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要我(微h)
许倾如记挂着徐阮昱的伤,回王府后当夜就偷溜去了采菊苑。徐阮昱坐在窗边,身上笼了层月光,仿佛被寒意浸透了。 “……王妃?”见许倾如进来,徐阮昱仍是恍恍惚惚的。 许倾如摸摸他的手,已经凉透了,忍不住皱眉道:“怎么不多穿一点,伤还没好,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徐阮昱猛地攥住许倾如将要收回去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终于从梦中醒过来了似的,颤声道:“王妃!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了……” 眼见许倾如抿了下唇,徐阮昱立刻慌乱起来,忙解释道:“王妃,我并非有意勾引王爷,我想推开他的,我叫是因为我之前也那样叫,不是因为很舒服,我只是……” “别说了。”许倾如眉头越蹙越深,声音冷厉。 徐阮昱脸色越发苍白,紧咬着唇的贝齿发着颤,攥住许倾如的手指也因太过用力而失去血色。 “你嫌弃我了是不是?”徐阮昱的语气低沉又沙哑,气息十分混乱,“你看见我被他操了,你觉得我脏是不是?” 许倾如正全神贯注地分辨着窗外的动静,一个没留神就被徐阮昱按住双手抵在门上了,接着微凉而颤抖的唇急切地压上她的唇,以一种要生吞了她的气势疯狂吻上来。 窗外的气息更近了,许倾如急的一口咬上徐阮昱的舌头,徐阮昱的动作顿了一下,转瞬却愈发凶猛。直到尝到嘴里的腥甜味许倾如才反应过来,抬腿勾住徐阮昱的后腿,一个巧劲儿便让两人掉了个位置,将徐阮昱抵在门上了。 两人唇角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徐阮昱呼吸异常急促,双眼泛红,眼见在许倾如的牵制下已然无法再靠近,便低声道:“王妃,你真的不要我了?” “别说话,你冷静一点。”许晴如依然蹙着眉,紧紧盯着窗外的树影,似乎刚刚的吻对她毫无影响。 手下的触感变得温热柔滑起来,许倾如察觉不对,转回视线一看,徐阮昱已经将里衣脱了一半,露出了上身盈白滑嫩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昨日与人欢好的痕迹,青紫的咬痕、掐痕遍布全身,胸口乳首处更是肿得看不得,小腹处有三道长长的,已经结痂的伤口,似乎是被细而长的硬物抽打出的,尾部隐藏在亵裤中心的暧昧处,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关键。 许倾如只看一眼便被刺伤了眼睛,连忙将衣服拿起来给徐阮昱裹上,急道:“你这是做什么?快穿好!” “王妃,你要我吧!求求你了,就一次,你要了我吧,就当断我个念想。”徐阮昱的眼睛如暮春凋谢的花雨,盈着满眼的泪,却大大睁着,不肯让它们落下来,嘴角微微挑着,分不清是哭是笑。 许倾如满心无奈,放弃似的凑上去吻住徐阮昱的唇,在徐阮昱像藤蔓一般手脚并用地缠上来时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等着”,便迅速从半掩着的窗口蹿出去。 徐阮昱听见屋顶传来几声清脆的瓦片碎裂的声响,接着便见许倾如提着一个男人飞进了屋。 许倾如将男人往地上一扔,双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一见有其他人,徐阮昱连忙将敞开的衣襟攥紧了,凑过去一看,竟然是松子。 “松子?”徐阮昱惊讶道,抬头看向许倾如,“王妃,松子怎么会在这儿?” “说说吧,你夜半三更在屋顶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许倾如踢了踢地上抱着胳膊“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的松子。 “王妃公子明鉴,小人是……是在修屋顶呢。”松子眼睛转了转,赔笑道。 “哦?夜半三更修屋顶?”许倾如冷笑,“当真是个好奴才呢。” “谢王妃夸奖。”松子点头哈腰,“若是没旁的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许倾如对靖王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拔剑出鞘抵在松子的脖子上,厉声道:“说!是不是靖王让你来的?” “是是是!王妃饶命!”松子被吓破了胆,飞快地招了,“王爷让我这几日盯着软玉公子,无论见了谁都要立刻报给他!” 