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次见面的室友手中高潮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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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距离酷暑明明已经过了很久,却还是闷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505,505……可终于到了~” 拖着个硕大的行李箱好不容易爬上五楼找到那块标示为505的宿舍门牌号,姜流双眼放光,终于有了点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天知道为什么这所号称全江州府最昂贵的贵族男校为什么在建宿舍楼时不装个电梯,难道住宿舍的大少爷们都没有提过意见吗? 她一直就怕热,现在更是到了汗流浃背的程度。 白皙干净的额头浅浅浸出一层薄汗将额前的发被打湿,上身穿的衬衫也被蜜汗打湿了些,紧紧贴在身上,凸现出娇好的身躯来。 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地穿了件深色的衬衫,只怕里面的光景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比如,发现她薄薄的衬衫下那团裹得厚厚的布条。再比如,只有有人勾住绳结轻轻一拉,就能发现布条下规模不小的的绵软大白兔。 姜流喘了会儿粗气,等气息平缓了些才将鼻梁上的镜框往上推了推,然后把长长的刘海拢下来盖住饱满白皙的额头和漂亮的眼。 看上去就是个性格阴沉长相普通的不讨喜的小学霸。 小学霸姜流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徒步上下五层楼,小脸皱成了包子。 “该死的姜初!” 她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那个不正经的双胞胎哥哥姜初。 要不是姜初非得在开学前跑出去非洲旅游就不会失踪,姜初不失踪她也不至于被老爸老妈威逼着替他来上这该死的男子高校。 谁让他俩是双胞胎,捯饬捯饬就跟一个人一样。 姜流一点都不担心姜初那家伙,他俩有心灵感应,她能感觉到姜初那家伙不但没事,而且似乎还乐不思蜀得很。 比起担心姜初,还不如担心自己来得实际一些。 伪装成男生在男校上学什么的……想想就不靠谱。 姜流给自己的设定是,一个性格孤僻长相一般的普通人。 最好不要跟这里的人有过多交流和来往。 尤其是室友。 “要是宿舍只有我一个人住就好了……”姜流边开门边嘟囔,当然她也知道这不可能。 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有人在了。 不过意外的是,想象中典型男生宿舍脏乱的宿舍环境并没有出现,反而格外的简洁干净。 “你好,我是新来的室友,叫姜……初。” 性格孤僻是孤僻,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 “我叫江絮。” 那人侧身对着门,听见声音便转过头来,温声问道:“新生?” 他捧着本书坐在书桌前,一抬头,好看细腻的眉眼便露出来,眉目温和浅淡,音色也带着温润的轻音。 姜流一愣,没想到室友竟然是个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不过她和姜初长得也都不差,姜流很快回神点了点头,又问:“你不是新生吗?” 江絮笑着摇摇头,“我们都不是新生。” 啊?姜流杏眼睁圆,怎么把她跟高年级安排到一起了…… “你要洗澡吗?”江絮问。 从江絮的角度看过去,站在门边的娇小俊秀的少年面色酡红,小巧的鼻尖挂了浅浅一层汗珠,连衣裤也濡湿了几处,看上去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江絮是个善解人意友爱同学的好人,所以他便好心给新室友指了指卫生间。 “这个点有热水。” “洗……” 不洗没法活! 不过姜流还是很小心谨慎地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全部拿到了卫生间,满满当当一堆引得江絮侧目,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应该是个不错的室友,姜流想。 她把门一锁,终于颤抖着将裹胸布解了下来。 被囚了一整天的两只大白兔争先恐后跳出来,生怕多闷一会儿就要窒息。 姜流揉了揉,触到红粉的乳尖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样裹果然是对胸部的摧残! 于是她又骂了一声姜初。 姜流洗澡一向很细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处都不放过,以至于待的时间有点长,长到外面的室友都来敲门她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喷淋的花洒。 因为担心室友等急了,姜流只是粗粗擦了下便换上衣服开门,以至于她开门的那一瞬间,没有打好结的裹胸布松动了一下。 她没注意到。 “你,你是……?” 门外的人不是江絮,而是另一个同样俊美高大的男人,只不过不同于江絮的温润如玉令人心生好感,这个男人的俊美带着邪气,让人忍不住心生恐惧。 