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做最后一次爱,你舒服了,就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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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江洋在床上呆坐了许久,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总觉得刚才漏缺了什么?像下班忘了打卡? ——对,顾淮没有说:【黄昏,我在这等你……】 这一月之约,除了那几次意外,他都是沐着这句话醒来…… 略低沉而磁性、也温柔而缱绻,如约定、祈盼、似叮咛…… …… 起身,煮了碗面吃,吃完收碗筷时才想起他还没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他上找张家找张姑。 张姑提了一大袋花生正从院里出来,“正要去找你呢,这是自家晒的。” 江洋接过花生,递上一套钥匙。 “姑,院门、大门钥匙给你一套。我姥和我的房间,我都收拾好了,我走了后,你过来住吧,我父母的房间,我上锁、加固了,莫让人进去就行。” 张姑迟疑的看他。 江洋朝她温暖的笑笑,“你不是说卦像里,我们会亲如家人?家人当然要帮我啦,张爷爷他们应不会反对的。” ——张姑没有出嫁,不时神神叨叨画符问灵,日常难免和张小兰的妈妈、即她嫂子关系紧张,张小兰的哥哥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后,房子不够住,她在张家住得挺尴尬。 江洋把帮她解除尴尬困境说得极婉转。 张姑接过钥匙,“有时间就回来。” “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别让人毁了这气息。” 张姑了然的扬了扬眉,点头。 想起上回,叫床被张姑全听了去,江洋红着脸提着花生急尬尬闪了。 张姑看着手里的钥匙,所以江洋和她之间完全和张小兰、张家无关?为了让她帮忙看着这气息,江洋把祖屋借给她住,这一借,就是到她老死了?…… 回到祖屋,江洋锁好院门,进房间躺平,他要再去趟竹屋看看…… 明天一早早坐中巴、转大巴、去机场。 他没跟顾淮约好,山脚树下,空空荡荡,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心里也空空寂寂,快一步慢一步的往山上走,从没觉得这山路这么长、而无趣?分辨了许久才找到那处隐蔽入口,对自己摇了摇头,竖起中指。 走进竹屋,安静细品,他才体会这短短一个月,顾淮为这个临时的“家”做了什么: 一个月前,顾淮第一回带他过来时,这里只有一床、一几、两椅; 此时,映入他眼帘:竹墙上挂着顾淮亲书的“顾氏流芳”小卷,靠墙窗下是一书案,书案上堆着棋盘、书册、文房四宝、茶罐茶具; 床边有一方衣橱,衣橱旁一立式衣架,上面挂着他的浅湖蓝、月白色长袍和假发套; 正中的几案上置放着酒盅、油灯、小刀、蜡烛;和书案上一样,有些微零乱,透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和主人每天抹拭的一尘不染; 床上被褥床单、枕头枕巾泛着不浅淡的年轻壮年男人气息;竹床下两双木屐并排; 几罐药脂圆滚滚窝在床头小几上,那是顾淮跟旧日同僚索来的,其时贼兮兮眉开眼笑的跟他献宝:宫里的好东西,润润滑滑、抽抽操操多久都不疼…… 推开后门,厨房里锅碗瓢一应俱全,后面一小隔间地上排开五个小炉,那是煨热水泡燥用的,旁边的沐浴小屋里便置放着那个泡澡的大木桶。