许倾如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松子嘴里,又盯着他吞下去,这才将剑收回来,冷声道:“这是车师国训练死士的秘药,每月要服一次解药,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解药在我手里,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待将两股战战指天誓日的松子解决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徐阮昱仍攥着衣襟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许倾如缓缓走过去,将他从角落里拉出来。 “刚刚不是还厉害得很,都敢压着我亲了,怎么这会儿又蔫了?”许倾如捏捏他凉玉似的脸蛋,笑问道,“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徐阮昱猛地抱住许倾如,也不说话,手臂倒是越缠越紧,勒得许倾如都有些疼了。 “好了,好了,你身上不疼吗?我刚瞧着好些地方都肿了,你快下来,我给你带了药。”许倾如拍着他的背安抚。 “……我不疼,王妃要我。”徐阮昱固执地要求。 “别胡闹,你不要命了?”许倾如见他怎么也不肯撒手,伤口都压到她身上了,徐阮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禁有点着急。 “王妃要我。”徐阮昱像是没听见似的,依然重复着。 说什么他都是这一句话,许倾如顾忌着他的伤不敢硬来,心里万分无奈,终究是长叹一声,应了句“好”。 总算从徐阮昱缠得比八爪鱼还紧的怀抱中出来,许倾如眼睁睁看着徐阮昱迅速扯开了自己的衣带,拉过她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胸口。 手下的肌肤温润、细腻,微微泛着凉意,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许倾如不自觉蜷了蜷手指,在徐阮昱虎视眈眈的目光中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一旦开始,许倾如脑子里便只剩下徐阮昱盈白的肌肤、纤细柔韧的腰肢、翘挺的臀瓣和笔直修长的双腿,其他的东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倾如边吻边用手在徐阮昱身上四处点火,掌心在圆润的肩头绕了两圈,便顺势而下,指尖轻轻掠过她眼馋了很久的一抹艳色。 “嗯……”徐阮昱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环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些。 "疼吗?“许倾如伸出三指揉了揉已经又硬又热的小肉粒,看徐阮昱微阖着眼睛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低笑着问。 徐阮昱摇摇头,喘息着道:“不疼,王妃碰,哪里都不疼。”说完便将另外一边的胸口也往许倾如手下送。 许倾如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徐阮昱紧紧环住她后颈的手,轻道:“松一松,阮阮,我都被你拘在这儿动不得了。” 徐阮昱的脸倏一下红了,也不知道是被那声“阮阮”叫的,还是被许倾如笑话的,磨磨蹭蹭地松开了手臂,转而又扯到了许倾如的衣角上。 许倾如挑了挑眉,没再管徐阮昱的小动作,径自低下头顺着他纤长的颈部舔上试图滑走的喉结。在嘴下的身躯越来越明显的颤抖中缓缓向下,轻柔地吻上他身上的伤痕,一一覆盖住那些并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明明并非多么激烈的节奏,徐阮昱的喘息却越来越急促,甚至隐隐带了哭腔。 许倾如张口含上眼前愈发红艳的肉粒,牙齿将那无处可逃的肉粒捉住轻轻提起来,舌尖飞快地挑逗着。手也从柔韧的纤腰缓缓移到了翘挺的肉臀,两只手掌张开,隔着轻薄的里衣紧紧地抓住了臀瓣,细腻的臀肉从大开的指缝间满溢出来。 “嗯,王妃……啊……”徐阮昱的腿已经软到站不住了,全靠许倾如撑着,水雾迷蒙的眼睛低头盯着在许倾如红唇间时隐时现的肉粒,口中不断涌出诱人的呻吟。 许倾如嘴下猛一用力,徐阮昱一声惊叫,被许倾如顺势抱起来,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从嫩滑的肌肤上如水一般垂落。等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徐阮昱已是一丝不挂,而许倾如却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只衣角被徐阮昱拽的有些不平整。 