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凤朝陌璃-剧情骨科-鬼畜妖美王爷弟弟攻X偏执忠犬暗衞受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章 隐瞒真相,宁可受辱-紧缚菊花画押蠋蜡

第二十四章 隐瞒真相,宁可受辱-紧缚菊花画押蠋蜡

    第二十四章 隐瞒真相,自贬为奴

    寒风迎面而来,凤阡陌的身体不自然的一抖。凤阡陌却并非因为冷风而抖擞,实是久未试过的滋味,心中扬起的是百感的交集。得悉凤陌璃不知自己是夙夜这消息后,千个万种的想法闪过凤阡陌的脑海。

    顿了一下,一切却是想得通透。原来他们之间有着这么的误会……原来凤陌璃还是在乎自己的……天呀,他是如何的伤透了凤陌璃的心?

    想到这里他体内的魔力近乎失控的涌现,暗骂了一句,又是强忍下去。魔力本来不是控制得住了么?

    他不明白自己这身体是怎样突然被激起了如此狂野的力量。耳边又响起了如同欲望的引诱,教他倒吸一口气。

    凤阡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血红,但也瞬灭。

    举步想要找凤陌璃告之一切,但却因想起了他梦话而难行。

    凤陌璃夜里唤的小夜儿是可等的亲切,凤阡陌深知凤陌璃恨他皇兄,但对夙夜却是无边的信任。他怕,更是深信凤陌璃若是知晓他就是夙夜,也许不会再如那夜里一样的唤他。

    因为已经离开,所以夙夜才是如此美好的存在。

    凤阡陌若是告诉凤陌璃,夙夜就是他所恨了一辈子的人,这又教他如何自处?

    所以凤阡陌想要自私一次,想让夙夜成了过去。

    凤陌璃恨他,却不恨夙夜。

    只一次,他一生别无他求,就让他守住这个袐密。

    凤阡陌自觉自己的存在本就是原罪,本就不配是凤陌璃最为信任的人,他只配被他践踏。

    只望夙夜在王爷心中一直留着那美好的印象,永远是凤陌璃的小夜儿。至少,夙夜还会是小夜儿。

    凤阡陌惊觉,原来自己能这样的自私。

    容不得主人恨夙夜,主人能恨的,只有他的皇兄——凤阡陌。

    既已把一切归咎于凤阡陌,那就让他以凤阡陌之身来赎罪。

    明知这一切都是错的,但却无法回头,他只能以身赎罪。

    夙夜又有何颜面回到主人身边?

    他需要痛楚。

    他需要被折磨。

    他需要惩罚。

    手中的灰烬被风吹开了,凤阡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目光中却有一种刚才没有的坚定。

    "去汇报。"淡淡的一句,似乎大祸临头的并非自己一样。相比之下,夜七一面难堪,实不知该如何自处。

    "殿下又何必……"夜七要劝说什么,凤阡陌却清楚他不会告诉凤陌璃自己是夙夜,要说夜七早就说了。

    夜七本不是个多言的人,也懂得什么东西自己能知道,什么东西自己看也不能看。那是他求生之道,也为什么他能在众多暗卫中存活下来。

    只是夜七也自觉,他多管的闲事最近也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他还记得暗营的种种……也许,他心软了。

    夜七见过夙夜的窘态,也见过夙夜的狠毒,更是少有和夙夜一起长大的人之一。

    但夜七很清楚,许是旁观者清,他们是如何的为了对方做出一件又一件伤害对方的事。

    也许年纪大了,夜七竟然多口的出言相劝。

    "殿下,您在害怕。"

    凤阡陌顿了顿,被看穿的感觉让他突然起了杀意。已经多久没有一个人能洞识自己的心态,凤阡陌忆起了上一个如此看穿自己的人,还有那个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一股意志。

    对上一个看穿自己的人是如何的死在自己手中,凤阡陌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忆起。这五年发生的也太多了,别人一辈子也没有像他一样事多。天山老人曾说过自己命格如此,他不信,但却真的如此活了五年才明白。

    夜七又怎会感受不到那杀意,只是转身的走向了凤陌璃房去。凤阡陌的事,他能多口劝一句,但也仅此而已。

    凤陌璃看到外面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凤阡陌已经跪在自己的房门前。挑眉看到的是那已被碎裂的木制品和上头已成灰烬之物,不禁有惊讶凤阡陌的能力。

