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色
要说我这辈子见过的长得最顺眼好看的人,那只能是杰弗里的亲爹李和平。别看这名字土,他人长得可洋气,他跟我一直喜欢的那些美人类型都不同,高大健壮,英俊。 我从出生到十几岁初中辍学,都是跟着我的妓女妈住在红灯区。由于有张土洋结合的舶来货脸,我从小到大没少被骚扰,要不是我拳头硬跑得快,再加上亲妈还有点良心没把我卖了,恐怕屁眼早就遭殃了。 我这人一辈子和赌都分不开。 年轻那会儿我靠在赌场做叠码仔挣钱,兼职打黑拳——其实也是赌博的一种,赌拳赛。这玩意儿你看看热闹就行,水深。别看我们这些拳手在八角笼里打得你死我活,其实都是串通好了做的局,输赢早就定好了,专骗那些热血上头的观众的钱。 打法也有讲究,一上台就单方面压着打没意思,一定得留足悬念,要有那种势均力敌的僵持感,把观众的情绪调动起来。在观众席里也坐着我们的人,一起联合把控风向让观众下注。 然而要是遇见生面孔,那就不一定了。有的新人是来真的。碰巧李和平就是这样的人。 论身世他比我还惨,我起码还有个妈,他就是个孤儿,估计也是哪个妓女生了养不起,丢在孤儿院的。也因为这样,他比我狠多了。 他头一回站我面前的时候,就因为那脸,我没把他放眼里。那时候是真年轻也是真蠢,狂得没边。 我朝他放垃圾话,让他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鸡巴我还能放过他。 观众一听这话简直像疯了一样起哄,说他是个卖屁股的。 他面不改色,什么话都没讲,后来在台上把我打到骨折吐血,倒地不起了还朝我身上死命招呼。 我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弓着身子,其实是怕被人发现我下面早硬了:我也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变态,他打我的时候我听见他喘的声音,那一下硬的猝不及防。 这狗日的真带劲。我想。 那晚上我就梦到我在干他。我从背后俯趴到他身上,把他两块屁股肉抓在手里,掰开露出屁股眼,鸡巴操进他的后穴里搅动。他被我抽插的动作顶得喘息呻吟,听得我欲火焚身,醒了发现裤子都是结块的精液。 我被他打住院之后我哥说要帮我报复那小子。他不是我亲哥,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算个有点儿出息的混混。 我那会儿色欲熏心,让我哥把他绑了留给我。 我哥说你骨折都还没好你裹什么乱,我帮你收拾他一顿得了。 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把人眼睛蒙了绑到我面前。我特意从医院跑出来到我哥家里,就等着吃这顿肉。 路上他应该被他们打过,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小声问我哥:哥,人没打死吧? 我哥说:没,打的时候都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 听到这儿我就放心了,我迫不及待的把他支出去,留我跟李和平两个在这屋里。 我哥当时住那地不算大,条件也就比红灯区的房子好那么一点,不像现在搬到康门山上,整片山头都是他的。 屋子采光不好,还没到晚上就黑漆漆的看不清。我把灯打开,贪婪地打量着李和平衣服下的肌肉线条,目光在他腰背上流连。 我把李和平腰上的皮带解开,裤子脱下来,露出的廉价白色四角裤包裹着他结实饱满的臀肉。看得我不由自主就把手啪一下拍在他屁股上,他的身体在地上挣动,看样子是醒过来了。 “你是谁?你做什么?”他沉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慌。 我没回他。我光听他声音就硬了。 其实到后来我也没搞明白,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他了?他长得也不像个女人,跟我以往玩过的那种鸭子也不一样,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帅得让我心颤,一门心思就想搞他。这可能就是有人说的一见钟情,也是他点背,被我这个狗逼玩意儿钟情上了。 我拉下拉链,硬胀的老二从裤子里跳出来隔着布料抵到他屁股上,双手从他内裤两边伸进去揉他的臀肉。我握着老二在股缝里上下摩擦,马眼激动地吐出前列腺液,把他的内裤弄得黏糊糊地贴在肉上。 李和平明白我的意思,虚张声势地吼道:“你他妈的、敢做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你!” 我坐在李和平身上单手按住他的头,然后找了根领带勒在他嘴上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喊叫。 他使劲在地板上朝前拱,像一条可怜的虫子。我狠狠给他脸上来了一拳,趁他还晕乎着,鸡巴从内裤插进去直接朝屁股洞里捅。 我以往跟人上床都会做好前戏。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我就有股想要往死里折腾的狠劲。没有爱抚和拓张,连安全套都没带就往里冲。 他喉咙里发出惨叫,我的鸡巴快要被夹断一样被他的穴肉紧紧咬着,我抽出来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股间流出。我伸手一抹:是血。 别看他大部分皮肤都是小麦色,屁股大腿这一截却白生生的,血顺着这片白肉往下滴,看得我呼吸都粗重几分。 “妈的!”我低声骂了一句,当下不管不顾双掌扣住他的腰,在他撕裂的后穴里顶撞抽插。 他那穴是真紧,从生理上来说我是痛比爽多,但心理上我是爽翻天了。他在台上揍我的时候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操一顿,现在得偿所愿,简直不能更爽。 李和平除了最开始被我操的时候惨叫出声,之后都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有鼻腔里偶尔会被我操出一点闷哼。越是这一点儿闷哼越让我性欲高涨,大概十几分钟后我就扶摸着他绷紧肌肉的背缴械投降了。 我缓了两分钟才抽出性具,白色的精液和他的血混合着涌出来。他估计疼得厉害,虽然不喊不叫却浑身发抖,双腿间都是汗,背上的体恤也浸出一大片深色汗渍。 其实干过他之后,我的欲望就淡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骨折的地方隐隐作痛,低头一看,雪白的纱布上渐渐扩散出血痕。我站起身把裤子穿好,打开门却发现我哥就站在门口,手里夹根烟却没抽,皱着眉毛不知道在想啥。 “要回医院了?”他问,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纱布,“怎么血都冒出来了。” 我点头:“动作大了点。把那小子送回去,顺便给他治治吧,谢了,哥。” 他走进去看李和平,过了会出来,眼神古怪地说:“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的?” 我把他手里的烟拿过来抽了两口:“还挺有意思的,你也可以试试,玩玩嘛。” "免了,我不喜欢走男人后门。"他接着说,“你做这事也太缺德。幸好我把他眼睛蒙了,不然你们俩梁子就结大了,指不定他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这话他说对了,后来李和平不就是拼了命也要弄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