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春宵(金风玉露一相逢,胜过人间无数;春水潺潺春意绵绵,十里风情不如你;拼命互宠的夫夫)
轮椅中,病骨支离的瘦削男子穿着华丽的大红嫁衣,如墨长发被凤冠整齐束起,薄唇点了口脂,颧骨抹了胭脂,总带着苍白病色的阴柔面容被衬出少见的好气色,墨黑的眼眸因为期待与欢喜而格外明亮。 看着铜镜里一身待嫁双儿装束的自己,衍之忍不住捂着心口一阵恍惚,这些日子真的是真实的吗?还是只是他的一个美梦? 他还未从美好的小洞房之礼带来的眩晕中醒来,一晃眼就真的可以嫁给南王,成为他的王夫了吗? 从房里到院外,目之所及皆挂满了喜庆的红绸,下人们忙碌着,已出嫁的未出嫁的几个双儿哥哥和双儿爹爹在门外一遍遍检查着还有没有什么缺漏,整个尚书府都因为他和南王的这桩婚事忙碌起来,反倒是准王夫本人只要端坐着等新郎官迎亲就好。 原本双儿出嫁是不会真的清闲的。理嫁妆、绣嫁衣、习礼仪、学掌家……待嫁双儿的每一天都不得清闲。 但是他要嫁的夫君是那样温柔那样细致,为他将所有事都打点好了。 所有需要他处理的出嫁事宜王爷都派人代劳了。还有小洞房之后隔三差五送来的补品,王爷的意思再清楚不过——王夫只要休养着身子安心待嫁就好。 不止如此,婚礼的一切王爷都替他考虑得极为周全。他身体太差,正常的婚礼仪程几乎不可能撑得过去,而且,一个轮椅上的双儿,正常的礼仪是无法适用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忧虑,这些便都不是问题了。 王爷抱着礼仪典策同礼部商议出了最轻省又不失隆重的婚仪,王夫双腿残疾所面临的尴尬得以避免,体力也被大大节省。 华丽的嫁衣,是王爷请了名家精心制成的,天蚕丝流光锦,层叠繁复,穿在身上柔软舒适还能保持轻盈飘逸,没有一般嫁衣的累赘厚重。攒金凤冠,听闻是王爷亲手画的图样,金丝纤细如发,凤凰流光溢彩,既见珍重,又不会沉甸甸压脖子。一切务求不累着王夫。 还未嫁入王府,京城上下就已经都知道南王对于这个让人一言难尽的病秧子残疾王夫的重视。就连尚书府里的亲人,再看向衍之的眼神也复杂起来。 谁能想到病歪歪看着就短命、相貌也没有半分双儿美感的小公子就莫名其妙得了王爷青眼呢?那个只能用冷淡掩盖自卑的病双儿,竟是也会有被人羡慕嫉妒的一天…… 鞭炮声由远及近。 爹爹慌慌张张转进房门:“我儿,王爷已经来迎亲了!” 大红的盖头被盖上,衍之的视线被遮住了。心脏突然疯狂跳动起来,在一室热闹人声之中,他只能捕捉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是王爷来了! 叶遥舟一步步走近,他的王夫身穿繁复华美的红嫁衣坐在轮椅中等待他的到来。 隆重的衣饰衬得衍之越发纤细单薄,让他几乎忍不住将衍之揉进怀里。盖头遮住了衍之秀美绝伦的容颜,叶遥舟不知道,今天衍之如雪的脸上是不是染上了绯红。 这是他的王夫。 情意涌动,但吉时已到,旁边围着一圈人也实在不是叙情话的好环境。叶遥舟只好握了握衍之细瘦的手指,低低道:“莫要紧张。” 盖头下的双儿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狂跳的心仿佛平复下来。是他来了,那么自己就不会怕了。 在众人的低呼中,南王将王夫稳稳抱起,转身踏上从门口蜿蜒到府外直铺往王府的红毯。 衍之柔顺地伏在叶遥舟怀里。王爷的怀抱安稳极了,又那么温柔,仿佛呵护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仿佛这就是自己永远的归宿与依靠。 不知不觉就被抱着穿过整个尚书府,直到被放进花轿,衍之还揽着叶遥舟的脖子不舍松开。 男人低低的笑声让衍之心口一酥。 “为夫也很喜欢王夫的撒娇,可是迎亲的队伍都在外面看着呢。” 准王夫手一抖,连忙就要坐好。 “莫慌。到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衍之只管放松往后靠一靠,别累着。我就在轿外。”说罢,一个吻落在衍之的手背上。 帘幕落下,队伍启程,喜乐伴着鞭炮声。 手背上被吻过的地方仿佛还在发烫,盖头下,衍之一时忍不住牵起嘴角,一时又几乎要掉下眼泪。在欢喜得不知所措的慌乱之中,队伍已经到了王府。 