    "怎么了?"长长的披风盖住了那身子,带了怠态的坐了在檐下。指尖勾起了凤阡陌的下巴,迫使着自己的皇兄抬头看着自己。

    跪着时体内的球状物被推得更深,被绳子磨得通红的肌肤还没缓过来。凤眼瞄望凤阡陌暴露在外的下身,淡黄的姜汁浅浅的染上一阵艳色。

    凤陌璃这才记起了自己还没说取出体内之物,轻笑了一下,就一把的扯起了他的头发。

    "看来是本王疏忽了,忘了皇兄还没有下蛋。"

    凤陌璃一脸的笑意,在凤阡陌半带惊讶的反应下示意他自行排出体内之物。

    跪着的凤阡陌不敢起来,只试着用力的压向菊穴。已在自己身体久的东西又被刺激到,他的甬道也早压入了那镂空花纹中,没有外力和训练下一时间凤阡陌也无法挤出那折磨他半天的东西。

    "不想排了?"凤陌璃自然知道是什么一会事,但他更想要凤阡陌的自尊全无。只是一个甘心被玩弄成一滩水的人,一个情愿地唤自己主人的男人,自尊早就扫地。

    凤陌璃却不自觉的让凤阡陌更深度的服从,调教起自己这个算是不太听话的皇兄。凤阡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但汗水满脸还是无法自行排出。

    "主人……"轻唤着凤陌璃,头不禁的蹭上了凤陌璃的手,如像是只要这做他就能有足够的力气排出。

    似是呻吟的唤了一句又一句的主人,也终于有足够的气力把最外头最寛的物体强行排出。一阵撕裂之痛,凤阡陌知自己是扯痛了甬道,但却默默的把痛楚吞下。

    最外头的出来了,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凤阡陌不知凤陌璃到底在自己的体内放了什么,所以在自己真的把一只鸡蛋排出来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主人会说下蛋。鸡蛋算不上是完好无损,但算是破了点壳。

    凤陌璃见是熟鸡蛋倒是挑眉,记得自己放进去时还是生的东西竟成了这样子算是有点奇怪。凤阡陌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内之物,也没有意外几颗蛋后还似乎放着珠子一样的小物,毕竟他肚子也痛了一整天。

    只每每排出一物,也会磨擦到他的敏感点,反反覆覆的使他勃起。但玉茎上之束缚牢牢的锁住不仅是他的精关,也是他的排尿道。玉茎开始变得红肿,锁不住的几滴液体不断的流出。

    反覆的徘徊在想要高潮却不能,凤阡陌这辈子也没有感觉到这样无边的苦楚,同时又是极乐。

    之前一直被凤陌璃喂食的春药也未消,近乎失神抖擞起来。

    耳边哆嗦一边的魔音再次的劝说凤阡陌把凤陌璃占有,凤阡陌又是强行的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

    但眼前一片迷糊,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是主人,除主人外他什么也不在意……凤阡陌是属于主人的所有物。

    "破坏了本王的玩具,皇兄自己说说该怎罚?"鬼魅的声音,再次把凤阡陌置于不复之地。

    乍看,凤阡陌也早成了一滩水般趴在地上,看上去又柔又软。明明壮健的臀部似是礼物一样的送到自己的手边,弹性的手感似乎是日夜锻炼后被打得松弛。

    这样的手感自然让凤陌璃爱不释手,隔着衣物就徒手打得凤阡陌本来已又红又肿的臀部。凤阡陌虽能以内力相抵,但是随着那痛感却感到阵阵麻意。全身发痒得好像只有凤陌璃的虐待能解,他只想要凤陌璃施于的一切。

    他本该受着的,他又如何拒绝?

