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失智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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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楼溪现在脑子里一片迷茫,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之前他是自愿和傅权略上床,傅权略绝对没有强奸他。看见男人黑眸之中阴暗的波涛,他心中没来由的不忍:“没有,不是的……” “所以,小妈是一时冲动,现在,不想认账了?” “我……”楼溪想辩解,可事实似乎确实如此,以至于他嗫嚅着嘴唇,终究没有吐出半个字,唇舌因惶恐而苍白地颤抖着。 “看来是了。”男人的眸子凝成黑色的坚冰,他的声音也像带着冰碴,坚硬又决绝,刺的楼溪浑身发冷。 “既然如此,那就……到此为止。” 既然小妈不想认账,摆出一副被他逼良为娼的样子,他也不会不识好歹地缠上去。 傅权略欲走,袖子却被抓住一角。傅权略看向楼溪,狠狠盯着他的手指,刚刚才勉强压抑的怒火再次腾起,咬牙道:“小妈又想怎么样?” 楼溪急得眼眶微湿,不知所措但也诚实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我……我不想看见你生气……你这样,我好难受……” 傅权略一阵阵的冰火交加,眼前的人那副模样多么楚楚可怜,让他不由心软,好像是自己干了天大的错事,惹哭了美人一般。可他绝不会再被这人欺骗了。 傅权略冷笑道:“我生什么气呢?我和小妈又没关系。” “……” 楼溪心里觉得,傅权略一定在生气。可是自己好像真的没有理由拉着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消气。 见小妈的手指松了力气,傅权略抽回袖口,本想离开,想起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一股报复般的恶念升起,道:“小妈还在这里干什么,不赶紧穿上衣服回你的院子里去。还是你就是喜欢在没关系的男人房间里赤身裸体?” 楼溪被他如此驱赶,苍白的面颊变得通红,抖着手捡起地上袋子里的裙子和内衣裤。 傅权略就这么冷淡地看着楼溪,不欢迎三个字好像写在脸上。楼溪在他的目光下觉出了无穷的羞耻,无法再面对这个男人,快速穿好衣服就夺门而出。 楼溪门没关,快速消失在了傅权略的视野里。傅权略盯着门口看了半晌,终于长长出了口气。 可笑,他竟是被小妈耍了。难道还是毛头小子不成,被随便勾引几下,就巴巴的想和人家缠绵。只不过被当成按摩棒用了一次,还妄想什么呢? 傅权略最后还是收起楼溪今天穿的那套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衣裙,锁在精致的盒中,湖边那双鞋也被他收回来。 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只有原本那冷淡的关系了。那种爱娇的美人,被自己羞辱过一次,应当也不会再想和自己有所交集了。 白杏大酒家。 雅静的包间中,楼溪坐在餐桌一头,看着黄色的烛蜡从烛身上滑下。 对面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发型精致,笑容儒雅。他看出楼溪有些发呆,柔声道:“溪溪,你在想什么?” 楼溪把注意力拉回来,重新看着卫英。 卫英道:“你过得不好?” “没有不好。”楼溪下意识说,“吃穿都够用,平时去哪里,也没多少限制。”毕竟老爷已经不宠爱他,懒得管他去哪里。 “可你不开心。” 楼溪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对方却能看出他眉宇间的轻愁。 其实,虽然佣人们对他不似以前尊重,但他失宠不久,佣人们还没做出许多过分的行为来,实际上他的生活品质尚可。 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傅权略了。每每不自觉地走到傅权略的院门去,又走开。心里空落落的。 他竟然那么想念那个有过露水情缘的人,哪怕对方是老爷的儿子,哪怕他那么生气地让自己离开。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再去见对方呢?难道说自己对他念念不忘么?那傅权略会怎么看他。 卫英脸上有些遗憾,“当初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现在你就不会囿于此地。” 当初他捡到楼溪,想带他去学习情报工作。可楼溪不愿意和他走。因此,他便只有抛下身无长物的楼溪。果不其然,楼溪这种身体和容貌,最终嫁给富商,已经是较好的结局。 可他不过是个妾。现在是富商的妾,将来就不一定了。卫英还是想争取楼溪,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 卫英叹道:“溪溪,你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如今风雨飘摇,商业受战事影响,瞬息万变,傅家的生意做不长。