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阴道b超/流产噩梦

    从C市回来以后，郁闻发现自己经常恶心干呕，同事在公司热饭，他闻到味道，立马冲到厕所将早饭吐了出来，还会莫名的四肢乏力，郁闻有些心慌，决定抽时间回A市曾经去过的医院，把全身都检查一遍。

    周六下午郁闻加班，同部门的维姐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问他能不能在明天下午帮她值一下班。

    “我得去做一下产检，医生约的明天，”维姐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站在旁边和郁闻说话：“本来不是我值班的，但是小刘这不是请假了嘛，我想着和你换一下。”

    郁闻不知道她怀孕了，惊讶之余连忙答应，隔壁办公桌的小姑娘凑了过来，笑着摸了摸维姐的肚子：“维姐这就要当妈妈了呀。”

    “可不是嘛，之前傻乎乎地不知道，还跟着跑这跑那的，结果身体一直不舒服，去检查才发现怀孕了。”

    两个人亲热的坐在旁边聊天，郁闻安静的听着，维姐说起怀孕后有多麻烦，端着晚饭路过的小武听了，笑着打趣：“这不就是郁闻吗，天天一吃饭就吐。”

    郁闻听见自己的名字，不明所以的看了过来，小武说自己经常看到郁闻在厕所吐，问他是不是也怀孕了。

    “说什么呢，每天没个正经。”维姐打了他一下，小武端着饭盒笑着往郁闻身边躲，饭菜的味道传了过来，郁闻胃里一阵抽搐，连忙推开他跑去了厕所。

    晚上下班后蒋横义在楼下等他，郁闻揣着心事，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蒋横义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郁闻撒谎说工作太累，一路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第二天一上班，郁闻便借口有事，告诉蒋横义下午不需要再来接，蒋横义疑惑，问他下班要去哪里。

    “出去一趟，晚点就回家。”郁闻没多解释。

    “那我送你过去。”

    “不用，”郁闻笑了一下，在蒋横义嘴唇上亲了一口：“就是同事一起吃饭，九点之前就回家。”

    蒋横义这才答应，郁闻下车，目送着蒋横义开车离开。

    郁闻一天工作都魂不守舍，简单的项目出了好几个问题，他吃不下饭，好不容易盼到下班，赶紧打车去了最远的市南，带着帽子和口罩，去药店买了几只验孕棒。

    到家的时候刚好八点半，蒋横义洗了水果，郁闻连吃了几颗酸李子。

    “吃几个就可以了，”蒋横义把剩下的李子拿走：“太酸了，吃多了你胃不舒服。”

    “不酸，再吃一个，就一个。”

    蒋横义不让，郁闻跳起来抢，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蒋横义叼着一个在嘴里，咬破了吻住郁闻，酸甜的汁水被渡了过来，郁闻吸吮着他的舌尖，一颗果核被两个人在嘴里推来推去。

    “嗯啊···”

    郁闻被吻地喘不过气，果核被吐在垃圾桶里，蒋横义抱着他，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走进卧室。

    半夜郁闻做梦惊醒，睁开眼在黑暗里喘着粗气，想起来刚才蒋横义刚射完他便晕了过去，蒋横义的胳膊还搭在他身上，郁闻轻轻给他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找到自己的包。

    验孕棒的结果要等十分钟，郁闻坐在马桶上紧张的盯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鼻尖冒汗，焦急的不停翻看着说明书。

    浅浅的两根红杠。

    是怀孕了。

    郁闻双手发抖，脸色苍白，他哆哆嗦嗦的又找出一根验孕棒，又觉得不一定准确，索性直接拿出两根。

    还是两道杠。

    郁闻后来已经忘了自己什么时候上的床，只觉得浑身冷，手脚冰凉，蒋横义靠过来习惯性的夹住他的脚，又被他来回翻身吵醒。

    “怎么这么凉？”蒋横义摸着他的后背，郁闻在他怀里魂不守舍：“冷吗？我去开空调。”

    “没事，不用。”

    郁闻按住他的手，心慌的探寻着索吻：“做了个噩梦。”

    蒋横义柔声安慰他，把他抱在怀里一点点吻着他的嘴唇和额头，郁闻昏昏沉沉，直到凌晨才睡了过去。

    周三郁闻休息，和蒋横义说要去出差，蒋横义晚上给他收拾行李，问他要不要带驾照。

    “郁闻？”

    郁闻没听见，呆坐在床上发愣，蒋横义叫了他好几遍，郁闻都没反应。

    “想什么呢？”蒋横义坐到他旁边：“叫你你也听不见。”

    郁闻吓了一跳，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我···我那个不用带行李箱。”

    蒋横义觉得他不对劲：“不是要去三天吗？”

    郁闻答不上来，蹲下摆弄了几件衣服，最终还是收拾好了放在玄关。

    时隔一年再次回到A市的家，郁闻心情复杂，白色的遮灰布被揭下，郁闻穿上蒋横义的拖鞋，像以前一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屋子里弥漫着空洞的气味，他又缓慢的走到卧室，拿起两个人的合照，躺在床上举着看了许久。

    私人医院里很安静，郁闻躺在诊疗床上，郑医生快退休了，带着老花镜坐在旁边，郁闻手脚冰凉，支起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郑医生声音很低，抬眼看了看郁闻。

