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m攻被暴虐后彻底失智,宁愿缩在笼子里,像口交一样隔着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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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程啸终于结束了接待,他将看岛的客人伪装成普通会员,安顿在景色最为秀丽的一处海景别墅里。 客人姓陆,约莫三十来岁,相貌温润儒雅,打扮成熟稳重,举手投足很是有礼有节,对岛上的环境十分满意,程啸急于出手的价格也令他身心愉悦,当场便拟了份合同,签了字。 合作如此顺利,程啸自然也欣喜不已,当晚,他命人找了几个调教得当的美丽少年,洗干净了送到客人那里等着,自己则亲自陪着客人一路散步回去。 程啸心里挂念贺毅,将人送到住所后便礼貌地准备离开,可谁料,就在他转身瞬间,那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紧接着程啸便感觉有一道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颈侧。 “程先生,不进来坐坐么?” 程啸回到屋子里时,贺毅已经被医生送回来了,此刻正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他这回本就伤得不重,除却一些早已成为家常便饭的皮外伤以外,便是药物所带来的巨大痛楚,贺毅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给他喂了缓解类药物,打了一剂镇定剂,又处理了满身伤口,他的症状很快便缓解了。 程啸应付了一天,此刻稍显疲惫,但看到贺毅遍体鳞伤地躺着,又想起今早他可怕的状态,心里止不住地泛出些许悔意,足下的步伐下意识放轻,小心地走到笼子边。 笼子里放了两只狗碗,里面食水都剩了大半,贺毅是从来不会浪费食物的,除非他的身体实在难受。 程啸注意到,贺毅的发梢还带着些微湿润,已经干了的地方发质也显得较为毛躁和蓬乱,像出了大量汗之后,又自然风干的结果。 贺毅好像真的睡熟了,连方才的开关门声都毫无所觉,程啸在笼子边站了很久,破天荒地没有吵醒他,目光落在已经凉透了的食水上,程啸思忖片刻,轻手轻脚地转身出门去了。 程啸端着晚饭回来的时候,贺毅已经醒了,只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醒来便在笼子里跪好,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睫低垂着定格在一处,眼里没有光亮。 程啸的眉头立刻凝了起来,他快步走到笼子边,蹲下身子查看贺毅的情况。 贺毅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眼睛眨也不眨,痴傻了一般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对程啸的到来毫无所觉,如果不是他胸口还维持着最为基础的呼吸起伏,也许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程啸眉头紧蹙,伸手在笼子外晃了晃,又用手指轻轻敲击笼壁,可这仍不足以拉回贺毅溃散的神智,他终于有些急了,赶忙打开笼门,探进去半个身子想要将人拖出来。 可谁知,就在程啸的指尖接触到贺毅皮肤的一刹那,贺毅突然发起抖来,呼吸也随之急促,像是要保护自己似的,哆哆嗦嗦地将身子蜷缩得更为紧密。 贺毅一颤,程啸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他仿佛成了屡犯不改的家暴男,事前难以自控,事后又懊悔难当,下次却仍然重复着这个可怕的循环。 “贺毅……贺毅……”程啸轻声唤他,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毅终于有了点反应,浑浊的眼球左右转了转,目光由涣散逐渐聚焦到程啸脸上,愣愣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又惊恐地躲开。 贺毅颤抖得更加剧烈了,程啸离得近,几乎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程啸一时无措。 而就在此时,原本蜷缩着的贺毅,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鼓起勇气将紧抱在胸前的手臂松开,攀上铁栏,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软着腿勉强在笼子里跪好了。 浑身铁链在动作时碰撞出冰冷的声响,有些刺耳,贺毅似乎很怕这个声音,刚跪好便再也不敢动弹。 他的头颅比以往更深的低垂下去,身形也不再挺拔,两边肩膀不自然地耸起,遮挡住一小段脖颈,背部轻微地佝偻,含着胸弯着腰,像极了一只被人打怕的流浪狗。 程啸看到他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要说话,可也许是过于害怕的原因,始终没能发出声音来。 