给富商做姨太太,不是长久之计。以你的条件,只要善加利用,多少男人会为你着迷,你是做情色间谍绝佳的人选。” 然而至今,楼溪的想法其实也没有改变过。 楼溪道:“我不想做那种事情。” 说他自私也好,怎么都好,他不愿意用身体换取那些东西,日日勾心斗角。 卫英摇了摇头,轻轻握住楼溪的手,嗓音温柔,说的话却让楼溪一颗心沉到谷底,“溪溪,你为什么嫁到傅家呢?” “……” “总不会是因为你爱他吧。” 楼溪想,卫英说的没错。他不爱老爷,却嫁给老爷,甚至给他生下了几个孩子。他说着不愿意出卖身体,可他还不是用身体换来优渥的衣食,换来遮风挡雨的宅子。 “既然你都这样做了,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为什么不去造福人民,造福国家呢?” 见他表情微动,卫英继续劝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只能给你自己换来片刻优待。可是有多少人像你当初一样颠沛流离,你不想帮帮他们吗?等到我们将那些害国的势力扳倒,大家都可以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再也没有战乱,没有军阀。而你也可以离开不喜欢的人,得到组织的丰厚回报,其中付出的,不过是和现在一样的东西。” 楼溪睫毛颤了颤,突然问:“你刚刚说,傅家的生意做不长,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认真看着卫英,“这么久不见,为什么突然找到我?你要做的事,和傅家有关系。” 卫英笑了,“溪溪,你一直很聪明。”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如果我能做到。” 卫英说了他的目的。 “溪溪,我们需要你帮忙。” 楼溪犹豫片刻,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是,老爷已经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想和他再有关系。大少爷那里,我,可以试试……” 几天后。 楼溪站在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如果让大少爷做那种事,他应该会开心吧。楼溪想起傅权略那天的勇猛,不由身体有些发热,好像又感觉到那人在他耳边说话的热气,让他的耳尖变得通红。 想到要见到傅权略,他的心莫名雀跃,穿上去店里定制的昂贵衣服,有些脸红,又在外面穿上长长的风衣。 当他敲开傅权略的房门,对方的眼神冰冷得可怕。楼溪被他看得一冷,小心翼翼道:“大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傅权略没说话,却让开了一步,看着楼溪进屋把手提包放在桌上,“小妈有什么事?” 傅权略的态度让楼溪有些害怕,可他还是鼓起勇气,转过身,潋滟的眸光闪动,长睫忽闪,道:“我想见大少爷。” 又来了。傅权略心道。又是这欲语还休、脉脉含情的模样,骗得他好惨。 他不会再被他耍的团团转了。尤其是,当他在白杏大酒家,听到那些话以后。 他一直希望楼溪不要来找自己,这样他就知道,楼溪并没有想利用他,并没有要出卖身体换取情报。 可楼溪来了。 楼溪解开腰带,脱下风衣,有些羞涩地抱住手臂,“大少爷,这件衣服,你喜欢吗?” 傅权略的目光诚实地被勾住,端详着眼前的美人。 小妈很少穿黑色,今天穿了黑色的裙子,雪白的肌肤被黑色的皮质衬得晃眼。 一字肩的设计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肩头,胸前是一片黑色的方布,搭在前面,好像随手就可以掀开,露出那对饱满的雪乳。腰部相当紧身,束出纤细的腰肢。不同于平时膝盖上下的长短,这条裙子的裙摆只到腿根,稍微弯腰就会露出屁股。更令傅权略移不开眼睛的是,从腰部开始直到裙摆,裙子两侧还是中规中矩的黑色皮质,而中间却变成透明有韧性的材质,露出那小腹和肚脐,和裙子同种材质的、中间带有拉链的黑色内裤也直接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裙摆往下,右侧大腿中间有一圈黑色的皮质腿环,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今天的穿着十分大胆,可以说性感地过头了。 傅权略的下体不住发紧,欲望的藤蔓爬满了他的眼底。 傅权略声音低哑,“过来。” 楼溪看出他动了欲念,心底欢喜,脸上也流露出春情,听话地靠近,被男人一把抓进怀里。 “啊!”傅权略动作粗暴,惹得楼溪轻呼一声,可落入男人的怀抱又让他舒服,浑身都叫嚣着需要对方的爱抚。 傅权略的手往下,那极短的裙摆随手一搓就翻了起来,内裤的布料也很小,傅权略轻易把手指从后面插入内裤中,手指直接插进人紧致的后穴,“贱货,之前还不让我碰,今天就来找操。” “嗯、慢点……”楼溪轻哼一声,几乎站不稳,靠在傅权略怀里。 