    凤陌璃让他翻过身来,双脚大开,手负身后跪好。华丽的礼服已被解开撩开,露出了那健硕的身段和巨大下体。万千不一的旧伤平添了一份男人味,但也勾起了凤陌璃的施虐欲。

    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他受不身上满了别人留下的痕迹。

    那怕是陈年旧事。

    伸出手把凤阡陌露出来的乳尖一拧,凤阡陌就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经历过情事,也受过不知道多少的刑,但这身体却偏偏未被调教过。

    这样被凤陌璃如物品般玩弄,凤阡陌发现自己已经快跪不住了。

    凤陌璃拿出了毛笔般的东西,沾上了一点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汁画在那乳尖上,然后把一个木夹子把那刚被他揉红的小不点夹住。凤阡陌只是一嗅就认出这药汁也是媚药的一种,还有增强敏感度的功效。果然,他的乳头又痒又痛。而那木夹子也不知道是垂着什么重物,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好像肿得像女人一样。

    他没有发现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泪水,他倒是知道他这个样子更会引起王爷的施虐欲。是媚药也好,是他那不堪一击的道德伦常也好,他只想要被眼前的这个美人触碰。

    "我是谁?"

    他是谁?

    他是他的救赎,五年前……不,更早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是。闭目时他所见的,总是王爷年轻时那一张俏脸,把自己难得拿到手的硬馒头开一半分自己的样子。

    那时,如同冷宫一样的殿堂癈院,因为暗卫试炼任务失败而遭罚而奄奄一息的他。

    遇上的,喂他吃食喝水用药、救他一命的他——"主人。"坚定的目光似乎在诉说着,一直属于您。

    再次听见这个皇兄唤自己主人,凤阡陌如此自然的唤着,凤陌璃方才意识到凤阡陌这是认了自己为主。

    并非主子,他唤的是一句又一句的主人。

    这二字的含义,凤陌璃不相信凤阡陌会不知。

    凤阡陌一开始所说的为您所用,凤陌璃还能归于他的演技。甘愿跪下,凤陌璃也能说服自己他只是假意投诚。

    但是当主人二字再次由凤阡陌口中道出时,凤陌璃却能听到个中的顺从。凤陌璃本就打算让人离不开自己,但如今却发现凤阡陌竟直接的认主了。

    凤阡陌就活像是只为了自己而存在一样,不用调教也不愿离开自己。个中滋味却让凤陌璃终于发现凤阡陌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

    纵然日后凤阡陌可能会否认自己曾奉了凤陌璃为主,但这一刻,凤阡陌唤着的一句又一句主人,却刻划着灵魂中的枷锁。

    唤了就等同把自身自由交付于其主人。

    唤了,就是自贬为奴。

    主人这两字,凤阡陌放下的不只是自尊,而是自己的所有。

    凤陌璃听着凤阡陌唤了自己半晚主人,却是这刻才意识到凤阡陌陷之深。

    凤陌璃从来都觉得凤阡陌难测,自己总猜不到凤阡陌到底有何目的。

    那一声主人叫得凄迷又是万般的真实。凤陌璃听不出,凤阡陌是在演戏戏弄他,还是意志如此薄弱?

    "皇兄?"

    凤阡陌目光散唤,似乎还浸淫在情欲之中。失神,但是却把自己的所有弱点暴露。修长但紧绷的长颈,已是乱成一团的墨丝,却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容。

    衣物凌乱,本在怀中之物满落一地。几块令牌相碰,音色响亮。凌虐凄美的男音再次的唤自己为主人,听得凤陌璃不禁心动。如此美人,跪趴自己身下哀求自己重罚。

    凤陌璃眼中除了怨念,看自己自甘隋落的皇兄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欲望。

    "皇兄这般发情可不行,用不用皇弟把你牵到前厅去?万人骑,百夫踏。"

    "不。"也不知道哪来的勇力,凤阡陌这辈子第一次对凤陌璃说不。似乎意识到自己拒绝了自己奉为天的男人,他又是咬了一下唇。

    "皇兄又是这般昔字如金,没规没矩。得罚。"

    "不配……啊……"凤阡陌吐出的话使人迷惑,但又是如此的真诚。 "不配做您的皇兄。"凤阡陌的神志早已不清,只是本能的抖擞起来。

    凤陌璃似乎是被取悦了一样的微笑,他就是想看凤阡陌如此的自贱。

    "破坏本王的玩具,得赔。"

    迷茫的目光望向凤陌璃,然后却是苦痛的叫了一声。

    "那你今后就是本王的玩物。"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束缚自己的环已被凤陌璃取下。但那涨红得发紫的巨物如同被束缚一样不敢射出,反是淡黄的尿液涂涂流出。

    凤陌璃看着凤阡陌的泪水和体液缓缓流出,方才想到自己本是想要教训整顿这个皇兄一顿。

    "是,主人。"缓缓无意识的道出,凤阡陌下一秒就失去意识。

    凤陌璃心中意外自己对凤阡陌的欲望竟不止于虐待,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份占有欲。

    是因为凤阡陌今后就属于自己了吗?

