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堂弟上门
林逸两眼迷蒙地躺在床上,嘴里泄出一声声喘息,一只手撩开上衣,揪着乳尖,在乳晕周围刮弄着。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握着不大不小的肉棒撸动,淫液顺着马眼流下。 光是撸动肉棒无法排遣身体的欲火,后穴的瘙痒空虚让他难受得不行,他前后耸动着挺翘的臀部,借着被单摩擦敏感的穴口,后穴一缩一缩的,流出的粘液濡湿了底下的床单。 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高仿真按摩棒,紫红粗黑的一根看着颇为吓人,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打开加热按钮后,变得热烘烘的,滚烫的温度传到掌心,刺激得后穴更加瘙痒难耐,饥渴地收缩蠕动,不停流出骚水。 他把按摩棒凑到嘴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绕着龟头打转,然后含进嘴里嘬弄,收缩着喉头努力往里吞吐,闭着眼睛在脑内幻想。逼真的触感和炙热的气息让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仿佛真的在舔弄一个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拉着透明的口水丝,黏稠的口水占满了按摩棒,无比色情。 含着假鸡巴的时候后穴就早已饥渴难耐了,伸手一摸,手指都沾上了淫水。他屈起膝盖分开大腿,“噗嗤”一声,把假鸡巴捅进了大半截,喘息着把把剩下的也推了进去,然后打开了振动。 “哈啊,唔,太……太快了,啊……”不小心调到了最大档,假鸡巴在穴里疯狂动起来,高频率地刮蹭碾磨着穴里的嫩肉,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林逸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抖动不停,假鸡巴嗡嗡搅动得淫水四溅。 林逸一只手在胸前揉捏,红肿的乳头色气地翘起,另一只手握着震动的假鸡巴,掌心都被震动得微微发麻了,淫水噗嗤噗嗤得被搅成白沫。 “啊!唔啊……啊哈……”滚烫粗长的假鸡巴又往里挤进去了一点,摩擦到深处的g点,快感疯狂涌上来,腰瞬间酥麻了。 “哈……唔嗯啊……要,要到了……啊”按摩棒疯狂搅弄着柔嫩湿滑的软肉,快感一波又一波传来。他眼神迷离,微张着嘴喘着气,身体被刺激得一哆嗦,白浊的精液射到了被单上,光滑白净的大腿也沾上了几滴。林逸喘息着把震动关了,任由按摩棒埋在穴里,眼角挂着被快感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因为母亲工作的调动,林逸也跟着转学了。陌生的环境让他收敛了三分,在学校端的好好学生的样子,已经好一段时间没享受过没被大鸡巴男人操的快感了。 进入青春期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女生没有任何兴趣,只对男人胯下的大鸡巴感兴趣。他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爱上了后穴被操干的快感。原本只是自己买些玩具看着gv自娱自乐,但湿软空虚的后穴尝过粗长滚烫的肉棒后,玩具已经无法填满他的淫欲了。 他谨慎地维持着自己好学生的身份,尽管被青春阳刚的男同学围着的时候,淫水已经浸湿了内裤,瘙痒得都想扒了他们裤子自己骑上去,还是不敢轻易出手。在学校红着脸给他递情书的女生,不会知道男生一脸冷淡拒绝她的时候,菊穴里正夹着跳蛋,被刺激得双腿发软背靠着墙才没瘫倒在地。 “叮铃——叮铃——”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让发泄过后两眼迷蒙困意上头的林逸清醒了过来,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没退去,也懒得拔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了,直接套了条裤子就走出去开了门。 “嗯?你哪位?” “哥,我是林峰啊。” “你,林峰?你长这么大了啊。”他给忘了,他妈出差之前跟他说过,二叔家的堂弟要来这儿参加个培训,在他们家住几天。 也不怪他认不出来,他们得有三四年没见了,那时的林峰还是个没发育的小孩儿,瘦得跟豆芽菜一样。现在站在他眼前的人,健壮高大,五官俊帅健朗,阳刚之气扑面而来,运动短裤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腿,上面分布着浓密的腿毛。 “先进来吧,来换鞋。” 林逸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微微沙哑,传到林峰耳朵里,莫名有种色气的感觉,听得他耳根微微发热。 他微微低头,看到了他裸着上身的堂哥,红肿的乳头在空中挺立着,乳肉上还有淡淡的指痕。短到大腿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骨上,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骨肉均匀,光滑白洁,小腿修长,连脚趾都十分好看,圆润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色。 林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像是被刺激到了,胯下也慢慢鼓起了一个帐篷。他红着脸别开视线,有些羞愧,在心里唾弃自己居然看着堂哥都能硬。 要是这时林峰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正弯下身子给他那拖鞋的林逸,裤子后面濡湿一片,被滑出来一部分的按摩棒撑起了明显的弧度。 林逸直起身子那一瞬间也看到了当着他的面硬了的鸡巴,身体被刺激得狠狠颤抖了一下,后穴又喷了一大股淫水,饥渴地收缩蠕动,吞吐着塞在里面的按摩棒。 他扶着鞋柜才堪堪站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先坐,我去换个衣服。” “好。” 趁着林峰蹲下换鞋的空档,快步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林逸背靠在门上,红唇微张,遏制住即将出口的喘息,他一只手握住胸前的奶子胡乱揉捏着,另一只手握着按摩棒粗鲁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哈……唔啊……”林逸在低声的呻吟中释放了出来,草草宣泄过后,只感觉身体更加空虚了,根本得不到满足,身体的欲望并没有完全宣泄出来。 想到一门之隔外的堂弟,刚才弯腰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了鸡巴隔着裤子扑来的热气。从鼓起的帐篷就可以看出来分量不小,他几乎可以预想到这样的大鸡巴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快感,后穴在林逸淫荡的幻想中又泛起了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