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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力更生

    听到路盛的话,谢予安心里害怕得不行,脸上却装作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谢予安用力地侧过头,垂着眼睛,躲开路盛审视的目光。

    谢予安不说话,不代表事情就能过去。

    路盛一把拉过他,扛在肩上往卧室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在用巴掌打谢予安的屁股。

    谢予安被扛着就已经是昏头转向,这下还被打了。打屁股是用来惩罚小孩子,谢予安那里忍受得了这种屈辱。他在路盛肩上挣扎,喊着闹着大骂路盛。路盛一听,下手更加用力,掌掌带风。

    谢予安气急,用手去打路盛,怒气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刺耳,“路盛,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两个字直戳路盛心头,路盛沉声:“宝贝,你以为你还能离得开我吗。”

    路盛用的是问句,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怒火攻心的谢予安听到路盛的话闹得更厉害。

    路盛一把掐住谢予安的腰,敏感的身体受到威胁,自动软了下来。谢予安被抛在床上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体的条件反射是如此屈从路盛。

    路盛看着呆滞的谢予安,按着他的手,麻利地拿过准备好的药剂就往谢予安身上注射。谢予安看见针管就要甩开路盛的手,路盛没怎么用力就扣住了谢予安的手,警告他:“别动,针头断了还得再挨一次。”

    谢予安怕疼,听到路盛的话,泄了力气,不敢再动。

    随着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身体,谢予安的慌张遮掩不住,僵直着身体,问,“这是什么?”

    路盛不可能好心给他抑制剂,谢予安最害怕的就是催情剂,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针管,路盛了然,轻柔地用医用棉花替他止血,“只是清醒剂。”

    路盛说完还捧着谢予安的脸亲了好几下,才继续:“怕一会你熬不住。”

    谢予安歪头看着路盛,不懂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问:“熬什么?”

    谢予安话音未落,路盛就已经抱着他,尖锐的犬齿落在谢予安身后的腺体,毫不费力地咬开鼓胀的腺体,信息素入潮水一样涌入谢予安的身体。

    那一瞬间,谢予安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前几次路盛到底有多手下留情。霸道的檀香能瞬间击溃谢予安的理智,他对路盛的顺从是天生刻在身体里的,徒劳的反抗毫无意义。

    浓稠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游遍谢予安的全身,充满戒备的身体瞬间瘫软。路盛故技重施,用信息素提前催化谢予安的发情期。

    被燃起的欲望催促着谢予安不由自主地去拥抱路盛,谢予安天真地以为,这次和前几次一样,只要自己主动撒娇,路盛就会满足他。可路盛却按住谢予安环抱着他的手,没有留恋地离开了。

    谢予安眼看着路盛离开,却无法阻止他。而他身体里的清醒剂也开始起效,谢予安清晰地感受到欲望怎么在身体里肆虐。

    路盛不在,也没有抑制剂,谢予承只能自力更生,他扶着床沿想去浴室,想用冷水给自己降温。

    可谢予安虽然神智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大概是药剂里也掺入了松弛剂,谢予安德四肢软的不成样子。手万群支撑不住自己,他从床上滚了下来。倒在地毯上,连站都站不稳。谢予安摔了三次,才攒够了力气颤颤悠悠地爬起来。

    从卧室到浴室的距离不过几十步,谢予安都没走到一半就栽倒在地毯上,全身热得难受,泛起的汗珠顺着下颚没入地毯。身上的热度还能忍受,下身的欲望成倍难以抑制地灼烧着谢予安。

    理智告诉谢予安自己不能认输,情欲叫嚣着让他投降。谢予安唯一能控制住就是自己的手,他把手指塞在自己嘴里,咬着手指,告诉自己不要往下摸。

    可他的双膝跪在地上,下身也紧贴着地毯,灼热的器物失控似的在地毯上摩擦,性器前端不断的溢出液体,却无法释放。谢予安想让自己舒服,但柔软的地毯产生的刺激远远不足以让他满足,他难耐地蹬着腿挣扎。

    神智像是被割离身体,谢予安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一步步沉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予安再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上下套弄,回忆以前自己是怎么自慰的。

    因为神智还很清楚,谢予安能明确地想起那些少有的记忆,他按着记忆里动作,用尽浅薄的技巧想让自己舒服,却完全不起作用。

    谢予安被情欲烧得难耐,崩溃一样把头埋在地毯里。他的身体对路盛的味道印象深刻,只抚慰前面,根本无法平息欲火。

    谢予安忍不住去回想路盛是怎么操弄他的,一只手揪拽这地毯,一只手认命般往身后探去。他学着路盛的样子,用两根指尖在穴内抽擦,入手的湿滑方便了谢予安的手指。

    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重锤,反复重申着路盛的话语,也真正让谢予安认知到,自己离不开路盛了。

    脑中的理智和身下的混乱相互撕扯,谢予安想让自己舒服,又不得章法。他细长的手指远不如路盛灵巧,粗壮。谢予安用力的撑开后穴,模仿着路盛想要去寻找身体深处的敏感处,围着火热肠肉按了一圈,却无法探触到那幽迷之处。

    他自暴自弃一样,又加入一指,几根指头并在一起,全部没入身后,又在内里张开,跪在地上的腿止不住颤抖。

    谢予安心里羞耻,手上又没有力气,尝试了许久也无法平息翻涌的情热。无法释放的身体在呼喊路盛,谢予安的理智也不由得在想路盛。

    路盛的话好像就在谢予安耳边,路盛的味道似乎也在围绕着他。紧咬着的牙关不受控地松开,谢予安低头哭出声,抓着地毯低低地呼喊路盛。

    路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离谢予安两步远的地方,听到了谢予安的呼唤,路盛蹲下身子,问他:“还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