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如情侣下班,牵手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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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醒来,江洋起身洗漱,给姥姥上香后没有马上过去学校,在家里梭巡,仔细感受那陈腐气息何处最为浓烈。 ——既然还要和顾淮【相依相伴】一整个月,他要找到那处气息眼,护卫起来。 在父母从前的房间门口他停驻,果然是这里,打开房门,浓烈呛得他几乎窒息,他想起,上次做白事时张姑总盯着这房间看。 姥姥说过,自从父母出外打工后,这间房一直空置着。可能姥姥一直等着他们回来吧。 房间里除了床、衣柜、五斗柜外,并不见其他异常。地下?墙体?但他不敢随意拆墙,万一弄巧成拙破坏了。先把这间房锁起来再说。 在院子里找了几条废木柴,出去找了些石灰,回来在门后钉上木条加固。把石灰盆吊在窗棂上,自己从另一扇爬了出去,再勾手吊好另一盆石灰,从外面给窗户钉上木条加固。 重新回到房门口锁上大锁头,出门前仔细锁好大门和院子门。 四点孩子们放学,他也收拾准备回家,张佳问他,怎么不住宿舍了? 他说还是家里住着习惯些。 回家洗漱,更加细致的将某处洗净,定好闹钟,躺下,想了想又起身,找了颗牛奶糖含在嘴里。 还是跌落在那棵树下,顾淮站在对面树下,见他出现,俊眼灿亮;手里拿着那件浅蓝色长袍和一个小斗笠,将衣袍往他身上披,“昨天疏忽了,这里人烟稀少,但保不齐会有兵卒或村民上山。” 江洋一边系着袍带,一边踮起脚吻住顾淮,用舌头把那颗牛奶糖推进顾淮嘴里,顾淮扣着他的后脑将这个吻无限加深缠绵,啧啧声在林间暧昧响起,直到他完全喘不过气来。 “甜吗?好吃吗?”喘着气的江洋,期待的看着顾淮。 顾淮用力点头,“甜。”心里更甜,却也有丝丝苦,江洋那都是好东西,却来这和他住竹屋。 把小斗笠往江洋头上戴,“遮住你这短发。”又在他耳边低语:“我在这树上贴了把短剑,给你防身用。” 装扮好,顾淮牵着江洋往山上走。 “你知道吗?这像我们那边情侣下班,约在车站一起回家。” 这话里,不是所有词顾淮都明白,但顾淮明白整句的意思,他紧了紧牵握江洋的手,“嗯,我便总在此等你回家。” 【总】字让江洋心一顿、一滞,堵堵的。 今天那小径的隐蔽入口做得更精妙了,如浑然与周围的矮灌木无二致,看来今天顾淮又在这忙活。 不当将军,不江湖高远,不回家,在这里拾掇出一处他们的【家】,一处跨千年时空的处所,给他和他栖身。 江洋看着高大威凛的男人,心里既堵,也、暖,暖流厚重,化也化不开。 竹屋里新添了不少东西,有一小矮几,有文房四宝,他才发现有一后门,屋后还有小厨房和茅房。 “这有茅房?我昨晚还在屋外解决,还想着能当肥料。”江洋赧然。 “还是在茅房解决吧,在屋外解决不熏着自己吗?笨。”顾淮回身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江洋,今天有鱼吃。我去溪里抓的。” 江洋很雀跃,“周末我白天来,我们一起去抓。” “好。跟着我吃苦了,江郎。”这让顾淮自觉挺没面子,要是能带江洋回顾府,要甚都有,如今真寒酸。 江洋摇头,其实满甜?像他带来的那颗牛奶糖一般甜,他跟顾淮说,在他们那边,有一个房子可不容易了,又说他没谈过恋爱,但想过下班后能和恋人一起牵手回家、吃饭。 如今,算实现了? 当然,那时他想的是某个不知在何处可爱的女孩。 顾淮又呵呵傻笑。 