许倾如直起身来,正犹豫着要不要也把衣服脱了,就见徐阮昱瘪着嘴,哼唧了一声“王妃……” “怎么了?”刚凑过去打算看看情况,许倾如就被勾住脖子拽了下去,脚下一个不稳,正正覆在徐阮昱身上。这下他像是满意了似的,弯起来的眉眼里都带了得意的神色。许倾如一声轻笑,索性便在他身上忙活起来。 放过两颗更加红艳肿胀的肉粒,许倾如的视线向下,端详起那个已经挺起来的小家伙儿。 那三道疤痕很深,但都消失在茎身上方,总算没伤到它。徐阮昱下身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是天生的白虎。玉茎颜色粉嫩,充血时则是漂亮的红色。小阮阮身形倒是全然不似徐阮昱外表的柔媚,很有几分雄壮,甚至还微微上挑,一颤一颤的,颇有精神地同许倾如打了个招呼。 “很有精神嘛,阮阮。”许倾如抬头看向有点紧张的徐阮昱,笑着调侃,伸手握住了茎身,细细搓了搓,意外发现小家伙儿还挺适合把玩。 手里的小阮阮在她掌心一跳一跳的激动着,身下的大阮阮似乎更是激动,胸口起伏越来越大,纤长的腿也抬起来挂在她身侧磨蹭。 “啊……哈……王妃,好……好舒服,嗯……轻,轻点……”许倾如手下不停,掌心时不时包住小阮阮肥嘟嘟的龟头摩挲,指尖顺着茎身一路滑进了沟中轻轻挠了挠,看着徐阮昱像脱水的鱼一样不停地拧着身子。 “那里,那里要重一些……嗯……不要了不要了,啊……王妃轻些!”许倾如好笑地听着徐阮昱一会儿轻点一会儿重点的,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偏不随了他的愿。 每当徐阮昱快到的时候就停下来慢慢抚摸,等他适应后又飞快撸动,挑着敏感处重重刺激。几次下来折腾的徐阮昱险些崩溃,哭唧唧地坐起来抱住许倾如咬她的肩膀,咬也不敢用力,只能接着求她,软话说了一箩筐。许倾如折腾够了,又见他哭得实在可怜,这才好心让他泄了出来。 白浊喷涌而出的时候徐阮昱脑子里一片空白,爽得身子都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被许倾如接住搂进怀里。 许倾如一边亲亲徐阮昱泛红含泪的眼尾,一边伸手柔柔地抚摸着茎身为他舒缓高潮后的不适。 待徐阮昱终于回过神来时,许倾如已经将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清理干净了,正饶有兴致地揉揉他的胸口,捏捏他的腰,却全然没有再继续的意思了。 “王妃……不继续了吗?”徐阮昱握住她作乱的手,有些疑惑地问。 许倾如亲亲他红润的唇,笑道:“这次就到这里吧,后面还有些肿,待你养好了……” 徐阮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抬头看向许倾如,吞吞吐吐道:“王妃,你……” 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徐阮昱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很有些纠结。许倾如半天没听见动静,仔细一看,徐阮昱侧脸都鼓起来一块,不知道又生什么闷气呢。 “怎么了阮阮?”许倾如戳戳他的鼓起来的腮帮子,暗笑他这气还挺足。 徐阮昱不说话,半晌才吭哧道:“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你以前是不是,是不是……” 许倾如脑袋一疼,连忙抱住徐阮昱哄道:“哪里有什么以前以后的,我有阮阮就足够了。今日乏了吧?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完,许晴如将徐阮昱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贴心地喂他喝了水,又亲亲额头道别后,便跳出窗去不见人影了。 徐阮昱在许倾如走后渐渐隐去了笑容,他能感觉到许倾如有事瞒他,但是……徐阮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昨日被许倾如见到那样不堪的一幕,今日甚至是强迫着许倾如要他,他还有什么资格追问。 他的时间不多了,庄子的账快做完了,他对靖王已经没有价值了。如今靖王对他起了疑心,依照靖王的性格,他娘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许倾如是他唯一的机会。 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眼眶还止不住地泛酸,徐阮昱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依然觉得,这屋里似乎太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