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感受着身下人的微颤,李意昭勾了勾唇,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 “李…教授…李教授…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沐看着完全褪去平日里儒雅随和的李意昭,身心皆是一颤,她一手抓紧李意昭的衬衫,手下满是她的褶皱,宛如她被攥紧的心。 “苏同学,你说什么不是故意的?” 他将手中的戒尺顺着缝隙,往她腿间溜了进去。 苏沐不由得夹紧双腿,被突然闯入的戒尺刺激得胸膛不住地起伏,“我…我不该说怕你…” “夹紧!” 李意昭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一下,微颤的臀肉勾的人心颤。李意昭舔了舔唇,右手在她臀肉上不住地揉动着,白嫩的臀肉顺着指间外流。 苏沐听着他命令式的话语,下身用力,就连臀肉都绷紧了。 “李…李教授…” “嘘!” 李意昭双唇压住她的红唇,制止了她的话语,居高临下地往着她,微微皱眉地思考着,“我让你做什么?” “…去…去落地窗那……弯…弯腰站着……” 在自己身上的作乱的手,配合着让人难以形容的快感,苏沐颤颤巍巍地湿了,爱液顺着抵在她穴口处的戒尺,缓缓下流。 “然后呢?为什么不听话?” 苏沐压抑着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处,微微颤抖着,“李教授…唔…求你…别…别这样…了…” 这时的苏沐,双腿已经要竭尽力气,而那根戒尺却还纪委不听话地向下慢慢滑落着。 苏沐难挨地夹紧那根戒尺,生怕会再次惹恼李意昭。 “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受点惩罚!” 李意昭摩挲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早顺着她的腿缝钻到了她那处湿润之处。 纤长的手指顺着湿润的唇缝摩挲着,时不时揉捏着她的阴蒂,刺激得她频频失声呻吟。 “唔…嗯啊…唔…” 苏沐大口喘着粗气,想以此来舒缓四面八方而来的刺激。 “啪” 戒尺不知何时跌落在地上,惊得苏沐夹紧双腿,李意昭的手指也是在这时闯了进去。 “啊…唔…” 被刺激之下的苏沐,双手死死地攀住李意昭的肩膀,力气之大就连指间都有些泛白。 “掉了?” 李意昭笑着问她,语气温婉宛如暖风般,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收敛。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甚至还在她敏感处多次刺激。 苏沐看着他的笑,心里却是直颤抖,她现在明白,在性事上的李意昭笑的越开朗便越会熬人。 “唔…李意昭…嗯额…” 却在她呻吟之际,撒手而去,李意昭微微低头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舔了舔唇,“罪加一等?” 说完,将人转了个方向,拍着她的屁股说道,“去那站着!” 听此,苏沐顾不上腿软心颤,怯生生地向那走去。 身后的李意昭弯腰捡起地上的戒尺,尺身上的暧昧液体勾着他的眼神,让他心中一悦。 纤细而富有骨感的手指在那处粘稠摩挲着,随后大步走向怯生生站着的苏沐。 他抚上苏沐微颤的肩膀,贴近她的耳旁,温柔而又眷恋地呢喃着,“苏同学,弯腰撑好。” 身后的戒尺慢慢攀附在她腿肚上,戒尺上的暧昧液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滑动着。 “李…李教授…” “嘘!” “犯错的同学,现在应该接受惩罚了。” 李意昭将她的身子压低,一手撑起她的臀部,戒尺在她臀肉处摩挲着。 察觉到李意昭意图的苏沐,全身紧绷着,“李意昭…别…我怕…” 而回答她的只有,“啪”的一声。 戒尺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微颤着留下一记红痕,格外引人注目。 “啊” 苏沐惊呼出声,便要挣扎着起身,却不想被李意昭压制地死死的。 “唔…李教授…我不了…” “撑好!” 接着,便又是一记,苏沐伸长脖颈,慢慢忍受着疼痛和羞耻所带来的复杂感受。 直观的疼痛伴随着羞耻感,而在这过后,别样的快感支配着她的大脑,刺激她身下更为泛滥。 她咬唇隐忍着,而身后的李意昭却是毫不留情。 一下又一下地用戒尺打着她的臀肉,慢慢的白嫩布满了惹眼的红痕。 苏沐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她感受着臀肉上的火辣,不由得伸手想要遮蔽。 “别躲!” 李意昭用戒尺推开她的手,“打手更疼!” 苏沐收回手,泪水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声音也越发得委屈,“呜呜…不要了…呜呜…我不…” 李意昭看着身下人微颤的身体,布满红痕的臀肉也随之微颤,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将人抱到了怀里。 “呜呜…” 苏沐推搡着他的怀抱,却在下一秒又屈服在他的温柔之下。 温热的手掌缓缓地揉着她被欺负惨了的臀肉,火热的巨物时不时钻入腿缝就着湿润而摩擦着。 直到苏沐的抽噎声减小,身体软在他的身上,呻吟声随着李意昭的动作而流出。 “宝贝,张腿。” 话音刚落,那处火热便挤入其中,温柔地耸动着。 全身依靠着落地窗上的苏沐,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了李意昭的身上,由他牵着,疯狂或是沉寂都在他一人之手。 “唔…嗯啊…” 后入的姿势,让苏沐双脚难以安稳立地,时不时被李意昭的动作带起,膝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到玻璃上,不一会儿便红了。 而身后的人,却是并没察觉,一手扣着苏沐的腰肢,另一手高抬起她的右腿,紧致的腰肢带动着身下一下比一下猛烈。 全身被挤到落地窗上的苏沐,乳尖随着李意昭的动作,而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着,直到将冰冷的玻璃也点燃得发烫。 “嗯额…唔…” 苏沐已经不知道何时,只感受到身后人火热的攻势,无比的窒息而又酣畅淋漓。 直到最后,李意昭将人收拾好抱在怀里安抚,温柔的一塌糊涂。 她难免想起自己曾写的那句话,“这个人很坏,却又如此温柔至极。于是,我也只能在挣扎间沉沦得难以自拔,最终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