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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下体

    曾经司南家的仆从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宁愿得罪府主,也万万不可得罪大公子的主灵。

    很长一段时间里,闻面在司南家都算是个恐怖的存在。没人敢靠近闻面,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引来司南泊的报复。

    起先大家都以为闻面心胸狭隘,外表纯洁心里却黑暗傲慢,后来他们发现……闻面是真的傻,但大公子是真的极端。

    相反的,闻面还会为无辜受牵连的仆从们求情,按照司南泊的命令,所有人不许对闻面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

    因为闻面有个小小的心愿——他要和身边的所有人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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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年前,司南夜得到一只半人半狐的妖灵,小狐妖白白嫩嫩,头顶一双软乎乎的狐耳,身后一根毛茸茸的黑尾巴,大手拎起小狐妖的尾巴,便能瞧见粉红的拇指大小的兽穴。

    司南夜为他取名闻面,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深意。只是算是他母亲的妖怪叫玉面,而他的父亲姓闻。

    司南夜将闻面和自己的独生子养在了一起,他那生来不祥的儿子,司南泊。

    司南泊打生下来就是怪胎,不哭不闹也不爱动弹,小婴儿时期的司南泊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睁着金灿灿的眼睛,四下张望。

    奶妈将小狐妖抱到大公子身边,两个小家伙不怎么友好,闻面一闻见司南泊的气息就大哭起来,嘤嘤叫个不停,这时候一贯躺尸的大公子居然好奇地爬了起来,颤巍巍地去拽闻面的大尾巴。

    两个小家伙以打了一架结束了初次见面。

    闻面毕竟是狐妖,天生兽性,即便身躯孱弱但爪子还是能轻易抓破司南泊的嫩皮。大公子被抓傻了一样,手臂上还有闻面的牙印,奶妈想要阻止,却被司南夜拦下了。

    往后的日子,剪指甲就成了闻面的日常,还得喝药控制野性,最开始司南夜不敢用大剂量,所以效果很慢。喝奶的时候闻面也凶得要死,自己吸着奶头却要争司南泊嘴里的乳尖,哪怕他们是两个奶妈伺候。

    最后司南泊也不知道怎么了,开始不喝奶,奶妈都快急死了。偏偏闻面每天都会提着嗓子嗷嗷叫,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含着奶头。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闻面叫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大公子就会帮忙叫两声,奶妈匆匆赶来后,甚至会发现大公子掀开自己的衣衫把小奶丁凑到闻面嘴边。

    司南夜知道后就和夫人说了这件事,夫妻两瞧着两个小家伙的互动笑得半死。司南泊很聪明,丁点大就知道喂奶给闻面了。

    可是,他哪有奶水啊?

    奶妈来之后便会抱起两个小家伙,褪开衣衫露出两个圆润饱满的乳头,闻面不客气地吸起来,整张小脸都在卖力,狐狸尾巴一扫一扫,连小耳朵也抖得欢快。喝上几口他就会用手推司南泊,不许他喝奶,这时候大公子就会乖乖地挪开,让闻面吸两口自己的那只,再任由对方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

    司南夜道:“得,小终舟心甘情愿当小弟了。”

    夫人也笑:“这小狐子还挺霸道,瞧他,肚皮都鼓成那样了。”

    闻面喝过之后,大公子才得了允许一般喝起来,两个小家伙突然就咯咯发笑,好像在交换什么大人听不懂的秘密。

    他们关系迅速好了起来,司南泊也不是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他们会躺在一起咿咿呀呀地说着稀里糊涂的小婴儿的语言,或者一起在松软的床铺上爬来爬去,司南泊学会走路之后,闻面便跌跌撞撞在他后面追,司南泊会滚着辅助走路的镂空金球,鼓励闻面从草地上爬起来。

    后来,闻面的尾巴没了,耳朵也变成人耳。因为药物的原因,过往的霸道劲儿也没了,但是撵司南泊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随着年纪增长,司南泊懂得越来越多,闻面却越来越傻。大公子并没有嫌弃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闻面是个傻子,反而,对闻面产生了越发强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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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闻面从仆从嘴里听到‘大公子真的很宠主灵’之类的言论时,他是很无语的。

