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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勾引野战,后入肏穴放肆呻吟,骚水如潮喷溅满腹/岳父倒苦水

    司南泊回到马车时依然鱼肚泛白,汤衡没有再为难他,而是让司南泊记得把真的绝育药寄过来。

    “……一瓶白水能解决的事,何故推延十七年呢。”司南泊摇头。

    “司南泊!”花泪在车厢里等候多时,迷烟散去之后,只有司南泊不见了。龙枞和依澜山帮忙去找人了,还没回来,马车里欲念已经抱着孩子睡了。

    司南泊蹙着的眉头缓缓展开,微笑着张开怀抱,花泪小跑了一截在半步的距离猛地停下,接着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

    “还给你。”白日掩口鼻的帕子丢给司南泊。

    “我还以为王上会激动到抱住臣妾呢。”司南泊接住帕子,叠好,妥妥帖帖放在贴近心脏的位置。接着大手揽过花泪,“天冷,怎么不在马车里等着。”

    “龙枞和依澜山没有回来,孤担心他们。”花泪也没有推开司南泊的手臂,只是话语有些气鼓鼓的。

    “担心一个仆从和陌生人,也不担心你娇弱无依被坏人掳走的娘子吗。”

    “你算、算哪门子娇弱无依。”花泪忍不住用拳头砸了砸他的胸口。

    “咳……王上,我被人打了,你看,脸还肿着。”司南泊知道花泪长得矮,还故意弯下腰给人瞧脸上的淤青,“疼死了。”

    “活该。”花泪还伸手恶意地朝伤口摁了过去,引得司南泊一阵吃痛低吟,瞧见司南泊活生生的模样,花泪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家伙,四处树敌,被打也是活该。

    “不安慰安慰妾身吗。”司南泊拉住花泪,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了,但是司南泊此刻便忍不住,压低嗓音朝着花泪的耳根子吹气,“九死一生呢。”

    “……你……你别乱摸。”

    “这怎么能叫乱摸,明明是很有规矩的爱抚……从王上的脸颊,到喉结……锁骨心口小腹……”呢喃之间,手指已然依照顺序依次滑落,司南泊的手指很热,指甲被修剪打磨的圆润,那是一双属于贵公子的手,修长骨感,任谁瞧见都忍不住要好好端详夸赞一遍。

    就是这样一双手,却不正经至极,喜好撩挑别人细腻的肌肤,脱去男人或是单薄或是厚重的衣服,这是属于一个淫荡之人的手,温柔又霸道,带着情欲的温度。

    “王上,你今夜很美,就像一只可口的兔子……”司南泊将下巴抵在花泪的项窝,深深吸着他的芬芳气味,让自己整个鼻腔肺腑都是爱人的气息,“我下面硬了,都怪王上勾引我,用气味、声音、眼神……无时无刻不勾引我……”

    “司南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花泪被司南泊的呼吸烧灼的有些热,这家伙随时随地都发情,还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想他都会硬。

    司南泊沉甸甸的身子就这么压在花泪矮上一大截的身上,一只手暧昧的游历花泪的身体各处,一只手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宝宝,你瘦了,相公喜欢你肥嫩些的模样……像一只怎么喂也不为过的小猪。”

    “你才是猪!”花泪推他,司南泊却和狗皮膏药一样推不动,还发出荡漾至极的娇喘:“啊……王上,臣妾身娇体软,可是一推就倒——”

    说着真的被花泪轻轻一推倒在地上,花泪也连带着啪叽砸在司南泊热乎乎的胸肌上,沉闷声响中,青草的清香气息扑面而来,司南泊搂着他,喉间发出颤颤地笑:“你把我推倒了,负责——”

    那一声‘负责’极其轻,用气音在花泪耳边喘着说的。花泪刷的红了脸,一时忘了挣扎。

    “你的贞操器硌到我了。”花泪说。

    “那就帮臣妾脱了吧。”司南泊笑。

    “你……你一日不做——”

    “一日不做这档子事就会憋死是不是。”司南泊抢先说出他的话语。

    “是啊,会憋死的。从厉鬼变成色鬼,缠着你,把你要到不行。”

    皎洁月光下,那双骨感大手从花泪的腰滑到了他的屁股,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轻车熟路地隔着布料揉搓那只挺翘圆润的屁股,那质感不由让司南泊感叹,不愧是被他养了七十多年的屁股,又软又弹,摸一把都回春。

