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贼人潜入卧房非礼
未央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在西兰居,床前躺着两个可爱的弟弟。 赫连镜乖乖睡着,小弟弟赫连锦爬到未央的身上,好奇地盯着女孩白皙精致的小脸,咿咿呀呀笑个不停。 未央接连被陌生男人侵犯,惊骇过度,缠绵病榻,足足五日无法下床。 丞相夫人得知女儿生病,亲自过来探望,将双胞胎儿子带走照顾。 未央和双胞胎弟弟相处几日,在西兰居的日子空虚寂寞,就带着随身侍女去母亲的院子探望弟弟。 母亲不在,未央抱着赫连锦靠在软榻上念诗集,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啊!是谁?”美人娇柔纤细的腰肢跪趴在软榻上,男人古铜色的大掌握住她的腰窝,隐藏在锦被的臀部被男人罩在身下,青丝散落雪白背脊,突如其来的危机,让她心生警惕。 “舒服吗?”高大魁梧的成年男性宽厚火热的唇舌吻着美人清冷的眉眼,暴涨的怒龙如同一把利剑,重重深深的干开女孩湿润的宫腔,筋脉虬结的滚烫巨物摩擦敏感湿热的内里,透明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软榻上。 “啊唔—畜生,是你啊,你怎么敢?!!”显然熟睡期间,陌生男人扒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强迫她撅起屁股,狠狠操了她很久,稚嫩的子宫能熟练的接住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液,未央无法摆脱,只能委屈的啜泣。 “啧啧,贱人,看来你认出我的肉棒了啊。”霸道男人虎眸微眯,舔去她眼角的泪意,顺着雪白修长的颈子,托住两团丰盈的雪乳,舌头上下左右吞吐舔弄,舌尖牙齿磨过娇嫩的红梅,奶头被男人蹂躏得颤颤巍巍挺立,红肿充血。 白滑美乳落于虎口,美人满目惊慌,双手推着男人强健结实的胸膛,想要推开如狼似虎吞吐的唇舌洗礼。 “唔唔,你这般对我,不怕我叫吗?!”白嫩软滑的雪乳挣脱束缚,殷红如血的红梅被舔的晶莹透亮,随着男人强悍凶猛的操弄,白嫩惹眼的雪乳荡出诱人的乳浪,未央被他抵在胯下,如同可怜的白鱼,张开雪白柔软的身子,承受男人的操干。 锦被滑下,美人粉白翘臀暴露在空气里,透过性感诱人的股缝,可以清晰的看到被男人撑裂的穴眼,脂红色的穴肉被巨龙摩擦拖拽,在汁水浇灌浸泡下,越发晶莹透亮。 高大俊美的男人虎眸刚好看到这一幕,低头含住美人粉白的耳垂,握住白嫩的胸乳,含笑问道,“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你叫的越大声越好,让别人看看你倘胸露乳,张着细长的双腿勾引我的样子。” “你—无耻!你放开我。”未央被他惹恼,扭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双手拍打他的腰腹胸膛,企图挣脱。 “嗯~别动!”美人剧烈挣扎,雪白臀肉荡出诱人的臀浪,媚肉深深的包裹男人紫红色的巨龙,层层叠叠的吸上来,缠得又深又紧,男人虎眸幽深,深深瞪着身下雪白胴体,“你再动,我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我不要,你放开我!”被陌生男人奸淫到崩溃的恐惧让她失去理智,“你别这样,我怕,呜呜~” “明明你的身体很享受,为什么要抗拒呢?”男人掰开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虎眸发狠的望着汁水浸得湿润透亮的穴眼,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被陌生男人强制奸淫,你的身体如此敏感,显然就很喜欢粗暴的性爱啊!” “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男人将沾满精水的手指递到她的面前,未央羞愤交加,恨不得表演原地消失,“你这样是不对的。” “口是心非。”高大男人凝视美人惨白的小脸,矫健虎腰大开大合操干紧致狭小的甬道,凶狠野蛮操进稚嫩的宫腔,“你入了我的眼,就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对的?” “啊啊啊——强词夺理啊,你这个王八蛋!轻点,不要顶那里!”双手将锦被抓成一团,眼尾湿热而潮红,过于集中的快感袭来,未央控制不住的失神吟叫。 “啊,你流了这么多的水,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女人是要接受惩罚的。”高高在上的权贵眸色暗沉,腰腹狂风暴雨般的拍打在女孩的耻骨上,紫红色怒龙插入子宫,深捣出一圈又一圈的白灼,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饱含恶意的询问,“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不,不喜欢。”未央完好的子宫被他粗暴的插入,她崩溃的摇了摇头,“你拔出去,拔出去啊——啊!” “叫的又惨又可怜,啧啧,我想要怜惜,奈何你的花穴太紧,太舒服了,我怎么能拔出去呢?”男人拍拍她饱满丰盈的臀肉,啧啧称叹,“你的屁股又翘了,这几天有没有男人搞你?” “没—没有。”柔软弹性的臀部遭到暴打,很快就红肿一片,未央疼的直掉眼泪,可怜呜咽。 男人见她楚楚动人的泪眼,眯起虎眸,有些不高兴,“你哭什么?我搞得你不舒服吗?你想其他男人干你?” “我疼,疼死了。”未央推开他的手,“你把手拿开。” “由不得你。”男人捏住她的小手,对着那张怒骂的小嘴吻了下去,吧唧吧唧的吞咽她娇小的舌头。 “啊~呜呜—”未央小巧的舌头被男人吸吮,顿时瞪大水眸,怒视那带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无视女孩的怒火,笼罩她饱满丰盈的大奶,拉扯那挺立的粉色乳珠。 “嗯~”敏感点落入男人的手里,未央皱眉,可怜兮兮的呜咽。 男人霸道吞咽她的香舌,舌头如同灵巧的蛇,肆无忌惮扫过她唇舌的每个角落,直到她缺氧才将人放开。 未央浑身力气被抽干,无力靠在床榻,承受来自男人的掠夺。 奶白色的大奶落入他的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看着自己的乳房从男人的指缝间腻出来,羞耻的红了脸颊。 “舒服吗?”男人靠到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玉白的耳垂,低沉沙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