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肆意玩弄的东方美人(监狱play/np/少女苏类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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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嗬...嗬.......” 从梦魇中惊醒,他像是被卡住喉咙无法呼吸一般,快要窒息的濒死感令他不停地大口喘气,直到好一会才慢慢适应,剧烈的喘气让他的大脑有些缺氧发昏,心脏的跳动像是不安分的弹球大力地撞击着胸腔,发出砰砰巨响。 “我可爱的男孩儿,你的心脏跳得可真快,我想........嗯或许是你有一点害羞?”传达耳边的男性嗓音令他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全身惊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那一瞬他通过昏暗的光线,朝斯年看到了那人在昏暗中依然璀璨的金发,那是跟这座监狱中另一个男人极为相似并且灿烂的发色。进入这座监狱的人可没有一个人是良善之辈,虽然他并不想初来乍到就正对上这些人,但是有些情况下他不得不扞卫在这座监狱里毫无价值的他的自尊和底线。 “在与新室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走神可不是个好习惯啊,你这个眼神就像是在看进监狱之前的负心男友。” 在他翻身下床之前,男人就先他一步挡住了他的退路 ,身体内部应激危险的警铃不停发出警告,就在男人的身体完全撑在他身体前方的时候,这种警报声就达到了顶峰,尖锐得甚至有些刺耳。至此,朝斯年不得不想办法应付这个看上去危险至极的法国男人,庆幸的是,他的学业不赖,于是他用法语与对方交涉。 “在我看来,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别人的床也不是一个好的行为,所以请你让开。”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更加冷静并且从容,而不是表露出厌恶或者其他的一些消极情绪,因为这很有可能会激怒这个男人,但是他仍然十分反感他和这个人之间近乎贴面的距离,那么显而易见的,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倒显得像是冷硬的、挑战般的宣言。出乎了他的预料,男人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笑了,殊不知,这却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很快,他的担忧得到了验证。 “真是新奇,我好像进到这个地方就没听见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该说你是初生牛犊呢?或是勇气可嘉?” 朝斯年开始有些后悔刚刚冲动之下的话了,显而易见的这句话不仅没有起到原有的作用,反而还让这个男人对他产生了兴趣,而这种兴趣,在这座全是男人的监狱里显然已经不言而喻了。只要你想,只要你有实力,你就可以对其他任何的囚犯下手,甚至有时候连狱警都会站在一旁兴致盎然地欣赏这些被圈养在牢笼里的种猪们相互摩擦、翘着肮脏的肉棒操干自己的同伴的下流模样。 而此时,这个男人的眼神同那些迎新道上的囚犯无二,这样危险的眼神令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动作起来,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他很快地抬起膝盖攻向男人的腹部,但是男人的反应显然更快,在男孩的小腿接触到男人的腹部之前就被对方握在了手里,之后接二连三的袭击也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化解。事实上朝斯年并非手无力,恰恰相反他曾经还专门学习过散打和搏击,级别比之专业的保镖也6差不了多少,但是他的攻击在对上这个男人时却像是稚子般无力。 只怪他这样莽撞地对上绝对的实力,然后主动地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对方的手里。 他的双手手腕被男人一只手捏着压到头顶的床头铁杆上,男人一只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完全压住了他的身体,形成绝对的压制,他根本无力反击。 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小腿一直滑向大腿内侧,轻薄的囚服根本无法抵挡男人愈发过火的抚摸和指尖烫人的热度。男人像是对他身体的反应兴致盎然,似若贪玩的孩童不带欲望、无意般换着花样探索着他的身体,可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就在这样危险的处境下兴奋了。这是他不想承认却也无法掩饰的事实,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显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我的男孩儿,你可真敏感,这样诱人的你和你的身体可是会让其他男人兴奋到发疯啊.......”