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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白霸天白教主!

    凤产子,龙走地,往南不问是凶吉。

    遥行房,处处疑,八月莲花开满溪。

    *

    欢迎来到,没有看过的亲,建议先从正传开始看起。

    凤为雄,凰为雌,自古男人不怀子。可白芍是如假包换的“真龙怀珠者”,吐了龙珠之后,身上再显出什么奇异来,别人也只当是祥瑞。

    仙魁倒了台,“龙鞘”立了威。人们相信,虽然真龙早已摆尾隐去了云海里,可“龙鞘大人”白芍,依旧能使出某些非凡的手段,与真龙的元神互通消息,将人间事上报天庭。

    因而没人敢得罪白芍。人们把他当做“半神”给供了起来,连他莫名其妙大起来的肚子,也被说成是“真龙遗珠”,而顶礼膜拜。

    当初目睹了真龙现身云端的江湖高手,早已被白芍的神威所折服,一个个心甘情愿地被收入麾下,以供他驱使。

    他们将他的传奇添油加醋,在江湖上远远地传扬开去。以至于街头巷尾的茶摊儿上,随意一个摇着蒲扇的说书人,都能将“白龙鞘”的故事讲得神乎其神,让人禁不住凝步屏息而闻。

    不明觉历的老百姓,将白芍当作一个活的传说,也称他肚里尚未出世的孩子为“龙瑞”。人们翘首以盼,就等着神童降世,瞅瞅那真龙留在男子腹中的胎儿,长大后究竟会是何种聪慧伶俐的样子。

    而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正传的时间线结束一年后。小勺子顺利怀上了孕,挺着大肚子,依旧玩心不死,坐画舫、又换乘轿子,带着一众保镖下江南游山玩水,顺道骗吃骗喝,查查新的案子,不料又遇上一桩离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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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事惊魂·第一回】白龙鞘

    (参见白霸天白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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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白芍总梦想着飞,飞出爹娘为他造的保护笼,飞到外头自由自在的广阔天地里去,撒着腿儿踩气浪。

    可此刻,白芍真就在天上飞了,一飞就飞得老高,连那些繁茂的老柳树,拂动着秀发都够不着他的衣袂。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银铃般的爽笑声穿过清风,卧龙轿边挂饰的两缕白纱,在半空中曼曼飘舞。

    一只硕大庄严的金雕龙头,竖着威武雄壮的鹿角,瞪着玉石做的弹凸虎目,张着獠牙毕露的骇人狮口,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在轿顶上。

    那整条颀长的龙身上,每一片精雕细琢的苍鳞,都尽显着能工巧匠的细致和用心,以及……白家不可同日而语的财富地位。

    自从白少爷的大名,在兰陵城家喻户晓以后,他爹爹白知府的官儿,就越做越大,竟然做到了京里去,成了女皇跟前的红人。真是老来得志!

    没想到当初最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如今仍然是光棍一根,年年落榜。而前程堪忧的小儿子呢,非但未因特异的身世,而拖累全家人身败名裂,反而混成了江湖帮派的神宗头目,帮扶着自己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不说,光是每日里给百味林引来的生意,那真叫门庭若市,财源广进。

    其实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关于六王爷“借尸还魂”、密谋东山再起之事,女皇四散在各地的耳目,其实早有所闻。剿除了墨香书院下的造反窝点,白知府一家护国有功,理应升迁。

    女皇暗中听闻了白芍是阴阳人之事,更是眉开眼笑,私下里喜称:“阴盛阳衰,那便是老天爷要扶我为皇帝的明证。”

    如此这般,种种缘由,女皇不把白老爷招进京城做官才怪。毕竟哪个做“天子”的,不想与天宫中的神龙,靠得更近些呢?

    再说那百味林日日不绝的揽金,便是老百姓自发趋近祥瑞的迷信了。

    他们相信,在白家的野味馆吃过烧烤,便如同向真龙献过了供银。求子、求财、求姻缘、求平安的……哪个不愿与真龙攀些交情呢?

    更何况百味林烹制的美食,那是当真的绝妙!一想到吃进嘴里的是“龙之护佑”,连嚼不烂的鸡骨头,吃着都格外的香!

    这么着,有信徒捧场,又有高手护驾的白芍,渐渐习惯起沾真龙的光,以龙雕为轿首,以飞龙为排面,走到哪里都风风光光!

