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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来历泊欢红楼的认错口交

    司南家祖上是制毒的,司南家的崛起是因为痴愚药这一独家秘方。以前的灵人与灵师算是平等地位,多半是合作互赢。直到痴愚药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个准则。

    司南家靠着痴愚药大肆愚化灵人,使难以控制的灵人能最大限度的为自己使用。司南家崛起后,更多的灵师家族慕名前来寻求方法,司南家便抓住商机开始高价出售这种药剂。

    但是并不是直接张扬痴愚药,而是美其名曰契约丹,契约丹效果显着,在灵师家族广为传播,司南家赚的盆满钵满。很快司南家便以原材料紧缺为由,停止大批量出售契约丹,不少家族仿制契约丹,但都达不到司南家的功效。

    痴愚药进经过多代的改造,已经不仅仅是痴愚药。司南家喜欢收购身材娇弱的灵人,以调养身体为由,从小喂他们痴愚药,但这一传统最后还是被打破了,闻面那一代,是最后一代打小就服用痴愚药的灵人。

    因为新来的都不是司南家精心培养的灵人,是正常人,他们脑子不傻,对那些可疑的汤水有警惕。

    直到现在,司南家还在暗地卖改良的契约丹,契约丹带来的丰厚利润占据司南家总收入的大半江山。

    当然,他们也像其他家族一样训练灵人然后兜售,司南家外几条街都是司南泊手下的金铺,当初一是为了盖给闻面吃喝玩乐,二是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暗地生意。

    不打仗不除魔灵妖灵的太平时候,司南泊就在折腾生意,司南家开支极其庞大,他身为家主,不得不用心。

    所以,司南泊忙的日子就见不着人影,闲的时候就窝在主院一边享受灵人的服侍一边翻账本,他极其细致,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抠走一个子儿。

    孟欢才来那段时间,他忙的不可开交便将孟欢带在身边,日子久了孟欢掌管大权就折腾整顿司南家的规矩,司南泊办事风风火火手段冷酷,家里亲弟兄也不敢忤逆他。

    权利握久了,他便更容不得别人对他质疑甚是反对,闻面刚回来的时候死活不肯和司南泊结契,这对司南泊来说闻面无疑是在雷区蹦迪,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那他就会用惩罚的方式让闻面知晓好歹。

    所以他故意对闻面不闻不问,要让他挨一下社会的毒打。没想到闻面真的被毒打了,却越挫越勇。司南泊气恼又惊愕,他最知道,闻面是个什么怂包性格。

    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他认识的,是过去的闻面,人总是会变的。就像过去,他绝对不会允许谁碰闻面一根手指头,闻面作为主灵的日子,他几乎快把闻面宠上了天,闻面离不开他,离开他就是废人。

    说来可笑,当年阿爹还掌权的时候,他和闻面结契,阿爹问闻面要什么,闻面说要一片果子林。阿爹问他要什么,司南泊说他要一栋红色的大楼,只要站上顶楼,就能俯瞰整个司南家。

    红楼掏空了他攒的所有积蓄,阿爹付了一半,他把红楼漆成红色,打扮的漂漂亮亮,他想得可明白了,这栋楼只有他和闻面住,他把闻面藏在这里面做爱,无论闻面叫得多大声都不会有谁听见。

    他要让整个司南家的人抬头第一眼便瞧见这栋鲜明亮丽的楼、只为名为闻面的灵人而修建的楼!

    正如他所期望那样,红楼最后深入人心,更是成了司南家主灵地位的标志。

    孟欢多次明着暗着都要住进红楼,司南泊不肯,但是迫于局势,他退而求其次给孟欢盖了一栋新的。

    但他知道,孟欢根本不满足,他对前主灵好奇过度,甚至违背他的命令私自进入红楼。司南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得用合适的法子收拾孟欢。

    当然不是直接撕破脸。

    今天他难能心情好,要在红楼呆上一天。虽然上午出了小插曲,但是闻面那傻乎乎的模样还是将他甜到了。

    或许他该去杂院看看,但是去那种地方有失身份。他还是守株待兔。

    就在这时,大门传来砰砰敲门声,司南泊微挑眉头,想了想,伸手一拂,虚掩的门便自己开了。

    果然是孟欢。

    孟欢瞧见门开,便扑通跪在门槛前,美丽的小脸哭得水肿似的,他抬着肿泡眼对司南泊说:“大人欢儿知道错了,请大人责罚。”

    司南泊眉头一忖:“哦?”