    花泪勉强支起手臂,压在司南泊起伏不平的胸口上,司南泊倒在草地里,借着明亮的月光细细打量他。花草的影子映在司南泊冷淡邪逸的脸上,偏生晕出一股淡淡的温柔,花泪揉了揉眼睛,心里砰砰直跳。

    又在勾引他了,这个没有底线的下流男人……贞操器根本就管不住他的下半身。

    该死,干嘛笑得那么迷人,就像哄骗猎物上钩的华丽陷阱一般。

    危险又诱惑,明知道危险,但是又招人不甘心的想去尝试尝试。

    “水……从裤子里漫出来了……”司南泊凑过脸直直望着花泪深紫的眼睛诱惑的呢喃,“淫水把裤子都打湿一小块了……”说着将沾着骚味儿的食指放到嘴里细细品尝,“嗯……王上果然非同一般,骚水也是香的……”

    “去死!”花泪羞得给了司南泊一巴掌,却被男人笑呵呵地抓住了手腕。

    “我脸疼,王上,饶了我吧……”司南泊目色勾引地眯起来,“免费让王上爽到日出,聊作赔礼,如何?”

    “你……”

    “反正都被臣妾调戏完了,不要赔礼吃亏的是王上。而且,臣妾可以用手自慰,王上应该没有随身带着玉棒吧……”

    “……好啊你。司南泊,勾引人一套一套的。”花泪咬咬牙,他确实湿的不行了。他身下压着的主可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在平时勾勾手笑一下都能迷倒一片,和司南泊直视并且压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感受他健硕阳刚的肉躯和蓬勃的性器,还要被他低沉性感的嗓音撩挑的说那些话,顶得住的恐怕只有死人。

    司南泊又轻轻笑起来,好似那月色洒满的深邃湖泊被夜风吹起了涟漪,狭长的眼睫展露春光,在眼底投下一片鸦色,两只大手不由分说掀开花泪的衣摆往亵裤里摸去,那隔着布料的湿润更加滑腻明显了。

    “……司南泊……”花泪也不由压了声音,在身下火热的人肉垫子上徐徐张开细瘦的腿,司南泊的手掌火热如炎,宽宽厚厚将他半个屁股包住,裤子被手背蹭的掉了下去,露出半个圆润的屁股。

    “宝宝,好湿啊……”司南泊每一声宝宝,都让人觉得害臊又心悸,让花泪不想细听又不愿意不听。双腿在司南泊健壮的身躯上迷离的蹭动着,那只大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股沟,就着淫水,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月色欣然,草地辽阔,甜腻的呻吟随着夜风四处飘散,花泪见四下无人便大了些胆子,野战么,玩的就是一个开放的刺激。

    “好紧……”司南泊做着口型对他一字一句地说,“在咬我的手指……宝宝,亲我。”

    花泪已经懒得在这种时候纠正司南泊的称呼问题了,这家伙表面对他百依百顺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但花泪没有那么抗拒了,今晚,他确实有些担心司南泊。

    “唔……嗯……”他垂下眸子,献上了自己的吻,就好像献祭的祭品,受到什么诱惑主动将自己甜美的唇瓣和身子交给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

    热吻和爱抚,另一只大手掀开了他的衣衫将他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夜光之下,花泪忍不住地捧住司南泊俊美的脸深深地索求安慰,这个坏男人,今夜与其说是需要他安慰司南泊,不如说是他需要司南泊的安慰。

    吻越发激烈,挺拔的鼻子顶住了小巧的鼻梁,交接啃咬的唇齿彼此交换着津液,呼吸泥泞的胶着在一起,再混合着吸入彼此的肺腑,花泪红着脸颊,主动地吮着司南泊的薄唇,感受着男人的唇瓣在他口腔的每一丝变化。

    身体内处的淫性彻底被勾引出一般,司南泊的爱抚令他浑身发热头皮发麻。他不知道其他瞧见司南泊这副健美肉躯的人会产生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会从心脏开始焚烧,祸害直五脏六腑,他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流出蜜汁,身前也阵阵冲动。

    他如此渴望司南泊,希望他的进入和戏弄,这个男人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呢喃,温柔又不可一世的玩弄,以及疯狂的性欲。