被抱进喜堂,由夫君扶着行完拜堂礼,然后又被抱进洞房,全程衍之紧张到发蒙。只记得王爷嘱咐了他几句,房门关上,众人退下,衍之终于醒过神来的时候自己自己躺在了喜床上。 南王爷说到做到,说让王夫稍等,果然很快就结束了前面敬酒的安排,匆匆回来陪伴他新婚的王夫。 原本被他安置在床上躺着休息的衍之自行端坐在床边,手掌端庄地交叉在膝上。 嫁衣蜿蜒,盖头上流苏轻动,挑开盖头后王夫目光楚楚让人心醉。明明是一张半点不符合双儿美感的阴柔脆弱面容,叶遥舟却觉得,世上所有的美人都比不上他面前的王夫。 “夫君……” “衍之……” 王夫目光如水,情意一望皆知。 叶遥舟忍不住就按住王夫的后脑吻了上去。 上一次被吻还青涩地手足无措的衍之显然对于夫君的亲吻也想念已久,情不自禁地吮着叶遥舟的舌头又舔又吸,主动但却不甚熟练的吻技反而最能撩拨人,原本刻意温柔的叶遥舟立即激烈的回吻过去,舌头碾压过衍之敏感的柔嫩口腔,裹挟着衍之不断分泌出的清甜涎水,缠住衍之的舌头嘬个不停。 细细的呜咽被堵在交缠的唇舌之间,衍之被吻的软倒在叶遥舟怀里,双眼一片迷蒙。 一吻方休,下肢本就使不上劲的衍之直接软的连坐都坐不住了,凤冠歪歪斜斜将坠未坠,眼尾飞红,墨瞳含春,胸口又情动鼓涨起来了。 王夫太过敏感也真是甜蜜的烦恼,叶遥舟心中微叹,让迷迷蒙蒙的衍之靠在自己肩上不至于软倒,先摘下凤冠,又脱下嫁衣的外裳,松了松裹住王夫胸口的亵衣,才开口道:“衍之累了一日了,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夫君?”衍之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夫君不肯要我吗?” “不是的,”叶遥舟耐心解释道,“衍之已是我的王夫,我们来日方长,并不急在一时。今日你已经很劳累了,身体会受不住。比起早一时晚一时无不可的洞房虚礼,我更在意你的身子。” 衍之垂头不语。 叶遥舟以为他已经理解了,便要扶他躺下。 却有温热的水滴一滴滴落在手背。 “如果衍之只能被夫君小心翼翼地捧着却行不得王夫之实,那么这残破的身子即使苟延残喘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洞房花烛,我也希望能真正服侍夫君啊。而不是,像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霸占着王夫之名,却只会劳累夫君……” 衍之的声音稳而清晰,眼泪却越来越多。 良久,叶遥舟温柔的声音重新响起。 “是我不好。只一厢情愿地想要照顾衍之,却没有考虑衍之的想法。” 王爷捧起王夫雪白的小脸,“衍之哭得快要水淹洞房了,那我们就真的不能完成洞房花烛了。” “又胡说!” 王夫被逗得泪汪汪地一笑,才渐渐止住了泪,他也不想这么能哭的,只是方才又难过又委屈,情绪起来了怎么都止不住,平白显得这么娇气,会不会惹得王爷不乐? 小心地查看叶遥舟的表情,仍是温柔宠溺。衍之心中安定,想起叶遥舟话里同意的意思,生怕他反悔,犹犹豫豫地伸手去解叶遥舟的衣带。 非常顺利。 衣衫层层落下,男人精壮的身体裸露在衍之面前,褪下的上衣堆在腰间,堪堪露出男人结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衍之的视线不敢再往下看,红着脸只觉得小腹酸涩,一向偏寒的身体也隐隐发热。 看出衍之有些坐不住了,叶遥舟将人轻轻一推,正好依靠在大圆枕上。 “接下来就该为夫为夫人效劳了。” 很快,衍之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轻薄的正红里衣。衍之性子静,平时衣物多是沉稳的颜色,红这样的艳色倒是第一次穿,烛光下红衣更艳,将病白的皮肤衬出雪色的魅惑 在夫主的目光下,双儿的呼吸逐渐沉重,胸口起伏,两团酥雪在柔软衣料上顶出显眼的两个乳尖尖。 叶遥舟握住衍之纤细的脚踝,将他两条绵软无力的腿分开,缓缓扯下了最后一层底裤。 衍之光裸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衍之的双腿很白,非常白,光滑细腻,如果不是细弱得异于常人,这会是一双完美的腿——谁也想象不出这会是一双残疾的腿,保留着迟缓的知觉,却软绵绵完全动弹不得。 “是不是很丑。”衍之声音苦涩。