    看着地上昏迷的男人,倒是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凤陌璃淡淡的一笑,要人拿来了红绳。凤阡陌身上衣物半挂在身上,红绳紧缚的身躯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疤痕。红绳粗暴的绑住手腕脚腕后,双脚大开绕梁吊起,红中带紫的双股暴露眼前。凤阡陌的衣物下垂,光景好比一副画。

    修长的手指滑上了凤阡陌,把更多的媚药推进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凤陌璃看着自己的杰作,实话说,他没有想过今天的会面会发展成这个模样。凤陌璃本以为他会和此人相互利用,勾心斗角,但现在看来又似乎不是这样。

    把人绑好又是无眠夜,随手拿起了话本子又是倚门而坐。数个时辰不到,许是因为体内因媚药而躁热,又许是因为过份的习惯起来守夜,凤阡陌就醒过来。

    发现自己动不了,顿时清醒过来。如同妓女一样的被看光窃玩,凤阡陌不自觉的想要紧闭双腿,但却立刻被凤陌璃用皮拍子拍打。不敢反抗的凤阡陌立刻忍着羞耻如同展示一样的打开两腿,脸倒了红了一片。

    "醒了?"

    凤阡陌张口就想回答,却发现自己发出了一句软软的呻吟。这时他才发现今日似乎没有一刻不被春药影响着,染红的脸脥带了点红。柔柔的目光如女子望向其夫君一样,微张的樱唇又是一阵轻音。

    "比想像中早了些。"凤陌璃笑了,也感到凤阡陌的皮肤意外的热。 "但也无妨。"

    凤陌璃的指尖游走在凤阡陌身上自己落下的痕迹,凤阡陌身上不知多少处被凤陌璃虐待得破开流血。凤阡陌算是处理过,但却说凤陌璃更有施虐的冲冲。

    凤阡陌被情欲所控,药力已过了他能自制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关还是牢牢的紧守,像是不敢在没有准许下出精一样。凤阡陌同样感到魔力的漫延,让他心底想要占有凤陌璃的欲望更强大。

    凤陌璃不知凤阡陌还在和心魔抗争,倒是满意眼前人不断的挣扎。

    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取来了白纸,凤阡陌眯起眼来才看得见卖身契三字。混乱的脑海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主人还要自己卖身,他的身契不是早在主人手中?

    "签了。"扬了扬手中的卖身契,似乎是想要让凤阡陌留下证据。凤阡陌自是不会反悔,动手想要签才记起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凤陌璃生性猜忌,任凤阡陌怎说也不及这样的签下契约。

    这样子,凤阡陌就算不为自己所用,他也可以轻易毁了他。

    "也对,手动不了。"似乎没有忘记自己把人绑得无法动弹,凤陌璃就是想看到凤阡陌如此无地自容的样子。自然不过的道出另一句,等着凤阡陌更是害怕。

    "那这卖身契就以菊花画押吧。"

    凤阡陌一听却是点头应是,尽力的把自己的菊穴放在凤陌璃手边。顺从的任由凤陌璃把那私密穴处打得更红肿,又是用红色的颜料一抺一按。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圈印,一个让凤阡陌翻不了身的印记。

    凤陌璃见凤阡陌脸更红,就随手的解开了他的束缚。

    要说以私穴画押是凤陌璃用来打压凤阡陌的,而现在解开凤阡陌让他亲自的签上和打下手印却是真实的证据。

    凤阡陌顺从如初,明知这一画就落实了自贬为奴的事实,却全无反抗。一直以来凤阡陌就是这样的态度,如今倒是凤陌璃有所犹豫。他不敢相信凤阡陌是自甘为奴,不敢相信凤阡陌对皇位无兴趣。

    因为害怕,因为猜忌。

    凤陌璃才会更想进一步的试探凤阡陌做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的迫他。没想到凤阡陌真的甘心为自己奴仆玩物。

    想到这,凤陌璃的手顿时一抖,也不知自己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

    "为何?"淡淡的一句,凤陌璃究竟还是问了。

    "赎罪。"一双眸子眨了眨,灵动的看着凤陌璃的脸。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人们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就像凤阡陌是从灵魂里相信自己罪无可恕。 "都是贱奴罪有应得的,不是么,主人?"

