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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贞操器放肆性交,在试衣间疯狂做爱镜露出高潮骚穴,肉棒狂喷

    花泪趴在镜子上,白皙的肌肤不知是因为暖阵还是因为司南泊的色气行为而泛起桃红,滑嫩细腻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绸缎,被身后的高大男人用手心爱抚把玩着,柔滑的秀发被司南泊嗅了又嗅,那是淡淡的花香。

    司南泊胯间的纯金笼子是先前闻面留下的,为了示意忠诚,他当着花泪的面毫不犹豫地扣了上去。本该软绵的性器此刻精神至极,勃起的男根紫黑有力,因为体积膨大不少,镶嵌尿道管内的黄金短棍末端的金球完全没入尿道口,司南泊低喘着,发情地热浪喷在花泪的脖颈,硬邦邦的下体支起沉甸甸的贞操器将花泪的双腿分开。

    “嗯……嗯……”司南泊再用贞操器厮磨他的腿心,金属坚硬的质感有些硌人,但是冰冷的黄金已经被他炙热的体温弄得暖呼呼的。花泪听到了贞操器的前端铛铛撞击到铜镜上的声音,此刻他就这样分开双腿,被男人暧昧地摩擦着屁股和嫩穴……

    司南泊不能说太多话,所以全程都是低沉的热喘,从缓慢深邃逐渐变得短促而急躁,花泪的小菊花早就被插得开烂了,被司南泊这样的发情种操过之后别想保留一丝贞洁。湿哒哒的黏液从饥渴的小穴流出来,滴在金属笼子上和里头那根淫荡的男根完美融合,司南泊咬住花泪脖子上的钥匙,含着它轻轻搔刮花泪的脖子。

    “嗯啊……嗯……”花泪明显感觉自己身子热了起来,那铛铛铛的轻叩声一声一声好像敲在他的心脏上。那是司南泊的阴茎在顶撞他的后穴,被厮磨一分,便将他的臀瓣分开一点,他的身子随着司南泊的爱抚慢慢下滑,最后紧贴着镜子朝后翘着屁股,发骚地哼唧着,秀眉微蹙。

    “昂~……大人……嗯啊……”司南泊单膝跪下,伸出舌头掰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柔韧有力的舌头在菊花上舔舐一圈,接着沿着肠壁一寸寸地蠕动探索着,那朵淫荡的小菊花兴奋到发红,恨不得马上开到极致,花泪一手撑着镜子一手掰着屁股肉,享受着司南泊的优质服务。

    “哈啊……哈啊……啊啊啊……”男人的舌头快速肏弄起来,将屁股肏得稀里糊涂一阵水响,花泪不安的扭着屁股,那里又痒又舒服,深处更是饥渴不已,他想要司南泊的大肉棒,那根关在贞操器里的大东西,司南泊抽出舌头,一口含住花泪的睾丸,嘬上几口又口水肆意的含住那根硬邦邦的小鸡鸡,花泪猛地捂住唇瓣,压抑呻吟,太舒服了,司南泊太会调情了。

    “嗯呜呜呜……”男人含着他的肉棒大进大出地吸着吮着,下体一阵酥麻,快感冲破层层束缚传递到四肢百骸,花泪腿心更软了,小菊花急的一阵颤栗,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勾引男人的注意,司南泊伸着舌头大肆舔着那朵不满至极的小菊花,小肉嘴气呼呼地蠕动着,好像在嘟囔怎么不快点肏它。

    司南泊低笑一声,花泪已经被他勾引地不行了,那屁股摇得叫一个骚。小花穴也自己打开地招摇无比,人还哼唧唧的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一只大手扶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已经软到不好好扶稳就会跌倒,另一只手将花泪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单手插进贞操器里,咔哒一声,花泪心里也跟着颤了一颤。

    猛兽出笼了。

    司南泊喘着粗气将贞操器取下来,被撑得红肿的尿道口流出一股事先堵住的爱液,湿漉漉的龟头兴奋不已,猩红的前端蠕动着寻找能够让他尽快舒服的肉洞,司南泊咬住花泪的脖子,掰着那饥渴的小骚洞,一个猛顶操了进去。

    “啊~!”花泪没有捂住,甜腻的声音叫了出来,接着又慌乱的捂好,外头客人不少,他却在这里和司南泊做爱,实在是太羞耻了。司南泊到底硬了多久?是不是从他量衣服的那一刻起便有些勃起了?

