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又决绝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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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昀带着凌翘出去吃饭,齐铠死皮赖脸地跟着,坐在江昀车后座抱着凌翘不撒手。 驾驶座的江昀脸都是青的。 他虽然没有如他说剁了齐铠的鸡巴,但也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只不过特意避开了他那张需要养家糊口的脸。 此时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依旧觉得不解气。 车子停在了一家私房菜馆门口。 三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包间。这家饭馆专门做江南菜系,偏甜口,是凌翘一贯喜欢的口味。 菜刚刚上齐,服务员刚准备退下时就发现包厢门口就站了个人,正是饭店的老板张渠。 张渠从员工那里得知齐铠来了,连忙赶了过来。不曾想竟让他撞见大明星齐铠搂着一个清秀的小男生,正往他嘴里喂菜。 张渠是个弯的,最喜欢漂亮的小男生,看见凌翘的第一眼就惊艳到了。他也算阅历丰富了,却不曾想世间还有这般绝色。 他看着身后精心挑选的两个漂亮男孩,顿时觉得他们失了颜色。 他打着哈哈走进包间,笑着说,“齐少江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未曾远迎是张某的不是。” 江昀客气道,“只是家里人吃个便饭,怎好惊动张老板。” “欸,江少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您三位今天敞开了吃,都算兰亭居的。”他说完看了一眼凌翘,状似无意地问,“不知这位是?” 齐铠看破了张渠眼里的猎奇,淡笑道,“忘跟张老板介绍了,这是凌翘,之前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带出来,有点认生,张老板莫见怪。” 虽没点名身份,但言语间已经表明这人是我的,你碰不得。 张渠只得讪讪地笑了笑。他经营的这家饭店,名头上是申城最顶级的饭店,实则是名利场上资源共享和互换的中转站。来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见多了场面人,自然懂得进退,即刻收起了对凌翘的心思。但他今天可不是来寒暄的,他立马说明来意,“江少齐少,今儿怎么没见着盛总?” 江昀看透不说透,“铭哥最近比较忙,手头上一堆项目那是焦头烂额啊。” 意思很明确,别妄想跟盛世合作,也别再往盛承铭身边塞人。 张渠以前没少干这种事儿,为了攀上盛世这颗大树,隔三差五往他们身边塞些漂亮男孩女孩,各个儿嫩的出水。 用齐铠的话来形容,跟特么拉皮条似的。 张渠身后那两小男生一看就刚成年,还怯着呢,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张渠是个会来事儿的,他佯装嗔怒,“没看到江少身边儿还还空着嘛?!” 两男孩跟得了令似的走到江昀身旁,一个给他布菜,一个替他倒酒。从善如流的样子,令人咂舌。 江昀唯恐避之不及,心道这张渠看起来挺精明的,实则竟是个二缺。 凌翘还在边儿上呢,就给他塞人,本打算今天带他出来吃顿好的好好哄着宝贝开心,好满足一下大半个月没纾解过的下半身,谁料被这么个傻逼搅合了,他今天还能上得了宝贝的床吗。 张渠献完宝便自以为知趣地退出了包厢。齐铠看着江昀一副吃了屎的表情,笑得不能自已。他故意装模作样地对凌翘说,“宝贝儿,你看到没,你昀哥哥平时就是这样儿的人!左拥右抱,不守男德!” 江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立马站起来,“宝贝,你听我解释啊,你也看到了,那傻逼硬塞过来的!” 凌翘喝着碗里的甜羹,一语不发,让人摸不清头绪。 江昀赶紧打发那两MB,“滚滚滚,净给老子整事儿。” 其中一男孩儿哭丧着脸,可怜兮兮道:“江少,老板要是知道我们没伺候好您,我们就死定了。” 齐铠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反正你今晚没人陪,要不就将就一下?” “你大爷的,故意的是吧?” 江昀掏出一叠钞票,摆在桌上,“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拿钱滚蛋!二,被老子一脚踢出去!” 二人立马拿起钱跑出了包厢,齐铠笑得脸都要抽抽了。“二哥,咋得那两男孩儿不对你胃口啊?” “滚犊子吧你,老子什么时候好这口了,别特么冤枉我!”他复又看向凌翘,“宝贝儿,你别听他瞎说,我真没有!” 凌翘懒得管他们这些个破事儿,逢场作戏是个男人都会,更何况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名利场的人。 他微微颔首岔开话题,“昀哥哥,你面前那盘醉蟹看起来很好吃。” 最后这顿饭在江昀各种剥蟹剥虾中结束,心里把张渠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回去的路上江昀接楚寒的电话,让他去Shadow一趟。他们刚好在附近,便带着凌翘一起过去了。 盛承铭喝了不少,洋的红的灌了一通,此时正有些微醺,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个身型纤细的少年趁机往他怀里钻,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瞟见凌翘跟在江昀齐铠身后走进了包房。 