傅权略丝毫不体贴他,手指肆意插弄后穴,暴力地发泄着内心的欲望和痛苦,讽刺道,“才一个月不被干就这么饥渴了,穿这种婊子衣服跑来勾引男人。” “呜嗯……大少爷……” 他的手指插得又快又狠,楼溪被弄得大腿一下下抽动,眼角泛出泪花,前面的穴也因此空虚起来,肥美的蚌肉不住地收缩,像是想要咬住些什么。 “哈啊……插得好舒服、前面……前面也想……” “前面是什么?”傅权略冷酷地看着春情难耐的美人。 “嗯……前面,前面的骚逼……哈啊……”楼溪一只手撑在男人胸前,一只手往后搭上男人的手臂,那只手臂正暴力蹂躏后穴,鼓起性感的肌肉线条。 傅权略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内裤,秀气的双性人肉棒被他拉出来,在透明的裙摆下肿胀着,继续进内裤里去,手指就沾满了淫液,前面的骚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呵。这么湿了啊。” “溪溪发大水了……大少爷,大少爷……前面也插一下……”楼溪娇喘着哀求,拼命蹭男人的手指。 男人却并不愿意那么快满足楼溪,“闭嘴贱货,你没资格提要求。” 他的手无情地离开蚌肉。男人一味狠狠撞击后穴,楼溪敏感的后穴被推上顶峰,敏感点被男人的手指数次粗暴抽插后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 他在男人怀里挺直了身体,臀肉剧烈收缩,后穴激烈地痉挛,从后穴里喷出高潮的淫液。 “浪货,插屁眼都这么爽。”傅权略骂了句,把手指从楼溪的后穴抽出,在他的臀肉上擦拭。 楼溪深深喘着气,想要去抱男人,却被男人推到桌边,后腰磕得一疼。 “大少爷……”他委屈地看向男人,被对方严厉的表情吓得闭了嘴。 “婊子,以后要叫主人。” “主,主人?” “没错。”傅权略狠狠掐住他的脸,“今天你既然来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性奴肉便器。” “我不喜欢别人弄脏我的肉便器,所以,不准让别人碰你,懂吗?” 想到小妈在别人面前穿上这种淫乱的衣服,露出娇憨媚态,他就恨得要发疯。 谁也不能碰小妈,哪怕是父亲也不行。 要是楼溪再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去勾引父亲,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楼溪被掐得眼泪汪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嗯嗯”地表示同意。 男人放开了手,楼溪再去看他的眼神,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楼溪心里酸楚,眼泪一滴滴落下。 可男人没有温柔地安慰他,而是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扯着头发把他丢到地上,羞辱道:“哭什么,婊子,不是你自己来找干的?” 楼溪的身体重重摔到地上,哪怕有着厚厚的地毯也仍然觉得疼痛,发根也被扯疼了。他痛叫了声,听到男人继续说:“怎么,现在后悔?迟了。” “你这种淫贱的双性人就适合做便器,等你尝了滋味,就会天天求主人玩你。” 楼溪不敢再流泪,心里的期待被打得粉碎。 傅权略……不再喜欢他了。真的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用来羞辱和发泄,一点也不怜惜他了。 是他在自作多情,竟然还希望傅权略能重新喜欢自己。也许,傅权略根本没有喜欢过他呢,上一次只不过被他的身体诱惑。毕竟,他们只是露水情缘而已。 楼溪的眼眶通红,甚至觉得灼热。他不要这样…… “贱货,发什么呆。” 脸颊被打得偏了过去,火辣辣的疼,楼溪看向傅权略,对方脸色不悦。 这一刻楼溪心中,本能的竟然是想讨好这个男人,让他开心。他不由笑自己太贱了,为什么要承受对方的侮辱。 可是,他却始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要尽到自己的本分,你这个下流的母狗肉便器,别在这里躺着偷懒。” 上一次对方对他说,要尽到自己的本分,是玩笑似的让他洗内裤。那时候,对方还是……带有几分喜欢的吧。 楼溪的眼神有些恍惚地想着,那时候,大少爷还会给他擦脚,温柔地抱自己进屋,说着甜言蜜语。 大少爷…… “爬起来跪好。” 男人发话了,他屈服地垂下头,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裙摆瞬间就遮不住任何东西,翘起的屁股全部裸露,大腿间流满了刚刚潮吹的液体。 傅权略的手指伸进腿环和皮肤之间,这新奇的玩意让他莫名兴奋。“真骚,这种东西都想得出来。” 他勾了勾手指,力气很大,楼溪的大腿都被迫往后撤了一点。傅权略拍了拍楼溪湿漉漉的屁股,“翻过来,腿抬起来。” 楼溪躺在地上,双腿立在空中,腿环被男人解了一大截,松松垮垮地滑到腿根。 傅权略脱了衣服,抓住楼溪右脚脚踝,往上提起,楼溪就这样被他倒悬在空中,没有被固定的那条腿慌忙缠上男人的身体。 炽热的肉棒插进了腿环和大腿之间,男人开始缓缓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