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末世三人行(总攻,双性)在线阅读 - 14抚慰(受受磨逼,喷奶互肏,鞭穴,巨屌狂肏子宫)

14抚慰(受受磨逼,喷奶互肏,鞭穴,巨屌狂肏子宫)

    苏泽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消化这些的乌烟瘴气事情,但是阮糖比他更甚,他双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角,显然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苏泽实在不忍心再逼问他,只是轻轻地安抚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秦汉不在的时候,他才拉着阮糖问道:

    “糖糖,告诉哥哥是怎么回事,好吗?”

    他声音低缓,眼神温和,手指轻柔地在阮糖发间摩挲,一点点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乖,不怕,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糖糖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呜呜呜……”阮糖终于忍不住,搂着他放声大哭,哭的毫无顾忌,苏泽由着他,一直拍着他的背一直等他哭累了,才期期艾艾的讲述道:“是…是末世刚刚爆发…那时候,我一个人在S市……”

    ……

    听着他半是啜泣的描述,苏泽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抱着阮糖也红了眼眶:“对不起,是哥哥没有保护好糖糖,对不起……”

    “不是的,是我太没用了呜呜呜,而且幸好主人及时赶到,我没有…唔……”

    他还没说完,苏泽便再也听不下去,按着他的后脑勺,含住他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堵住了他的滔滔不绝。阮糖陷落在他的温柔里,一时间也忘了悲伤,水润的舌头灵活缠绕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津液,不时从嘴角拉出一道透明的淫丝……

    缠绵中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情,两条修长绯艳的身躯开始灼热地扭在一起,阮糖的屄穴由内而外散发出淫欲,不断扭腰顶着苏泽胯下摩擦:

    “唔……哈…我要,哥哥…给我……”

    苏泽没比他好多少,久经调教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泛水,他呼吸越来越沉重,也顾不上思考事后秦汉会的惩罚了,“唰”得扯掉阮糖堪堪蔽体是衣物,露出他洁白如玉的胴体。

    “乖,哥哥这就给你。”他抓着阮糖圆润肥软的奶子揉捏,凸起的乳尖硬得想红樱桃一样在他掌心顶戳,苏泽还没怎么玩,美人骚浪的扭动就使它自己在掌心旋转摩擦,乳环上下乱转,把娇嫩的奶肉磨的更加敏感,苏泽知道他的骚浪性子也不客气,五指抓着乳房揉压搓弄,肥嫩的奶肉从指缝溢出,又被他五指收拢,两个奶子并在一起抓玩,最后更是埋进了柔软如棉花糖般的双乳,叼着他的奶头转动乳环:“嗯…宝宝,舒不舒服……”

    “啊嗯!呜呜,好舒服,还要……嗯…哥哥…下面也要……”

    “小骚货,你下面不是塞的满满的吗?”苏泽坏心地用胯顶了顶他的女屄,将假鸡巴顶得更深,还抵住那淫物摩擦,使得硅胶的龟头在娇小的子宫里旋转更加兴风作浪“唔,宝宝,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唔啊!!嗯……好爽……太深了……啊啊哥哥…慢点呜呜呜”阮糖咬着嘴唇,讨好地求饶,微微泛红的眼睛半眯着望向苏泽:“哈啊……不要假鸡巴…嗯啊,要哥哥…嗯…磨屄…”胯下的淫水混着前列腺液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汩汩得泛滥,不一会就把苏泽的胯下弄得同样淫乱潮湿。

    颤抖的声线和丝丝缕缕的眼神勾得苏泽那股欲火流经全身,绷紧的神经“啪”得一声断了,下体受到引诱越发骚痒激动,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折起阮糖的双腿拉着向两边分开,大开着的屄缝,红艳敏感的阴蒂和银色的阴蒂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微微颤抖着蠕动,实在招人的很。

    苏泽拨开自己和阮糖的屄唇,把腿分开倾身上去,压在他的阴阜上,两个人瞬间贴在了一起,肥润的阴唇湿漉漉得黏着淫丝,软嫩湿滑鲍鱼屄上下摩擦,金属的阴蒂环不时接触发出叮叮的淫靡之声,骚豆子不停上下左右滑动研磨着对方,阴唇似强力吸盘一样互相咬着,把对方的吸的魂都顺着骚水流出。

    “唔啊…糖糖的骚逼好浪…唔…慢点…好多水……”

    “嗯…啊啊啊…哥哥坏…明明哥哥吸得更厉害…骚逼好软……呜呜呜要去了……”