    会传染的,把任何最纯洁的东西都变得肮脏不堪,和他同流合污。

    花泪喘着粗气撕开司南泊的衣衫,刷的一下露出那对饱满的胸肌,两颗紫黑的奶头在月色下晕着淡淡的银色,花泪瞧着这对起伏不止的淫奶,红着眼底一口咬上去。

    “啊……——”司南泊的喘息也是那么罪孽,这个肮脏的男人,表面却那般耀眼夺目,其实他脏透了,他的乳头稍微一碰就会硬邦邦的立起来,喉咙也会同时发出迷人的低喘,他总是用规规整整的衣衫掩盖自己骚浪的乳部,让人觉得他是不可触摸的神祗。

    花泪含着他的乳头大肆吸着,舌尖撩拨的扇打着硬起来的乳尖,接着舌尖沿着司南泊的心形纹身描摹,在男人颤抖的时候猛地咬住他的胸肌。

    “啊……!嗯啊……”那颗心上连接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似乎想要破坏这个形状似的。但似乎并没有用处,反而上纹身更加鲜艳惹眼。

    花泪的后面也扩张到四根手指随便出入,他本来就被司南泊操松了。花泪坐起身子披着衣衫衣襟滑到了后背,头发也散乱的披散两肩,冷艳的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好像在看什么不值一提的所有物。

    他再次捧着司南泊的脸,似笑非笑地端详片刻。司南泊已经红了双颊,贞操器直接被硬到不行的阴茎高高顶了起来。花泪脱下司南泊的裤子,掏出贞操器,将它打开。

    “咔哒。”清脆的开锁声,意味着野兽出笼。司南泊的肉棒沉甸甸地捧在花泪的手心,尿道口又红又肿好像被什么狠狠的玩过。贞操器被放到一边,花泪捧着司南泊的阴茎,像是呵护脆弱的婴儿一样抚摸着。

    “好看吗,我的男根。”司南泊半支身子,和花泪一起借着月光欣赏自己的鸡巴,“我的阴茎可是南城灵师公认最俊的,还画进了启蒙课本呢。”

    “有什么好炫耀的吗。”花泪看了一会儿便双手合住男根上下撸动起来,司南泊垂眉顺眼,当然值得炫耀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连说话也不利索的小闻面,坐在他怀里指着启蒙课本里的一根根大阴茎,哼哼唧唧地说自己最喜欢某一根。

    现在,他已经是南城最让灵师们羡慕的那一根了。

    花泪伏下身子,对着手心里的那根粗大紫黑肉棒深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似乎将司南泊烫到,敏感地颤了一下,花泪闻见了那熟悉的檀木香气。

    美好的香气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要品尝品尝,南城最俊的阴茎。

    “呵呵。”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鼻尖顺着龟头嗅到柱体,再继续往下深嗅着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两颗紫黑色的睾丸包裹在松弛的肉囊里,歪向两侧,花泪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两颗紫黑的鸡蛋,滑腻的舌头将阴囊舔得湿润光泽,司南泊张开腿,任由花泪的玩弄。

    “好性感啊,卵蛋在收缩……”花泪趴在司南泊的胯间仔细看,好像观察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司南泊又气又好笑,都多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观察他的性器。

    “这东西可不是光拿来看的,宝贝……”司南泊一把将人拉上来,熟练的捧着对方的屁股将阴头顶住那湿乎乎的小嘴,松松垮垮的操了几下,引得花泪苏苏痒痒的扭起了屁股,“坏东西,看的到是起劲,勾得我一身邪火,你可得灭火负责。”

    司南泊猛地起身将花泪拉到胸口接着将人压在身下,潮汐一般的呼吸喷洒在爱人白皙的脖子上,花泪在他身下很不老实,一双玉腿挣扎着在他胯下扭来扭去,司南泊喘着粗气像是哄骗无知的幼童逼他乖乖就范:“宝宝,硬了……给肏一次……嗯……宝宝……”

    司南泊低低喃喃的声音令花泪觉得浑身烧红,那气息哪是呼吸分明就是一张细密的网,几乎让他窒息。司南泊哼哼唧唧的求欢让他下体愈发坚硬,后穴越咬越痒,心里有个声音在无奈地说:不要靠近司南泊的撒娇,会变的不幸。

    “……你、你不是有洁癖吗……”花泪感受着身子下柔软的草地,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他的腿心被司南泊强硬的顶开了,这家伙,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态,偏偏整个人像一条殷勤的猎犬埋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还不间断的落下软乎乎的吻。