    八位一等一的江湖高手,以娴熟的轻功步法,踏着虚空,将肩头的木杠抬得稳稳当当,一路护送着“白龙鞘大人”,在空中飞腾。

    大人一现身,那气势!那阵仗!简直昂断了凡人的脖颈,耀瞎了众人的眼睛。据说,但凡大人入了哪块地界呀,就能给哪里带来福气,仿佛在久旱皲裂的大地上,播撒了甘霖。

    “白龙鞘大人落轿——!”柔中带媚的男音,仿佛被丝线缠住了嗓子那般憋出来,倒是传得很远,知会着方府众人,闻声赶紧在门口整齐排开,低眉鞠腰,准备着接驾。

    不出片刻,八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抬着一顶金龙轿,自云端翩翩而降。

    方府的老管家何伯,忍不住抬头,想要一睹龙鞘大人的风采。谁知老鼻孔刚一朝天,一颗从天而落的梅子核儿,堪堪巧那么精准地打在他的鼻洞里,痛得他“哎哟”一声捂住老脸,一道血鼻涕溜出手心。

    其余人立即齐齐瞪向那老不知趣。白龙鞘大人现身的肃穆时刻,你居然在旁大呼小叫?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存心地想要连累我们方家遭殃?

    幸好轿子很快落稳了地,否则何伯非叫众人的目刀,剐得片肉不剩不可。

    佣人们立即摆好阿谀的笑,朝轿门边上望去。

    只见白纱帘里头,伸出一只秀气的纤纤玉手来,若不是听嗓音,一点儿辨不出里头卧着的是男是女:“再来一颗,我还要吃酸。不,不是我要吃,是我肚里的‘龙瑞’要吃。唉……这真龙的子嗣,可真是不好伺候,嗑得我牙都倒了……”

    “来了来了。”赤红的宽袖上,绣的朵朵金菊,灿得人眼花。满脸胭脂红的菊花神针,翘着小尾指,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彩瓷小盅。

    盖子一打开,一股腌梅子的香气飘出来,“啾啾、啾啾”引来了一只黑栗斑、金羽缘的鹧鸪鸟,抢夺似的一啄喙,叼了一粒就往轿门里头飞。

    纱帘叫风吹起,躺在轿中的身影,恍惚露出了一半。那只拈了梅子的玉手,满意收回,将吃食送进樱口里,又闲闲地抚在隆起的肚腩上,慢慢地揉抚着。

    瞧那肚形,恐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如同吞了个冬瓜那样尖,一准是个男孩儿——那就是传言中的“龙瑞”啊!

    方府女主方老夫人,领着一众侍从,立即朝那肚皮方向矮身行礼。

    还有些恭敬过头的下人,干脆一激动,跪到了地上去连连磕头,被方夫人皱着眉给揪起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快起来,别叫白少爷看了笑话。”

    是了,恭敬自然是要恭敬的。可方府的男主人,是年近八旬的方老爷,那位可是刚从右宰相的位子上退下来没几年。

    当年他为巡抚之时,还曾提携过白芍他爹爹,算是白老爷的旧恩人,白鹭都尊称他一声“恩师”。从这层辈分和情面上讲,该保全的面子,自然是是要保全的,岂能像市井小民那样,见了白芍就拜?

    那一声“白少爷”一出口,就给方、白两家的长幼关系,不露声色地定了调。方老夫人在提醒着白芍:此次是受他爹爹所托,来方府帮忙,偿还当年的人情债,故而他不可不尽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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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叫“龙鞘”呢?是刀鞘的鞘,我的意思就是:白芍是一个怀过龙珠的壳子。本来其实想叫“龙壳(qiao)”的,后来怕人读成“ke”;又想叫“龙母”,但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笑),想了想还是换一个比较生僻的叫法。所以也把俗气的“龙子”,换成了“龙瑞”,其实就是龙留下的祥瑞。

    ——屁咧!那分明是鹧鸪哨干的好事,才不要叫龙来顶包呢!

    这个开场好威风啊,小勺子现在混成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看鹧鸪哨还敢不敢欺负他?……敢(小小声)。

    这个故事里鹧鸪哨会“隐蔽式出场”,猜猜他现在潜伏在哪里?要是你能猜到,那就换你来写故事给我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