站在水汽中的“少年”面色红润,水滴顺着湿发扫过白皙的颈部落入紧贴身躯的衣襟,滑下一道道诱人的湿痕,白皙修长的小腿如同泛着光,再往下,是一双晶莹剔透的小巧玉足。 此刻,她那小巧饱满的唇瓣微张,粉嫩柔软的小舌轻颤,叫人情不自禁想勾出来逗弄! 在她未曾注意到的侧腰间,白色的布条隐隐探了个头。 钟鸣危眯了眼,“新室友?” “你……你好,我是姜初。”姜流忍住莫名的恐惧故作镇定跟他打了个招呼。 “能让一下吗?”她小声请求。 “不能。”钟鸣危轻笑一声,不避不让地反而将她逼回浴室,反手关了门。 门外书桌前的江絮跟没事人一样,安静翻页,只是微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你,你想干嘛?”姜流声音发颤,一着急一害怕,连声音都忘了压,流出娇软的女声来。 钟鸣危逼近,将她压在墙上,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小羊羔,别怪哥哥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的伪装太拙劣了。” 说完,他手上一动,扯落了她束胸的布条,曲起的膝盖分开小羊羔紧闭的双腿强硬地探入了两腿之间。 “啊,混蛋!你想干嘛,你放开我!” 姜流被他的动作弄得又惊又怒又羞,连肤色都泛着红。 “我想干你!” 说完,钟鸣危眸色一深,按住她的手贴在墙上,俯身吻住朱唇,在她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大舌长驱直入勾住那条毫无准备和防备的柔软小舌。 啧啧声传来,晶莹的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下,满是淫靡的味道。 “唔……唔……”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激烈的姜流快要窒息了,挣扎都弱了下去。 看她可怜,钟鸣危舌尖在她口腔内壁扫荡了一圈,最后含着滑软的小舌狠狠吸了一下才终于肯好心放她换口气。 双唇分开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最后在钟鸣危火热的眼中断开。 姜流双眼失神,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靠他曲起的一条腿支撑,仅仅隔着两层布料,小屁股坐在他滚烫结实的腿上。 “小羊羔果然很甜。”钟鸣危满意道。 说是放她换气,可他的唇又压了回去含着姜流的下唇舔舐啃咬,不轻不重,痒痒的麻麻的。 姜流脑子一团浆糊,还是很快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无耻!流氓!放开我……唔唔……” 她挣扎着骂到一半,被迫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然后被钟鸣危再次含住了香舌。 感受到她的小屁股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腿上挣扎着扭来扭去,钟鸣危眼中欲色一深,胯下的欲龙更活跃了。 “哥哥让你换气可不是用来骂哥哥的。” 仅是唇齿相交显然满足不了钟鸣危,在怀中人再次软下来的时候,他将一只手从姜流衣服下摆探进去,指尖压住了她早已悄然挺立的乳头。 那一霎那,姜流轻颤,下身难以名状地溢出一股蜜液。 “嗯啊……” 钟鸣危没有再去堵唇,所以这一次,她娇媚的呻吟在整个宿舍,清晰可闻。 书桌前的江絮正襟危坐,恍若未闻,和平日里受人爱戴的三好学生会长没什么区别。但若是此时正好有人弯腰捡笔时往他胯间看上一眼便会惊奇地发现,那里鼓了好大一团。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姜流眼中带泪,低声祈求,“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我马上就回家,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姜流以为,他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女扮男装入侵了他的领地而不满,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来警告她。 而钟鸣危,他的回答很明确也很简洁:“不放。” 禁欲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可口的小羊羔送上门来,不把她操个三天三夜他都不配叫钟鸣危! 新室友吗? 一个吻就能吻到瘫软,碰一碰就会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含泪的媚眼只会激发男人的性欲,气质干净纯洁偏又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这样的娇美的一只小羊羔,很难保证那几个会不会进来分一杯羹。 钟鸣危眯了眯眼,露出个危险的笑来。 “小羊羔,难道你不知道这所学校的规定吗?” “规定……什么?” 钟鸣危说话时,双指随意撵起手下挺立的乳头揉捏挑逗,手下的娇躯颤抖挣扎,反而将整个乳房送进了他手里。 “呵呵……这么迫不及待?” 钟鸣危当然不会放过送上来的福利,大手变换揉捏,将手中的绵软挤压出各种形状。 “嗯啊……我没……没有……嗯……” “没有?”