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被握着内裤打飞机,清晨偷偷口舔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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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余亭都没敢讲一句话。哦,洗澡前他倒是说了一句,我自己洗!然后就灰溜溜的跑进了浴室。 脚扭了的谎言不攻自破,等江君裹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出来时,余亭已经在装睡了。江君偷偷笑了笑,没有拆穿,自顾的在衣柜里寻了件衣服,但余亭的内裤实在小的可怜,江君只能裸着下半身躺到了床上。 他开了一盏夜灯,枕着手臂在一旁刷手机。经纪人发来的一大堆微信看得他头疼。 “上次去那里,已经被人拍到了,花了那么大功夫摆平。你这次还敢去!” “你越发难带了,在这么自作主张下去,前途还要不要了?” “公布恋情以后,你倒是出来营业啊,对家就盼着你的恋情消息是假的呢!还给人把柄抓!” ……等等诸如此类的,看的江君头大。 他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觉得做人真难。而身边的余亭,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似乎已经睡着了。 江君扯了扯空调被,盖住了自己的下身,侧着身子看着身边的余亭。 樱桃一般的小嘴唇正吐露着余亭独有的气息,睫毛精时不时眨动一下,还有那小巧可爱的翘鼻子,睡着以后整个人像洋娃娃一般。 这么可爱的余亭,怎么可以进到娱乐圈呢。 他应该被自己圈养起来,成为自己的专属爱人。 余亭似乎是真的熟睡了,他翻了个身,一个人睡得习惯导致他张开手臂,想呈现一个大字型。结果就是,一巴掌落在了江君的鸡巴上。 “呼…”江君冷不丁被抽得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粗长的肉棒直愣愣的硬顶在了余亭手中,“真的睡着了?”江君小声问。 没有回应。 “没在故意引诱我?”说着还往余亭手心顶弄了几下。 依旧没有回应。 江君鼻子哼唧了一声,挪了挪枕头,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一股湿润。掏出来一看,正是余亭还带着精液的内裤,已经微微干涸,但布满了余亭的气息。 “噢,小家伙,还知道给我留道具?”说完,他掀开杯子,把内裤射满精液的那一面盖在了自己的阳具上,又轻轻把余亭的手握在了那处。 接着他用双手枕住头,仅凭借腰力,自己上下挺弄着。 “呼~”余亭的精液给了江君很大的满足感,他的整个肉棒炙热的快要爆炸,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甚至引起了余亭的春梦。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余亭紧了紧手心,还喃喃道:“好大…烫…” 江君又是一声隐忍,加快了挺弄的速度。 房间的温度迅速的升高,江君挺起身子把身上紧绷的短袖脱了下来,余亭如果此时醒过来,就能看到他梦寐以求的男神胴体正他面前流汗发力,仅凭着余亭小手的撸动,江君虽然爽,但却难以释放。 他换了个方向,侧着身子,附身过去,含住了余亭小巧的唇珠,掐了掐他的乳珠,喑哑道:“再叫几声。” 梦里的余亭似乎真听见了,有所回应:“哥哥的鸡…巴…好舒服…” “唔…”江君忍耐一声,突然开始加快速度,咬上了余亭的嘴唇。 接下来,又用自己的手紧握住了余亭握他鸡巴的手,紧紧攥住,连捅十几下,拿着余亭的内裤,齐齐接下了这一滩浓精。 他释放性的发出一声低吼,吻了吻熟睡着的余亭的脸颊,用内裤擦拭感觉,又塞回枕头底下,就这么睡了。 次日清晨,当余亭清醒过来,看见眼前这一幕时,他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 他的手,握着江君晨勃的阴茎,而江君,居然裸睡! 而自己,因为这两天有些纵欲,原本无法晨勃的下体,也因为眼前这一幕,硬了起来。 我现在应该做什么?余亭想:我是把手放开,还是继续装睡?如果我的手上下撸动,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 余亭坚守着两人只见已不存在的那层隔膜。 而江君对此,乐在其中,他享受着这样若即若离的暧昧,期待着某一天, 余亭自己抬起屁股, 趁他偷偷睡着的时候,吞吐他的阳具……这样想着,身下的鸡巴又硬了一圈。 余亭敏感的察觉到手里的鸡巴大了,他偷偷想,我就含一口,不过分吧? 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偷偷摸摸的探过头去,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尽数舔入,那味道咸腥,却好似他专属的春药,让他意乱情迷的快要死掉。 没忍住,含住龟头舔了一圈,见江君的腿动了动,赶快放开手,背对着江君装睡了起来。 江君捏紧拳头而布满青筋的胳膊,暴露了他的清醒,这种装睡游戏,他真是太喜欢了,要是自己忍住了,再让他多含几口该多爽。 两个人都在装睡,尽力压制着自己的勃起。直到电话,打破他们之间的宁静。 “喂?”江君接起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在朋友家过夜,一会就回去了。” “我知道了。” 原本快乐的早上,因为这个电话而变得气氛僵硬。 江君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床上依旧在装睡的余亭,默不作声的走了。 等到关门声响起,余亭才悄悄回过头,无奈的扯开裤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泄出来的一滩清精,碰上江君,就好像碰上了他的射精开关……他的鸡巴像是为了表达爱意一般,及时无精可射了,也会泄出几摊清水以示衷心。 打开微博,就看见热搜上大大的:江君舒苒已同居,婚期指日可待! 他心里暗骂一句:淦! 媒体拍到江君今天早晨从舒苒的居处出来,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石锤两人过夜了。 拜托,既然同居,怎么可能没衣服能换?再说,昨天男神是睡在他的床上,而不是那个女人床上好吗! 他摇了摇头,看着媒体发出来的两人进食早餐的亲密图片,瘫软了下来。 刚刚舔弄江君下体的余味,还隐约留在口关,余亭打开投影仪,后悔刚刚没有拍下江君的照片,这样日后打飞机也不用只看着这张撕裂背心图了。 脑海中回味着方才的情动,伸手掏出了床头的飞机杯。 他苦守着菊花的纯洁,但可怜的鸡巴因为无法避免对江君的勃起,已经被自己玩弄过无数次了。 小颗粒的跳蛋,被他缓慢轻柔的挤进了自己的马眼,涂满润滑液的人造穴口,轻轻掰开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带着人类体温的飞机杯,用力的吸着他的粉嫩阴茎,草着草着,他发现自己那个小洞,开始流出淫水了。 那种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又浮现上来,他抠了抠洞口,不忍插入。这里,如果能被江君贯穿、破处,那就好了…… 想起江君的大鸡巴,余亭停了停手里的动作,试图忍一忍,却又毫无征兆的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