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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报复

    恩爱的妻子竟然是只白鹤,就算心大如姜潮安也落寞了两日,缩在家里琢磨以前没琢磨出的经史子集。现在可没人给他做饭了,还像往常一样就着白水啃起冷馍馍。

    他性情说不上的古怪,对万事万物都有些不冷不热的意味,这样的大事发生后竟也很快恢复过来,第三天锁好鹤方留下的钱财衣物,又穿回粗布麻衣,上山刨野菜药材了。

    运气不好,转了两三圈都没找到药材,穷秀才只能背上一筐野菜回去煮汤喝,下山途中听到了一声声诡异哀嚎。

    狼不像狼,狗不像狗,像捏着嗓子叫出来的。姜潮安担心是什么动物受难了,匆匆赶去,结果地下陷阱里赫然趴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绿眸野狼,全身黑色无一根杂毛。

    见他来了,这小牛犊似的畜牲人一般迅速站起身,前爪扒在陷阱壁上,莹绿的眼睛骤然发亮,漏出捕食猎物的凶性和渴望。

    姜潮安不是个傻子,被盯的腿软心慌,掉头就奔下山。

    身后传来一阵愤怒的狼啸,鸟雀都震落了两只。

    他转眼把这件事忘了,晚上正借着烛火看书,粗鲁无礼的拍门声哐哐传来。

    姜潮安穿鞋开门,靠着明亮月光看清来人,倒吸一口凉气。

    月色下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黑衣女郎,艳若桃李、眉目含煞,像把森寒宝剑带着锋锐逼人的美貌。

    让这呆瓜失态的,却是女子身后摇晃的一条漆黑尾巴。

    他急急关门,哐当一声,女郎抬脚轻松地踹住门边,任凭书生如何使力都不动分毫。

    “夜深了,公子也不招呼奴家进去歇息歇息吗?”她极放肆地打量着面红耳赤的书生,奴家两个字拉的又长又轻佻。

    一把扯住松手要跑的姜潮安,郎月直接把人推桌上紧紧压好,东嗅西嗅狗似的确认猎物味道。

    除了有伪君子的臭味,他都相当满意,咬住后颈肉撕磨两下,犬牙啃出两个红印,把书生怕的鹌鹑般瑟瑟发抖。

    郎月不怀好意地笑出声,调情道:“既然怕了,怎么不哭两声?哭哭啼啼的,奴家才晓得要心疼公子呢。”

    “家里,家里没什么钱,女侠只要有看中的都可拿去,还请放过小生。”姜潮安手在桌子上撑了撑,想直起腰,好让自己的屁股不要紧紧贴在对方下腹处,结果被威胁似的咬了一口,顿时不敢再动。

    “放心,这屋子里可有件千金不换的稀世宝贝,公子拿那个赔给奴家,奴家就走。”

    “什么?女侠尽管拿去,小生绝不吝啬。”

    郎月扑哧一笑,曼声道:“实在感激不尽,这宝贝不就在公子身上吗?”

    说完扯了人衣襟,把书生脱的赤条条的,他拿要把姜潮安吃了似的淫邪目光来来回回舔着那具瘦削身子,除了屁股,没个几两肉,看来还得好好养养。

    姜潮安原先就在怕,等臀瓣被大力捏住,更是惊恐万分,胡乱蹬着腿要逃。

    “现在奴家还能尽心服侍公子,如果再挣扎,就休怪奴家拿大棒子狠狠教训不乖的公子了。”郎月恶声威胁道,手指探进底下那个肥嘟嘟的小肉逼里随意捏住软滑的阴蒂盘玩起来。

    那粒小肉珠之前日日被亵玩,识了情欲滋味,没一会儿就充血发红,像摸一口水流细细的泉眼,滑腻软汁湿答答地润湿了整片大花唇。

    底下人的身子也不可控的发起抖,像只出生没多久的幼崽,即使害怕也无力反抗,只能瘫软在掌心任由细细把玩。

    “郎君不是不情愿么?怎么湿的这样快?这小洞也太不知廉耻些,尽嘬着人手指往里吸。 @”

    “你,你这个淫贼,怎么,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要杀要剐痛快点。”好性如姜潮安也快被气哭了,颤巍巍骂。

    带哭腔的嗓音听的郎月恨不能化出原形把这笨书生叼嘴里好好含一含。

    “郎君误会了,奴家爱还来不及,哪舍得伤心头肉一根毫毛。谁若欺侮了郎君,就是拼的性命不要,也要咬下一条腿来。”

    他说的极真心,姜潮安实打实被这话里凶性吓住了,不敢再乱动,被拍拍屁股抱上床,上半身都被压实在床褥间,唯独两瓣圆臀高高翘起,骚穴还往下淌着一滴滴阴液。

    “郎君穴里水这样多,奴家拿东西堵堵就不会弄脏被褥了。”说完轻轻解开腰带,郎月放出狗类才有的肉红巨屌,龟头大的像枚鸡蛋,抵住阴唇缝用力厮磨,把肥厚的花唇干的四散凌乱,骚逼主人都乱扭着身子,呜啊乱叫起来。

    噗嗤一声,他扎进水流潺潺的雌牝,大龟头一路碾到顶头那块软肉上,随后大刀阔斧地抽插,两人连接的下体处淫水四溅,水越干越多,被褥反倒湿了一大片。

    “郎君,奴家想给郎君一个孩子。”

    滚热的鸡巴顶在骚肉周围乱转,姜潮安被干的晕头转向,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抽了几下骚牝,穴腔像发了大水,全溅在鸡巴上,被堵在小穴里晃当当响。

