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玉杯盛酒(h)
“吱呀”一声,门开了,坐在门口台阶上蜷成一团的徐阮昱应声颤了颤。 “阮阮,你怎么还在这儿?你现在受不得了凉,快起来。”许倾如惊讶的声音响起,随后便伸手将他扶起来了。 “……”徐阮昱仍是低着头不肯看她,许倾如见他嘴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凑过去一听才勉强听清楚,他说的是“我不在这儿你就被狼叼走了。” 许倾如差点笑出声来,扯着嘴角问他:“哪儿来的狼啊?我只看见门口蹲着一只小羊羔。” 徐阮昱又不说话了,还是不肯抬头,只是悄悄地扯住她的袖口。 许倾如见他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脸色不见白,反而红得快冒烟了,心中疑惑,又怕他再被冻着,连忙拿了件披风要给他披上。 这一上前,下腹意外碰到了什么东西,许倾如总算知道徐阮昱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了。 “你硬了?”许倾如凑到徐阮昱耳边含笑问道,手缓慢地抚上徐阮昱身下硬挺的某处,“阮阮是不是想什么坏事呢?” 徐阮昱盯着许倾如的手和她手中被衣料包裹着的某处,非常明显地抽了口气,色厉内荏地抬高声调道:“我,我是个正常男人,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肯定会硬啊!” 许倾如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握着他阴茎的手隔着衣料缓缓摩挲,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指抬着他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来,果然见他一双桃花眼越发水润盈亮,看着她的眼神透着四分情意,三分羞涩和三分深埋于眼底却根本遮不住的欲望。 此时他正微张着柔嫩的红唇急促地喘息,许倾如眸色渐深,拇指缓慢地擦过他的下唇,被徐阮昱悄悄探出来的舌尖捉住机会舔了舔。 许倾如顺了他的意,伸出两指进他嘴里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嬉戏。 手指在他湿热紧致的口腔内放肆地游移,时不时勾起来划过他敏感的上颚,或是刮蹭他不甘寂寞的舌尖,引得他的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缓缓淌下。 徐阮昱的舌头缓慢而煽情地舔过她的两根手指,时而绕着它们迅速画圈,时而抵着指腹以舌尖震颤磨蹭,时而吸气将两根手指紧紧地包裹在口腔中,用舌头和湿热的口腔内壁挤压按摩。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全神贯注地盯着许倾如的眼睛,即便没有说话,许倾如也全然看懂了里面的意思,呼吸越发急促。 许倾如不过随手撩拨了几下,徐阮昱的阴茎就越来越硬了。 徐阮昱吐出她的手指,趴到她耳边,喘息着低哑地问:“倾如,舒服吗?” “……舒服。”许倾如回忆起他口腔内的湿热和舌头的灵活,闭了闭眼睛答道。 徐阮昱一声低笑,凑得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涌进她的耳道里,声音也更低了,“后面,更舒服……” 许倾如忍无可忍,猛地将他推进屋里,抵在门内凶狠地堵住他的嘴,双手抓住他的臀瓣用力挤压揉捏,让饱满的翘臀在指缝间肆意流淌。 “啊……倾如……嗯~要,要我……后面,湿了……好痒……”徐阮昱的手在许倾如背上四处逡巡,喘息和呻吟里满是魅惑,似乎已是情动得难以自持。 许倾如呼吸越发粗重,一声不吭地解他的衣服。 徐阮昱比她更急,手指灵活地拉开她腰间的束带,将她的领口大大地扯开,像只小狗一样埋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听见许倾如“嘶”的一声,徐阮昱又改咬为舔,盖章一样围着她修长的颈部和锁骨狠狠地嘬了几口,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满意地笑眯了眼睛。 “阮阮你啊……”许倾如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将他抱到床上躺好。 