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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个可能,他自然不会说出江纯,随便找个人背锅,“那个谁他他、他骗我!他说你喜欢男的,所以我……” “那你现在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那,那我……” “你什么?” “那我就是女的!你等着!”宁兟咬牙一跺脚,转身跑了。 第二天周六,宁兟比往常起得更早,洗漱后换上江纯帮他借来的女校制服,跑去敲江纯房间的门。江纯昨天刚打完一场比赛,今天难得休息,被宁兟吵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开门。 “怎么样?”宁兟红着脸问江纯,“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江纯又将宁兟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点头,“很适合你,不戴假发也行。” “戴上吧。”宁兟捂住脸,“我怕被人认出来。” “你长高了吧,腿长了不少。”江纯往他腿上瞄一眼,转身进屋。 “跑步真的有用?”宁兟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腿,跟着进去,“等下给我量一下身高。” . 整装完毕,宁兟出门,到邹景恒每天晨跑必经的路口等他。邹景恒比往常晚到了四十分钟,还好是来了。 宁兟迎上去叫他。 邹景恒停下脚步,轻喘着气,上下看他,这回眼神倒是挺好,认出宁兟了。他挑了下眉。 宁兟低头捏着百褶裙摆:“这样可以吗?” 邹景恒没出声。 有路人经过,往两人这边看。 宁兟埋着脑袋,缩着肩膀,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自在,邹景恒看够了,终于开口:“不可以,你太矮了。” 出门前量过,宁兟长高了两公分,和邹景恒比起来还是矮了太多,但他坚信自己还会长高。宁兟说:“我可以穿高跟鞋。” “你穿什么我都不喜欢你。” 宁兟有点想哭,强忍住了:“那……做朋友总可以吧?” “不可以。” 宁兟哭了。 他觉得丢人,转身要跑,却被邹景恒拉住手。 “老见你哭,你就这么爱哭吗?”邹景恒往他手里塞了张手帕,“擦擦。” 自他开始“跟踪”邹景恒后,宁兟在学校常被使绊子,他受欺负,难过委屈,会哭,但一般都躲在无人处,只有被高年级学长辱骂的时候没忍住在众人面前哭了,就那一次而已,怎么在邹景恒那里就成了“老见你哭”? 宁兟拿帕子擦眼泪,小声为自己辩白:“我没有。” “看在你牺牲这么多的份上,我答应你了,做朋友。” 又进一步,这些日子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宁兟又要哭。 “再哭收回刚才的话。” … …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屋里的人哭得稀里哗啦,浑然不觉。 邹景恒没有将门打开,他站在门外,安静听着。时间悄悄溜走,动静比宁兟的哭声小得多。 宁兟不知疲倦地哭,也不知哪来那么多眼泪。这人可能是水做的。 邹景恒听不下去,他用力推开门。 宁兟猛一下从床上跳起,转身瞪他,含泪控诉:“你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见。”邹景恒走到宁兟跟前,递了张帕子给他,“擦擦。” 宁兟盯着那张帕子,整个人愣愣的。 “别哭了。”邹景恒不想再听宁兟哭,心烦,于是哄他,“给你买钻戒。” 第23章 我是直的 周日,佟辛早早起床收拾屋子,边边角角都整理一番,最后把床单被罩也换下,抱着进卫生间,放好水,正打算洗,突然听见敲门声,他起身出去开门。 “各位大哥,来了啊,进来坐进来坐。”佟辛热情地招呼门外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不坐了。”站中间的西装男面无表情看着佟辛,“给钱。” 本来是有钱的,但昨天佟辛一时脑热,给岑雁峤买了件风衣…… “那个,最近家人出了点事,我花了不少……” “你不是孤儿吗?”边上另一个西装男打断他。 佟辛看过去,是个眼熟的,上回砸他东西的其中一个,只不过运气比另一个好些,骨头没断,佟辛收起脸上的笑:“我女朋友,算不算家人?” “算个屁!你就说今天给不给钱吧!” “不给。” “哼,我就知道。”那人阴阳怪气道,“我看你也别找女朋友了,去当别人的‘女朋友’吧,现在卖屁股可挣……” 佟辛当胸一脚将他剩下的话踹回去,冷着脸迈步上前,将那人从地上揪起来:“给你机会,向我道歉。” “呸!”那人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笑,“你以为我们这次真是来要账的?” 佟辛一怔,回头看身后,几个西装男扭脖子转手腕,缓步朝他逼近,看架势,是要来真的。 佟辛松开手里拽着的衣领,站起身:“讲点道理,总不能让我赤手空拳对你们这么多人吧。” “你可以回去拿武器。”为首的西装男发话。 佟辛目光锁定几人身后老旧的楼梯扶手,他客气地说:“麻烦让让。”等人让开,他走上前,戴着黑手套的左手按上去,咔咔几下将扶手拆下来一段,握在手里,转身说:“就这个吧。” 呈半包围状朝他靠拢、准备大干一场的西装男们:“……” “可以了,开始吧。”佟辛说,“现在我有武器了,你们可以一起上。” “等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西装男望着佟辛手里的武器,严肃认真地发问,“这是铁的吧?” “是的吧。”佟辛低头看一眼,“不锈钢的话应该不会生锈。” 这是铁和不锈钢的问题吗?好像不是。 “这个太尖锐了,你重新拆一段。” 打个架这么啰嗦,但人家是债主,这点面子应该给,佟辛丢掉手里的铁棍,又咔咔拆下来一截:“这个算你们的,从欠款里扣啊。” 刚那西装男头冒冷汗,拿出手机看黄历,对一开始站中间那个年长些的男人说:“老大,这上面说了,今日不宜讨账,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吧。” 话音落下,噌一下人全跑了,只剩下老大和刚才被佟辛踹过一脚的男人——他也不是不想跑,他最想跑,只是胸口疼腿还软,跑不了。 老大挺镇定地朝佟辛点了下头:“那我们先走了,下个月再来,记得把钱准备好。” “啊?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喝杯茶吗?” “不了,再见。”很有气势地一挥手,老大也走了。 “那,那我……” “你不可以走,你还没向我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贱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那我现在……” “不可以。” “为,为什么?” 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