吃完,顾淮没让他收拾。 江洋坐在矮几前摸摸看看,虽然这只是暂住一个月的竹屋,但看得出来,顾淮在把它当家一般置扮。 “江洋,走,教你使剑。” 借着月色和一盏大油灯光,屋前空地倒也可清悠可鉴,周遭竹林翠树,风清星燿,景色出奇的好。 顾淮手把手教了江洋几招,又教了他一点运息心法,可惜江洋并无太大天赋,同手同脚、呼气吸气一片紊乱,又爱耍赖,顾淮抬头茫然看月色,掩饰想发笑的尴尬,深感自家人不能教自家人。 江洋趁他不注意,挠他痒痒,将他击败,“哼!想笑就笑,我就同手同脚。” 顾淮将人搂在怀里,坐在竹阶上赏月,“不笑你,疼你。” 这么肉麻的话,江洋、却觉得有几分受用,心想、真是没救了,弯得彻底了。 钩月和星辉满天,映着青翠竹屋,美得有几份不真实。 顾淮紧了紧臂怀,“夫君,回屋了么好?”眼神灼烈,一瞧便知装着什么企图。 “你是不是每晚都得要?”江洋半瞪着他佯怒道。 “不是,”顾淮无辜摇头,“是每天每晚都想要。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操,小江洋。”边说边急步把江洋抱回屋里。 什么多好操?江洋懊恼,“不要总喊小江洋,你才大我三岁。” 顾淮把江洋压在身下,“你上回说我长得老,”——大将军想,按礼仪,这人应回他:并不老。 哪知江洋撇嘴白眼,“确实老!” 呃,顾大将军眸色幽沉了起来,危险气息弥漫。 “一、千年、当、然老、咳、呵、诶?”江洋讪讪往床角躲。 顾淮任他躲到床角,才整个人堵了脱去他里外衣裤,俯下身一口含住真正的小江洋,口技当然不精良,小江洋每一处都受到极粗蛮对待: 顾淮粗蛮的吮吸龟头至江洋讨饶,大喊发麻了、过激了,马眼里的清液似被吸出来了,鬼哭狼嚎; 当然没受到任何怜恤,顾淮粗蛮深吞到底,这下江洋闷声不响,抓着顾淮的头发张嘴、瞠目,最后泄在人家嘴里。 “顾、淮、不好、意思,我……”江洋看着顾淮嘴里白花花的东西,讪讪。 顾淮面无表情,作势要发作,却倏的扣过他后脑,压下来一个深吻,将那白花花的浊液全堵向江洋自己喉底。 “顾淮!你!混蛋!”江洋又是小拳头怒打大将军胸口,当然被顾将军一手抓住两个小拳头腕儿举向头顶,另一只手探向下面,这回,顾大将军会讥嘲人了,“咦?又洗好了?又软又干净给老公我操了?” 江洋:…… 明天再来我就不是…… 心誓纷纷没起完,一根粗长指头已探了进去、又抽了出来、又插了进去、在里面压压按按…… “呃、呃、顾淮、”江洋没骨气的喘了起来:“要……” 这晚,顾淮无师自通解锁了些姿式,比如后侧入、抱他在怀里面对面颠操他,无休无止…… 床头竹柜上燃着根颇亮的烛,顾淮边操边俊眼或灿亮或迷离的赏看,照着他身体的反应全力操给,完全不理他嘴里怎生咕囔; 他刚觉着辗磨好、双腿不自觉宽敞开,顾淮便辗磨到他求饶泄射,他想要快时,顾淮便给他一轮快到冒火的极速…… “顾淮、顾淮、恩、呃。”江洋放开了、破摔般大声淫呼、浪叫,外面是无人烟的深山,有勾月繁星,它们见证这最深的结合,“再深些,不要出来,再深些,进去,全都进去,你整个人都进去,进去!操,顾淮!” 江洋疯了…… “啊!”顾淮一声低吼!使劲往里操钻,下腹囊袋贴紧江洋的穴口,深到不能再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操进去,舌头深深扎进江洋嘴里…… 事后,江洋躺在顾淮怀里,任顾淮粗糙掌心在自己身上无意识轻抚,言语都是多余的…… 远处鸡鸣、鸟叫时,顾淮方放过他,给他清洗掉后面一穴子的浊液。 他还能逃脱这让他沉溺的网?还能离得了没有顾淮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