楚寒立马正襟危坐,心道不好,阿翘怎么也跟来了?!他扫了一眼包房,盛承铭和齐皓已经喝的迷迷糊糊,几个投资方也都醉的东倒西歪,而且在场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少男少女,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儿。 楚寒一阵头疼,“江昀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让你来接铭哥,你带阿翘来干嘛?” “我特么怎么知道?我们刚在附近吃完饭,就一起过来了啊。” 虽然他们啥也没做,但面对凌翘还是不由得心虚。盛承铭赶紧推开面前的男孩,怒道,“滚开!” 他强撑着醉意走到凌翘面前,色厉内荏道,“你怎么来了?” 凌翘没搭理他,转身就准备走。 盛承铭追了出去。他喝的太多,醉意上头,几乎是往前扑着才把凌翘抵在了墙上。 “宝贝,你听我说,我没碰过他!也没碰过任何人!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碰没碰过谁,跟我有关系吗?” 凌翘一字一顿地说,“你想碰谁,想跟谁上床是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都可以跟五个人上床,你找个MB,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他的话就像淬了毒的利刃一下一下往盛承铭心窝子上戳。 盛承铭恨透了凌翘那张咄咄逼人的嘴,更恨透了自己。 酒精和盛怒战胜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拖拽着凌翘来到一间空的Vip包房,反锁上门,把他压在门上就倾身吻了上去。 凌翘被他蛮横的啃咬着,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扣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他一米七六的体型在一米八九的盛承铭面前简直如同以卵击石。 盛承铭凶狠的地吻着他的唇瓣,他要堵住那张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嘴,不想再听到任何口是心非伤人伤己的话。 他的手轻而易举地顺着裤腰钻进了凌翘的腿间,因为酒精的麻痹,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能遵循着的本能。他顺利的寻到那处柔软,用手指反复地戳刺。 凌翘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地方对他做这样的事情,气急败坏地想要拿腿踢他的下身。 盛承铭即使醉着依旧反应灵敏,他用力抓住了他的双腿,挡住了那致命一击,然后将它们盘在他的腰上,右手狠狠一扯,便将凌翘的裤子褪到了膝弯。 盛承铭在他的腿间随意开拓了几下,便拉开了拉链,扶着已经硬挺的性器长驱直入进入了那处密道。 凌翘疼的眼角逼出泪水,想张口骂他却被盛承铭的唇舌完全霸占,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盛承铭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着,一颗心被他顶的他支离破碎。 他的指甲因过度用力嵌进盛承铭后颈处的皮肉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 盛承铭尝到眼泪的苦涩,转而含住他的唇瓣呢喃道,声音充满悲戚,“阿翘,宝贝,“你吃醋了,对不对?” “宝贝,我求求你了,你别不理我。” “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凌翘用力偏过头,嘴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使出十成的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盛承铭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直到咬出了血,凌翘才终于松开牙齿。 他把头埋在盛承铭怀里,终于抑制不住地大哭。“盛承铭,你就是个王八蛋!你就是认准了我放不下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混蛋!大王八!” 盛承铭看他哭,心里万分自责,不停地哄他,“我是王八蛋,我是大王八,别哭了宝贝,我要心疼死了。”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为什么要回国,为什么要回来找你?!” 哭到最后,凌翘已经泣不成声。 盛承铭抱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虽然下身还硬着,但他早已经清醒过来,不敢再动分毫。 他轻声哄道,“别哭了乖宝,我不做了,回去我就把鸡巴剁了给你当挂饰,行不行?” 凌翘抽噎着吼道,“谁要你的鸡巴当挂饰!” “好好好,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行不行?” 凌翘望着盛承铭的眼睛,心里叹了口气。他带着哭腔小声地说,仿佛呓语,“我想让你不许工作,不许应酬,就陪着我,哪儿也不去…” 再给他一次机会,就最后一次吧。他告诉自己。 因为他爱盛承铭,已经爱到骨子里了。如此卑微,又如此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