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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轮奸骚穴被精液填满

    在这泣灵城待了二十年,人缘却极坏。闻面先是被城主偏心待遇、接着又低价贱卖自己的身子搞得和他同街的弃灵不得不降价。大家都不喜欢他,一开始的花雎也是如此。

    这茫茫人海,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依旧冰冷犹如初遇。

    司南泊死,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受的委屈全拜他所赐。那些年的如胶似漆就是一场笑话一团泡影。

    内心挣扎片刻,闻面忽的下定决心往返回的方向而去。

    半途之中,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将闻面团团围住。虎背熊腰的大汉轻松便将豆芽菜似的闻面抓住,黑布遮住双眼,闻面口中塞着布团,被这一行人绑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狠狠地摔在石板地上,柔嫩的肌肤被擦出血痕。闻面抬起脸蛋,口中布团被拔出,没等他说话,一根腥臭之物强硬的塞进他的小嘴。

    闻着男人胯间的骚味,粗大的龟头刺激喉咙令他干呕,闻面挣扎着摇头,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咽。黑暗之中一双手撕开他的衣衫,粗糙的手指捏上敏感的乳头,喉咙里的东西捅得他喘不过气,双腿被掰开,不能视物的颤栗中,闻面被几个男人弄得硬了起来。

    第一根进来的时候鼻尖是一股汗臭,闻面蹙起眉头,闷哼着接受男人粗鲁的奸淫,他尝试着合拢双腿将男人赶出自己的身体,却被另外一双手掰得更开,不可视物的情况下被陌生的男人轮奸,闻面羞耻又兴奋,扭着圆软的屁股将男人吸得直吸冷气。

    “骚货。给我艹、这可是司南府的第一灵人,你们这些下贱胚子修几百年的福连他的手也摸不到!”

    听着熟悉的声音,闻面又气又恼,小巧的嘴被撑得酸麻,里头的肉棒狠狠顶动一股咸腥热流射在他喉管。男人抽出之后,闻面咳嗽不止,嘴里浊白随着嫣红的唇角流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唔!…………”身前的男人猛烈抽动犹如疯狗一样将他的肉穴插得嫩肉翻飞,闻面咬住唇瓣,歪着精致的脑袋隐忍又爽得上天,娇小的身子被男人顶的在地上乱撞,双腿被架高硬邦邦的性器随着男人的抽插像是熟透的香肠弹跳,猩红的尿道口溅出粘稠的液体,闻面蜷着趾头,爽的直流唾液。

    “爽上天了吧,闻面。”冰冷的声音响在他耳侧,微凉的手指捻住他的乳尖拉动又弹回,“不知道大哥瞧见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兴奋得硬起来。”

    “…………你…………我和他已经没、没…………”

    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肉笋,狠狠捏动,高潮很快被后穴的粗大性器粗鲁对待和身前的捏动带至快感登顶之时,闻面猛地夹住花穴后背拱起,闷声尖叫着射在男人手心。

    插着他的男人也被他夹射了去,男人意犹未尽地顶了几下,便抽身而出,换上另一个大小的肉棒一捅而入。

    后穴还有残留的精液,那人在他身后随便乱捅都畅通无阻。闻面扬起脖子,性感的锁骨匀满霞红,他半张小口,津液四流,胸前被玩得肿起的乳头随着呼吸上上下下,勾引着男人玩捏品尝。

    “大哥是什么人我会不清楚?”司南海微笑,冰冷的手掌将闻面潮红的脸蛋拍得啪啪响,“他爱你爱成那副模样,你在身边的那些年,除了你谁也不碰……闻面,你最清楚,大哥的弱点吧?”

    闻面凄然一笑:“五公子,大公子怎么对我,你也看到了。若他有致命处被我逮到,第一个杀他的就是我。”

    “不肯说?”司南海声音骤凉,“继续艹,操到他失禁!”

    闻面大笑:“司南海……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闻面?你……嗯啊!……你知不知我在这、……这泣灵城……天天被强奸轮奸……早就……哈啊……哈啊!早就、不怕了…………!”

