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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正巧跳出来。 [教你一招,这样将信息素注入Omega腺体ta最喜欢] 贺芊舔了舔舌尖儿,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这一条。 看着看着,搜索栏就向着不可描述的地方走去了。 三个小时后,贺芊默默地站起来,又去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彻底睡不着了。 贺芊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上午九点多,薛星弋的屋里传来了动静。 贺芊心跳的很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少年身上的校服有点皱了,松松地垂在身上,一双长腿盖起来,却偏偏露着白皙的脚腕。 他打着哈欠出来,给自己接了杯咖啡,偏头看了贺芊一眼:“醒了。” 贺芊嗯了一声。 薛星弋:“我姐刚给我打电话,说想请咱们吃顿饭,你中午有时间吗?” 贺芊目光从他脚腕上收回来,唔了一声。 这就……见家长了? 薛星弋挑眉:“你在想什么?” 他过来,坐在沙发上,身上还带着贺芊信息素的味道。 贺芊的信息素是很强大的那种,不是具象的味道,而是一种抽象的味道,仿佛千万年的冰冷的湖水,突然裂开一道冰缝,能将周遭的气温压的非常低。 李燃说,杀手就很适合这种信息素。 贺芊轻咳:“我昨晚上搜了一下,我好像把你的腺体伤到了。” 薛星弋喝了口咖啡,哦了一声:“怪不得抑制剂不管用。” 贺芊:“我问了线上医生,这个恐怕不那么容易好,吃药也要半年一年的,你不介意的话,这半年我先帮你做临时标记?” 薛星弋:“好啊。” 他答应的爽快,贺芊也松了口气。她说:“你要注意一点,腺体恢复前,就先别和人打架了。” 薛星弋答应了,“收拾一下,一会儿出发吧。” 第8章 薛星弋换了身衣服,开车带贺芊回了趟家。 雨已经停了,太阳很快将大地烤干,闷热的厉害。贺芊放弃了运动装,挑了条裙子穿上,脚底下也换了双软底的细线黑色凉鞋。 贺莫正在泡面,抬起头看了贺芊一眼:“姐,相亲?” 贺芊拍了弟弟一巴掌,笑道:“去见位长辈。” 拉开车门,薛星弋偏头看。 女孩儿低头系安全带,柔软的头发被松松梳在了脑后。她侧着身,脖颈线条柔软又流畅,淡蓝色的裙子有一道白色的边儿,正正好勾勒出清瘦的锁骨。 她系好安全带,偏头朝驾驶座上的人笑了一下。 漂亮的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清澈的竹林山水,笑起来时便宛若花随水流,尤其好看。 薛星弋收回目光,随口问了一句:“渴吗?” 贺芊:“嗯。” 薛星弋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出来递给她。 贺芊接过来喝了两口,淡淡的味道提不起什么兴趣,她靠在车窗上小声叨叨:“想喝酒。” 薛星弋:“……” 薛星弋:“一会儿你可以和我姐喝两杯。” 车子开到了城南的一家日式餐厅。 这里人并不多,环境也好,重点是比较安静,餐厅是竹木屋,四周开了水道,清澈的水流环绕着餐厅,潺潺流水声配合着木系味道,是很有意境的地方。 薛星弋和贺芊挨着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皓齿明眸的大美人走了进来。她踩着高跟鞋,身上裙装质感十足,皓白的手腕上挂着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包。 薛婉妆容精致,笑起来并没有距离感,竖起一根手指道:“不好意思晚了一会儿,你就是贺芊吧。” 贺芊点头问好。 薛婉笑意盈盈,是很好相处的类型,看着贺芊道:“真看不出来你是个Alpha呢,长得好乖。” 薛星弋:“姐,吃什么?” 薛婉啧了他一声:“你也多笑笑,看你天天冷着张脸,小芊也是Alpha呀,你看她多可爱。” 薛星弋:“那我点自己的了。” 薛婉嗤了一声,转向贺芊小声问道:“现在是周末,陪姐姐喝点酒吗?天天和她们喝茶呦,真就嘴里淡出鸟。” 贺芊笑了笑,礼貌地答应了。 薛婉:“小星喝点?” 薛星弋轻轻摇头:“还要写作业,不喝了。” 薛婉本来是想拉着他喝点的,但听薛星弋这么说,立马打消了念头。 薛家目前的宗旨就是,所有事情都要给薛星弋的学业让路。 寿司手握还有海鲜刺身一道一道端了上来,最后是陶瓷小罐儿盛的日式清酒,小小的酒杯捏在手里很有感觉,贺芊和薛婉一杯借一杯地喝着。 贺芊偏头,看见薛星弋正认真地拿着筷子,将寿司的紫菜撕掉。 贺芊:“你不爱吃紫菜吗?” 薛星弋:“嗯。” 薛婉笑笑,说小星挑剔的很,别管他咱们喝酒。不过她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将寿司撕掉紫菜,放进弟弟盘子里。 薛婉还有工作,酒喝的差不多了,就提前告辞,叮嘱弟弟几句后到前面把账结了。 贺芊面前还有半罐儿清酒,她也舍不得剩下,就准备喝完再走。薛星弋安静地坐在旁边等她。 不过手腕刚抬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燃:“芊儿?” 贺芊回头看去,李燃一身笔挺西装站在那儿。 李燃是贺芊的邻居,和贺芊一起长大的,但比贺芊大几岁,模样属于帅气那一搭。但平时都穿的松垮,贺芊看不出什么,偶尔看见他打扮一下,倒也有点意思。 贺芊正要打招呼,就看见李燃的眉头紧紧皱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薛星弋抬头,对上李燃的目光。 薛星弋缓缓道:“和朋友吃个饭,怎么了?” 李燃前阵子没抢到场子,还被薛星弋弄伤了手腕,肚子里全是怨气:“谁是你朋友,芊儿,你过来一下。” 贺芊站起来跟李燃去到了走廊。 李燃压低声音:“你怎么跟他在一块?” 贺芊就和他解释:“他是我同桌,我给他补课,他姐姐请我们吃顿饭。” “他姐呢?” “走了。” 李燃:“芊儿,你缺钱跟我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教他。这样,你别教了,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多少,你来教我。” 贺芊乐了,“你又不考大学,学什么啊。” 李燃错了错牙,他的手指绷紧,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芊儿。” “嗯?” “其实,我一直就都挺喜欢你的。上次车里那个花儿,就是想送你来着,怂了下,没送出去,你要是不嫌弃我没文化……” 贺芊:“等等,你认真的?” 贺芊和李燃是邻居,小时候一起玩泥巴的,当时李燃年纪大点,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