他的腿因为不能行走常年坐在轮椅上而比正常人细上不少,软绵绵垂着,看上去畸形而惨白,他自知丑陋,却躲无可躲——夫主有权利看清楚自己王夫的一身不足。亲眼看到自己的腿,夫主这下真的就明白他娶回来的是一个多么不般配的王夫了吧……夫主,也终于明白自己配不上他的厚爱…… 叶遥舟突然意识到,这二十多年家人的区别对待、世俗对病弱双儿的偏见是如何根深蒂固地影响着衍之。叶遥舟不能因为自己对衍之身体状况的担心就擅自推迟洞房花烛,因为比起休息,衍之更需要的是一种被承认被需要的强烈仪式感。只有真正要了他的身子,他才能获得终于嫁给心上人、成为王夫的真实感。 “不会丑。衍之怎样都很美。” 仿佛验证自己所言不虚,叶遥舟低头在衍之大腿内侧轻轻一吮,在男子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来一小块淡红的痕迹。 “唔!”残疾的双腿保留着知觉能力,大腿内侧格外细嫩,衍之闷哼出声,小腹益发酸胀难忍,轻易被挑起的情欲让他无法继续沉浸在郁郁自卑之中。 深知王夫体质特殊的夫主不再磨蹭,欺身覆在王夫苍白单薄的身子上,十指相扣,勃起的粗壮性器抵在王夫花穴口细细磨蹭,直将那紧紧含苞的花穴磨得露出小口,淌出里面的花蜜。 “夫君,好、好难受……下面……太奇怪了……嗯啊……” 衍之难受地皱着眉头,身体为什么越来越热,好痒……不由地抓紧了叶遥舟的手指,轻轻扭动单薄的身体。 衍之这一扭不当紧,原本只是有意在花穴外磨一磨多做前戏的性器前端正巧就挤进了衍之微启的穴口,瞬间被处子的花瓣裹得紧紧的。 随着衍之惊喘的一声低泣,叶遥舟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衍之濡湿细嫩的软穴裹着他的性器颤巍巍蠕动,酥麻的爽意直窜到腰眼,费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没有横冲直撞尽数捅进王夫的紧穴。 深吸了一口气,叶遥舟这才缓缓抽送起来,只是在穴口浅浅肏弄,以便衍之慢慢适应。但只是这种程度就足够让生嫩的处子哆嗦起来了,“好涨……呜呜……肚子、肚子里好酸啊……啊……下面……出水了啊!要……啊啊……要坏掉了……” “不会坏,这代表衍之很欢喜夫君这样对待你……呼……水多一些,等下才不会受伤,乖,别怕。”叶遥舟一边不停顿地挺身,一边安抚着王夫。 正如他所说,衍之淫荡的身子打开得很快,花穴已经自发张合起来,滑腻的潺潺淫水为接下来的洞房做好准备。 苍白瘦削的王夫一丝不挂地躺在大红的喜床上,黑发如水铺散,红的床、白的身体、黑的发,三种极纯粹的颜色汇聚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叶遥舟近乎痴迷地爱怜着自己的王夫——他秀美的脸上涌起潮红,目光迷蒙,嘴唇湿润,颤抖着溢出无意识的呻吟,一对雪白柔软的奶子随着喘息荡出诱人弧度,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光洁的小穴被淫水糊的晶亮仍可怜地咬着自己的性器不舍放松一点点,绵软无力的残疾双腿只能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向两边大张,淫荡地袒露这幅身体所有的羞耻反应。 他难耐的哀泣,他煎熬的呻吟,让叶遥舟知道,汹涌的情欲已经为这具孱弱的处子身体做好了准备,他的处子穴已经湿透了。 叶遥舟低头亲亲衍之小巧的喉结,腰缓缓下沉。 粗长灼热的性器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花瓣一般的湿软穴肉,在王夫被刺激得说不话的哆嗦里遇上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可能有些疼,衍之为夫君忍一忍好不好?” 男人的性器才进入了三分之一,衍之已经快要受不了,从未打开的身体被心爱的男人一点点占领,心理的满足就让衍之快要晕过去,但是陌生的逼人的快感却刺激着身体敏感地感受到爱人一丝一毫的动作。 “夫君呃啊——要我!要……呜……呜啊……快、快些……给我嗯啊!!!” 衍之瞪大了眼,细瘦的手指死死扣紧叶遥舟的大手——叶遥舟劲腰一沉,火热的性器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直直破开阻碍自己的那层薄膜,楔进衍之热紧得让人发狂的身体里——早已被情欲催熟的身子没有感受到太多破身的痛楚,原本就蓬勃待出的渴望瞬间燎原。 