熙的唇边。

    40摄氏度。

    是肌肤贴着肌肤,游动的软掌滑摩肌骨,勾画着欲望的轮廓,相互摩擦至兴奋的体温临界点,爱液喷涌前的温度。

    也是米粒保持着香软,既不烫舌,又不凉硬,以最亲近人咽喉的姿态,滑过食道内的最佳温度——这是黑蛇亲手为洛辰熙裹的饭团的温度。

    “切……噗!”精心制作的饭团,被不领情的嘴唇喷了出来。

    洛辰熙眯起愠怒的眼睛,挖苦起黑蛇来:“可不可笑!要么放了我,要么利索点弄死我,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当了老大,还要做这种卑微的事情么!”

    黑蛇的确是不像一个首领。他蹲下身,他俯着背,他耐心地握着一块干净的手帕,将沾有洛辰熙口水的米粒,一粒一粒地拾起来。

    洛辰熙有恨发不出来,只好将玉蒜般的脚趾,踩到最后剩下的一颗米粒上,狠狠地碾碎。

    黑蛇照例像爱护一件玉器一样,握着被铁链束缚的脚踝,让软嫩的掌心对着他的眼睛,小心地为洛辰熙擦去黏糊糊的米粒……

    一瞬间的闪回,仿佛又回到了每次激烈的性事过后,洛辰熙被老狐狸和他的手下轮番玩晕过去时,总能由穴口处一道轻柔的碰触刮醒。

    他半睁开疲倦的眼睛,瞥见眼前这个男人,正以指尖,温柔地抹拭他花穴口掉落的“白泪”。

    “你滚开!”脚掌失去了迈出房间的自由,但狠重的踢踹,却从不受限制。黑蛇的胸口,吃了重重的一踢。

    黑蛇没再勉强他吃东西,只是一丝不苟地继续将饭团做完,然后在不远处的餐盘里,垒成了一座小山,以备在他走后,洛辰熙自由拿取。

    那些是侍从该做的事情。

    曾经,那些小山丘就叠在洛辰熙的喉结上,乳尖上,肚挤眼中央,以及张开的花穴里。

    洛辰熙是老狐狸的“美体餐盘”。每一回那张贪婪的老嘴,在吞吃完美食之后,就会迫不及待地吸弄着,享用他的肉体。

    那一层层薄薄的海苔里,裹的是最稀有的黑松露汁,最珍贵的鱼子酱,以及来自大西彼岸最肥美的鲑鱼。

    但老东西不喜欢毛毛糙糙的阴毛触感,同样也不喜欢丰腴肥硕的腰间赘肉。为了将洛辰熙控制在最完美的身材比例,他从来也不赋予他的玩物,随意吃喝的权利。

    有好几次,黑蛇见到洛辰熙,在接受插弄时,偷偷对着落在唇边的散碎海苔舔舌。

    他一定是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哪怕当上了新会长,也没有丢下原先伺候人的手艺。

    床单被掖得一丝不皱,绒毯被叠得整整齐齐。洛辰熙在这张床上发泄般的翻来覆去,在黑蛇的手中,瞬间消弭了烦躁的痕迹。

    洛辰熙望着今晨又摆在他枕边的一枝鲜花,以及簸箕里扫成堆的、昨日的鲜花被自己撕得稀巴烂的残骸,真搞不懂黑蛇是怎么想的。

    “啊哈哈哈哈!可真好笑,你不是夺了他的权吗?你不是杀人不眨眼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像狗一样伺候人?不觉得掉价吗!”

    说那个字的时候,洛辰熙心里有点慌。有一丝,是怕当真惹怒黑蛇的畏惧;但更多的,则是长久以来,自己与那个字莫名绑上的关系……

    黑蛇在晨光里拍着床单,掸走并不存在的灰尘——或许是洛辰熙的担忧。

    他笑着说:“等你脱开锁链以后,如果愿意继续和我一起,在这里生活。我仍然会每天为你做饭,帮你铺床,还有……”