徐阮昱一双桃花眼睁得大大的,瞧着十足的天真又无辜。 许倾如又气又笑,照着他莹白胸口上的一点红蕊张嘴咬下去,手则罩上了另一侧的胸口,围着不甘寂寞地挺立着的乳头用力抓揉。 “倾如……唔……再,再重一点,啊~”徐阮昱的长腿还不待许倾如动作就张开盘到她后腰上,手也环住了她的肩。 “阮阮,”许倾如实在忍不住笑,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看着他道,“你是想用自己做个笼子把我关住?” “也不是不行。”尽管徐阮昱的脸和眼尾都已经红得灿若朝霞,听见许倾如的调笑非但没松开手脚,反而一本正经地应和上了。 “我身子特别好,哪里都没事,能跑能跳能挨操,前后都能喷水,射十次都没问题。”徐阮昱紧紧地抱着许倾如,语气十分坚决,“反正今天倾如必须要我。” 许倾如笑到手都抖得揉不下去了。 徐阮昱着急,拽着许倾如的手往自己臀瓣上去,“倾如不是喜欢这儿?很软和的,你摸摸。” 许倾如见他急得额角细汗都出来了,勉强止住笑意,轻咳一声,凑到他耳边含笑道:“好,今天就要了阮阮。” 说罢,许倾如掐住徐阮昱的柔韧的细腰,张嘴从胸口的红蕊到紧绷的腰腹,一路舔吻到他已经硬起来阴茎,对着正激动流水的小阮阮舔了一下。 “呃啊……”徐阮昱的呻吟骤然变了个调,双腿也夹地越发紧了。 许倾如上前与徐阮昱交换了一个带着他味道的吻,手悄悄地划过腰腹,路过徐阮昱阴茎时调皮地逗弄了两下昂首挺胸的玉茎和下面体积不小的囊袋,接着便用指腹在他会阴处细细摩挲几下,触到了他身后那处早已兴奋地翕张不止的肉穴。 “唔,倾如……快,快进来……里面好痒,要……要倾如进来……” 徐阮昱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水光潋滟,口中不断吐出诱人的喘息和娇吟。莹润如玉的肌肤渗出细汗,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恍若玉杯盛酒,溢出满室醉人的春光。 徐阮昱嘴上说得奔放,身下的小穴则全然一副紧张又期待的娇羞模样。许倾如的指腹沿着四周的褶皱抚摸了一圈,小穴就开合得越发激烈,甚至吐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许倾如一挑眉,笑着将那股淫水抹在他小穴四周,又用中指摁住他的穴口缓缓施压。 “啊……嗯……倾如……进来……我受不了了,想要……想要倾如……操我……”徐阮昱的身子敏感地颤了颤,喘息声里带了一丝哭腔,后穴拼命地收缩,似乎想将门口还在犹豫张望的客人直接吸进来。 “阮阮,”许倾如轻声唤他,徐阮昱下意识地张嘴要应声,忽然被许倾如堵住了嘴,接着上下两张嘴一起被毫不留情地侵入了。 “唔……”徐阮昱尽力张着嘴承受着许倾如的舌头在他口腔内的肆意翻搅,身下那处隐秘又娇嫩的小穴则被许倾如长着薄茧的两指强硬地探索开辟。媚肉疯狂地挤压收缩,不断渗出淫液滋润讨好着莽撞的侵入者,却仍是被那些硬邦邦的茧子磨得不停抽搐。 所有的呻吟和急喘都被压在喉咙深处,徐阮昱闭着眼睛,扬着头,双手抱住自己被操得逐渐无力的腿。 “啊!蹭到了,就是那儿,啊……倾如……”徐阮昱猛地收紧腹部,胸口高高地抬离床面又重重地落下来,口中吐出一连串的惊喘。 许倾如被他喘红了眼,抿着唇找到刚刚那个让他惊呼的地方,重重地摁上去磨了磨。 “啊哈!啊……嗯~倾如,那里……轻些,我,我受不住……”徐阮昱修长的腿控制不住似的隔空蹬了两下,穴肉收缩得越发激烈,淫水也越流越多。 “轻些?”许倾如重复道,轻轻笑了一声,接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三指并拢朝着那处软肉又重又快地冲撞。 “啊啊啊!好快,倾如……慢,嗯……好酸……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太快了呜……”徐阮昱抱着两条长腿,被许倾如操得身子不停上窜,整个人艳如三月春雨后的樱花,在风雨中轻颤,像是随时要被吹落在地,却又紧紧抓在名为许倾如的枝桠上,怎么也不肯放开。 “到了,唔……要到了,倾如……”快感一波接一波,海浪般冲上头顶,徐阮昱用尽力气,全身贴到许倾如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后颈,胸口拼命去蹭她的胸口,小腿则勾住许倾如的腿,颤声道,“抱我,倾如,我要,要出来了……” 门外有脚步声,很快,越来越近,有人跑过来了。 