    听到凤阡陌自称贱奴,足以让凤陌璃相信他是真心,那无法装起来的卑微。

    凤阡陌要赎的罪到底有多深才这般的作贱自己?若问凤阡陌,定必是他的出生,他的存在。

    如像癈后从小就在冷宫教导凤陌璃,千错万错都是凤阡陌的错。

    千错万错就错在凤阡陌的存在﹐没有凤阡陌的话,凤陌璃如今还是嫡子。

    尽管细想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凤阡陌的错。

    只是凤陌璃从小就这般认为,而凤阡陌则是凡事以主人为天。

    是不是他的错,重要吗?不管如何,凤陌璃是这样认定恨透了凤阡陌,而凤阡陌也同样的恨透了自己。

    "原来皇兄也知自己罪孽深重?"

    那一句皇兄,让凤阡陌不禁一抖。

    没错,就因为是您的皇兄,才会如此。

    "那也好,皇兄可知认主立规矩少不了?"凤陌璃手中似乎拿着一支蠋蜡,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凤阡陌扬了扬。凤陌璃却知晓﹐现在凤阡陌感受到欲火会让他不断的收缩后穴想被填满。

    但到药力失效剩下的只有刺心的痛,也是那个时候凤阡陌才会真正的体会到自己新的身份。

    凤阡陌一抖,没有想到凤陌璃会以蠋台之刑立规矩。当凤陌璃把那算不上粗的蠋蜡没有润滑就直插他菊穴时,凤阡陌还受着媚药影响,强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一道鲜血沿边而下,凤陌璃顺手抽插了几下。

    "真松,皇兄是被本王玩得夹不住了吗?"

    凤阡陌听不出那玩笑的口气,这一句就拼了力夹住了那蠋蜡,差一点就夹断。

    凤陌璃点燃了那蠋蜡,焯热刺心的痛在凤阡陌的后穴漫延,也同时随着时候让凤阡陌慢慢清醒。

    凤陌璃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不知在这一夜受了多少刑的屁股,但是他更清楚这一夜会有多难过。凤阡陌不怕菊穴会因此毁掉,他知晓这样凤陌璃就不会有进入他的兴趣。他们毕竟是亲兄弟,这样有违伦理的事凤阡陌也不想凤陌璃做出。

    那天凤陌璃把那玉势放到他体内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生理反应下的微抖,凤阡陌任由焯热的蠋蜡慢慢的滴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份。漫漫长夜,修长的双腿一直被他紧紧的握着方能平稳的大开。

    无眠,强行运转的内息与体内魔力相冲,口中含着早就吐出的鲜血。

    一夜之间,足足燃了三根蜡蠋。他的玉茎和屁股满满是一层又一层的积蜡,皮肤也因为焯热的蠋蜡而发红。

    然后,自然是以细鞭打至蠋蜡掉落。

    "谢谢主人赐规矩。"凤阡陌这时已是清醒,玉茎上一条又一条的细鞭痕让他不断的抖搂。细鞭招呼到他私处的每一细褶,但却不断的因为是凤陌璃而勃起。

    咬紧牙关,只要凤陌璃不进入自己,他想怎样他都会奉陪。只是本来该失守的精关却没有松懈的打算,只一直的高立着。

    "本王的规矩一共十二条,昨天晚上烧了三根。皇兄今晚还要多努力多烧九根。"凤陌璃玩弄了凤阡陌一夜,少有的起了倦意。微微的打了个呵欠,指了指外头的取代了那木马的新刑具。此物为金属制呈三角状,比一般人半身高了一点,上面数个扣环似乎是作禁锢之用。

    "去吧,办完事滚回来后,自己上去等着。"

    手中把玩着一根蜡烛,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打算让他继续行烛台之刑。凤阡陌捡起起上衣物,退开了到暗处。凤陌璃也没有发现如此的身法与夙夜无异,也以为他已离开。凤陌璃唤了身边暗卫,让他们查了凤阡陌的一切资料。

    "已奉您为主,您还怕什么?"凤阡陌突然淡淡的一句传音,却让凤陌璃挑眉。

    "这么多话,是否忘了自己的身份?"

    "贱奴不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