程啸神色变得复杂,他定定地注视了贺毅一会,回想起方才自己还未出现时,贺毅在笼中安稳熟睡的姿态,原本想要叫他出来的命令便哽在了喉间——也许对于现在的贺毅来说,这个狗笼子就是他所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极轻地喟叹一声,程啸决定不再刺激他,只将刚热好的新鲜餐食放进笼子里,关好笼门,又端起吃剩的那份便先行下楼收拾去了。 回来的时候贺毅仍旧在笼子里跪着,碗里的食水丝毫未动,听见开门声,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躯又开始颤抖。 “主……主人……”贺毅小声地唤了一声,语调明显惊恐,和他的身子一样,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震颤。 程啸望了一眼食碗,习惯性地想要责备贺毅,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临走前他并未下达吃饭相关的指令,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贺毅才不敢擅自进食。 疲惫地叹息一声,程啸走到笼子前蹲下,用手指从碗里挑了一点薯泥,像诱食小猫小狗一样,隔着铁栏栅十分好意地送到贺毅嘴边。 贺毅明显有些慌了,在以往的记忆里,程啸从未做过这样亲密且耐心的举动,大多数时候他的食物要么是被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混着泥土和灰尘吃下;要么便只是得到一个冷冰冰的“吃饭”的指令,如果他吃得慢了,耽误了程啸的时间,还有可能会招来毒打。 “吃吧。”程啸将手指又往前送了送,放柔了声音,示意贺毅不要太紧张。 贺毅紧张得连呼吸都放缓了,浑身僵硬着动也不敢动,他目光游移几下,像是在努力地去理解程啸话里更深层的含义,但显然,长期的折磨已经令他缺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他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否到位,唯一能够想明白便是,尽心服侍总不会出差错。 犹豫几秒,贺毅忐忑不安地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上去。 他张嘴不太容易,嘴角因受到连续掌掴而破裂的地方,已经凝结起黑紫色的血痂,此刻动作稍大伤口便会被扯裂,可他顾不得那些细微的痛楚,只一门心思地要讨好程啸。 湿软的舌头缠绕上修长的食指,如游蛇走穴般灵巧滑腻,贺毅的口活是万里挑一的好,那都是在千万次责罚中被训练出来的,疼痛早已使他将一切技巧都牢记于心。 他像在给人口交一样伺候着程啸的手指,隔着笼子将上头温热的薯泥一点一点地舔尽,他并不急于下咽,而是垂着眼,先认真的舔,将所有东西都包裹在口腔里,等舔的差不多了,再将程啸的手指整根含入口中,模拟口交的动作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尖持续按摩和刺激指腹。 最后,将手指吸吮到最口腔深处时,才敢在舌根被压迫的干呕中,像吞咽精液一样咽下那些薯泥,末了还用舌头给程啸的手指仔细做了一圈清洁,确保上面没有沾染太多自己恶心的唾液后,才敢张开嘴给程啸检查。 经过这一轮“口交”,贺毅两边的唇角又被撑裂了,两条细细的血线顺着下颌蜿蜒而下。 鲜血和伤口原本该是十分倒人胃口的东西,可配上他惶惶不安却又认命顺从的表情,看着非但不可怕,反而像刚经过了一轮暴虐的凌辱一般色情。 把糖果当成鞭子,把好意当成羞辱,贺毅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专为性虐和取悦而生的人偶娃娃,不再具备正确的判断力,程啸甚至怀疑,是不是就算随便给他一根木棍,他都能流畅地完成一整套口交流程。 程啸于短暂的震惊后,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样的贺毅太贱了,简直比岛上那些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砍掉手脚、摧毁精神,沦为厕奴的牲畜们还要下贱。 现在的贺毅已经彻底丧失了作为人最基本的尊严和人格,曾经的那只雄鹰,终于在自己泯灭人性的残酷手段之下,被一步一步逼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欲望,为什么总是放任自己用巴掌和糖果一次又一次地消磨掉贺毅心中最后一点希望。 程啸还记得贺毅在刚刚被送到岛上来的时候,守卫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按住他,迫他跪在地上,一名调教师拿着一根半指粗细的尿道棒给他做首次尿道扩张,当尿道被异物插入的一瞬间,贺毅所做的不是挣扎,而是抬起猩红的眸子,对着藏在监控器后观刑的自己大声嘶吼着杀了他,一遍又一遍,直到调教师命人将他的嘴堵上为止。 —————————— 【彩蛋是重要剧情,5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