    “下贱东西!”司南海勃然大怒一巴掌将闻面扇得流血,“既然你被艹习惯了,那就换个方式吧。听说你在这泣灵城有个好朋友,叫、花雎是吧?”

    闻面闻言,刷地寒面。

    “将他的指头一根根拔下来,那美妙的声音,比叫床声更动听吧?”

    “咯咯咯,方才不是很横吗?怎么不说话了?闻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重情的白痴。”司南海狞笑起来,一把抓住闻面的下巴低声说着,“朋友和前主子,选一个吧。”

    “…………”闻面抿着唇瓣,内心纠结。

    花雎是他的朋友,这十八年他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花雎撑着他活下去。司南泊……司南泊无缘无故将他抛弃丢进泣灵城,他理该恨他才对……可想到司南泊会死,他……

    “别犹豫了闻面,我的耐心有限。我不介意将你的朋友剁成肉渣,当着你的面喂狗。我是什么性子,你清楚。”

    “……好。”闻面答应下来,“我告诉你司南泊的致命处,你放了我和花雎。我只想在这泣灵城安稳过活。”

    “这才对。”司南海笑,“只要司南泊一死,我便不纠缠你和你的朋友。说吧。”

    “他武功不好,是因为腿摔断过,右手臂曾经被砍断,一直发不上力。”

    “还有呢。你和他相处了几十年,不应该只知道这些。”

    “……还有……他、他晚上性欲不高,喜欢白天……他曾经受过寒毒,一直没有好过,月中满月之时,是他寒毒发作最弱的时刻。”

    司南海豁然开朗:“难怪……每到满月他必定沐浴两个时辰,是为了祛除寒毒。咯咯咯,我记得,那寒毒……罢了。过几日便是月中,等我杀了他,便将你放走。闻面,这段时间就请你的好朋友一起过来陪你、如何?”

    “你!你说过不会招惹他!”

    “我只是请他做客,何必那么激动呢。”司南海垂眸,暗红的眸子细细描摹闻面美丽的容颜,不愧是司南泊看上的灵人,确实非比寻常。并不是嚣张的艳丽,而是一抹明媚轻快的勾引。纯洁的小脸却总是把最淫荡的表情挂在脸上,又怎么不让男人蠢蠢欲动。

    “洗干净一些,今晚和我上床如何?”司南海贴着闻面的耳朵,低声呢喃,“小时候看着你和司南泊做爱,你知不知道,你戴着金色面纱被他操哭的模样,有多令人心神荡漾。”

    “……那已经是过去了。”

    “不,你依然很美丽。闻面,即便你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男人忍不住靠近你,都想在你的后面来上一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闻面羞红双颊,又羞又臊:“不知!是你们下流!”

    “是你总是用无辜的举止勾引男人。他们最喜欢你这样纯洁无辜其实又骚得不行的举止,你说说看,是不是故意这样勾引别人来操你睡你,一边却大声淫荡喊着不要?”

    闻面耳尖羞得滴血:“不是……我没有……!”

    “呵呵,说几句还害羞了。小时候我可经常在你和大哥教授结契事,对着你手泄,光是听你故作镇定地解说,身子却咬着他啃着他不肯放,大哥的模样,也是爽的恨不得吃掉你。可那些回不去了,闻面,你不会再为府里的灵人解说了。”

    听到最后一句,闻面感受到了对方的一抹惋惜。

    当年他身为司南泊的灵人,风光得很。不光是府里、还有其他家族都来寻求他和司南泊指点迷津。将肉体结合时灵人的力量转化为灵师自己的力量,这是多大的捷径?

    那些日子,他戴着金线垂落的面纱,在精致的榻轿上和司南泊做爱。薄薄的垂纱后,他被大人用各种力道各种姿势肏得高潮迭起,帘子外是闪烁发亮的众多眼睛,他颤着身子喘着嗓子娇媚无比地对那些灵人说,什么时候该夹紧主子,什么时候该运动灵气,什么法子能够调动主子的性致让契约更加紧密高效率。

    司南泊总会配合他的解说认真地进行动作,他是个沉默是金的男人,上他的时候从来不多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气音和时不时舒适的长喘撩动闻面动荡涟漪的心间。

    他曾经是最幸福的灵人。

    但那。

    只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