    “洁癖啊……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司南泊将花泪的双腿折起,压在他的心口暴露出早就湿漉漉的花穴,花泪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飞出来,司南泊一边销魂的用肉棒蹭他的腿心戳他的湿嘴一边用气音说,“宝宝……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这草地……嗯……”花泪眯起眼睛被他磨蹭地浑身颤抖,司南泊发情了,一点想要克制的意思也没有,花泪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何况,他的深处已经叫嚣着要司南泊狠狠的肏进来了。

    “也是……”司南泊停下来,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花泪,“宝宝,自己铺好不好。相公手疼。”

    “……”手疼个鬼,刚刚力气那么大。花泪抓着衣衫展开,撅着屁股往草地上铺,冷不丁的,他想要一件事,他现在岂不是撅着屁股朝司南泊露着菊花,司南泊……司南泊为什么要让他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接着便瞧见了司南泊冷淡的笑。

    “啊~!”果然,被他用这样的小把戏骗了,主动露出了嫩穴让他强势插入。

    “啊、啊……司南泊你混蛋……啊啊……”司南泊抓着他的手律动起来,蓬勃的肌肉鼓出美好的形状,花泪被他一下子捅到了底,肚子鼓出一大块,他无能为力地在男人胯下呻吟着,用着野兽的姿势被他肏了逼,“哈啊、哈啊……禽兽……竟然骗我……”

    “意外,屁股摇得太好看了……小嘴也淫荡的泛着淫水,像什么话?需要男人的肉棒好好操一操才会学乖……”司南泊揽着花泪纤细的胳膊,肏弄不算粗暴,但是那根大阴茎怎么温柔也显得粗鲁,花泪忍着啜泣的欲望狠狠抠着司南泊的手背,被他肏到在衣衫上前后蹭动。

    如同天下所有的小受一样,他也心有不甘但又无能为力地在猛攻的驰骋的胯下被要的死去活来。那根伟岸的性器好像一辆战车,在他的屁眼里开拓疆土,软肉层层沓沓,却毫无阻拦的势头,他的呻吟只能让身后的混蛋更加野性勃发,用更硬的肉棒将他肏到哭泣不已高潮不断。

    “呜呜……嗯啊……嗯……”花泪音调逐渐娇媚起来,腻得像是蜂蜜,娇小的身子泛着红光,在男人粗壮的手臂里歪歪扭扭地摇着晃着,阴茎也很不争气,肏了没一会儿就被活活草喷,屁股好像天生就是给肚子里那根大阴茎当剑鞘的,又是喷水又是咀嚼的,明明享受的欢快。

    “不要……呜呜……孤也要当猛攻……呜呜……”花泪高潮起来,一边享受着司南泊带给他的无尽快感,一边又有点嫉妒那根大肉棒,可他不能摆脱,司南泊的床技很棒,耐久度更是没的说,那种怅然和天生不足被迫屈服的感觉,让花泪觉得心里酸酸的,又有些回味。

    “啊~……啊~……”正是这样一个他渴望的身躯,在狠狠的肏他,属于他的……只要他想,就能让司南泊做任何事,掌控的快感也会让他迷失。

    “宝宝,手给我……”司南泊扣住了他一只手,花泪乖乖地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司南泊抓着两只柔软的手,身子后仰,胯部前顶,花泪则是软绵绵的朝前沉下身子,就着纤夫拉船一般的姿势,高高撅起的屁股被男人干了个严实,司南泊紧紧盯着花泪色气的屁股,大屁股的软肉被他撞得变形,啪嗒啪嗒地被阴茎掰开露出深红的肉穴。

    司南泊整个身子绷紧,肌肉充实的后背勒出深而性感的背沟,高强度的肏弄令这个强壮的男人浑身热汗,汗液顺着深邃迷人的胸肌沟和马甲线流淌滴到阴毛里。

    “小东西,嘴倒是越来越骚了。”浅金眸子欣赏着欲望横陈的骚屁眼,被肏得直接翻了出来,沾着浓厚的淫水,黏腻的随着他紫黑的肉棒咕啾咕啾的乱颤,他真的硬爆了,命根子上青筋暴起,相信面儿能用他的屁眼感受到他每一根蓬勃的血脉跳动的狂热。

    “啊啊啊啊~司南泊……你是不是想干死我……”花泪忍不住地狠狠颤抖起来,肉穴在男人的视奸下不知羞耻的抽搐,“啊啊啊啊——司南泊!司南泊!啊啊啊啊——!”

