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心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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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止原听见刺骨的邀请以后,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放到被注射药剂瘫软在地的月见身上,他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还是注射的液体药剂效力发作快,你把药弄成粉末状加到桂花糕里,还能保留效果是我没想到的。那次的发作时间比这次迟了许多吧,你走后才开始发作。我记下了固体粉末状的药量和发作时间,不知道你特意筹备的桂花糕有没有成为变量,多谢你提供的研究数据。” 李识柯像一颗树一样被月见这颗藤蔓紧紧绕缠,他摇了摇头,否认方止原的说辞。 “我给他打的不是你给我的药,是成分更为简单的催情剂,不含致幻效果。”顺带拍了拍月见的脸,手指捏捏月见疤痕交错皮肤下的脂肪,手感并不好,他还是不肯将手放下。不知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较大力道的揉搓,月见常年带帽口罩缺乏光照的脸上,泛起的潮红像熟透的番茄。 看见来者是心灵和身体赤裸相对过的方止原,月见放下自己的戒备,大剌剌把李识柯松垮系在上半身的衬衫扒了下来,丝毫不顾刚刚与李识柯互相咒骂剑拔弩张的气氛,膝盖顶入李识柯的腿缝间,摇摆自己的身子,用敏感的那一点触碰李识柯的大腿,撒娇说道:“不要摸那里嘛~” 不动声色地把李识柯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等待更为关键部位的揉搓。 方止原听见李识柯说没有用他送的药时,眼中浮现出一股失望,那抹失望随即就被一抹兴味掩盖。沉迷研究人心理的医生,不放过一点人类行为透露出思维的蛛丝马迹。 进入房间内的香水味,告诉他的答案,嘴角恶意地向上勾起,像在倾吐恶魔之语。 “你不想使用那份药,是害怕致幻效果不如你所愿吧。我的药需要配合专业人士催眠的使用才会效果最佳,催眠媒介可以是任何东西,傅应喻当时给他选择的是房间里随手拿起的香水。” 李识柯的眼神不友好地盯着方止原,不满他如此之煞风景的做派,方止原因此更加洋洋得意地说关键的信息,尽管这是他今天找来方止原的目的。 “药剂的致幻效果,会勾引出人心底最深的渴望,以为和自己享受欢愉的,是刺激自己脑皮层神经信号最为猛烈的对象,也就是自己心底最爱慕或最为痛恨的人。” 月见的脸色听见方止原的说明,骤然变得煞白,他想起他曾经在傅应喻书房里的发疯,那次服药,先看到的人是自己,随即变成了李识柯,而在方止原的实验室里,那个梦里的对象,又成了那一捧山巅上的皑皑白雪。 方止原不放过月见的每个微表情,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胸有成竹地问着月见,“宝贝,你接受药物以后,最先浮现出的人影是谁呢。” 李识柯不敢使用药物的这个效果,无非是害怕自己那点在月见心中的胜利,都随着神经递质传递到嘴巴里,化为飞灰。 月见倒是比李识柯更快发作,他把头埋在李识柯的颈窝里,不想给方止原窥视的机会。用发软的语调竭力做出拒绝人的冰冷模样,对方止原扔了个花瓶,下了逐客令。 “干嘛,你要是不来玩就滚,站那里煞风景。” 方止原只好接受邀请,以前操持手术刀玩弄生命的手指在月见的脊椎上滑过,月见肯给他展现的只有一片没有表情的光裸后背,这令方止原有些失望。 随着指尖的触及,零星覆有疤痕的脊背不出意料地涌现出鸡皮疙瘩,方止原把指尖停留在第三节脊椎上,像弹钢琴一样上下拨弄若隐若现的骨头。 “你还是那么蠢,斗狠逞能的时候,总是给别人掌控自己要害的机会。我一捏下去,你就会从此在残缺的人生里雪上加霜,过上只能用轮椅代步的生活,即便如此,你还要嘴硬吗。” 在方止原的威胁下,月见更加紧密地朝李识柯的方向拱了拱,言下之意似乎是很信赖李识柯对他肉体上的保护,尽管被他拥抱的是摧残他精神的罪魁祸首。 “你又不会那么做,傅应喻以后就要养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弟弟了,给他带来更多烦心,他肯定会找你麻烦。” 心理咨询那么久,月见还是没有对他产生信赖感,居然不能相信他仅仅是出于自己的角度,不会去磨损这个他珍贵的实验标本,方止原油然而生一股沮丧挫败。 那天在傅家的私密暗室里宣誓他的挫败的场景再度浮现,他来来回回试了几十次,调查月见的记忆,按照万无一失的做法准备好所有催眠的功序,那些把月见刺出淋漓血痂的记忆仍然根深蒂固地扒在月见脑袋里。 直到从中午守到黑夜的傅应喻,凭借自己的超强观察能力和学习能力,照猫画虎出了催眠的全部程序,月见终于安静地接受脑子里被删减掉那一段回忆。 如此大费周章地给月见洗脑,现在又筹备万千等事主回来以后给月见释放全部的回忆。除去微不足道的,帮助月见找寻会完整自我的目的,方止原猜测,傅应喻可能才是最了解月见的人,知道月见的感情,最为充沛的距离,就是可望而不可即。 李识柯的归来,无疑是月见的空白填补,与其等月见自己在上面完全涂抹出来自己想要的色彩,不如令月见自己想起,破除迷雾。失去了神秘传说的粉饰,再绝色的美人都要少了大半的韵味。 洗脑过程中,月见仍然保留一部分关于李识柯的记忆,这在他们的计划之外,但又因为李识柯实在给月见创造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强行抹除会使月见记忆系统紊乱,最坏的结果是精神分裂,于是月见记得李识柯,记住了恨,忘却了爱。 能够维持月见表面上的精神稳定,傅应喻的确达成了初心。但是很多不必要的行为夹杂的私心呢,方止原想看万丈高原从根基开始的的崩盘。 李识柯顺手把月见搂到怀里,拍开方止原的手,意有所指道,“会恐惧是因为怀抱未知,有是的可能性,也有否的可能性。而完全没有被选中可能的人,自然可以保留事不关己的好奇心。” 月见听见他说的,低低古怪笑两声,故作纯真的语气很是造作,“我说我看见的是小时候邻居家那只大黄狗,你们原来都是狗啊。” 方止原懒得扯进小学生的吵架中,他的确不可否认,月见药效下看到的对象,绝无可能是他。 一开始就已预知的结果。 他干脆放下手,戳戳月见的侧腰,痒得月见一阵发抖。 “你还是这么喜欢被看着,那再多一个观众好不好。” 方止原从公文包里拿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摄像头,在屋内巡视一圈,摆了个能够观临屋内全局的角落。 他已经中止了和傅应喻和合作关系,那也有资格作为以前的老相识给他额外的资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