徐阮昱有意无意地用手轻轻捂在许倾如的双耳边,捧着她的脸哭喘着求道:“吻我,倾如……吻我,啊……嗯……” 许倾如早被眼前泼天的艳色迷昏了头,眼中全是徐阮昱莹白肌肤下泛起的粉红,耳畔尽是他的呻吟哭喘和一声又一声的“倾如”,脑子里塞满了身下手中颤抖着绷紧的娇躯,再也注意不到别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倾如!射了!唔……”徐阮昱高高地仰起头,放肆地惊叫出声,双手挠过许倾如的裸背,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 他上身挺得笔直,臀部和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轻微地发着颤,阴茎颤抖着吐出四五股白浊,身后的肉穴疯狂地抽搐,淫水大股大股地浇打在许倾如的手指上,脚尖紧绷,纤细的脚腕看上去快要绷折了。 在他高潮的瞬间许倾如便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将他高亢的呻吟堵了回去,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在他穴内感受比温泉涌水、锦被包裹更舒服的按摩。 “如姐姐,你没事吧。他们说你晕倒……”门“嘭”一下被撞开,季松浅急切的声音在看到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后瞬间消失。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压在自己身上,一边吻着自己,一边伸手在他下身爱抚的样子。如今他看见了,可被许倾如压在身下的却不是他。 季松浅的双手紧握,眼中迅速充血,简直像要滴下血泪来,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颤抖,如同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松浅?”许倾如清醒了一瞬,转头看过去,正要动作,却被徐阮昱抬起双腿勾住,强摁在身上,脸也被他捧住扭了回去。 “倾如……吻,吻我……刚刚很舒服,我们再来,再来一次吧……” 徐阮昱的声音里满是被滋养后的娇媚无力,急促的喘息还未完全平息。见许倾如仍在僵硬地犹豫着,徐阮昱直接伸手勾住她的后颈,拉下来激烈地吻了上去,微微侧身,有意无意地将身上艳红的吻痕露出来,余光悄悄地瞥向门口。 门口那人仿佛被冻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直到看见许倾如再次意乱情迷地将手罩在徐阮昱雪白翘挺的臀瓣上,正正覆在上面完全一样的指痕上时,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捂着嘴飞奔出去。 听见外面传来沉重又凌乱的脚步声,伴着巨大的撞翻东西的声音,许倾如猛地回过神来。 季松浅功夫不差,脚步和气息不该这么凌乱,分明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许倾如担心他会出事,便要从徐阮昱身上下来,跟上去瞧瞧,却被徐阮昱紧紧拽住。 许倾如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徐阮昱,他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眼角溢出的泪痕清晰可见,胸口上被她咬肿得乳头和射出来的白浊异常显眼,满身都是她刚刚弄出来的痕迹。 “倾如,别去……求你……别丢下我一个……”徐阮昱一双桃花眼泫然欲泣,嘴唇已经有些发白了,轻轻地颤着,声调又轻又哑,带着难以掩藏的恐慌和哀伤。 看着这样的徐阮昱,许倾如是无论如何都迈不开步子了。她心里记挂着季松浅,想着一会儿让人去看着他,刚刚朝窗外望了一眼,就听见床上的徐阮昱开始拼命地咳嗽,咳着咳着,竟然吐出几缕血丝来。 这下唬得许倾如什么也顾不上了,高声喊着让人去叫郎中,又跑到桌子上给徐阮昱倒了杯茶水喂下去,整整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才算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