叶遥舟感觉到,衍之本就紧致销魂的处子穴猛的一缩,然后抽搐起来,一股淫水涌出,又湿又紧,裹得他舒服极了,看到王夫脸上淫媚渴求的春色,忍不住就压着身下纤细的双儿肏弄起来。 “啊!啊啊……很粗啊……要撑、撑坏了啊……哈啊……夫君……夫君……呜呜啊……救救衍之呀……不行了!又、又来了!!呃啊……水……好多水……流出来了……” 明明病体孱弱,此刻却仿佛化身一只骚浪的淫兽,每一次颤抖扭动,每一句软语呻吟,都勾着人恨不能将他肏到喷不出来水为止。 “衍之,宝贝儿,我的王夫……”一遍遍唤着身下的病弱男人,爱意翻涌。 叶遥舟将咿咿呀呀迷糊呻吟的衍之细细的双腿架在肩上,王夫被翻折的姿势让叶遥舟进得更深,肏的衍之腿心发了洪水一样,屁股下的褥子晕湿了一大片。 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理智告诉他衍之的身子受不住正常激烈度的欢爱,他该更温柔一些,该适可而止,在破了衍之的身子之后弄得衍之泻出来一回就该停下了。但是他的王夫一脸潮红遍体yansew,按着他的臀生怕他撤出一点,竭力迎合,咬着他的性器不放,叶遥舟承认,他被诱惑了,舍不得顶着王夫哀求的泪光冷落他的美人。 这一沉迷就直到衍之再一次痉挛着两眼翻白,玉茎和花穴一同喷射出精华。 承受不住的欢愉让王夫几乎窒息。 性器被紧缩的甬道夹得一个激灵,叶遥舟发现高潮中的衍之的不对劲,连忙停下,捧着王夫汗湿的小脸给他渡气。 其实说是失控放纵,叶遥舟对衍之的操干也并没有很久,帷帐外燃着的红烛还剩下大半。 但是夫夫二人的欢好实在太过合拍,仿佛为对方而生的身体,让情事中的欢愉发挥到了极致。而且,衍之又体质特殊,于是没多久功夫就潮吹了三次,连因为体弱阳气不足而不易勃起的玉茎都泄了一次元阳。 正处于高潮过后碰都碰不得的状态,衍之赤裸的苍白身体表面泛着一层淡粉色,宛如露水中盛开到极致灿烂的娇花,我见犹怜地微微哆嗦。他失神地后仰着头,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滑落,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 虽然鼓胀的性器正蓄势待发,但是看到衍之受不住更多刺激的状态,叶遥舟怎么可能为了一时之欢而不顾王夫本就孱弱的身体? 身体还在方才畅快的劲头上,性器一时半会儿根本软不下来,反而泡在王夫又热又湿的身体里隐隐有更兴奋的兆头。 叶遥舟稳了稳气息,正欲抽身,又被察觉到他动作的王夫绞紧了。 衍之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处在昏迷的边缘,但却还牢牢记得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弱不可闻地吐出模糊的字眼。 “我可以的……要……要夫君舒服……” “衍之很棒,已经让夫君很舒服了。”叶遥舟怜惜地摸了摸王夫濡湿的长发。也并不算安慰爱人,他虽然没有最后射出来,但衍之销魂蚀骨的身体还有种种青涩直白的反应确实给了他不可思议的绝妙享受,这场不完整的情事滋味好得出奇,要知道以他的耐久力,竟然已经有了几次临界发泄出来的冲动。 病弱的王夫显然有着不同于夫主的标准,朦朦胧胧中惦记着还差些什么,便再累再虚弱也不安心完全昏睡过去:“还……还没出来……别停……嗯……” 叶遥舟微微一怔,他的王夫却是惦记着自己尚未射进他里面么? 为衍之直白的话心头一热,本就蓄势待发的性器竟有了冲动:“好,夫君这就给衍之!” 挺动腰臀在衍之的水穴里重新抽插了十几下,在禁不住的衍之被肏得又要喷汁的时候,叶遥舟闷哼一声,深深抵进衍之的花心射出了精华。 衍之柔嫩的穴肉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颤,热乎乎的阴精从花心涌出,恍如失禁的快感里,透明的液体从衍之软哒哒的玉茎孔眼里慢慢流出。 又是一个高潮,强撑到极限的新上任王夫如烂泥般瘫软,无声无息地彻底昏厥过去。 玉体横陈,春水未休,云雨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