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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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不甚明亮的囚间内可以清晰地听见单薄木板和不太结实的床柱似是因为什么奇怪的撞击而发出些微刺耳的嘎吱嘎吱声,其间夹杂着似若男人难以节制的粗重喘息以及被那喘气的声音遮掩大半的属于青年人清越的呜咽声,若是再加以仔细听辨便能从那怪异的嘎吱声中听出几分暧昧来。 肉体的拍打声随着时间的延续而变得更加湿黏难分,青年的声音也逐渐高了起来,吐息间掩饰不住的喘息颤抖,像是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掠夺般,从那撩人的尾音中拉出些哭腔来,正在品尝着自己身下鲜美的猎物的男人在听到这类似于所有物求饶讨好般的叫声时雄腰一震,重重地喘了一声后就愈发不知深浅地压着青年的腰把自己粗硬的肉器往那销魂的甬道里冲刺。 囚间外走道上不时巡逻而过的警卫在听到里面发出的响动之后都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暧昧了然的笑容,此时的囚间里除了那暧昧低靡的声音之外别无二声,静悄悄得好似这里不曾有其他人。 “啊!........慢些........这样太快了.......” 朝斯年只觉得浑身都软得像一滩水,分不出一分理智去思考先下的状况,只是下意识地顺着身体的反应出声求饶。 他不知道被男人压在床上摆弄了多久,起先还能拼命压抑叫声,不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但是他本就不是一个重视肉欲的人,再加上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容易被撩拨,他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手里被肆意地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让那男人侵犯,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身体太过于青涩敏感,亦或是男人床上的手段太过厉害,男人之间被压那方本该是痛苦的体验,现在竟然也能体会出几分乐趣来。 安斯艾尔勾了勾唇了然地哼了一声,他当然听得出来身下的人是愉悦还是痛苦,他分出一只手顺着朝斯年的腰线滑上去,在青年的胸口摩挲,使出了讨好的花样想让青年从这情事中得到更多乐趣来,在朝斯年咿咿哎哎叫得欢的时候,男人细长的手指捏着充血挺立的凸起拧了拧,朝斯年一下被刺激猛地尖叫着弓起了腰,一下收紧了夹着男人的肉穴。 初经人事的小穴本就十分紧致狭窄,被这么一刺激之后把男人夹得更紧,安斯艾尔被绞停在小穴里重重地喘着气,那样紧致的夹咬也不知是疼痛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些。他松开了掐着青年乳首的手指,往对方的屁股拍了拍。 “放松,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操。” 安斯艾尔俯身贴着青年光裸的后背在他的耳旁低语,男人的声音因为情事而十分低哑,口中吹出的热气打在朝斯年的耳朵上,敏感的身体应时地抖了抖,而后似是听了男人的话渐渐放松了身体。 安斯艾尔对于他的乖巧十分满意,揉了揉手里饱满富有弹性的一半臀肉,突然一下挺腰将卡在穴里的小艾尔撞到更深的地方,身体仿佛被撞开分成两边的恐惧感让青年叫了一声,抓着床头上铁栏杆的手紧得发颤。朝斯年被搅成一锅粥的意识里觉得委屈极了,明明自己都听话地放松了,男人却还是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朝斯年被欺负得狠了抓着铁栏杆把头伏在上面,一边喘着气一边续续断断地啜泣起来,安斯艾尔跪坐在床上看着背对着他,颤抖双肩的青年被欺负到可怜哭泣的模样,心脏的某处下意识的软了一块,他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但不知为何看到朝斯年这副模样一下就软了心,抽插小穴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不再那么粗鲁地直直冲撞。 他的手绕到青年身体的前方握住了对方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指尖在上下动作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撩拨敏感的部分,直到青年哀哀的哭叫又变得欢愉的时候,将青年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他,还停留在对方身体里的巨大随着动作转了一圈,发出些暧昧的水声,两人身体密切相连的部分从穴口溢出了些湿黏的液体,从青年被分开的臀瓣中间流淌而过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安斯艾尔在昏暗中摸索直到用手握住青年纤细的脚踝,入手的感觉意外的细腻润滑同抚摸其主人的皮肤一样的感觉,让人不由得联想到覆盖在那双脚上白皙的皮肉和粉色精致的指尖,男人碧色眼眸里的暗色愈发浓重,掐着脚踝的手劲不由得重了几分。 他把青年细长的双腿压在单薄的木板床上,脸贴近青年的脖颈伸出舌头顺着线条舔舐吮吸,发出一连串分明的亲吻声,同时腰上的动作不停,前后动作着,直到他又顶弄着对方发出那种富有情趣的细弱喘息的哭腔,像是不堪承受掠夺的柔弱姿态,让人听得从心间一下酥麻到大脑的颤抖,好似有一根羽毛在人的心间搔挠的麻痒感。 “吵死了,你是狗吗,安斯艾尔。” 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嗓音于昏暗中响起,他的话语中是毫无疑问的肯定句,不知是被吵得扰了睡眠亦或是其它什么别的原因,那声音中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安斯艾尔嗤笑了一声,他正享受着身下这具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带来的乐趣,也没有心思与那人计较。他的舌头顺着青年纤细的脖颈向上舔吻,在青年精致的耳廓上停顿,低语道。 “乖,再哭得大声一点。” 他是在回应不久前出声的那个人,像是毫不在意那人的态度亦或是笃定那人不会因此做些什么而如此肆意。 然后男人为了达成他的私欲,手掐着青年的腰大开大合地前后顶撞,进入又出去,将青年软成像是一滩春水一样的身体撞得前后摇摆。朝斯年不得已用手肘撑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以防止头撞到床栏,嘴里的喘息呻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被打断。 很久之后,那人都没有再出声,囚间里又只剩下了暧昧的声色,像是不曾被打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