钟鸣危在她乳头上刮了刮,膝盖也向她双腿间顶弄了下,邪笑着问:“主动把奶子送到哥哥手里的是谁?下面小嘴流水流个不停的又是谁?” “啊……进去了……” 被他那么一顶,小内裤顺着蜜液来源往缝隙里陷进去一截…… 姜流下意识惊呼一声,惊呼完才发现这句话有多色情。 纯真的面孔说着色情的话,钟鸣危呼吸一重,再也没心情去跟她说什么规定不规定的了。 钟鸣危将人抱起来长腿一迈跨进浴缸,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在姜流失神之时扯掉了她的上衣和裤子。 这下,姜流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小内裤。 大白兔抵在钟鸣危高挺的鼻尖,钟鸣危舔了舔,目光惊叹,“好美,好香……” “啊!” 湿软的舌舔在乳头上的感觉和手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姜流一个激灵,猛然间反应过来要挣扎起身,起到一半被钟鸣危往下一按,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她双腿之间,内裤再次陷进去,摩擦出一片火热。 “不……不要……” “小羊羔,感受到了吗?你跑不掉的。” “为什…………”姜流根本来不及说话,钟鸣危已经一口含住在空气中颤栗的乳尖,粗粝的大舌裹着乳尖舔弄,一股陌生的情潮涌上来,姜流挣扎着,却是将胸部往他口中更挺入了几分。 “啊……不要……不要舔……” “呵,口是心非。” 钟鸣危笑她,眼中浴火与邪火交织,他恋恋不舍地含着乳头舔弄,右手不知不觉来到身下,修长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入,勾起一抹银丝。 当着姜流的面,他将泛着光泽的手指含入嘴里,邪与美交织。 姜流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而后,拉拉链的声音自下方传来,姜流一低头,与尺寸惊人的硕大打了个照面。 “知道这是什么吗?”钟鸣危带笑的声音入耳,“书面语说,这叫阴茎,口语化时,这叫肉棒。” 他握着彻底呆住的姜流的一只小手放上去,忍下强烈的快感,又握住她另一只手亲手解下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 她的内裤是侧边带扣的,一解就掉。 终于看见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要不是钟鸣危经验丰富,差点当场交代在她手里。 她不是完全无毛的白虎,却也没有像其他成熟的女人一样长着浓密的阴毛,而是介于两者之间,阴户均匀分布着浅浅的短短的浅棕色软毛,像是刚刚开始发育却又没有发育得过分成熟的女体。 纯与欲的交织。 白馒头下,门户紧闭,门内却在钟鸣危的注视下往外孱孱流水。 哪怕连手指都还没有进去过,钟鸣危几乎可以肯定,这只意外到来的小羊羔是个宝贝。 钟鸣危用她的手扶着肉棒贴上去,两相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啊……” “不……我们不能做……” 哪怕流水流得那样欢,神智清醒过来的姜流的第一反应还是想逃。 钟鸣危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他再次按下姜流的头,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拒绝的小嘴。 粗大滚烫的肉棒被她的淫液染得亮晶晶的,顶端的马眼也跟着吐出几滴液体来。 钟鸣危一边勾住她的唇舌,一边用手探索她身下的流水的源头。 终于摸到那条缝隙,钟鸣危中指一伸插了进去。 “好紧!” 一瞬间,哪怕是阅尽千山的钟鸣危,也被她穴内裹住手指的要命的紧致爽得头皮发麻。 不过是一根手指而已,他几乎难以想象自己的那根硕大进去之后该会有多么极致的快感。 “嗯啊……拿出去……好奇怪……啊……不要抽……嗯啊……” 哪怕意识在拒绝,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晃动享受着,她不敢去看钟鸣危,只好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眼角挂着泪,媚态横生。 女上位坐着的姿势,尤其方便吃奶。 钟鸣危俯首,裹着两个美乳又吸又咬,恨不得真的能吸出奶来,很快落了密密麻麻一片暧昧的痕迹。 而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穴内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正快速抽插着,一进一出之间,带飞一片淫液。 “啊……慢一点……啊啊……” 姜流抱着他的头,一瞬间双脚绷直,白皙的美背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啊啊啊……不行了……啊……” 钟鸣危拔出手指发出“啵”地一声,一股蜜液喷涌而出,全部淋在等候多时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姜流颤抖着,睁开了失神的双眼,与钟鸣危戏谑的目光四目相对。 “在哥哥手下高潮了呢,小羊羔,你比哥哥想象的还要敏感以及……” “骚。”他轻轻吐出这个字,带着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