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深责切,心有感应,淫刑逼问教主艹子宫的危险秘密(彩蛋:少侠被哄艹教主子宫,射得教主小腹隆起)
无回山上,魔教总部,偏僻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二进院子。 这处既不在教中权力中枢区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但是如果精通五行阵法的高手飞上半空俯视总貌,会发现这处院子周围布满了复杂的阵法,其他魔教中人即使对这座寻常无奇的院子起了疑心也轻易不得以入内,更别提阵外还设了活尸死卫暗哨,任何的异样都会被冷酷铲除。 这样的严阵以待与谨慎看守,即使对待武林至宝也不过如此了,谁能想到,却只是用在一个内力被封的正道年轻男人身上? 漏不出半点动静的屋子里,这个神秘的年轻男人竟是将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凶悍侵占,魔教教主沙哑而失控的叫声里哪里还找得到平素狠辣残忍的影子。 “啊……啊……不、不许停……快……嗯啊……再重、重点……要……啊啊!” 教主被压在床边,凌乱轻薄的红纱汗湿了黏在身上,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散乱的黑发蜿蜒垂地,男人有力的冲撞顶得他的身子不住往前冲,很快半个上身都悬空在床外,垂落的黑发随之飘晃。 这种随时可能坠落的刺激反而加剧了教主的兴奋,夹着男人劲腰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收紧,迎合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腿间湿热得厉害。 “教主可喜欢?” 叶遥舟顶弄的动作又狠又准,尺寸惊人的性器如同烙铁般楔入身下双性人不知餍足的花穴,抽插间带出穴里的黏腻蜜液。 即使是正同势如水火的敌对魔头做着这档子淫糜之事,男人英俊的脸上仍有一种沉稳。 “你、你说呢?” 教主已经被肏射好几回,淫荡的身体如同久旱的土地得到灌溉,缺损的部分被契合填满,丝丝缕缕的正阳内力随着两人的交合渐渐渗入教主的经脉,骨子里常年为伴的阴寒被温暖取代,从内到外的舒服让教主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 但是,还可以更舒服的。 年轻男人沉稳坚毅的模样让教主心动不已,又生出更多的不满足,他想看到男人因为自己而失控的样子,他想看到男人沉迷于这幅身体的样子。 以身体作饵,织出欲望罗网以留下这个男人,即使留不下心,也要留下身体。情欲之事,有了欲,又怎能绝情,男人这样的端方君子又怎能再和他撇清?他不允许。毕竟,他一早就深陷了。 熟悉的感觉涌来,濒临高潮的快感让教主蜷起圆润的脚趾,难耐地喘气,还不放弃招惹叶遥舟:“叶少侠……就……嗯……就只有这点本事么?这可……啊……满足、满足不了本座,不如将你师兄弟带来……啊……一起分担分担?” 叶遥舟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在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勾起一片润泽,抹匀在教主陡然起伏加剧的平坦光洁小腹,声音里透出危险的意味:“叶某尚未射过一次,教主就湿成这样,想必是叶某愚钝,让教主久等了,不如教主屈尊直言,有哪里是还想要人‘分担’的,让叶某且勉力一试。” 被吊在高潮边缘得不到进一步刺激的教主压抑着体内几乎让人疯狂的空虚与渴望,媚眼如丝,诱惑道:“叶少侠不如试试,若能将本座干到求饶,自然无需分担,本座就放了正阳门其他弟子,如何~” 叶遥舟勾唇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日头渐斜,屋子里暗了下来,然而谁也顾不上去点灯。 红衣美人手掌无力地搭着床柱,后仰的头伸出床外,黑发铺了一地,肩膀堪堪枕在床沿,胸膛自然而然地挺起,红纱裹也裹不住藏也藏不下的一对儿柔乳挺翘如双峰。 男人埋头在美人教主胸前,含住教主左乳的乳头,灵巧的舌头围着教主的乳晕又吸又吮,另一边的右乳也不曾冷落,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而男人的性器甚至同时还在教主的身体里三浅一深地抽插。 “唔……啊……好棒……用力些啊……奶子好涨,咬一咬骚奶头~啊啊!那里……磨一磨骚心啊哈!” 教主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呻吟黏腻。 叶遥舟掩住眼底的无奈,他一直是个温和的人,虽然正邪势不两立,眼下又被魔教教主囚着行采补之事,但面对教主的时候、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总是难以察觉地忍不住温柔些,偏偏教主仗着武功高强总是更喜欢粗暴的刺激的对待,就算受伤也全不在意。 心知教主喜欢且受得住,叶遥舟依言越发凶狠。 