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番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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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把我的头发剪坏了!”姜流抱着脑袋,大大的眼里满是怀疑和控诉。 “怀疑我的人品可以,怀疑我的技术可不行哦~” 洛诫大概是重新补过妆的,连眼线的颜色都换了,眼尾一挑,妩媚惑人,姜流被他勾得小心脏狠狠一跳,出于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她躲远了点。 养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厚刘海突然消失,安全感也一起没了,这和姜流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 她真的只是想在学校做个小透明而已! “那你让我看一眼。”她看着洛诫抱在怀里的镜子说。 也不知道洛诫给她弄了个什么样的发型,遮遮掩掩的跟她要看他的账户余额一样。 “那可不行。” “这是我的头发!我有权确认它是否完好!” “nonono,你没有。” 任凭姜流说破嘴皮子,最后还是被洛诫连拖带拽地送回了505,好在最后被她顺走帽子的时候洛诫没有阻拦。 505宿舍门被敲响第一声的时候,谁也没动。 打游戏的钟鸣危,写作业的江絮,玩小刀的白伏,三个大爷都不像会屈尊给人开门的性格,倒是藏在被子里的某团非人生物拱了拱,被主人一根手指压了下去。 大概过了那么几息,屏幕里蹦出“KO”的字样,钟鸣危“啧”了一声,这才抻直长腿跃下床前去开门。 在身高腿长的洛诫面前,姜流显得过于娇小。 洛诫即使在室内也戴了顶咖色的贝雷帽,和帽檐下凸显冷淡的奶奶灰发色形成鲜明的色差,这种突兀感却又很好的被上挑的眼尾平衡住,冷淡和欲望同时存在,所以学校里想压他和想被他压的人几乎完全持平。 洛诫本就是一个荤素不忌的存在。 钟鸣危开门的时候,骚气的男人正抬起姜流下巴,指腹贴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摩擦,在钟鸣危的注视下,最后将指尖停在她微翘的唇珠上,嬉笑,“啊呀,刚刚口红花了。” 口红怎么会花?钟鸣危眸色一暗,“行了,人送到了,滚吧。” “那可不行。”洛诫直接拒绝,拉着姜流突破他的防线冲了进去,得意道:“没看到你们被我的手艺惊艳到的表情我是不会走的。” 说着就要去掰姜流死死压着帽子的双手。 “松手。” “不要!” “松不松?” “就不松!” “好。” 眼见洛诫步步紧逼就差把人压扁在墙里了,白伏分神看了钟鸣危一眼,却见他跟看戏似的站在一边,看不出对姜流有什么特别。 “再不松我就当着钟鸣危的面亲你了。”洛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你!”姜流怒目圆睁,“我是男生!” “有关系吗?” “你……有病!” 从钟鸣危的角度,只看得到两人下半身交错的四条腿,一米六几的姜流被接近一米九的洛诫挡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缠绵。 钟鸣危面色黑了黑。 仿佛是为了证实说过的话,洛诫眼里闪过狡黠的光,手还在和姜流拉扯,俊脸却压得越来越低…… “停!”识时务者为俊杰,姜流立刻乖乖松手。 不过还没等洛诫有动作,忍得不耐烦的钟鸣危率先揭下她的帽子,顺带一脚踹开了洛诫。 “艹,钟鸣危踹我干嘛!” “你当我是死的吗?不就是换了个发型……”钟鸣危冲他冷笑,话音却在望向姜流时卡壳了,“……而已。“ 注视着姜流的三个少年表情同步呆住,就连白伏也难以幸免。 那一刻,洛诫笑得有些奸诈。 “……我就说肯定很奇怪吧!”姜流委屈得差点连哭腔都出来了,一得到自由立马甩开两人,急不可待地找到了自己的镜子,然后…… “啊!”一声惊呼,姜流扭头,寻求最善良的江絮帮忙确认,“我我我的头发……?” “咳咳。”压下笑意,江絮假意轻咳两声,道:“你没看错。” “啊啊啊洛诫我要杀了你!” 哪个正常人会把头发染成粉色啊!谁会喜欢这个发色啊! “喂喂喂你这个人有没有鉴赏能力啊!”洛诫一手抵住她的脑袋,看她一副张牙舞爪俨然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得意地“哈哈”两声,“你碰不到我的,小短腿。” 他一松手,毫无准备的姜流便一头扎进他怀里,被他倒扣压制,被他强行抬起下巴展示给三人。 “你们说说看,这造型明明超帅气对吧?老絮你说。” 被点名的江絮望着被高大的男人完全扣在怀里的娇小身躯,视线落在被洛诫掐得微微泛红的下巴时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上移,对上她隐隐带着水汽的眼,习惯性露了个笑。 “很好看,很适合你。”他说。 