    “嗯……”禁欲了快一周的身体,哪怕是指尖扣上腰窝,从腰肢上拨下内裤边缘、这样轻微的碰触,似乎都能将洛辰熙的情欲点燃。

    “我帮你洗衣服。”黑蛇结束了他的下半句,但洛辰熙的性欲,却似火苗刚刚窜起。

    嫩白的大腿根,夹合着水盈盈的肥厚花唇。这一周来,无论是男人的鸡巴,还是任何的性爱玩具,都不曾搅弄过这张小淫嘴。

    嫩唇像是鲜艳的樱桃瓣,只靠自身分泌的花露来滋润,略翻开一道缝的阴唇内侧,透出饥渴的鲜粉红来。

    黑蛇收取了淫露饱满的内裤,揉成团,握在手中,给在地上留下一条新内裤后,直起身准备离开。

    一道恼羞成怒的狠踹,突地袭击在他的胯下。仅仅差着一点,险些就要踢爆男人最经不起折腾的蛋蛋。

    “你他妈是阳痿吧?你这个没用的死阳痿!”洛辰熙恶狠狠咒骂起来。

    事到如今,这是他唯一能够接受的解释。否则又如何面对那些屡试屡败的勾引,以及在他高潮或呻吟时分,黑蛇对蜜穴的不动声色?

    阳痿,是贬低一个男人自尊心的最尖刻词汇。如果黑蛇要反击,甩手赏赐他一个巴掌,或者干脆也拿钢丝绞断他的脖颈,他也算是玩火自焚,自作自受的活该。

    但是黑蛇就跪在那里,手上仍攥着他的内裤,两只膝盖像石头一样矗立在地板上,没有怒,也没有躲。

    此时,洛辰熙视线的中心,落在原本踢踹的目标、黑蛇裤裆的中缝线上。

    那在黑西裤下傲然挺起的一柱,否认了洛辰熙的指控,哪怕是隔着裤料,也能清楚地展示它的雄伟,它的硕壮,那饱满阳刚的力量。

    一阵口水涌上洛辰熙的舌根。

    几乎是本能地,他像饿急了的母狗,渴望公狗的阴茎。他不顾上一秒的剑拔弩张,双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裤腰,将阴茎棒棒糖,拽到他的嘴边来。

    他就像等不及、要立即撕开糖果包装纸的小孩,以蛮力扯坏了黑蛇的西裤拉链,就着跳脱出裤缝的肉棒来,凑近鼻子闻了又闻。

    然后,舌尖伸出了唇瓣。他顺应了本能的指引,朝着属于自己的那根棒棒糖舔去……

    「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样的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舌头变成了替代大脑的思考器官,我爱上了那种腥膻、并不令人愉快,却能让人沉沦的味道呢?」

    “想要么?嗯?大不大,问你想不想要!”严厉的话语,像是剥离尊严的鞭子,一条条抽在洛辰熙的裸背上。

    而他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花唇里,涂抹于内壁的淫药,却在渐渐麻痹他的自尊心……他失去了感知那些话语里、含有侮辱意味的能力。

    相反的,那些厉棍一般的话语,如同充斥在他甬道里的凝胶一样,被止不住夹合的内壁,以及涓涓流淌的淫夜,温化为调情的道具,为这场淫欲的调教助兴。

    他扭过头,眼巴巴地望着那根粗大而年轻的鸡巴。那是生机勃勃的,青筋突浮的凶器,属于立在他身后,作势要挺入他骚穴的壮汉。

    龟头已嵌在了张开的淫缝里,但插入迟迟未至,只是洛辰熙的穴瓣被壮汉粗鲁地扒开着,增添了随时会被入侵的期待。

    “要,我要啊!”洛辰熙扭着腰臀,他像一只乞求交配的母狗,尾椎骨骚动,摆起了塞在肛门里的狗尾巴。

    “想要就舔!”归根到底,大汉也只是人形的道具,是老狐狸用来调教洛辰熙的按摩棒而已。

    洛辰熙清楚,肉穴被填充的快感,必须要用什么来换。他下决心一扭头,舌尖舔上了又老又皱的鸡巴。

    从起初的想呕犯恶心,到后来的屈服与麻木,直至对舔舐阴茎这个动作本身的上瘾,一切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转变,是熟能生巧的训练……

    而此刻,洛辰熙想要将故技,重施在黑蛇的肉茎上,对着那根让人欢喜的鸡巴百般讨好。

    然而一面冷硬的手机屏,以及屏幕上被揍至青肿、却依然熟悉帅气的脸,硬生生阻隔在洛辰熙的舌尖,与黑蛇的肉棒之间。

    时隔三年,虽不曾有想念,但当那张脸重又进入视线的时候,洛辰熙一下就认了出来:“承宏哥!他也被你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