    郁闻不说话，两行泪顺着脸侧淌了下来。

    裤子被褪下时，郁闻忍不住滴出几滴尿液，难堪的咬着嘴唇，内裤上的卫生巾已经湿了大半，郑医生没问，郁闻光着腿，花穴颤颤微微的吐出一股清液。

    涂着耦合剂的冰凉探头刚一碰上穴口，郁闻唇间溢出呻吟，穴肉一阵挤压，穴道内的淫水瞬间挤了出来，郁闻压抑地哭出声，双腿忍不住并拢，

    “腿打开，没事，”郑医生声音很慈祥：“是不是瘦了？”

    她缓慢地推入探头，穴口湿湿粘粘的，淫水和耦合剂混合在一起，把整个穴口糊的一片湿泞。

    郁闻小声嗯了一下，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

    “我第一次见你，你才七岁，长得又白又嫩，比一般小孩发育的要晚一些，也没有他们高。”

    “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也已经一年多没见了。”

    冰凉的探头滑了进去，郁闻紧张的心跳加速，张口呼吸着感受探头的旋转，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吸吮，郁闻小腹忍不住收缩，腿根阵阵颤栗，嫣红的穴眼吸着探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啊···！”

    一股淡淡的尿液涌了出来，沿着股沟流到了身下的无菌布上。

    郁闻羞的满脸通红，呜咽着流出更多尿液，整块布上被洇开大片尿渍。

    探头在阴道内旋转前进了几分钟，郁闻度秒如年，终于在拔出体内时吹出一股湿黏的淫水。

    “已经一个多月了，”郑医生指给郁闻看：“孕囊发育的不太乐观，平时注意不要剧烈运动，容易流产···”

    郁闻眼神里一片混乱，郑医生话音一顿，试探着问他：“这个孩子···”

    郁闻紧紧盯着屏幕没有说话，眼泪顺着下巴不停的流，诊室一片寂静，甚至能听到泪珠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郁闻颤抖着发出声音，仅仅是一个模糊的音节，他揪着衣服，嘴唇上的血渗进齿间，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句话，便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晚上郁闻没有吃饭，窝在被子里打着冷颤，合照被他抱在怀里，他穿着蒋横义穿过的睡衣，枕着他枕过的枕头。

    黑暗里只有低泣的声响，像被锁住了喉咙，戚戚哀哀地在房间里回荡。

    蒋横义下午回家，发现郁闻在沙发上坐着，他似乎哭过，眼睛红红的。

    “怎么哭了？”蒋横义走到他面前蹲下。

    郁闻环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摇头：“你怎么才回来…”

    蒋横义把他抱起来，郁闻格外粘人，双腿缠上他的腰，蒋横义觉得他有心事，看着他的眼晴问他是不是工作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有，”郁闻睫毛上挂着泪，声音很软：“就是想你…”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房间里开着灯，郁闻浑身湿透，坐在蒋横义的小腹上，艰难地抬起身子，肥嫩白皙的股间露出一截手腕粗的紫黑肉棒，随着失力猛地被吞进软烂的穴口，他被扯住了乳粒，嫣红发肿的乳头锃亮，泛着淫靡的光泽。

    “啊…蒋横义…”郁闻吟叫不迭，双眼迷离：“蒋…啊！呜…啊嗯…啊！”

    蒋横义顶胯回应，淫水流满了小腹，将坚实分明的腹肌涂抹的反光，郁闻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小腹胀痛，脚趾抓着床单倒了下去。

    晚上照例入睡，郁闻半夜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躺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周围一群浑身是血的人，他头顶炽亮，恍如白昼，下身掉出一块黏糊糊的血肉，冰凉的器械在穴口进出，郁闻吓的浑身冷汗，大声尖叫，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脚皆被缚住，一个眼眶空洞的婴儿站在远处，脐带血淋淋地垂在地上，身后一条蜿蜒的血痕，手脚并用地疯狂的朝他爬了过来。

    渗血的眼眶呯呯两声，郁闻睚眦俱裂，眼睁睁地看着，那里鼓出两颗尚未成形的血眼珠落在他脸上。

    “啊——！”

    郁闻尖叫着醒来，浑身颤抖，蒋横义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开了台灯。

    “蒋横义！”郁闻声音尖利，脸色刷白：“蒋横义！”

    “别怕，我在这，”蒋横义不断吻着他的额头，将他裹在被子里抱紧：“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在这呢，睁开眼看看我，已经没事了。”

    郁闻仿佛听不见，抖得像筛糠一样，冷汗大滴大滴的冒。

    他还陷在刚才的梦境里，看到婴儿爬到了眼前，伸出血肉模糊的小手攀上自己的手腕，郁闻喉咙喊哑，拼命甩手想要摆脱这团血肉。

    蒋横义看着郁闻眼睛紧闭，双手乱挥，怕他弄伤自己，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不停的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抚摸他的全身。

    几分钟后，郁闻终于清醒了一点，举着自己的手腕朝着蒋横义直哭：“血！都是血！”

    “没有血，郁闻，”蒋横义抱住他，握着他的手腕摩挲：“是噩梦，别怕，你没有受伤。”

    郁闻哭个不停，蒋横义只好抱他去浴室，用温水洗了洗他的手臂：“你看，没有血了，什么都没有。”

    “没有了···”郁闻满脸泪痕，喃喃的重复。

    蒋横义哄着他回到床上，郁闻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嘴里还在胡乱说着，蒋横义一一回复，抚摸着他抖动的肩膀，不断的轻声细语安慰着将他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