    苏泽被揭穿似乎是有些恼羞成怒,反而不管不顾地快速冲撞了起来,不止骚逼和阴蒂几乎压扁着狠狠对磨,还紧紧贴着阮糖,使得两人淫穴里的假鸡巴抵在一起,两个淫器像双生并蒂开放的淫花,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撞进更深的子宫内壁,骚货们明明被这淫欲弄得狂泄不止,可又恨不得用自己的淫屄肏烂对方。

    “嗯……奶子好难受…好痒…好像喷奶啊啊…想要唔唔……”

    上半身的奶子也涨极了,紧贴的双乳似乎能听见奶水这奶肉里咕噜咕噜的流动声,腰肢扭得像水蛇一样,自然带动了肥圆的巨乳不停摩擦,两对奶肉像是云朵一样滑上滑下,不一会硬的想小石子一样的奶肉就被激出了纯白的奶水,骚货们像是小奶牛一样争先恐后地不停溢奶

    “啊啊啊……”阴道猛烈收缩,一叠一叠的媚肉自觉夹紧服侍粗长黝黑的假鸡巴,再酸软地涌出一股股淫水,上身也喷出了激烈的奶柱,一时间骚水奶水各种淫液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身下的沙发早已被浇得暗沉湿透了。

    “嗯…哈…哥哥,好爽……”阮糖情欲入骨,淫荡地伸手打开两人的大鸡巴开关,调到最高档,机械巨物瞬间活动起来,在两道骚逼内嗡嗡作响,高速震动的马达带着狰狞逼真的青筋旋转,肏得两个骚屄屄肉乱颤,骚蒂震动得四处乱颤,越发敏感,淫水四溅甚至还有些甩到了奶子和脸上。

    “不要!啊……糖糖,不……唔唔啊……”苏泽还在高潮过后大口喘息着,就被着强烈高频率肏得失了神,偏偏骚屄没有任何反抗,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得绞紧巨物,阴道和子宫不自觉收缩,使它肏干到每一寸媚肉。

    身体的诚实反应苏泽没办法再嘴硬,摇着屁股扭着腰和阮糖抱在一起,享受两人娇软细腻的身体的淫乱性爱,和秦汉粗暴强势的掌控不一样,同样骚浪的双性美人沉浸在上上下下的性欲中仿佛永远没有终点,在软香情欲里沉浮。

    秦汉回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幕,骚贱的双性美人们脸上糊上了淫水和奶水,假阳具带着骚屄和骚屁股肉浪翻飞,雪白肥软的臀肉简直要抖出残影,像两只淫兽一样不知羞耻地从沙发滚到地上再到床上交欢。

    倒是没有胆大到把束缚脱了真刀真枪的互肏,但是磨逼这两个小母狗最敏感的阴蒂和奶头就大了一圈,假鸡巴也肏得他们媚眼迷离淫浪翻飞,不知今夕何夕,再没有注意力到秦汉回来的声响上。

    秦汉怒极反笑,走上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大手一挥一条暗绿色的藤鞭便打在骚浪的两人身上:“骚货,你们两个,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啪啪”的藤鞭抽在两人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就染上道道红痕,

    “呜啊!不…不是的主人,呜呜呜好疼……”

    “嗯…主人…我错了…唔……不要…啊啊……”

    苏泽和阮糖又惊又怕,颤颤巍巍地分开,想爬下床到男人身边求饶,但是男人的鞭子毫不留情,极富技巧地抽打在两人身上。

    鞭子在大腿根时鞭尾都会重重地扫过湿哒哒骚屄,阴蒂和阴蒂,落在上身时又会划过盈白艳红的乳肉和奶头,这些敏感点被重点照顾,两个淫荡的小母狗被打的寸步难行,脆弱的屄穴奶孔一边漏水溢奶一边被淫虐。

    “啊啊啊我错了…主人,不要再打骚屄了呜呜呜……”可怜的美人们尖叫着淫波乱颤,却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反抗,稍微乱动两下便会换来更严厉的鞭挞,几十鞭子过后,两个骚货的身上错落有致地印上了一道道艳红的痕迹,瘫软着倒在一起。

    淫穴私处更是糜烂不堪,女屄和屁眼被打得红肿不堪,红肿的屄肉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似乎将那假鸡巴完全含了进去,只剩个小孔还在颤颤巍巍地瑟缩着,原本白嫩的乳肉和臀肉上挂着骇人的痕迹,一碰就能露出淡淡的血丝。

    盛怒之下的男人没有多余的指示,苏泽当然没有蠢到以为惩罚这就结束了,他忍着疼痛跪倒在男人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原本清冷的面孔泪眼朦胧得望着男人:“嗯…主人…都是我的错……是骚母狗引诱糖糖的,不关他的事……要罚就罚我好不好……”