    来往都有灵仆,让主灵这样跪着哭不是体面事。司南泊便让孟欢进了红楼,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等待孟欢的后续。

    孟欢将身上的衣衫脱下,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他爬到司南泊跟前矫着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司南泊:“是欢儿不知好歹动了前主灵的东西,大人罚我,让一只弃灵住入红楼。欢儿错了……大人罚欢儿的身子也好其他也罢,不要毁了大人您一世英名……”

    司南泊垂眸瞧他,孟欢便主动地将胯间打开,露出被细线勒成十几块的阴茎,阴茎根被钢环紧紧咬住铃口被堵住撑大,这样能保证男人想射精时一滴也挤不出难受到要死。孟欢胯间戴着类似取精器的东西,但取精器起码还能让灵人舒服,他肛门里咬着的是棱锥状的铁制性用品,每每搅动就像有几把钝刀同时绞毁肠道,漂亮的乳头被乳钉贯穿,沾着鲜血,孟欢现在走路都是问题,肚子里的肉疯狂蠕动打结一般排斥那根铁棱锥,每一次呼吸都是凌迟。

    “……大人…………哈啊…、哈啊…………欢儿错了…………呜!~”身后疼痛无比却又被凌虐出快感,孟欢面色发红唇瓣轻咬,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坚硬,身前的小棍子也兴奋地冲大人抬起脑袋,孟欢湿媚的眼睛不住瞟向司南泊,时刻注意他的神情变化。司南泊表情很细微,平时似乎只有一个表情,但孟欢很认真的观察过,司南泊也有情绪,只是很会隐藏。

    他提了提音线,让自己痛苦的呻吟听起来更加魅惑令人怜悯,其实他很想让司南泊肏他,这个男人对他有一种致死的魅力,冷酷危险,却又谜一样的让他眷恋。

    孟欢见司南泊没有硬的意思,便将自己肚皮朝上后腰压着地板露出自己吞着铁阴茎被肏得噗噗直流水媚肉翻红的淫穴,两条皙白的腿蜷好一字大张,玉白的性器硬挺挺地贴着小腹,孟欢蹭着地板,难耐地呻吟着,向司南泊表演他的饥渴下贱:“……大人……欢儿那里好痒……大人罚欢儿、用大肉棒罚欢儿……呜……欢儿错了,欢儿再也不敢了……”

    司南泊笑了。

    孟欢听见了,便大胆地翻起来,爬到司南泊腿间抬眼色气露骨地瞧着他,含着铁阴茎地屁股晃得直反光,司南泊的呼吸似乎终于深了一些,孟欢便将大人的衣衫解开,亵裤褪下,露出阴毛茂密的阴部以及微硬的性器。

    司南泊很注重干净,每天都用香草药汤沐浴,气息并不浓烈,淡淡的消除了男人性器的腥臭。瞧着那紫黑半软的大肉块,孟欢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咽一口唾沫,接着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尿道口舔起,围着未完全钻出包皮的龟头缓缓舔舐。

    司南泊确实很少亲自碰他,因为他的那物实在太大,一般的灵人无法承受。孟欢第一次和司南泊做,扩张到极致最后还是被捅得肛裂,司南泊便让他口交了。

    柔软的舌头舔上滚烫的肉柱,孟欢又吸又咬成功让司南泊硬挺起来,那大东西充血之后就是壮男人的紧实的小腿,直径粗的可怕。孟欢此时已经被铁阴茎肏得小腿腿根酸软小腿抽筋,身前的玉棍被勒得紫黑像是要断掉,剧痛无比,他含着泪花将司南泊的前端吞下,口交一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含着司南泊的大屌死掉一样半晌不动弹。