    “肏,这谁顶得住……”司南泊红了眼底,额前的碎发湿的甩出汗水,高潮的时候淫荡又兴奋的喊着他的名字,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这个在他胯下乱成一团的小荡货就是他的老婆,他司南泊唯一的爱人。

    “——高潮了!嗯啊……!”花泪猛地喷了出来,司南泊的鸡巴在他洞里钻得不亦乐乎,喷溅而出的骚水溅了司南泊一肚子,花泪彻底失神,像是坏掉的性娃娃在司南泊主导的性交下腿心回味的哆嗦着,司南泊将软绵绵的花泪搂回怀里,一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接吻,一边用强健有力的臀肌和腹肌发力,啪啪地操干着高潮过的蜜穴。

    “……唔……!”花泪迷迷糊糊的被司南泊同唇瓣吮着舌尖,双手无力的耷拉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前,强壮、英勇、不容反抗,这个霸道的男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花泪几乎晕眩在司南泊的怀里。

    “嗯!”有什么浓稠的东西狠狠顶着他的敏感射进来了。花泪呜呜的哭起来,好多好烫……半晌,他明白过来,司南泊在他体内射了一大团精液。

    “宝宝……怎么了?”司南泊发现花泪有些不对,似乎被草糊涂了。歪在他的心口张着红唇半天不说话,连呼吸也是乱的。

    “尿尿……”花泪突然说,说着一股骚尿就从软掉的阴茎里流了出来,尿水温热的冒着丝丝热气,从花泪的阴头尿出浇到司南泊的小腹上,花泪低低笑起来,表情迷离,“尿你……你个死变态……”

    司南泊缓缓眯起眼睛,眸子危险又疯狂的瞧着花泪汗涔涔的小脸。

    “小骚货,往我身上尿,下次可就别怪我往你的屁眼里撒泡热尿了。”司南泊钳住花泪的下巴,引得那张小脸嘟起来,“嫉妒相公的大鸡巴?”

    他听到了,花泪哭着说自己也要当大猛攻的事,就差一点,司南泊险些绷不住笑抽。

    “哼,那你尿啊……”花泪使坏地抚摸着他的胸肌,“司南泊,我问你……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女人?”司南泊低沉一笑,“我阿娘算吗。”

    “不行,要那种,想上床的女人。”花泪转了个身子,含着司南泊的大鸡巴转了个圈,他骑在司南泊的小腹上,矫着脑袋直勾勾看着这个邪气冷淡的男人,“你操过女人吗。”

    “操过。”司南泊淡淡地说,但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但只有一次。我从小就对女人没有兴趣。”

    “可是还是和女人做了,而且,你都有两个种了……”

    “那个女人,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婚床,差点搅黄了我的婚事。”司南泊眼中闪烁着冷光,他的表情变得很生硬,“我心疼保护女人,但是不会容忍贱女人。”

    “……至于孩子,呵……”司南泊低笑,“你也知道,面儿是双性人,看到他的乳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觉得,乳房居然那么色情,让我觉得很想咬一口吞下去。”

    “……”花泪眼神暗了一分。

    “还想知道什么?”司南泊格外的认真。

    “没了。”花泪撇过脸,站起身子,满溢的精液倾泻而下,浓稠的白色顺着细腿流出,抵在绿叶上。

    “你生气了?”司南泊叫住他。

    “孤不会和一条狗置气的。”花泪淡淡地说着,伸手捡起自己散落的衣衫。

    “……对不起。”司南泊道,“我不是把你当做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我分的清楚,你和他……”

    花泪压根没听,兀自往马车去了。夜风吹动他的秀发,格外凄凉。

    司南泊捏起拳头,狠狠砸在地上。

    “肏!面儿,你到底怎样才肯记起来……”司南泊捂住双眼,忍不住泛出酸涩的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怎么做你都不愿意相信是吗……”

    他分明感觉,今晚花泪是在试探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他的过去。可是这个试探就是道送命题,无论他怎么回答,花泪都会伤心。