    “宝贝儿。”司南泊的嗓音没有恢复,一说话便沙沙的,但是这不妨碍大公子性感的嗓音和色情的喘息,花泪第一次听到司南泊喊他宝贝,那一声喘息,快把他的心都化了。

    “捂着干嘛。”司南泊低笑,故意去拨他的手,剥开一点点便坏心思的狠肏一次,花泪紧张地咬住唇瓣,但是仍然没有来得及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啊~……嗯啊~……别……别这样……坏蛋……”

    “哈啊……哈啊……呜呜……太深了,会坏掉的……”

    被男人用粗壮的阴茎肏开屁眼伸出肠道抽插是什么感觉?这对两个月前的花泪来说还是一种无法想象的体验,如今他不仅知道了,还是被一根过于粗大的男根操过无数次,食髓知味鬼迷心窍,被男人当做女人一样肏的感觉,就是浑身软了个透,脑子又热又迷糊,被阴茎插得时候身子也会忍不住 打得更开,每时每刻都在用更淫荡的自己向身后的男人说:欢迎肏我更深一点更猛一点……

    “干我……大人……干人家的小骚穴……”花泪以前从不会这样说的,毕竟还因为司南泊喊他小骚货小荡货闹得很不愉快,但是现在红着脸颤着嗓音娇滴滴地说着这样为难情的骚话的也是他,司南泊说的有道理,这种露骨的床话也加剧情趣。

    “呵呵。”司南泊笑了笑,很是满意花泪又进步了,他抓住花泪的手,让小东西自己揉自己的骚乳头,感受自己的骚奶头是怎样的兴奋怎样的坚硬,花泪被男人的大手包的死死地,平时捏一捏也不会有事的奶头不知为何有感觉极了,好舒服,被男人抱的感觉,被戏弄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害羞就那么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司南泊的肏弄还不算快,只是酝酿阶段,但是温柔的酝酿往往意味着更加凶狠的暴风雨。花泪扬着脖子红唇流出津液,后穴一塌糊涂,和他的脑子一样乱糟糟的,司南泊肏得很深,次次搔刮他的前列腺,那真是罪恶的地方,令他忍不住想要射。

    “嗯啊……昂~……哈啊啊……好热,被男人干了……嗯啊……”花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这些坏坏的羞羞话说出来的,说完有些害羞,但是司南泊一定听过更骚更浪的,他稚嫩青涩的尝试反而有种小心翼翼的可爱,司南泊忍不住咬着他的耳尖,低笑着,鼓励他的主动。

    “嗯……嗯呜……好粗……好深……昂~——!屁股好舒服~!”窄小的试衣间回荡着花泪的骚叫和啪啪黏糊的肏弄声,还有两人焦急又色情的喘息,脑袋越来越糊涂,只想着下体那股强烈的快感,司南泊的节奏太棒了,即便是那么粗大的东西也能肏得他舒舒服服几乎没有痛楚,或者……或者他天生就是适合被这个男人肏,他的屁眼更大一些?

    花泪胡思乱想着,司南泊猛地加快速度,剧烈肏弄让他忍不住抓住什么东西,那就是司南泊的手指,他几乎掐着司南泊,更是一口咬住这个坏男人的手臂,屁股被操坏了一样噗呲噗呲喷着淫水,快感阵阵高涨,花泪红着眼角狠狠射在了铜镜上,司南泊突然抓着他往后面一退,坐在后面的小凳子上,花泪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大张双腿被司南泊掰着腿弯,露出骚穴和紧紧夹着的大鸡鸡,他猛地红了脸,害臊地说:“不要——”

    但是很明显他还是很期待的,因为镜子里照出他和司南泊淫荡交合的模样,他的屁股被肏出一个大洞,洞里被司南泊硕大的男根填的满满当当,下体还在黏答答的滴着淫水,镜子上有一滩精液正沿着光滑的镜面淫靡地流淌……

    “呜呜呜……”花泪捂着嘴,太疯狂了,这不是小孩子能看的!但是他忍不住去看,司南泊架着他狠狠肏起来,就好像在骑着一匹烈马颠簸不已剧烈抖动,花泪哭着捂着嘴,但是过于剧烈的肏弄让他有些捂不住,甜腻淫荡的声音终究滑出指尖,“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嗯啊~嗯啊~……唔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镜子里的巨屌甚至操出了残影,他和司南泊所有能接触的地方都因为快速摩擦发热发红泌出细汗,花泪扬着脖子脚趾狠狠抓了起来,腿心抽搐了高潮了好几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

    “哈啊……大人……大人~!会坏的、会坏的~!昂啊啊啊!~受不了了~!?”他被活生生肏硬,又被活生生操射,花泪爽得忘乎所以,哭着想要用手抓住司南泊剧烈肏弄的阴茎阻止这一场毁天灭地一般的剧烈快感,他真的要坏掉了,得抓住那根大肉棒……呜呜呜……可他哭着去抓司南泊的阴茎是却发现,那根大鸡鸡被他的淫水泡的湿乎乎滑腻腻,加上速度迅快根本抓不住,阴茎在他掌心疯狂地捅着肏着,又痒又刺激,花泪撑着司南泊的三角区,抓住了男人的一把阴毛,没抓稳,又松开。