    郎月欣喜若狂,掐紧那截腰肢,龟头就顶入骚肉底下微微开口的细缝。圆嘟嘟的环口一挨到,姜潮安身子就窜过一阵酸疼麻意。

    “别,别弄那儿,我疼。”

    “好心肝,”郎月见他薄汗涔涔,伸舌一口口舔去,哄道,“奴家自带丰厚嫁妆来郎君家伺候,也不要彩礼,多赏奴家几个白胖的娃娃就好了。”

    “也就弄进去几回,有了娃娃后,奴家只在外面给郎君止痒如何?”大肉棒插在逼穴里使了使劲,一口气捅进温暖潮湿的嫩胞宫抽插起来,把书生干的哀叫连连,眼泪水流了满脸,好不凄惨。

    等满腔骚水都喷的差不多了,郎月才大发慈悲把昂贵的精种射进小逼。

    姜潮安怕这妖怪伤人,对他自做主张的言行虽不赞同,也不敢反驳,默许这狼妖安家落户,还被扯着又拜了一次堂。

    他倒不在乎村民们该如何想他,现在家里一应活计都不用他管了,又闷葫芦似的缩在房内看书。

    郎月对人间吃食极有研究,见这书生有钱了也不吃肉颇感奇怪,琢磨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莲花鹿肉羹,用玉碗端盛出来。

    姜潮安从小下定主意不食荤腥,闻到这香浓肉味,反而胃部一阵抽搐,干呕几下,把郎月紧张坏了。

    “是不是有了?”他满怀忧愁地问,算日子现在肯定不是他的种。

    狼有捕杀他崽的天性,一时眸中冷光四射,见姜潮安吓到了,忙收敛杀气,低眉顺眼许诺道:“……既然是你的孩子,我也会好好……好好抚养长大的。”

    “不是,”见这妖精真要他生孩子,姜潮安脸色苍白地反驳,“我只是闻不惯肉腥味,你用吧。”一边把那盏鹿肉羹推到郎月跟前。

    “这样瘦,怎么不吃肉?是我做的不合胃口吗?”郎月心情复杂地握紧玉勺问。

    这如何解释,狼妖必然是吃肉的,他说不吃,不会惹人家生气吧?

    姜潮安想的头疼,索性坦言:“食不食肉不影响我的生活,所以我就不去吃。对那些爱肉之人或靠吃肉活下去的动物,这也无可厚非。大家要是都能用使自己舒服,他人也舒服的方式活下去就再好不过了。”说完忐忑不安地看着对方。

    静默一会儿,朗月突然笑出声,道:“才一个秀才就这样有道理,还不快吃饭?”

    用饭毕,他收拾完碗筷,打上水给姜潮安洗脚,书生也不敢管,缩在床边边读书,脚却被摸来摸去痒的紧。

    他还以为狼妖要同他淫乐,却听见一道放低不少的声音说“这么多茧子,哪里还像一个书生的脚。”

    姜潮安顿时心慌意乱,动了动腿想从那双手中离开,反而被捧起足。

    作为一只妖怪,郎月无甚羞耻心,眼睛盯着书生熏红的脸认真道:“我给娘子含含。”说完轻轻几个吻落在瘦削的足背上,唇舌又包住了脚趾头舔舐。

    “这,这不合礼数。”迂腐的书生更急了。

    哪里不合礼数?郎月迷惑地想,喜欢就想要把对方好好舔几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他晚上趁着书生睡熟,还化出原身做过这件事,当时明明挺高兴的呀。

    郎月吐出脚趾头问:“是因为这样没有用吗?以后娘子要去哪,我就背着娘子去,好不好?”

    不好!这成何体统?

    姜潮安羞的无地自容,连声拒绝:“不敢劳烦,我自己可以走。”被一把抱住,郎月嘀嘀咕咕地抱怨:“我心疼你,你还总不领情。”

    这狼妖虽然性情暴戾恣睢,对所爱却允取允求、娇惯至极。

    如果事情到了这里,自然皆大欢喜,两人说不定很快就能有孩子。

    但是郎月也有一个怪癖,沐浴时不许任何人近身,他严防死守没让姜潮安得逞过一次。

    可等两人相处近一年后,他警惕性下降不少,把人领上山转了一圈自己的洞府后,还来了一段香艳的野合。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姜潮安更是站都站不稳,靠着他坚持要去溪涧里洗澡。

    露尾巴是一回事,露出原型又是一回事,按照约定,他被发现后可是要离开自家娘子的。

    郎月吃不住他红着脸请求,略一沉吟,把人背到河岸叮嘱:“娘子,你自己先洗,我就在一旁。”

    姜潮安倒没有疑问,踏入河中时却脚底一滑,整个人朝下翻去。

    他眼光微闪,紧紧抓住大惊失色来拉他的郎月,两人一起往下倒。

    水花四溅,在白蒙蒙的水雾中,姜潮安依稀间看见一只巨大的绿眸黑狼将他罩于身下……再看,冰冷的水中,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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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也被抛弃了吗?”雪白斗篷如常的鹤方坐靠在一棵古树枝干上,冷淡地望着一脸怒容的郎月。

    “你想死?”他凶戾地亮出森白利齿,寒声问。

    鹤方却像没听到般,远远眺望山下那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喃喃道:“他看上去最好心,实则性子冷漠的很。但我……我还是想着他。”

    简直道尽了郎月的心思,他啧一声靠到枝干,闭目说:“他且一直狠心下去,到时候都不成功,我们也没必要遵守什么劳什子的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