说是好看,不如说是……色气。 不得不说,洛诫是真的很会放大别人的优点。这头娇嫩的粉色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是杀马特、突兀和诡异,但放到肤色雪白五官精致的姜流身上搭配上今天的妆容,令人一眼惊艳的同时,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忍不住它们被香汗打湿贴着脸颊的样子,忍不住想看她陷入欲望渴求肉棒的样子。 视线交错,江絮很确定,洛诫就是故意的。 “我一个大男人染粉色的头发,会被同学笑死的,呜呜……”姜流泪眼汪汪,拽着洛诫的袖子祈求,“求你了,你给我染回来好不好,洛诫~”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顶着这头回头率百分百的粉毛出门的! 美人求人的样子是洛诫最喜欢看的,尤其这个美人还是钟鸣危的。 “不好。”洛诫无情回绝,眼见那双漂亮的眼里涌现对自己的控诉,可怜巴巴的像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洛诫没憋住笑了出来,“逗你玩儿呢,这颜色过两天就掉了.。” “不过别说……”他顺手捏了捏姜流软呼呼的小脸蛋,对钟鸣危说:“你家小零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可爱。” 更气了。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滚。”钟鸣危开口赶人。 洛诫真滚了。 听不见里面什么动静,洛诫靠着墙笑。 真是,给她画了个那么勾人的妆她没看到,光在意那头粉毛了,真是个笨零,搞得他也想尝尝味儿了。 白伏和老絮都在,不知道钟二要如何度过这慢慢长夜……洛诫承认他多多少少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 一屁股坐到钟鸣危怀里的时候,姜流还是懵的,直到这人从她的发顶吻到了她的耳边,她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道:“这,这你也亲得下去?” “为什么亲不下去?你得相信洛诫。“ 钟鸣危说着,一手扣住她的腰,粉色发丝搭在白皙的脖颈间,被他轻轻一口气吹开,满意地看着那块肌肤也开始泛粉。眸中欲色氤氲开来,唇舌循着那片粉慢慢往上,最后在耳边低语,“小羊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里番的女主角。” 一副可以随时承受挨操的样子,该死的诱人!粉粉的尤甚! “你,你胡说!” 姜流被亲得腿软,全靠钟鸣危支撑,偏他穿的是四角睡裤,薄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他那根早已苏醒的硬挺,姜流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她穿的是裙子,这人恐怕会毫不犹豫的撩起她的裙子插进去。 钟鸣危不存在节操,但姜流脸皮不像他这么厚,当下记得眼睛都红了。 “江絮还在!” “他又不是没见过。” 钟鸣危将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果不其然碰到了布条,他不悦地皱了皱眉,转而进攻下路。 “嗯~”带着热意的手掌猝不及防探入腿间,姜流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忙夹紧了双腿。 “乖乖松开。”钟鸣危眼睛危险地眯起,姜流虽看不到,却莫名感觉到了凉意,于是那声“不要”说得尤其小心翼翼。 钟鸣危膝盖一顶,直接将她双腿打开。 “嗯……不,不行……” 意乱情迷间,不小心与白伏对视了一眼。 就那一眼,让姜流浑身发冷。 然后就听到那人苍凉冷漠的声音,“钟鸣危,别在我面前搞。” 做乱的手停了下来,钟鸣危沉默一会儿,笑,“你总得让我发泄出来,不然憋坏了谁负责?” “用手。” “嘁。” 姜流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听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努力将自己手里握的东西想象成一根擀面杖,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后半段全靠钟鸣危抓着她无力的手继续撸动,临到终点时,钟鸣危一声闷哼,浓白的液体全射在她手里,然后滴滴答答落了一片。 望着姜流羞愧得满面通红的娇美模样,刚泄完的肉棒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钟鸣危忍不住压下她的唇咬了一口,恶狠狠道:“给我等着!” 急眼的小羊羔刚刚掐了他好几下,差点没让他丢脸。 来日方长,学校里有的是白伏不会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