说话的同时,男人无意识加大了揉捏着内侧软肉的力度,直到他吃痛地哼出声,男人蓦地松了手劲,像是安抚地绕着半硬的肉棒打圈,无论如何都不肯真正触碰那根可怜地吐着沫的小东西,想要被抚摸的可耻欲望焦灼着朝斯年的大脑。 “放手!不要在继续了!”朝斯年强迫自己压抑住失控的身体不要再颤抖,他试图展现出坚决扞卫自己尊严的决心和强势,尽管可能对方完全不会被他外强中干的外表所欺骗,但是再怎么样也比束手无策的好,如果他再这样让男人胡作非为下去,想也知道会是怎样淫乱不堪的后续。 “不要吗?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阿。”说着,男人低头啃上他的脖子,湿热的舌头扫过颈部的肌肤激起了一阵酥麻的颤栗感,大脑一瞬间空白令他脱口而出甜得腻人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应时顿了顿,半晌,男人吐出近似沉重的叹息。 “倒是我低估了你,你不仅诱人得让男人发狂,而且还很会勾人。” 朝斯年气恼得涨红了脸“闭上你的嘴!” 男人却好似对于朝斯年的任何反应都觉得有趣,看着自己身下黑发的男孩露出羞愤又恼怒的神情,然后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幼兽那般毫无畏惧地朝他龇牙咧嘴宣示领主身份的模样真是令人兴奋得不得了啊...... 男人抬头,笼罩在黑暗中的半边金发也随之闪耀在不甚明亮的昏暗里,朝斯年这才看清男人金发下的眸色,同那人一头耀眼的金发相匹配,男人碧绿的瞳孔高贵得仿若贵族绅士礼服上镶嵌的昂贵宝石。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男人的手毫无预料抚上朝斯年腿间被冷落了许久的小东西,隔着布料富有技巧地使着花样揉捏抚弄,黑发男孩拼命挣扎着仍然无法挣开男人的束缚,最终朝斯年不甘地咬着下唇压抑着低喘别过了头,不去看眼前正兴致勃勃把玩自己身体的男人,然而双腿间脆弱敏感的欲望还是在男人的手掌里十分诚实地不断充血涨大,撑起了囚裤形成一个帐篷状的鼓包。 男人或许还没有发现他此时的行为已经超过了他原意上的玩玩,原本也只不过是对这个来自遥远东方的黑发美人进去这所监狱感到新奇,于是便想着逗弄一下他,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就在这个人躺在自己身下用那种倔强却又逐渐沉浸欲望的表情看着他,发出那该死的诱惑人的呻吟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当时他有多想把这个敏感又多情的孩子藏到只有他才能找到的地方,永生永世都只能承受来自他的炙热的贯穿。 男人额前有些长了的金发滑落眼睑遮住了半边的眼睛,另一只微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碧绿色的眸中愈加浓稠、惊人浓烈的欲望。 “这么敏感的身子,我该说你是用这样勾人的表情跟多少个男人上了床,才被调教成这幅模样,嗯?”男人附在朝斯年耳边,低哑的嗓音像是潜藏着不知名的怒火亦或是欲望来潮时的情不由己。 这时,被问话的人正苦于跟自己溃不成军的身体纠结对抗,哪里有别的功夫去理会其他的东西,而问话的人因此并没有得到能够缓解他无名怒气的答复,他像是一个怨闷气恼的妒夫,气狠狠地咬住男孩纤细白皙的脖颈,像是非洲草原上抓住了猎物的金毛雄狮。男孩吃痛地闷哼出声,尽管男人盛怒之下勉强控制了力道,但朝斯年的脖子还是被咬出了血痕。 男人用舌头舔舐那块带血牙印,细细品味口中浓重的铁锈味道,像是在自己的领地上圈画标志之后才稍加安心。濡湿的吻带着讨好意味一路下滑,从男孩带着牙印的脖颈一直到被撩开衣服的上半身都被烙上了这种专属印记,因为疼痛有些垂头丧气的欲望被圈在男人的掌心里也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男人松开圈围着朝斯年欲望的手,纤长的指尖灵巧地挑开男孩身上的遮蔽物,后者情欲高涨的物什从逼仄的空间释放出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色气的弧度,精致笔直的柱身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身体。朝斯年下意识扭动身体避开停驻在身体某处灼热的视线,男孩不安分地扭动着,殊不知他每动一次,他的大腿就会因此磨蹭到男人胯间蠢蠢欲动的巨大器官,看上去就像是在刻意勾引一样。男人没有制止朝斯年近似于勾引自己的行为,相反他看上去甚至还挺乐此不疲。 朝斯年的衣服几乎被扒光,全身近乎全裸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以至于男人能够很好的看清男孩白皙娇嫩的皮肤,身下充满青春和少年活力的身躯因为定时锻炼而没有一丝赘肉,光滑而富有弹性,就好像在勾人抚摸,男人极钟意用手缓慢而细致地探索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因为这时男孩儿敏感的身体常常会因为粗糙的掌面而颤抖,然后发出莺一般动人的呻吟。 身下来自东方的黑发男孩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动情酡红的脸颊上却不时闪现压抑苦闷的神情,男人低喘的频率越来越高,这副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模样也不知道被他用来骗过多少个男人,可偏偏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贯穿占有这个罂粟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