    秦汉用藤鞭抬起他的下巴,暗绿色的藤蔓在修长脆弱的脖颈游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急,小骚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苏泽眼皮一跳,看秦汉这样显然是今天是不好过了,早知道就不该一时贪欢了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果然,秦汉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声,抬脚踢开苏泽的双腿,对着他那红肿的屄肉碾了上去,鞋尖深深的陷进了红肿不堪的骚屄内,强硬地撑开一道缝隙,顶着假阳具研磨,脆弱的嫩肉在多翻折磨下红肿隐隐充血,只差一点就能破皮。

    “啊啊!”苏泽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不要…唔啊啊……好疼……啊啊啊骚屄坏掉了呜呜呜…”他哭叫着求饶,身体抽搐着想要倒下去却被男人拉起来,猛的将假阳具扯出。

    儿臂般粗壮的巨物在阴道内旋转抽插作乱,被屄肉包裹吸吮着,突然被抽出的时候骚屄反应不过来还死死地含着不松口,却抵不住男人的强势,最终还是被扯了出来,紧致窄小的子宫连着屄穴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连带着宫口喷涌而出大量温热的潮水,冲刷地肉穴淫光靡亮,无论怎么努力都合不上。

    “呃啊啊啊!……唔……不行了……被玩坏了嗯啊……”苏泽清丽的脸庞被玩弄的一阵潮红,半是情欲半是淫虐的痛苦,身体像糠筛一样颤抖,只淫屄还在不停扑哧扑哧向外吐出淫液。

    秦汉好歹给他片刻休息,把玩的快丢了半条命的苏泽带回床上,同样强制把阮糖骚逼里的大鸡巴扯出,露出连个红艳糜烂的肉穴并排敞着,湿亮的肉洞没有东西堵住几乎同步打颤,泛滥的淫水成灾

    “嗯唔…主人,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主人好疼啊……”

    “啧,欠收拾。”秦汉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示弱求饶,从柜子里取出双龙头的按摩棒:“不是爱玩吗?自己塞到骚屄里,今天不互相肏晕过去就别下床了。”

    苏泽和阮糖对视一眼,不敢拒绝,哆嗦着又把那巨物捅进变成圆孔的骚屄里,虽然硅胶龟头轻松碾过穴肉塞到的吞进了子宫最深处,但是迫于男人的威压和刚刚极致的性虐,他们一时也没有性趣,只能僵硬上下互干,动作生涩得简直像是刚刚开苞的处女。

    “嗯?骚穴都浪翻了还装纯,还是骚母狗要我帮你们?”秦汉倒是早有预料,那张性感又冷酷的脸上此时充满戏谑,倒是比平时多了些人情味,但是说出的话却令两人羞惧不已。

    “小骚货,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他扯下裤子,强壮的身躯如同猎豹一样覆在苏泽身上,暗声喘着,不由分说地把硬挺灼烫如铁的致命巨屌捅向了满是淫水的后穴,巨根在不停收缩的穴口蹭来蹭去,逗弄着空虚的小嘴。

    原本干涩的甬道早就被开发的水润绵软,颤抖着分泌出肠液,舔弄着硕大的龟头,一圈一圈的淫液泛滥,将本就泥泞的下体染的更是一塌糊涂。

    “唔……不要…啊…好痒……主人…肏进来嗯啊…”

    “骚货,到底是不要还是求肏。”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他收紧手掌,手指握住苏泽纤细的腰肢,控制着巨大的双龙头在下面的两人骚屄里撞击,紧贴的肥厚阴唇将淫器半遮,隐隐只能看见两个美鲍淫屄紧紧地贴在一起,阴蒂环相互摩擦地叮叮作响,挺硬的双乳上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奶汁,沾满了嫣红的奶头,有些还顺着深深的乳沟滑向了幽暗的下体深处。

    秦汉掌控着胯下两个骚货的欲望,青筋狰狞的大鸡巴早就一柱擎天,暴起的欲望狠狠挺进了水淋淋的后穴,一直塞着按摩棒扩张的屁眼很容易接纳了烫硬的巨屌。

    “啊啊啊……”苏泽被突如其来的整根没入塞满,骚屁眼又酸又爽忍不住尖叫出声。

    秦汉粗喘着,紧致干涩的菊穴被汁水浸透,温驯地承受着大鸡巴的肏干,穴肉也没有被肏松,层层叠叠地吸吮搅弄着柱身和龟头,被男人肏成了鸡巴套子还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巨屌。