一边被抓着奶子,一边被干着花穴,教主雪白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些微痛意夹杂着强烈的快感,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干我!干死我!嗯啊……要、要出来了!” 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紧致甬道剧烈收缩,就在新一轮高潮即将降临的时候,教主被顶得身子一歪,酥软的腰肢根本用不上力,整个人就向床下栽。 叶遥舟长臂一抄,眼疾手快将教主重新捞进怀里,两人的姿势也由原本的上下变成了坐莲。 教主无声地伏在叶遥舟怀里打哆嗦,腿间漫开一片湿热滑腻的液体,在刚才失重险些坠落的瞬间,他潮吹了。 怀中人刚刚高潮的身子紧得厉害,叶遥舟早就被教主撩拨起性,这大半晌一直顾及教主的感受弄了他好几回,任是忍性颇坚,此刻下面被夹的也有些受不住了,却还是抚着教主的后背等他缓过来。 教主低低哼了一声。 体内的那根涨大了两分,本就被撑满的花穴越发酸胀,敏感的身子又酥又麻,绵长的高潮余韵也变得难耐。 “你动动。”教主低哑地催促,虽然被弄得骨头都酥了,仅剩的清醒也足够他反应过来叶遥舟的有意照顾,“叶少侠莫不是没力气了?” 纵然出身魔道,对正道良善的那一套不屑一顾,教主也不得不承认叶遥舟确实是个好人。 可是教主宁愿叶遥舟独独对他一人凶恶,也不愿叶遥舟像对其他人一样对他好。 教主心里这些复杂的情绪也许他自己都难以理清,更别提让他说出口,神奇的是,教主从来没有说,叶遥舟却好像都懂得。 “叶某还未听到教主阁下的告饶,怎敢没有力气。”叶遥舟难得地带了点调笑。 “那还磨蹭什么?”教主反而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只是毫不设防肌肤相亲的依靠姿态让效果大打折扣。 依言不再磨蹭的叶遥舟微微托起教主的臀部,调整了下姿势,重新挺身进入,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叶遥舟抵着教主的花心入的很深,偏偏这时叶遥舟拉开了两人上身的距离,只是略微扶着教主半裸的身体,教主腰一软,身子一沉,“啊”地叫出声,他就像是坐在叶遥舟的性器上、全靠男人那根东西固定住身体一样。 没等教主继续适应,叶遥舟低下头,重新含住教主红肿的乳头。 教主骤然抓住叶遥舟的肩,呼吸急促,连带着丰乳也荡起诱人的柔波,才被吸了几下,就一脸失神地只晓得抱着叶遥舟的头不放。这幅身体遇到叶遥舟之后才被慢慢开发出来,之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胸部会这么敏感,只是被叶遥舟揉一揉吸一吸就魂都要飞了。 “唔……又出水了……好多……”这具畸形的阴阳之躯从不曾为他人动情,教主对于身体不断被开发出来的反应也是陌生的,只知抱着叶遥舟失神喃喃。 岂止是出水,教主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口泉眼一样,一动情就泛滥成灾,淫水流不尽似的。 床上早就湿的不成样子,遍体香汗的教主下体更是狼藉,从臀瓣到腿根淌得又湿又滑,越发坐不住,咬着唇向叶遥舟命令道:“太多了,给本座堵住……” “好,这就把它堵住。” 叶遥舟顺着教主的痴话,一边继续吻弄教主的胸口,一边用性器有模有样地在美人的花穴里这戳戳那磨磨,就像真的在找里面的泉眼一样。 “骗子,水流的更多了,本座好难受。” 毫无间隙的亲密欢好中,身份对立、门派恩怨不自觉抛在一边,早就深陷的教主也露出冷酷下的一角柔软,不是故意为了激怒叶遥舟而表现出来的放荡无边,也不是为了引诱男人而刻意摆出的姿态,只是直白地表达感受,却更让人难以抗拒。 叶遥舟动作幅度大了起来,阴茎顶端破开层层汁水淋漓的媚肉,已经抵到了教主的花心,却还是在教主的呻吟声里继续深入,直到抵上一块光滑柔腻的软肉。 “啊!” 教主一震,迷蒙的凤眸有一瞬的清醒。 那是他的宫口。 叶遥舟心里有种隐约不明的感觉,抬头正对上教主看向他的眼眸,形状优美的凤眸含着水意与春情,更深的东西则被模糊隐在后面,无法看清。 “肏进来。” 教主花瓣一般的殷红的嘴唇微启,美艳如妖的脸透着魅惑,一闪而过的平静与纵容就像是错觉。 叶遥舟拒绝不了教主,教主也不会给他机会拒绝。 光滑的手臂环住叶遥舟的脖子,双腿盘在叶遥舟的腰上,细软的腰肢一扭,叶遥舟怀里的身子一沉——仿佛无声的“噗”的一下,男人的性器被一个极紧的小口箍住,由那个小口连接到的地方惊人的柔腻滑嫩,才探入了一点,极致的爽意就直冲头顶。 极致的诱惑与雄性的本能一瞬间几乎冲昏了叶遥舟的头脑,狠狠肏进去攫取更多快感的冲动炸裂开,却在最后关头死死克制住,强行退出来。 不行!不对劲。 再一看,强大如教主竟然脸色发白,抿着唇明显忍痛的模样。 是刚才他主动沉下身子让宫颈口套进叶遥舟的那一下鲁莽了。 叶遥舟心中后怕,他已经意识到那里是教主的子宫,极其脆弱又娇嫩的部位,如果真的听从本能贸然逞性侵占,恐怕能让教主活活痛死。可是显然教主明明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他这样做? “箭在弦上了都能引而不发,叶少侠不会真的有什么毛病吧?”教主白着一张脸还牵起嘴角冷嘲。 