    司南泊抓住他的头发,噗的一声,撑得孟欢脸蛋变形的肉棒抽出去,司南泊瞧着孟欢,他已是眼神涣散涎水直流,通红的鼻子上流出透明的鼻水,身子还在一抖一颤随着屁股挤出包不住的肠液。

    “知错就好。”司南泊搂着孟欢的腰,大手将那根折磨人非常的铁阴茎拔出来,孟欢很大声地‘啊!’了一声,接着软在司南泊精壮满是肌肉的怀里,身前也被解开,精液像是尿液一般迫不及待连续射了出来。

    孟欢搂着司南泊的硬邦邦但是温暖异常的腰,又是撒娇又是哭诉:“欢儿错了,欢儿再也不擅自闯入红楼了。大人,不要让那只弃灵住进来好不好……欢儿知道大人留他是因为前主灵……可、可他只是一个伺候前主灵的仆从,他何德何能能住进来!”

    司南泊:“??”

    接着他明白过来:“他生辰快到了,今年便满整一甲子,”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他若在天有灵,也会理解我的。”

    “可……”孟欢蹙眉,瞧见司南泊伤感的神色也不好多说,“大人是要留他到前主灵生辰之后吗?”

    “嗯,闻面没规没矩的,都是他惯的,你也别和他计较,他脑袋不好。”说着司南泊故意扯到之前闻面被打的事,“闻面虽然被丢进泣灵城,但现在被我亲自接回,伤他便是往我脸上抽巴掌。我不希望他在这段期间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孟欢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小脸贴着司南泊的腹肌:“大人~人家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那大人之后是不是还要将他留在司南家?他可是弃灵诶。”

    “留在司南家也未尝不可,但这红楼他是无福消受。之后便安排他个修剪花圃的活,让他当个下等灵仆。”

    “那还差不多。”孟欢有些开心地蹭了蹭司南泊,“那……欢儿继续给大人口交,大人还硬着呢。”

    “嗯。”司南泊点头。孟欢便美滋滋地伏下身子去含司南泊,却没有瞧见司南泊眼神冰冷地扎向他身后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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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岳一个激灵,连忙将花蝶拉退半步。接着他捂住花蝶的嘴,将他强行带出红楼。

    “……大哥发现了,糟了糟了。”司南岳一身冷汗直冒,“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蝶儿以后你还是不要和闻面来往了,你听听大哥今天同孟欢说的话,分明是要将闻面当成诱饵让孟欢上钩啊!”

    “太可怕了,大哥终于开始动手了,这孟欢,估计在司南家待不了多久了。”

    花蝶迷惑:“为什么这么说?”

    “大哥默认了闻面是什么前主灵仆从的说法,还故意让他住进红楼还要拿他替代前主灵过生辰。孟欢表面上应从大哥,背地一定要对闻面动手,到时候大哥就可以……总之,闻面现在就是个鱼饵,大哥用他将司南家水搅浑,再将孟欢及其党羽连根拔起。”

    “公子可以直接逐出孟欢啊!”

    “你个小傻瓜,先不说孟欢有西门家族这个娘家,就说他在司南家培养的羽翼,不把这些羽毛一根根剪掉,孟欢被拔出之后,这些人立马变成司南家隐藏的倒刺。大哥要做就要做绝,还要做的理直气壮让西门府哑口无言,这样才能保住司南家。”

    “可、可他这不是害闻面吗!闻面都成这样子了!大公子怎么狠心将闻面推入火坑!!”花蝶气恼又崩溃,“天呐,闻面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得去告诉他……!”

    司南岳一把拽住他:“傻瓜,你去又能如何?我们都束手无策,闻面更没有办法。大哥是为司南家好,这场局里,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自己。他不止在和西门家斗,更是和与西门家勾结的其他家族斗!这关乎整个司南家!”