    “骚货!真会吸…真紧…”秦汉不管两人的求饶和浪叫,捏着苏泽柔软的腰臀加快速度疯狂抽插,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屌在肥美圆润的肉臀之间一次次整根没入,带出的汁水被鸡巴和浓黑的毛发剧烈击打冲刷,成了绵密的乳白泡沫,他拉着苏泽的腰抬高,缓缓抽出大鸡巴,再狠狠地朝着前列腺顶了上去,

    “呃啊啊——”大汗淋漓的脑袋猛的向后仰起,苏泽猛烈喘息着,肌肉被捣得发颤,动作幅度太大,含在子宫里的假鸡巴把薄薄的宫壁顶出了龟头的形状,前后两个淫器在强烈的冲击之下同时达到了高潮,媚肉被肏的几乎变成肉靡,蜜穴泛了水灾似的根本止不住淫水,双腿痉挛打着哆嗦布满了淫靡的痕迹。

    更不要提身下的阮糖,被两个人顶着鸡巴肏到更深,“啊啊——太深了…不…要被肏坏了呜呜呜……”他伸出手想要挣扎,咿咿呀呀地呻吟求饶声却只会让男人肏红了眼,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大力猛烈:“小骚货,肏死你…被肏烂了才不会乱发骚……”

    粗壮的大屌发疯般的一阵狂肏,不知道过了多久,直直肏到了苏泽的已状直肠,穴口几乎被插到透明,润白的肥臀受不住的翻飞肉浪,却根本逃不过大鸡巴无死角的攻击“嗯…啊…慢点…不行了…唔唔”眼神在肏干中慢慢破碎失焦。

    “小骚货别急,这就喂满你的浪屄!”秦汉强制着把晕晕乎乎的苏泽肏清醒,大手将他痉挛抽搐的双腿掰得更开,胯部抵上去,粗大的肉刃抵在美人的屁眼里狠狠地射在了敏感的凸起上。

    “啊啊啊…好烫……呜呜呜……被肏死了…啊”一股股几乎把肉穴烫坏的浓精尽数喷在了骚心上,久经磨砺的肠肉没有得到片刻休息就又被强烈的精柱射的激烈痉挛,苏泽全身颤抖着,白皙修长的身子在男人衬托下娇小可人,像是被雄兽奸淫的小兽一样可怜。

    男人却猛的解开了他两处尿孔的禁制,一直被堵住的阴茎和尿孔被突然放开,自然堵不住成堆的精液,苏泽就像个中转的精壶,后穴承受着男人大量腥稠浓精,前穴尿水精水齐飞,稀里哗啦的四溅喷出,喷泉一样洒在了阮糖的身上。只是直到他淅淅沥沥漏完最后一滴尿液,身后的男人还没射完,最后秦汉终于用白精把他灌满时,可怜的双性小淫兽屁眼外翻无法合拢,只剩下身子本能的配合男人和肏干。

    娇软的双性美人被射得欲仙欲死,再也承受不住,瘫软着倒在阮糖身上,松软的后穴再也无法夹紧,大量白色精液从饱胀的甬道流出,汩汩的流过会阴径直灌进了两人紧连着的骚屄里……

    秦汉欣赏够了美人淌精图,随意将苏泽的骚屁眼堵住,大手轻松把两个小骚货翻身掉了个个儿,阮糖还没适应子宫内旋转一圈的假阳具,就被男人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猛冲,肏进来绵软的肛穴。“啪啪啪”“咕滋咕滋……”毫不犹豫得奸玩起来,不知疲倦的抽插仿佛要把他捅穿。

    “唔唔啊啊啊——”可怜的淫兽经历了和一样和另一只骚母狗同样的淫乱性爱,两个人连奶子里的奶水几乎都磨压着喷干净,身体半是舒爽半是折磨,像一弯小船在男人沉浮掌控的欲海里。

    ……

    秦汉一丝不苟地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把两个小母狗被各种姿势调肏干了一天一夜,前后的骚洞都被里里外外肏得淫穴都被捅开了个圆洞合不拢,里面灌满了浓腥的精液,脆弱的阴茎射的到处都是精液尿液,两人肏晕又被肏醒,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才巍巍颤颤得昏死过去,全身也布满了各种交欢的液体,几天没能下得去床,只能每天讨好秦汉的大鸡巴吞食浓精慢慢恢复体力。

    因为此事,两人还被迫跟秦汉签订了一堆丧权辱国的条约,诸如女装出门还不许穿内衣内裤、在小花园给他表演小母狗撒尿之类,虽然本也无法反抗,但这样的强制露出和肉便器化使他们刚刚恢复了些的羞耻心重新打碎,消散于无,只能安安心心做男人的精盆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