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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海视角】想被大哥狠狠操

    虽然司南泊打小就很霸道,除了阿爹对谁都是一副呼来喝去的姿态,但家里的几个弟弟对他大致上还是很尊敬的,特别是司南夜离开司南家之后,司南泊更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长兄如父。

    司南家的前四个儿子是在司南家长大的,老五司南澄被接到了母亲的娘家,老六是后来司南泊从外面捡回来的私生子,司南夜失踪了也没有给他省事,老六是司南夜一夜风流的结果。

    可以说,司南瑜完全是由司南泊带大的,又是严兄也是严父,自从司南夜走后家里的女眷该跑的都跑了,司南瑜是被几个哥哥养着长大的。

    但哥哥们不喜欢他,因为司南夜的原因。到后来司南瑜又暴露了喜欢做下面的天性,大家更不能接受他了。

    司南泊倒是没有什么偏袒,因为他看谁都是一副不爽的样子。但和司南泊一起长大的弟弟们都清楚,大哥虽然爱欺负他们但从来不许别人欺负他们。真正是,我可以,你不可以。

    有一年西门府的公子们追到司南府打群架,刚巧司南夜不在,司南泊听到消息的时候门前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司南泊本来可以调解,但是他动用权利将西门府的人全部抓起来,接着让整个府的灵人扇他们的耳光。

    事情的起因是花蝶和其他几个灵人参加夜宴,遇到西门府的某位公子强奸一名灵人,他们听到求救赶过去,一群灵人把公子哥打了。结果第二天这货就带着打手和哥哥们来讨说法,更是口吐芬芳辱骂司南府的灵人都是骚货贱婢深夜结群发骚,司南岳听不下去上去就是一脚,接着……

    反正司南泊让整个司南府的灵人排着队扇这个嘴里喷粪的家伙。

    司南夜回来听说这事,登时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本来想绑了司南泊去道歉,但司南泊梗着脖子就是不从。司南夜便罚司南泊跪在主楼前,让他好好感受三伏天的烈日。

    每次弟弟们闯祸,司南泊一定要惹一个更大的祸好让阿爹的怒火大部分朝向他,但是他惹祸的方式又总是很合情合理,让司南夜说不出名堂。

    若不是因为四大家族有结盟,司南夜可能会对大儿子的做法拍手叫好,但很可惜,表面功夫还得做到位。

    司南泊这辈子罚跪罚习惯了,从小就被李墨山罚,司南岳还带着伞给他遮阳,老四扇扇子,司南泊开口却是:“自己家门口还被揍得那么惨,平时怎么练的。”

    “哥,要不我去求求阿爹,跪四个时辰太过分了……”

    “我和哥哥一起跪。”司南空屈膝跪下,“我也打人了。”

    “回去。别碍我眼。”司南泊冷冰冰地说,“一想到你们打不过那几个蠢货就来气。”

    而在远处的角落,司南海瞧着亲密无间的三人,半晌,又折身回去。

    “不是去看大公子吗。”身边的灵人笑容清冷,“容川。”

    司南海道:“三个人刚刚好,我去,倒显得多余了。”司南海说着,将手里端着的酸梅汤倒了个干净,“司南泊最想见的,应该是闻面。”

    “你这样回去,倒显得不合群了。”岭绿轻笑,“你明明很在乎大哥,不是吗。”

    “别胡说。”司南海冷冷别他一眼,“只是觉得他有趣罢了。何况,扇人的时候,你不也很爽吗。这样,你去再盛一碗酸梅汤给他好了。”

    “知道了,不说是你送的。”岭绿抱住司南海,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唇瓣,司南海蹙眉,脸颊却微微红了起来。

    “哼。感谢他而已。”说完,司南海便离开了。

    -

    司南海一直挺不喜欢司南泊的,因为他清楚司南泊是那种人,他对谁好就会一辈子对他好,而只要是他不在意的人,无论那人如何讨好他他也不看一眼。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被融化,他喜欢谁,从第一眼就决定了一辈子一般。

    司南海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司南泊看了第一眼,然后就一辈子不会被打动的人。

    并且他不是很喜欢司南岳,他觉得司南岳没有骨气,打小就只知道围着司南泊转,贴的紧紧的像根狗尾巴一样。司南空他也不喜欢,司南空一直长不高,像个小少年,司南泊总是摸小狗一样摸他,举止亲昵。

    司南海最讨厌闻面,因为他最受司南泊宠爱,还总是恬不知耻地和司南泊到处做爱,而且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向司南泊撒娇,恶心死了。

    反正关于司南泊的一切他都讨厌,他恨司南泊恨到最后要将司南泊从府主的位置拽下来,司南泊不配,他不配拥有这些。

    可无论他怎样,司南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内心的厌恶,更好的说法是,司南泊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就连捡回来的司南瑜,都比他更能引起司南泊的注意。

    小时候阿爹总在大家面前夸大哥,司南海很羡慕,但大哥从来只和二哥说话,后来有了司南空,司南空喜欢和二哥撒娇,于是大哥二哥老四熟络,司南海总是在他们的身后看着,逐渐的,他不羡慕了,厌恶比羡慕好多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司南泊转,他明明只是个鬼变的而已。

    他明明……也很努力。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那样对他。

    他身边只有岭绿,他一直没有给岭绿服用痴愚药,岭绿的神识是正常的。正因为是正常的,所以岭绿和闻面他们玩不到一块。岭绿清闲的时候会看书作诗,会沏茶花艺,他陪着司南海长大,知道司南海是什么个性。

