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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压了几次竟还能忍住不爆粗。 虽然脾气不是很好,但长得实在好看,皮肤白,又粉…… 恍神间,衣柜轻轻摇晃,紧接着外头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方姨您小心……没事没事,交给我,有我在,我会保护峤公主的……” 峤公主?佟辛看了岑雁峤一眼,岑雁峤恨不能手撕覃舟,咬牙切齿瞪佟辛:“看什么看,出去!” 覃舟冲进卧室,大喊:“峤公主!” 佟辛还在愣神,岑雁峤一把推开他,起身跨出衣柜:“覃舟!” 覃舟扭头见他从衣柜出来,松了口气:“你还知道躲起来啊,我还以为你吓得……” “闭嘴!” 覃舟刚闭上嘴,就见衣柜里又钻出来一人,他惊住:“这,这谁啊?” “你好,我是……” “闭嘴!都给我闭嘴!”岑雁峤指着覃舟,“你,现在立刻马上,走!” “干嘛呀,是你叫我来……” “走!” “这万一等下又震起来呢。” “下楼!” 覃舟瞄了眼岑雁峤凌乱的睡袍,又见佟辛低着头,双颊泛红。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也是这个男人,两个男人躲在衣柜里…… 覃舟张了张嘴,他懂了!怪不得峤公主这么暴躁,原来是欲求不满! “好!”覃舟猛一拍手,“我这就走!” 跑到门口不忘回头交代一句:“再忍忍,现在不安全。” 岑雁峤气得头疼,刚在床沿坐下,手机响,是柳姣打来的。他横了佟辛一眼,接起来:“妈。” “……没受伤,没事,真没事,我好好的,覃舟也在,不信你问他。真的,你别回来了,办你的事,嗯,好,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没生气,我背痒!”岑雁峤往背后伸手,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皱眉收回手,对柳姣说,“先这样,我挂了。” 刚丢开手机,铃声又响。 这回是他远在瑞士的父亲。 接着是爷爷,奶奶,舅舅,姑姑……接完一轮电话,脾气都给消磨光了。 一回头,见佟辛仍站在原地,望着他,眼圈红红,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怎么了?” 佟辛低头摸自己左手,轻声说:“有家人真好。” 岑雁峤没听清,后背又痒,他没忍住抓了两下,佟辛突然朝他走来,捡起掉在地上的药膏:“你是不是后背痒?我帮你抹药吧,就当给你赔罪,刚才压了你几次,不好意思啊。” 岑雁峤盯着他泛红的眼睛看了半晌,转身背对佟辛,睡袍褪到腰间。 “你动作快点。” 佟辛拧开盖子,往岑雁峤后背涂药,中途偷摸往他前胸看,也有一些红点子,不过颜色比较浅,数量也少些。他刚才只顾着看粉,忽略了那些浅浅的红。 “你这是怎么了?过敏?” “嗯。”岑雁峤浑身不自在,他问,“好了没?” “好了。”佟辛直起身来,问岑雁峤,“胸.前要抹吗?” “不要。” 佟辛失望地将药膏的盖子拧上。 岑雁峤穿好睡衣, 想起来之前佟辛没说完的话:“你刚才说你要看我妹的什么?” 佟辛之前想的是,好不容易进来一次,怎么也得找机会看看吞吞住过的房间,但经过刚才那一震,这请求似乎变得不那么合理了。 “我想看你妹的照片。”佟辛顿了顿,说,“近照。” 岑雁峤脸色有点不好看。 佟辛又退一步:“你不是说你妹快回国了吗?要不你到时把航班号发给我也行,我不是要去接机,我就躲在人群里偷偷看一眼。” 岑雁峤脸色更不好了:“你怎么像个变.态。” 佟辛:“……”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挺像个变.态,但被人当面这样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岑雁峤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伤人的话,但他不会道歉。 佟辛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他将手里的药膏轻轻放床头柜上:“那我先走了。” 见岑雁峤皱着眉坐那儿,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佟辛挫败地叹口气,转身往外走。 岑雁峤站起身:“我妹前天给我打电话,说行程有变,要春节才回来。”佟辛转过身来,岑雁峤盯着他毫无神采的眼睛,“但我可以给你她的照片。” 佟辛眼睛一亮。 岑雁峤不情不愿加了一句:“近照。” 第32章 在等我? 从岑家出来,佟辛觉得自己也该打个电话,没有家人,于是打给师兄顾嚣。 电话接通,顾嚣先他一步开口:“刚看到新闻,陵市那边发生地震,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在朋友家里,就感觉天花板左右摇晃了几下。”佟辛问,“师兄,你不在陵市吗?” “在外省,明天回去。”顾嚣问,“怎么,想我了?” 佟辛左手插在外套兜里,慢悠悠走着,这小区绿化真好,放眼望去满眼葱翠,花红柳绿,他深呼吸,鼻间充斥浓郁的桂花香气,“师兄,我找到吞吞了。” “是吗?”顾嚣语气淡淡的,“恭喜。” “她在国外,春节回来。” “你有什么打算?” “找机会先见个面,其他的……”佟辛又吸了口气,“再说吧。” “师兄,你回来时给我个消息,我请你吃饭。” “光吃饭?” “吃饭,还钱。” “你一定要这么轴吗?” 佟辛没应声,顾嚣挂了电话。佟辛停下脚步,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左手,片刻后,他转身,遥望那栋已经离他很远的别墅。有些人一辈子都住在这种地方,而他,一辈子也许只能进来这么一次。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和吞吞明显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和岑雁峤也不是。 . 宁兟坐在床上,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捏耳朵,邹景恒被他的小动作弄烦了,根本没法工作,他合上电脑,皱眉看宁兟:“皮痒?” “打扰到你了?”宁兟皮不痒,他是不自在。地震发生的时候他在主卧里,和邹景恒一起站在保险柜前,刚将钻戒放进去,地板突然摇晃起来,邹景恒伸臂揽住他,他则伸手去接掉出来的钻戒,然后不知怎么的,他的嘴唇碰到了邹景恒的侧脸。再然后,更不知道怎么的,接住钻戒的他扭头一口亲在了邹景恒嘴唇上。 他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要亲邹景恒,没有答案,只能脑震荡后遗症背锅了。一直到现在,想起那个吻,宁兟仍尴尬得要死。 邹景恒一眼看穿他:“还在想刚才那事?” 宁兟揪了下额发,没吭声。 “真那么介意的话,我有个办法。” 宁兟扭头看他:“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