    “嗬呃……嗬呃……嗯……”司南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拧着眉头吻住花泪的锁骨,这个小骚货在干嘛呢,摸他的男根又拽他的阴毛,果然还是年纪太小不习惯做爱。想到这里司南泊又觉得好笑,花泪不像那些从小受到良好训练的灵人,在性爱里能够随意掌控,富有技巧。他的一切反应都是最真实的,无措又稚嫩,这倒反而弥足珍贵。

    屁股下的凳子也搓得吱吱歪歪,引得路过的客人窃窃私语,花泪眯着眼睛感觉整个屋子都是他和司南泊暧昧的气息,那种糜烂的甜蜜的气味,充斥着堕落和欲望,以及一种深切的爱,宛若上瘾的毒药。

    “嗯啊啊啊!”司南泊狠狠戳着他的前列腺捅了起来,花泪哭着死死抠住司南泊的手臂,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被猛肏前列腺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他不能,他不能!“嗯啊啊啊!!!——大人!!??”

    花泪猛地一僵,高潮着嘶喊着,香汗淋漓地接受着男人粗暴的射精,司南泊咬住了他,几乎撕下他一块肉,男人的喘息热到极致,一股浓郁的精液喷溅肠道,花泪在男人怀里痉挛不已唇瓣微张口水四溢,纤细的脖子上满是汗渍,司南泊也是大汗淋漓,缓了好一会儿,花泪大口大口地喘气。

    “嗯……人家都没脸出去了。”第一次在外面做这种事,让他觉得羞愧不已,居然很不要脸的在人多拥挤的成衣店和男人对着镜子肏,呜呜……花泪狠狠咬了司南泊几口骂他大坏蛋,司南泊笑得直咳嗽。

    精液太多了,要是不好好处理可是会流的到处都是。花泪哭卿卿地不敢随便动,一动肚子里的精液就会像瀑布一样喷出来。“坏蛋,坏……”司南泊用一张手绢暂时堵住精液,丝绸手绢塞进去的感觉怪怪的,让他有点硬,花泪夹着一肚子的精液和那张手绢呜呜地哭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好丢脸,一定被听到了!

    司南泊亲他也不管用,只好让花泪继续试衣服,小东西穿着新衣服才勉强收敛了一些沮丧,脖子上被坏男人咬了好多牙印,呜呜,乳头也被玩得又红又肿。

    “坏蛋……”花泪又忍不住朝穿衣服的男人锤了几下小拳头,司南泊无奈又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将两人打理整洁后,司南泊领着花泪去结账。

    路上的人怎么都用那种眼神看他……花泪注意到在场的客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他,花泪局促不安觉得自己做坏事被抓包了,司南泊脸皮确实很厚,还淡定自若地掏出银票付钱。花泪觉得掌柜的小姐姐都在笑他。

    “小弟弟,要喝水吗。渴了吧?”小姐姐看见花泪紧张到浑身哆嗦,便很体贴的倒了杯茶给他。

    “不——不用!”花泪哪敢抬头,嗓音都紧张到破了,司南泊笑得又咳嗽起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花泪呜呜咽咽黏糊糊地躲在男人的怀里,这才觉得安全了一些。

    “大公子,一共三万四千五百颗灵石。小店三楼是贵宾试衣厢房,提供浴池,需要小厮带您和小公子去吗?”

    “呵呵。”司南泊扯着嘶哑的声音说,“你再说下去,他得羞到钻地缝了。”

    “小公子害羞的话,小的便不说了。”

    还能更羞吗,都已经说完了啊喂呜呜呜坏蛋,都在看他的笑话。花泪急的直拽司南泊的袖子,小声的哀求:“快走,求你了。”

    司南泊笑得快合不拢嘴了,付完钱便带着快要臊哭了的小泪儿火速离开了社死之地。

    店铺内,掌柜和下楼的老板娘聊了起来:“很久没看到大公子这么开心了。他还是笑着好看。”

    “是啊,可惜是个弯的。”老板娘倚着柜台将那杯茶喝了,“这小娃娃,确实和夫人一模一样,性子也很像。哎,也不知,大公子想起来几分。”

    “就算他想不起来,还不是选了夫人最喜欢的料子。”掌柜微笑,“这小娃娃,不知又要惹哭多少南城的男人和女人了。”

    “啧,快差个人把试衣间收拾一下,老娘就知道司南泊要做这档子事,量尺寸的时候就硬了,好在留了一点脸,还知道找地儿藏起来做。”

    “诶,老板娘,大公子那处,究竟什么尺寸,你量过没?”掌柜八卦地凑过来,“据说很大很大呢。”

    “小丫头片子,”老板娘戳了戳她的脑袋,“那位可是有洁癖的,老娘要是拿皮尺朝着那家伙事一通量,你猜今晚你还有没有老板娘?这锦绣阁还在不在?”

    “咦……”掌柜表示很失望地收回了八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