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淫水浸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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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单松月进浴室洗了个澡,用的冷水。 她身上热的发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烧了。 身上沾染的全是单城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味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感,缭绕在鼻尖,她舔了舔唇瓣,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今晚除了彻底插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 但就是没接吻。 单松月总觉得只有接过吻,两个人间的关系才彻底的不一样。 她伸手拿了沐浴露抹在身上,白皙的皮肤上有几处很明显的红痕,是单城没注意力气按出来的。 揉了下自己的屁股,也觉得好像被单城捏肿了。 “臭男人。” 单松月小声的骂。 浑身硬邦邦的,一点都不温柔。 但盯着身上的痕迹看了一会儿后,单松月又有点高兴。 这些痕迹能停留一段时间,至少能陪着她今晚睡一觉。 她摸了摸腰间被单城握出来的指印,想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触感,下身被舔弄的感觉..... “呼.....” 单松月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将身体上再次升起的躁动给压了下去。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尝过了哥哥肉棒的滋味,被他舔弄小穴时至高的快感,单松月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面对单城身体上的躁动都安稳不下来。 她伸手调了下淋浴,水流更大了。 洗完澡后单松月站在洗手台前做完了一整套的护肤流程,然后才把头发给吹干。 从她进浴室到吹完头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单城应该已经睡了。 单松月赤着脚,放轻脚步推开了单城的门。 以为自己在做梦意识不清醒没有在她离开时追上来的单城,此时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单松月的视线在他的下身上顿了下。 他竟然没有把内裤穿上! 这就是自以为做梦的肆无忌惮吗。 单松月算是见识到了。 她走进房间,从单城的衣柜里拿了身衣服穿上,然后转身去客厅把沙发上的毯子拿了进来。 开空调,爬上床,盖着毯子躺下来。 动作一气呵成。 单松月准备就睡这儿了。 她其实在隔壁有房间,只不过太久没人住,被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晒过,她嫌弃得慌。 而且她很想知道单城明天醒过来时看到她躺在身边的反应。 更何况她没有帮他把内裤穿上,下边还遛着鸟。 单松月嘴角微勾,觉得自己可以睡一个好觉。 她裹着毯子,晚上的疲惫立马席卷了全身,香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是单城先醒过来的。 醉酒后的大脑有些疼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他睁大了眼看着天花板,昨晚的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汹涌而至,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骂出了一句,“操。” 什么鬼,是梦吗? 他差点把单松月给操了? 他有些恍惚,是梦吗?还是不是梦? 不对,应该是梦,单松月怎么可能爬上他的床,也不可能叫他哥哥。 只有做梦单松月才能对他那么和颜悦色。 而且口交吃小穴什么的,单松月更不可能做。 就算抛开他们是兄妹这个身份,单松月也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对他做那些事,不把他的鸡巴咬断就不错了。 单城摸了把脸,觉得自己这个梦做的真的是荒唐又胡闹。 但因为回想了那香艳的场景,晨勃起来的肉棒更加坚硬了。 撸一发吧。 单城的手向身下探去...... 等等,他内裤呢? 单城震惊的低头,然后身边传来了女人被吵醒不耐烦的嘤咛声,他又震惊的看向身边。 单城:!!! 瞳孔地震!!! 17. 单松月有起床气,而且还很大。 生物钟跃跃欲试的想要提醒她的时候,她就在睡梦中拧起了眉,小脸看起来冷冰冰的。 单城这一通动静更是彻底的吵醒了她。 单松月面色不快的睁开眼,扭头看向单城,带着浓厚的起床气,声音沙哑的问:“你闹什么?” 单城一下就闭上了嘴。 他太了解自己妹妹的起床气了,这个时候没把枕头甩他脸上让他滚,都是对他的好脾气。 单松月的视线微微下移,‘呵’的笑了一下,“单城,你早上还有这个嗜好呢?” 单城猛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性器高挺。 他连忙扯过单松月身上的毯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谁知道单松月晚上不喜欢穿裤子睡觉,一双白皙的长腿骤然暴露在他眼前,挺翘的小屁股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单城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 他又匆忙的把毯子给单松月盖上,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下体,视线有些慌乱的在地上找自己的裤子。 他甚至脑子宕机,连单松月为什么在他床上都不知道问。 单松月见单城急的额头都要冒汗了,一双眼睛眨啊眨的就是不敢往她的方向看,双手死死的压着身上挡着鸡巴的抱枕,被吵醒的起床气难得散了,好心情的笑了一声。 听她笑了,单城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她一眼。 对上单城的视线,单松月好心情的说:“害臊什么?硬不起来才丢人吧。” 二十八岁的单城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被妹妹调戏,当即脸就涨红了。 