屋角立着一个小木桶,那是他的洗脚桶…… 眼前又如水面晃起来,他瘪起了脸。 身后轻响,熟悉的略沉的脚步声,江洋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 “江郎?” “我、我只是来看看这里。”江洋尬尬的转身、讪讪的说,使劲眨眼瞥回酸湿意。 “哦?”一声轻嗤,“只看看这里?要我回避么?” 江洋拳头团握。 “那我回避,我去屋外。江郎自便。” “你什么意思?!”江洋倏的扯住顾淮的衣襟,“嘲笑我?!笑我为什么在这?笑我说要走、又转回来看?” 他狠狠瞪着顾淮!——眼睛因那个小瓣儿尖、嘻笑怒骂皆颇有风情,根本无法承载、表征他的狠意,平时浅淡的小瓣儿尖反而浓烈了起来,泛着带嗔的怒意,怒得真、好看…… 顾淮略眯了眯眼垂眸看他,没答腔。 他更气了,他似乎没想,这人也没走!也这在!“还是怪我?嗯?” 真操蛋! “我就不该答应你、他妈的相伴一个月。他妈的,他妈的、操!”他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比他还难受,但他憋闷、必须发泄一番,来不及发泄,刚才涌在眼眶里的泪却滑满脸…… 怒火和悲伤一起砸向他,他揪着顾淮的衣襟,“我恨你,恨这里,恨这他妈的什么狗屁相伴一个月,这是一个坑,一个天坑,我他妈被坑了”。 口不对心的发泄、杂乱的情绪让他边说往地上滑溜,顾淮越拉他起来,他越一个劲的瘫赖在地上,瘪着脸、吸着鼻子呜咽哭喃,“呜呜、我就不该答应你、昨天也没做、没做爱呜呜……” “江郎,起来,做!做爱!最后好好做一次爱,你舒服了,就不恨了。”顾淮转身从床头拿来药脂瓷瓶子,坐在门槛上,把江洋按趴在他大腿上,扯去江洋的裤子,挖了一大把药脂,抹向江洋的粉艳艳、嫩靡靡缩蠕着的穴口。 微凉的药脂让江洋颤了颤,这个类乎被按着打屁屁的姿势让江洋别扭的摇晃白嫩挺翘的小肉臀,看着像极淫荡的催顾淮快点? “乖,就好了,为夫手指再操你两下、把小江洋操开了,”从江洋呜呜哭诉昨晚没做时,顾淮就硬了。 他把右手第三根手指塞进江洋后穴里,在面里使劲张扩,把紧致、又贪婪的甬道挤扩开,左手趁机揉捏那白嫩的臀肉,欲灼灼的视奸着这方肉臀和吞纳着他三根手指的漂亮肉穴口,大阳具硬得胀疼…… “没催!”谁催了啦?江洋懊恼,他只是来看看,然后、他还骂了顾淮,然后、怎么就变成要开始做爱了?气极又故意扭了扭,穴壁刮蹭着顾淮的指头,发出嘤的一声变调的淫喘…… 顾淮:…… “做爱!做得你舒舒爽爽,给你消恨。”顾淮拉起江洋,让他半跪、胸抵着竹墙,撩起长袍,半退下自己的裤子,掏出硬胀、狰狞的大阳具,半跪在他身后,双腿卡挤进他腿间,大阳具自下斜上、长躯直入那个至爱的湿暖、紧致的宝穴…… 江洋刚想调整下姿势,双手被顾淮抓着抵在竹墙上,双腿被顾淮的腿卡开、他臀间架在顾淮耻腹、大阳具上完全无法动弹、挣脱,顾淮宽灼的胸膛还从背后挤抱住他—— ——他相当于半跪着被卡挤在顾淮和竹墙间一动也不能动、背入式、挨操! 顾淮健腰耸动,从缓至疾、大阳具开启自下斜上操插、顶弄,卟嗤的操插、下腹撞击肉臀的啪啪声,江洋淫靡得无法入耳的嘤嘤呃呃、和顾淮压抑的闷哼,彻响在这清晨宁静的竹屋里…… 顾淮腾出一只手,挡在他的额头和竹墙间。 “嗬、嗬,嘤,轻、些,太深,嘤、嘤、哈,呜,”被卡挤在竹墙边挨疯狂操顶的江洋、极快被操哭了,这确实是个鬼畜姿势,他的哭声像山路拐着弯,又被撞得破碎不堪,连射精也被撞得不连串、一汩、一汩的喷、却爽得他嗬嗬飙泪哀喘; 他整个人被操顶得爽碎了,他感到先是那处快乐肉被顶弄得像过电了般蠕动跳颤、接着他整个甬道肉壁都在蠕动跳颤,夹得深插在他里面的大阳具柱身上的每根青筋似也在跳颤,挤压着他的顾淮也在颤…… 为了逃脱过爽的顶弄、他上身使劲往上抻,顾淮把下巴压在他肩上,热息喷向他耳侧、含住他的小耳垂吮弄,他一下子便软了,身子颓坐下去、甬道深处便挨起大龟头顶弄…… “舒服么?这样做爱?”刚学了这个新词的顾淮新鲜极了,撩舔他的耳垂、不羞不耻的一说再说,“嗯?和顾淮做爱舒服么?小江洋?为夫喜欢和江洋做爱!” 他的耳垂太敏感、软得跪不住、完全颓坐在顾淮阴茎上,被顾淮顶着疾速操弄、每一下都狠撞那一处…… “换、换个姿势,呃、呜,”他崩溃的呜哭; “就不!就要操哭你、操射你!什么都听你的、床上听我的!”身后的男人哑柔柔淫坏坏的咬着他小耳尖说。 “呃,嗝,”他哭得打嗝,想出了另一招,“顾淮,慢点,磨我磨我,咳、呃。” 平时百试不爽的招,这回顾淮没理他,依然不管不顾狠狠的斜上击刺,像要把他击穿、磨烂一般。 “呃、嗯!”压抑的闷喘性感落在他耳际,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可他又是这么爱听顾淮做爱时闷喘? 在小江洋再一次抖着将射时,顾淮握住了他的根部,“一起射!你要磨为夫便、磨你,磨得你尽兴。” 不再操插,顾淮将大阳具往外撤了撤,估摸着点、精准的将大龟头停在那处快乐肉上,虚咬着他的小耳垂、腰臀使着阴劲旋晃、大龟头旋磨他的肉壁…… “啊!不、不要磨!停、操插吧、操我、哈!要、射!”江洋语无论次哭饶…… …… 从竹墙边又做到床榻上…… 相拥缓歇,对视、又开始新的一轮,做累了,也不拔出来,就这么沉沉睡过去…… 不知谁动了动,顾淮又揽着江洋的腰操弄了起来,床上、两人腿间湿乱得一塌糊涂…… 江洋边淫喘,边迷离喃喃,“就一个月,你为什么搞那些?炉子、大浴桶?” 顾淮看了眼窗外,不答腔,在他身后闷闷操撞着。 被操迷糊的江洋没发现,做了歇、歇了做、做了睡,他们已经浑浑噩噩做了一天一夜,他已错过了航班…… 顾淮却是知道的,忍着饿,没提醒他…… 再一轮缓歇时,瞥了眼衣厨,他问:“你为什么没走?” 良久的静默,连啪啪、卟嗤、放荡或压抑的淫喘声也没有,这静默如永夜般长。 “嗯?”他看向顾淮,非要问出个答案。 “江洋啊。”一声长叹,顾淮将他窝进怀里…… ——想走的,从来只有他一个。 …… 倏的,两人几乎同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冷汗淋漓。 “疼!”江洋捂着胸、身体屈成一团。 “我送你下山。”顾淮忍着胸痛气悸背起江洋疾跑下山,“江洋?你能回去么?还是要我吓你?怎生回去?” 江洋只觉天旋地转,就要这样挂掉了么?“顾淮,我爱你,真爱你啊……”他疼得半晕过去前不停喃喃…… “为夫也爱你。”将江洋放在树下,顾淮靠着树,缓缓颓倒…… 心口一阵锐疼,江淮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醒来了?没有挂掉?他拍了拍猛跳的心口、喘着大气—— ——客厅似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还没喘过气,他跳了起来、拉开房门: 果然,那个他上了锁、加了固的房门大开! 鲁叔和陈刚站在房门口望向他…… 鲁叔一脸尬色;陈刚则黑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