不理会教主生硬岔开的话题,托住教主的臀部稳住他的身子,叶遥舟敛眉沉声问:“为什么?” “邪魔外道,从心所欲,只要能快活,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教主眼角微挑,端得风情万千,“叶少侠肏进来就知道了,别看那里这会儿紧,肏开了可是人间至乐~以往那些男人服侍的时候,本座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了,每次都要弄湿整张床~~叶少侠想让本座求饶,好放了同门,不如也来试试,服侍得本座舒服了,这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他在撒谎。 叶遥舟一听就知道,教主这些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唯一真的,大概只有教主对于叶遥舟救同门师兄弟这一出发点的介意。 可是叶遥舟也没有心思和教主解释他耿耿于怀的这一点,时间不对,场合不对,时机不对,有些话说出口反而变味了。 何况,叶遥舟现在真的愤怒了,他可以容忍教主一而再再而三地敷衍欺哄,却无法容忍教主欺哄他、诱他去伤害自己。 看着男人难看的脸色,教主心里有些不安,即使是一开始把男人掳来困做禁脔,强行让他上了自己,男人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山雨欲来的架势。这次他是为什么在意?教主来不及深想,叶遥舟已经有了反应。 “既然教主只要能快活就行,那也不拘这一套。”叶遥舟冷着一张俊脸,淡淡道。 什么意思? 教主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一只手从教主后背穿过,揽住他的同时也绕到胸前握住他一只胸乳,先前被吸肿的艳丽乳头正夹在两根手指之间。 而另一只手,则抚上了教主的阴部,指尖有意无意地戳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 叶遥舟偏过头,与靠在自己怀里的教主对视:“我说过,我一个就足够。” 说着,手指捻动教主的乳头,逐渐增加的力度与先前的逗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带来的刺激自然远超数倍。 教主整个人发酥发软往下滑,被叶遥舟有力的臂膀箍住,乳肉反而被抓得愈紧,雪白的绵软上掐出红红指痕,圆鼓鼓的嫩乳头也被揪得变形。 “痛……”敏感的乳房落在男人手里,一想挣扎就被拉扯得更狠,教主反而动弹不得,低低吸气,有些可怜地呻吟。 “可是教主的身体不是这么和我说的。”教主隐晦的服软让叶遥舟有一瞬的动摇,可是看到教主射过几回的玉茎又颤巍巍站起来,花穴里又一股热液兜头淋下,叶遥舟就知道教主分明不是不喜欢的,心里松动的那一块又安了回去。 没哄住男人,教主机智地转变了方向,“那换一边好不好……嗯啊~太涨了……要……要揉坏了……唔啊……太舒服了……不行了啊……”被甜蜜折磨的这只乳房已经比被忽略的另一只大了一圈,越揉越是涨奶,越捻越是渴望,双重的折磨难耐至极。 叶遥舟充耳不闻,直把教主揉捏得眼圈发红,浑身乏力,才顿了手,询问:“教主可愿如实相告?”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叶遥舟并不意外,揽紧了教主,一直没正式动作的另一只手拨开教主肥厚的阴唇,轻松找到被藏的谨慎的小花核,捏在指尖一旋。 “啊啊啊啊!!!” 教主如遭点击,整个人都要弹起,被早有准备的叶遥舟牢牢按住,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饶是对教主的敏感体质有所预估,叶遥舟还是为教主的反应微微惊讶。 不是不心疼教主承受不住的崩溃模样,但是叶遥舟隐隐预感教主隐瞒遮掩的是更危险的事情,两相权衡,只有稳着手继续。 同时也给了教主选择的权利。 暂停的间隙,叶遥舟拉过教主的手按在胸口,“教主不愿说,我无法不问,如此冒犯非我本意,教主不愿容忍也属正常,以教主武功,只需在我胸口轻轻一掌,我便明白教主之意,不能也不再搅扰究寻。” 但教主的手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等到教主终于告饶的时候,整个人都极狼狈了,被又揉又掐的阴蒂肿的像花生粒,充血发烫,精液淫水喷的到处都是,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汗湿的身躯还不住抽搐。 好不容易略微平复下来的教主恨恨瞪他。 这人竟能这般恶劣,握着他的软肋掐着他的弱点,让他完全招架不住。 “本座说便是。虽然是魔教不传之秘,但这些日子来想必你已经有所察觉,教主魔功积弊需至阳内劲化解,最为有效的方法莫过于阳精汇宫,但这个化解过程中阴体修为大减,对于仇敌遍布的魔教中人来说自然讳莫如深,从不外传,不过如今你被关在这里哪也出不去,说与你也无妨。现在你知道了?” 叶遥舟半信半疑,教主阴寒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假,从二人的对立身份也确实说得通,可是他还是觉得…… “还磨磨蹭蹭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