    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也忍不住回答了。

    司南泊坐在草地上,任冷风吹了大半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件披风遮到他的身上。

    “……”司南泊扭过头,瞧见的是依澜山温和又有些胆怯的脸。司南泊自嘲地摇摇头,他或许,还没有这个年轻人懂得感情吧。

    “岳父大人,您和岳母……”依澜山也不是很清楚外界的那些情况,但是当年他在宗门里见过花泪那张脸,那时候还没有小欲念,他送了一碗甜粥给美丽的夫人,夫人眼巴巴地又要了一碗。

    “坐。”司南泊破天荒的,对这个便宜女婿有了一丝好脸色。

    “诶。”依澜山隔着距离挨着司南泊坐下,浓烈的阴气将夜风搅得不是滋味。依澜山不敢喘大气,但是司南泊在这里坐太久了,他有些担心。

    “你觉得我怎么样。”司南泊突然问。

    依澜山刷的白了脸:“……”

    “直说吧,我不会怪你。”司南泊扭过头,递给依澜山的是一个浅淡而冰冷的眼神。依澜山心凉了半截,他怎么说呢,这好像是个很送命的话题。

    但是他没想要讨好司南泊说客套话,司南泊听惯了阿谀奉承依澜山动动嘴皮子他就能分辨出几斤几两。依澜山长叹一口气:“小婿觉得,岳父……不是很好相处,冷冰冰的,让人喘不过气。”

    “欲念是不是朝你说我的坏话了。”司南泊捋一把潮湿的头发,“这孩子,我都快忘记他了。”

    “……”这个父亲当的也太随意了吧。依澜山摇头,难怪欲念那么恨司南家。

    “面儿怀他的时候,有人劝我堕掉他,毕竟一个怨胎,生下来不吉利。但是面儿死活不肯,哭着要生下来。”司南泊无奈又宠溺地笑,那夜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一哭,我就忍不住依着他,结果……欲念怀了五个月多一点就临产了,怨胎作祟要反噬母体,面儿险些就去了。”

    “……”依澜山微微蹙眉。

    “那孩子会引来灾难,是面儿的死劫,我一直很后悔那天心软没有让他打掉孩子。”司南泊悲凉地看着他,“很可笑吧,一个父亲却总是后悔着没能让自己的孩子扼杀腹中……”

    不知为何,司南泊的那抹笑像是染着鲜血的杜鹃花,依澜山也跟着揪心了一下,空气里的阴气依旧很浓,但是似乎不再滞塞凝绝,呼吸畅快了些。

    “褚怀婴说,想要欲念顺利长大,就得隔离一切杂质,特别是我。当时的我已经濒临失控,会无意识吞噬身边一切阴煞之气。我们约定欲念长到十岁,就送到他那里,让他护着欲念长大。”

    “他恨我也没有办法,我连抱也没有抱过他,面儿……”司南泊又低笑起来,“面儿说要给欲念喂奶,也没喂上几次就走了……”

    依澜山抿起唇瓣,若有所思。

    “欲念,其实一直很想有个家。”依澜山轻道,“在宗门里的时候,他总是和其他孩子打架,他们嘲笑他是孽种,一身怨气,说他娘不疼爹不要,他脾气很倔,腿折了也忍着,还总是耍些小手段报复别人,我接受照顾他,也费了不少功夫。”

    “……”司南泊眼波一动,接着微笑起来。

    “他和司南喜都像我,脾气倔又霸道,但是认准了一个人,便不肯撒开了。”司南泊拍拍他的肩,“我的儿子看上你,还擅作主张生了种,我虽然生气,但是也尊重他的决定。”

    “岳父……”依澜山瞪大眼,“您、您不责怪我和欲念……”

    “反正我已经出完气了。”司南泊狡黠一笑。

    依澜山讪讪地抽唇,也是,狠狠地削了他一顿呢。

    “好好对他,别重演我和面儿的遗憾。”司南泊起身,将袍子还给依澜山,修长笔挺的裸体在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依澜山红脸假装披上袍子,司南泊不在意地捡起地上蹭满草汁的外袍,也不穿,就这么搭在强壮的胳膊上。

    “改天聊吧,我得回去陪老婆了。”司南泊说完,便冷淡地光着身子转身离开了。

    依澜山点点头,等岳父离开,才怀疑人生地用手指虚虚抓出一个大小,有些惊悚地往自己胯间比去。

    “……欲念。欲念那么大一根……居然、居然也会遗传小了一圈吗?……”

    岳父的大小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