    司南海嘴上说厌恶司南泊,但是每次观摩司南泊和闻面做爱之后,他一定会用司南泊用过的姿势肏他,岭绿很清楚,司南海早就被那个冷淡的男人逼得快要疯狂了。

    那几乎是,司南海察觉不到的痴迷,痴迷到仇恨。司南泊的一举一动他都在关注,但他的三公子,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太执着于大哥。

    又或许,大公子一个温柔的笑,就能洗刷掉他所有的怨恨。

    很可惜,大公子从来没有对他笑过。

    暗自喜欢谁,却一直得不到回应,那是很可怕的。有的人会毁灭自己,有的人会选择和对方同归于尽。

    -

    司南海小时候不爱说话,还总是阴着脸。司南泊和司南岳大他好几岁,他们上课不在一起,但是练剑在一起。

    司南泊的剑术很菜,总是和司南岳平手。但司南海知道司南泊是故意的,因为要让着司南岳。但是他俩和他练的时候从来不会让着他。

    司南泊还喜欢翘课去偷看闻面,司南岳也跟着学。他看到过司南泊和闻面做爱,他们就在夫子的书房里,闻面跪在书案上,翘着屁股被司南泊肏,司南泊爽得射了两次,全都射在了闻面的后背。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司南海就站在门外,司南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搂着闻面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违背规矩,提前做爱了。但司南海没有揭发,相反的,他晚上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白天书房里的是自己和大哥,他坐在书案上。但司南泊没有肏他,只是脱光了衣服赤裸地站着。司南海心跳得很快,甚至能闻到司南泊身上的檀香味,司南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脸,但是唇角好心情地翘起:“三儿,知道你馋哥哥的身子,随便摸。”

    司南海一时动弹不了,只是盯着司南泊俊俏的脸看。司南泊见状便垂下浅金的眼睛瞧着司南海的手将他抓住,接着将手往自己硕大的阴茎上摸去。

    “……哥哥……”司南海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那东西太烫了,在他手心火热的勃动,司南泊的眼睛神秘又美丽,好像晨曦的初阳,司南泊抱住他的手抚摸自己的阴茎,喉间色气的吐息。

    “想让哥哥肏吗?”司南泊轻喃着,将人压在身下,司南海察觉到自己的衣衫寸寸滑落,他的呼吸乱到了极致。脑子里乱呼呼的,但是大哥的躯体很温暖,司南海躺在书案上,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哥哥……”司南海阴冷的脸红润起来,他的手还包着司南泊的性器,已经满是黏液。大哥的身材很棒,健硕的身体肌肉匀称腹肌迷人,是标准的肩宽腰窄倒三角身形。“哥哥为什么要和闻面做,我都看到了……”

    “那容川痒了吗?想要哥哥的大棒子、”司南泊吻住了他的乳点,司南海轻声呻吟:“……哥哥……不要……”

    “容川不是讨厌哥哥吗?”司南泊笑了笑,“每天都冲哥哥瞪眼睛。”

    “因为……因为太喜欢哥哥了,哥哥从来不看我……”司南海委屈地说,“为什么只和他们说话,只对他们好……容川也想要哥哥摸头……”

    “容川太可爱了。”司南泊拍了拍他的脑袋,手掌温暖。司南海不哭了,直勾勾地瞧着司南泊,他硬了。

    “唔……”大哥吻他了,就像吻闻面一样。司南海抱住司南泊柔韧的腰,夹住大哥的后背一边拥吻一边爱抚着,就像闻面做的那样,“……嗯……哥……”

    “还喊哥?”司南泊抚摸着他的屁股,声音低哑,“小骚货,该叫什么?”

    司南海脖子都红了,声音激动到有些变调:“……相公……嗯……要相公肏……”

    “被看见可就完了。我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司南泊吻着他的唇角,“容川,那么饥渴,就只要哥哥吗。”

    “可是大哥和司南岳……”司南海不甘地红眼,“他一定也想和大哥做。”

    司南泊笑:“怎么会。”

    “大哥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了。”司南海说着,抱住司南泊吻住了他的喉结,接着他悲伤地说,“大哥不愿意碰我,便让容川抱抱你,感受一下大哥的热度。”

    他和司南泊做了,犹如灵人一般张开双腿羞耻又满足的被那巨大的阴茎操弄到深处,司南海一开始不敢呻吟,到后来越叫越浪,男人的侵犯让他感到兴奋,他爽到浑身抽搐。

    “哈啊啊……”哥哥的身体如此滚烫,融化了他冰封的心,司南海学着闻面的模样摇着屁股,忍受着身后传来的低笑。

    罪恶的,乱伦。司南海脑子很乱,和哥哥做了…哥哥…他那无情的哥哥…

    但为何,这股战栗中又带着幸福的甜蜜。

    “射了。”司南泊的嗓音低而迷人,好似夏季的热风,吻落在肩头,一股浓精冲进了他的热肠。

    “啊啊……哥…”司南海感受到那个湿热,还有男人肉棒的蠕动,一切如此清晰真实,他好像明白了闻面为何那般放浪。

    来不及温存,美梦便苏醒。

    司南海睁开眼,怀里软乎乎的,是岭绿。岭绿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人醒了?梦中一直在唤哥哥呢。”

    说着岭绿故意动了动糊着一层黏糊精液的胯间:“…还射了。”

    司南海:“……”

    羞耻愤怒涌上心头,司南海抓来绢巾将精液擦干净,浑身打抖。

    “呵呵呵…”岭绿轻呵一笑,“好,我不说了…”

    司南海恶狠狠地说:“恶心,晦气!”竟然做这种梦,恶心死了!

    被司南泊内射的那种充实和黏糊感似乎还停留在屁眼,司南泊那句诱惑至极地“射了”也挥之不去。司南海自闭地用被子捂着脑袋,躲避着岭绿嗤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