    毕竟,他实在想不出这些人是用什么刁钻角度看出司南泊很宠他。

    那个冷冰冰的大坏蛋明明每天都在凶他讽他,还动不动和他发脾气。

    还老是不分时间地点地肏他。

    司南泊二十岁的那一年,阿爹正式让他帮忙打理司南家,也就是,他算副家主了。那时候司南泊已经有一帮姨娘弟弟,家里有数不清的灵人,司南家正值鼎盛,就连尿壶都是上好的美玉做的。

    一院若是王冠,闻面便是王冠上最璀璨显眼的宝石。大公子的乐趣就是,将这顶王冠高高戴在头顶,要让所有人都欣赏喟叹他额间那颗独一无二的璀璨。

    自从和闻面结契之后,司南泊的淫乱程度连他父亲也啧啧称奇。小时候司南泊便胆大妄为和闻面乱来,有了制度保护,他更加肆无忌惮。

    红楼还未建立之时,他们一起住在偌大的一院。院子里灵仆少得可怜,司南泊调走了原本的仆从,原因简单得幼稚,他不希望自己在院子里和闻面野战的时候被其他人看见。

    宫恒正也挺惨的,堂堂暗卫却经常去大门口蹲着守门,拦住不请自来的闲人。

    闻面一天到晚都不会穿下裤,夏天的时候一件薄纱披着在院子里乱晃,他的性欲远远不及司南泊,但是司南泊想要他也很乐意接受,毕竟,司南泊的床技真的很好。

    年轻的公子身体健硕肌肉流畅,未经战事的肌肤完美无瑕,块状腹肌下阴毛茂密,松弛的阴茎紫红巨大,那时候的司南泊还没有这么冷酷,只是表情很臭,手上也干净,没有沾人血。

    闻面喜欢种花,司南泊便给他种了一池子睡莲,睡莲开花时,闻面便扶着横栏撅着屁股往水里瞧,司南泊的大手很快就会抚摸上来,滴着欲水的马眼蹭在闻面肥嫩的腿心。

    闻面被喂的白白胖胖的,二十岁了还一脸婴儿肥,司南泊撩起闻面的纱衣,粗糙的下体蹭动对方柔嫩的臀瓣,一只手绕到身前揉捏闻面的乳尖,奶头软乎乎的像是熟透的蛇莓,和成熟的女人一样,大而红润。

    “……怎么又想要了……”闻面稍微侧过脸,便贴上了司南泊急促的呼吸,男人蹭着他的鬓发,舌尖滑过他的下颌,司南泊将他揉的有些发情了,闻面扬脖叮咛一声,便用手抓住司南泊的大东西塞进腿心给他夹动。

    “……嗯……~好痒……”

    司南泊嗬嗤嗬嗤地抽插起来,闻面的腿肉嘟嘟的却并不显得肥肉累赘,那些肉肉就像有生命一般乖巧匀称地分布。司南泊含着闻面的耳坠,黏糊地搅动舌头,一边含糊地说:“穿成这样怎么能让男人不心动……想肏你……忍不住……”

    闻面道:“管不住下面……还赖我……嗯~!”

    “呵呵……”司南泊轻声笑了,“不赖你赖谁?”

    他将闻面抱紧,大东西狠狠一挤擦过腿心将大龟头支到闻面肉乎乎的睾丸下,鸡巴一戳一戳捅着那玲珑的卵蛋,被顶了十几下睾丸,闻面便硬了,趁着司南泊再插过来,他一把抓住了男人耸动的鸡巴。

    司南泊一个颤身,当场就有射精的冲动,但是他很顽强的忍住了。迎合闻面的恶趣味一般,司南泊继续轻微的抽动下体肏着闻面滑嫩的手心,白皙的面上阵阵痴汉的红晕,那只小手又软又小,却捏着他丑陋的龟头把玩起来,闻面拽了拽司南泊的包皮,接着用指甲搔刮猩红的尿道口,司南泊爽得直吸冷气,胸脯里呼呼作响好似蒲扇扇动。

    “终舟……这样舒服吗?”闻面扭过头瞧他,看见的是司南泊一副正值高潮的脸,看起来爽翻了。

    “闻面……”司南泊难能发出了声音,他眼神涣散地凑近眼前纯洁的笑脸,伸出舌头大肆舔动闻面的眉眼,他的灵人,夺魂的小妖精,无论怎样都能让他爽死。

    怎能让他不抛却底线彻底沦为沉迷淫荡的荡货。

    闻面被司南泊舔了一脸口水,实际上司南泊的津液已经顺着下巴滴到了闻面的锁骨上,闻面伸出香舌触碰司南泊的舌头,娇挑地搔刮舌面,司南泊半阖眼眸,痴迷地任由闻面的主动。

    玩儿了一会儿,大鸡巴便在闻面的胯间跳动起来,司南泊拧起眉头喉间发出难耐的颤音,但是他没有如以往一般加速让自己更爽,实际上被闻面玩着舌头抓着龟头摩挲,他体验到的快感已经是毁灭性的了。