有点羞的不敢见人,又有点来气,“跟谁学的这些话?” 哪有妹妹会这么调戏亲哥。 单松月不是很在意的耸了耸肩膀,将毯子掀开丢给单城,自己就这么光着腿下床了。 醒来之后她很少睡回笼觉,现在只想吃个早饭然后缩沙发里看电视。 难得的几天休假,她想好好放松,再过不久她经纪人就要把她揪去工作了。 单松月的身上只穿着单城的衣服,但因为单城体型健壮的原因,衣服宽松肥大,穿在单松月的身上像是个大尺寸的睡裙。 从单城的角度,将将能看到自己的衣摆遮到了她的大腿根。 单城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妹妹的下边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 以前自认为心理正常的单城,是不会对妹妹的身体起什么反应的。 可昨天晚上刚做过那种梦,他实在有点无法将单松月仅仅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 至少她现在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举手投足间都是让粉丝尖叫的魅力。 单城有点难堪,他觉得作为哥哥自己的思想太过肮脏和不要脸。 更令他有些焦灼的事,他突然有点不太确定昨晚做的是不是梦了。 如果是做梦,他早上起来怎么会连个内裤都没穿。 如果不是梦,单松月的表情看起来又太过正常,和以前嫌弃他的模样一样。 眼瞅着单松月要走出房间,单城忍了忍,最终没忍住的喊住了单松月,问:“我昨晚喝多了,没...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单松月脚步停顿一瞬,转身看向他,“对我做些什么?比如?” 单城张张嘴,一下子卡了壳。 比如....比如我操了你的嘴,还吃了你的小穴..... 单城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有些狼狈的拉了拉毯子裹着下半身,硬着头皮道:“没事,我就是怕我喝多了闹你。” 单松月挑了下眉,说:“是挺闹的。” 然后没等单城拐着弯问怎么个闹法,单松月就出了门。 独留单城一个人抓耳挠腮的在房间里崩溃。 他觉得自己完了,再也没法自然的看待自己的妹妹了。 他不要脸,他下贱。 单城起身重新找了条内裤穿上,自刎的心都有了。 18. 单松月洗漱完之后,见单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单城裹着被子正苦恼的怀疑人生呢,看到她突然进来吓了一跳。 “你...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单城有些恼了。 他刚刚要是在穿衣服,岂不是又被她看个正着? 单松月‘呵’的笑了一声,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单城,你现在要这样对我了是吗?” 单城愣了一下,他又怎么了!! “不是,我只是让你进来前敲个门而已,万一我在换衣服什么的.....” 单城连忙解释道。 单松月却是不听的,“你刚刚是什么态度?”她问。 单城:....啊? 单松月在单城面前向来是这样,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就拿他的态度说事。 屡试不爽。 单城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语气,好像是有点重了,便小声的说:“那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门?” 身高马大的男人裹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缩在床上,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却依旧把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单松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微微抬着下巴说:“我饿了,你去做饭。” 她靠着门框微微偏着头,柔顺的长发拢在一侧,露出了精致温婉的侧颜。 只是表情并没有那么温柔,反而带了些颐指气使的感觉。 单城连连点头,“我穿好衣服就来。” 单松月这才离开,还贴心的替他把门关上。 赤裸着身体裹着被子的单城这才松了口气,挠了挠睡了一夜乱糟糟的头发,下床穿衣服。 他的内裤在床底找到了,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内裤怎么会在床底。 他睡觉的时候明明是穿着的.... 一个有点荒诞的猜测在脑海中升起,又被他摇了摇头甩掉了。 如果昨晚的梦不是梦,单松月早上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最重要的是,单松月压根就不喜欢他。 他们是兄妹,疯了她才会做昨晚的那些事。 想到这儿,单城又沉默了一瞬。 话说,单松月今早为什么会从他的床上醒过来? 单城又抓了把头发,深感醉酒害人不浅,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说,还有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觉。 用冷水洗漱完之后,单城穿上围裙去厨房给妹妹做早餐,单松月嘴里叼着个小饼干坐在沙发里玩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 单城上午还要去俱乐部,时间紧,所以只简单的弄了两个手抓饼和一杯牛奶。 单松月难得没有对他做的东西挑挑拣拣,就着牛奶慢慢的吃手抓饼。 单城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昨晚为什么睡在我那?” 单松月在他这儿是专门有一个房间的,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单城每隔两天都会进去打扫卫生,开窗通风。 单松月把嘴里的手抓饼咽下之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盯着手机说:“你喝多了不让我走,我就睡那了。” 单城:“....啊!?” 单松月抿了口牛奶,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将唇瓣上沾染到的牛奶裹入口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黏人。” 19. 单城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黏人?黏的她?怎么黏的? 没等他全都问清楚,单松月已经吃饱喝足回房间了。 还是他的房间。 “我那儿被子没晒,你出门时记得晒一下。”临进门时单松月对他说。 单城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房门就在自己面前关上了。 一脑袋的疑惑让单城有些发躁的抓了下头发,最终认命的先去给妹妹晒被子。 正值盛夏,八点多的太阳都热得很。 将被子在阳台上晒好后,单城冲自己房间方向喊了一声,“我先去上班了。” 房间里的人没理他,他只能自己小声的说了句,“路上小心。” 然后摇摇头,可怜兮兮的离开了。 单松月躺在单城的床上,手上拿着的是他昨天晚上被脱下来的内裤。 黑色的平角内裤,很干净,像是刚穿没多久的,甚至有着淡淡的皂角香,让单松月怀疑他白天是不是不尿尿。 她把内裤拿在手上往自己的下身比划了一下,腰的部位比她大好几圈。 不过也正常,单城是打拳的,身材本就比较健硕。 一想到这么高壮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听话的模样,单松月嘴角就升起一抹笑意,但这抹笑意在想到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时又淡了下去。 按理来说,单松月应该知足,爱人是随时可以换的,但妹妹只能有她一个。 但单松月很执拗,自从她发现对单城的感情不一般时,她就不满足于只是个妹妹。 按理来说,正常人发现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要么远离,要么更加亲近。 毕竟现实世界的正常兄妹之间不会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关系,就算是喜欢也要藏在心里。 单松月的确藏在心里了,但她没有远离,也没有亲近。 让她远离单城,看着他结婚生子,她做不到。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让单城断子绝孙。 至于更加亲近,她怕自己控制不好对单城的感觉,继而让他察觉到。 她单方面的和单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常年在外工作不回来,并且不让单城以她哥哥自居,全都是因为她不好过,那也要让单城不好过。 她这几年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让单城越来越担心她这个唯一的妹妹会离开他,让他在意她关心她,对她有求必应,而现在,到了慢慢收网的时刻。 疏远了自己好几年的妹妹突然亲近他的话,他会是什么反应? 单松月看着手上的内裤,嘴角勾起,但笑意不达眼底。 若是失败,那便是连妹妹都做不了了。 单城,希望你和我一样,不那么正常。 单松月从床上爬起来,低头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然后再脱掉自己的内裤。 宽松的衣摆随着单松月腿部的动作微微卷起,露出了下边粉嫩嫩未受过情爱的小穴。 她拿着单城的内裤,把自己的腿穿了进去,随后提起。 单城原本紧紧贴着性器的内裤,此时毫无阻拦的贴在了她的下体。 这比穿他的衣服袜子还要令人兴奋。 单松月躺在床上,内裤紧紧的贴在下身,她夹了夹腿,觉得小腹里升起一股欲望,内裤的布料仿佛蹭进了她的阴唇中。 她湿了。 20. 第二十章 房间内冷气开得很足,哪怕是盛夏,正常人在这个房间内都能感受到一丝寒冷。 偏偏床上的女人却热的出了一身的汗。 娇气细腻的呻吟声从唇瓣中溢出,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掩盖了较为清淡眸子中产生的欲望。 单松月的手隔着衣服揉上自己的胸部。 她穿的是单城的短袖,宽松肥大,带着单城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像是被他的一双大手揉捏着胸部一样,快感从硬起的乳尖传遍全身。 单松月将脸埋进单城睡过的枕头内,上边有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 “唔…..” 柔软的内裤布料卡在了阴唇的里面,蹭上了敏感的阴蒂,一声娇喘无法抑制的喘息出声。 “哥….啊….” 单松月一只手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胸上肆意揉捏,乳尖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尖尖的形状。 她捏住那一小颗樱桃般的乳头,轻蹭着,挑弄着,迫切的想要谁把它含进嘴巴里把玩。 另外一只手覆盖在内裤上边,夹在腿间,纤细的腰肢带着挺翘的蜜桃臀摆动着,阴蒂隔着内裤一遍又一遍的从手背上蹭过。 单松月其实很少自慰,她对这种事并没有很大的欲望。 只有一种情况会让她情难自已,那就是想到了单城。 在察觉到喜欢单城时,那年她十六岁,因为好奇上网找了几个小黄片看。 前面几个老男人和老女人的做爱看的她一阵恶心,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像是不忍直视的虫。 只有一个片子例外,上边写着兄妹。 鬼迷心窍的,单松月点开了那个片子,里面出现了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和身材诱人的女人。 十六岁的单松月还没完全发育好,自然不会将自己代入进那个女人身上。 但是那个体型健硕的男人背影却极像单城,甚至脸部在某一个埋头苦干的角度都特别的相似。 在想到这个人很像单城的时候,单松月就看那个片子里的女人特别的不顺眼了。 但将那个女人幻想成自己…. 单松月就湿了。 她死死的盯着片子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粗长的性器高高的翘起,颜色很深,套着一个透明的避孕套,在女人被操的嫣红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低沉的喘息声和高昂的叫床声混杂着。 单松月当时脑袋里想的就是,她也想被单城这么做。 就在这一刻,她确定了自己对单城的感觉,可她却只能以妹妹的身份自居,这个身份令她庆幸又折磨。 “单城…..” 单松月的夹在腿间的手指摸上了小穴的位置,隔着内裤在上边缓缓的转圈,随后连带着内裤往穴内插入了一截指尖。 “啊…..”单松月微微扬起头,腰部微微挺起,拱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一点点的指尖其实并不能让小穴内产生什么快感,更多的是心里上的满足。 单城的内裤塞进了一点在她的小穴内,就像是单城操进了她的身体中一样。 单松月浑身痉挛着,小穴一阵阵的抽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轻喘着收回了手,撩开内裤看了一眼。 已经被她的淫水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