    “可这太残忍了……闻面他……他……”花蝶呜呜哭起来,又急又气自己却没辙,司南岳长叹着将花蝶抱在怀里,“司南家欠他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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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面回去时已经是下午,刚一出门便瞧见孟欢扭得花枝招展双眼红肿地出门,孟欢瞪他一眼,一股子不屑冷傲又有几分嗤笑,闻面下意识擦了擦嘴,以为自己吃的烧鸡油没擦干净。

    孟欢哑着声音故意松手身上衣衫一滑,露出满是牙印吻痕的身子,接着拽着衣衫对他趾高气昂地说:“你也神气不了多久了,可悲的替代品。”

    闻面道:“你不冷吗?”

    孟欢道:“大人一下午都在好好地疼爱我,肏得人家汗都流出来了,正要回去沐浴呢。”

    闻面道:“去对面多麻烦啊,就在这里洗吧。”说着他拉着孟欢往里回,“这里热水还挺方便,有活泉。”

    孟欢瞪眼:“喂你做什么!贱东西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嘘。”闻面将食指伸到他唇边笑眯眯地说,“司南泊不喜欢吵的男人。”

    孟欢便铁青着脸闭嘴。

    活泉在后院,是引渡的温泉水,闻面抓着他往浴房带,得亏孟欢被肏得全身无力,不然闻面早就被推翻几十回。一进屋子热气氤氲,闻面将那件衣服扒下来,将孟欢往里推:“你喜欢这里,可以找我问啊,我把这里所有的地方都带你走一遍。司南泊那只狗我也不稀罕,被他咬了你还是快洗一洗吧,免得惹上疯犬病。”

    “大胆!你竟如此辱骂大人!”

    “我可没骂他,我这是骂了阿毛,阿毛真可怜,司南泊怎么配得上它狗这个种族呢。”

    两人推推搡搡进入,拐过屏风孟欢和闻面便愣住了,却见宽大的温泉里,泡着的不是司南泊又是谁?

    孟欢反应极快地摔在地上吓得闻面一大跳,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开哭了:“大人他辱骂您,还、还羞辱我……”

    司南泊抬眸,冷漠地瞧向闻面。

    闻面道:“前半句我认。”

    司南泊黑脸:“下来。”

    “是,大人。”孟欢抿抿嘴,明明就很开心,闻面见状也脱了衣服,见孟欢娇滴滴地投入司南泊的怀抱,自己站在一丈远若无其事地开始洗鸡巴和屁眼。

    司南泊为孟欢洗身子,眼睛却瞟闻面。这家伙做什么洗那处,有宫恒正盯着,不该和谁偷奸才对啊……

    “没事抠后庭作甚。”司南泊不善的质问,“我还满足不了你?”

    闻面道:“那当然,连我都满足不了大人您,您又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光靠您就满足了。今天和我做的男人阳根真长,捅得我呼吸都困难了。”

    “你不是和姓花的吃糕点吗?”司南泊有点炸。

    “吃完了总该干点什么吧,反正我也无聊。再说都这个点儿了,我是吃了一马车的糕点吗?”

    “大人~”孟欢有些不开心司南泊的冷落,便咬着司南泊的乳尖轻轻拽,“别理他了,他和好多灵仆都做过了,脏死了。”

    闻面不理会孟欢的敌意,继续无所谓地说:“司南泊今夜也别和我装什么旧情深厚了,我那大床让给你和孟主灵,二位随便滚。哎~”闻面起身啪嗒踩上木地板,“我去隔壁睡。”

    孟欢道:“大人你看他,还真把红楼当自己地儿了。真搞笑。”

    司南泊却对着闻面背影喊:“说什么气话。”

    “我可没有。我是真心实意祝福二位白头到老恩爱至死。”闻面不在乎地摆摆手,“房子那么大,多住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孟欢你也常过来玩儿吧,我一个人无聊死了。”

    “闻面!”司南泊气得眼底发红,“你给我站住。”

    “我不。”闻面挑眉微笑,丝毫没有不悦,“我是说真的,让他来回跑多不好,不然,你把我关到对面也行啊。何必要弄那么复杂呢大人,你真的不懂灵人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