    闻面含住那根舌头,用力吮吸,司南泊搂着闻面,最后头皮发麻地射了出来。随着身体一抖,稀薄的精液溅出闻面的指尖,独自享受片刻余韵,司南泊便将闻面正面抱好,自己坐在横椅上,拉高闻面的双腿过肩,垂下脑袋含住闻面的脆弱。

    他从不让闻面口交,但自己却很喜欢含闻面。被闻面的性器戳中口腔时,司南泊会觉得很幸福。

    哪怕,会有一点点不舒服。

    大手托住闻面的腰肢,尽量让他舒服,闻面动情地在他掌心扭动,樱红小口呼出妩媚的呻吟,沾着精液的小手拍在司南泊的俊脸上,轻微一滑,便抹了他半脸精液。

    闻面揪着自己的乳头,颤巍巍地享受司南泊的服务。不得不说,被司南泊口交是很爽的事,因为他可以射进这个冷漠的男人的喉咙里,像是肏他的屁眼一眼狠狠地顶动他的喉管。

    因为闻面不大,硬起来很好吞进嘴里,司南泊很用心地将睾丸也吞进去,唇瓣被撑到最大。闻面一个颤身被司南泊含得哭了出来,男人的深喉热烈紧致,将他吸得快要死了。

    “……终舟……鸡巴好像要射了……”闻面红着眼睛半支身子,瞧一眼司南泊得到他允许的目光,闻面便勾着男人宽阔的背开始挺动胯间,娇小的肉棍在男人的喉咙驰骋,阵阵快慰传渡四肢百骸游走神经,司南泊热烈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小腹,稀疏的阴毛被气息吹得微动酥痒。

    “嗯……~好舒服……骚喉咙快把人家吸死了……哈啊~嗯、……!相公……~嗯啊……~嗯~!哈啊、哈啊!呜~!”

    细腰一僵,眉宇拧起,闻面微张小口,热气融融地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男人敏感的喉咙,停滞片刻,司南泊安抚的拍拍他的屁股,接着将东西吐出来,吞了精液又把闻面的小棍子舔干净。

    闻面歪在司南泊宽大的怀里,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瞧着司南泊唇角溢出的白浊,闻面不由想到方才司南泊没有将精水吐掉,便对他说:“吞下去干嘛?”

    司南泊道:“你猜。”

    闻面哼哼:“难道还能用肠胃吸收灵力不成?”

    司南泊不应他,只是将他扛起来往浴池赶。闻面哼哼唧唧用脚丫子蹬司南泊的鸡巴:“就不能换个姿势吗?”

    司南泊道:“话这么多作甚。”

    闻面嘀咕:“……蝶儿他们都是抱的呢……哼……换我就和扛大米一样。我是你的米袋子吗?”

    司南泊道:“米袋子谈不上,但吃很多很饭桶是真的。”

    闻面瞬间不开心了:“你、你说我饭桶?!我、我哪里饭桶?我就是稍微多吃了亿点点!而且每天被你摁着肏也很累的好不好!其他灵人都不会每天被肏四五个时辰的!你吃饭都在肏我!沐浴也是做功课也是!就差拉屎也肏我了!”

    司南泊冷冷一笑:“可以啊。”

    “恶心!”闻面捶他后背,“你不要脸!”

    司南泊继续冷笑:“吃这么多还不想多干活,有本事别吃那么多。”

    闻面不依:“明明就是你肏得太厉害了我老是饿!呜呜……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呜呜……”

    司南泊不说话,静了静,居然破天荒噗呲喷笑了好大一声,但又很快止住了。闻面一听勃然大怒:“你刚才是不是又嘲笑我了?你又嘲笑我!司南泊你、你……呜哇哇哇——”

    “有什么好哭的。”司南泊无语,“无聊。”

    “你才无聊你全家都无聊呜呜呜——我要找阿爹告状、说你欺负我——呜呜呜——我太难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