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只有我能弄脏你(主cp/尿道电击责罚/JY射眼睛/深喉)
蓝恪愣了一下,再想反应就已经来不及了。 三个道具依次掉落出来,轻飘飘地浮在蓝恪胸前,然而这三个重量加起来总共还没有一只花瓶中的东西,却让力量S级的蓝恪感受到了堪称沉重的压力。 在铎缪玩味的视线中,蓝恪只能伸手去接住它们,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不过铎缪却并没有开口,他先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朝蓝恪示意了一下。 蓝恪握着手中简直要烫人的道具,一步膝行了过去。 他刚刚靠近过去,铎缪就抬手过来,抓住了他脑后的银蓝色长发—— 然后施力将蓝恪的脸压到了自己的胯下。 铎缪的性器刚从蓝恪体内抽出不久,尽管虚拟系统中可以设定毫无排泄物的清洁模式,刚刚被蓝恪射在腰腹间的精液也清理过,但那尚未喷发的性器上还沾着之前冰块融化成的水,此时依旧还是湿漉漉的样子。 蓝恪背脊一僵,颈后汗毛都竖了起来。 铎缪却没有感受到一点反抗的力度。 一向冷漠的清俊脸庞和勃发的肉棍险险相触,对比之下的视觉冲击更显隐秘。这种把平日最为冷静理智的人欺负到狼狈不堪的感觉是性事之中最好的催化剂,铎缪从不压抑自己,他微一挺腰,湿润的龟头就蹭在了蓝恪微肿的唇瓣上。 蓝恪跪在铎缪腿间,稍一挪动就能碰到主上的性器。这一个姿势让一贯自持的他更觉窘迫,开口的声音也因为刚刚的哭喊而带了几分沙哑。 “主上,您选中的道具还没有……” 铎缪笑了一声,按住人后脑,把蓝恪实实在在地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他的声音性感而蛊惑:“蓝,这是你选的道具。” 蓝恪的脸部触感和他本人的冷硬性格并不相同,脸颊和唇瓣都是极软,蹭一蹭都能觉出快感。胯间的青年被按在性器上之后,已经自觉地启开唇瓣,想要张嘴含住面前的性器,铎缪却没有任他进行下去。 “道具会自己动,不用心急。” 懒懒地说完这句之后,铎缪又伸手捏住了蓝恪的下巴。 “口交就暂时不用了,我还怕你咬到我。” 蓝恪的神色间浮现出了一分窘迫。 不过很快,铎缪就下了另一个命令:“把舌头伸出来。” “全都伸出来……自己咬住舌根,对。” 他一边命令着,一边握着蓝恪后脑的长发,让对方伸出的粉嫩舌面贴在自己筋肉暴起的肉棍上。 触感又软又嫩,若是再用龟头摩擦两下,感觉就更加愉悦。 铎缪按自己的心意享受着来自副官的服侍,还故意道:“不许收回去。” 蓝恪自然不会反抗他的命令,事实上,就算铎缪不说,在没有接到收回舌头的命令之前,蓝恪也不会擅做主张。 但是铎缪的提醒并不是多余的,很快,蓝恪的身体就忽然僵硬了一下。 铎缪低笑了一声,慵懒的尾音颇具磁性。 “你最喜欢的尿道责罚……嗯?” 因着种族的缘故,再加上极佳的个体素质,蓝恪的身体非常敏感,铎缪甚至不用碰他,只靠言语和视线的羞辱就能让人硬起来。 而在如此敏感的蓝恪身上,还有几处更加不堪刺激的地带,其中最脆弱,也是蓝恪最怕被碰触的地方,就是他的尿道。 普通的性奴其实并不能通过尿道上传来的刺激获得生理快感,他们的快感来源大多是那种被人全权掌控的精神愉悦感,或者是被凌辱的快感和疼痛转化为的欲望。但是蓝恪的情况并不一样,除了疼痛引发的快感,他的尿道天生就是能够产生性快感的部位。 这是整个人鲛一族的特殊之处。 从系统中掉落出来的道具并不需要人为操纵,在持有者的意愿下,它们可以自发安置到自己该去的地方。所以蓝恪并没有动手,原本被握在手中的尿道按摩棒就出现在了他的性器顶端,借着之前高潮时射出的精液做润滑,自己抵在娇嫩无比的铃口处,不容抗拒地旋转着向深处钻去。 “唔、唔嗯……” 低低的闷哼声从蓝恪喉间传来。他的身体整个僵硬了起来,撑在床面上的双手也下意识收拢,紧紧地握抓住身下的床单。 尿道被强行撑开的经历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会减少任何一分压力。狭窄娇嫩的内壁被坚硬带着螺纹的按摩棒一点点蹭过,粉色的嫩肉甚至能贴合在每到螺纹的凹陷处,然后再被强行深入的按摩棒挤开,刮蹭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 更不要说,蓝恪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虽然尚未完全疲软,他的性器也已经没了硬度,无形之中更是增加了按摩棒塞入的阻力。 只是尿道按摩棒这一个不到巴掌长的道具,就让蓝恪溃不成军。他最想避开的这个刑具,却被最先用在了他的身上。 蓝恪的僵硬被铎缪尽收眼底,不止如此,铎缪还察觉了蓝恪逐渐急促的气息,以及对方身下那又重新挺立起来的可怜性器——在疼痛和尿道内部直接摩擦的刺激下,蓝恪虽然心中不愿,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铎缪勾了勾唇角,却没有一点给人减轻压力的打算。 他还按着蓝恪的后脑,用青年湿热的唇舌和柔软的脸颊磨蹭着自己尚未喷发的性器。多余的涎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唇边滑落,把青年线条精致的下颌沾湿,铎缪却还恶劣地将龟头抵在蓝恪舌面上随意拍打着,用从顶端分泌出的粘液在人舌间拉出几条淫糜的银丝。 还经受着身下尿道钻入折磨的蓝恪,却因为被迫伸出的舌头,连呻吟声都无法叫出来,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 铎缪是故意的。 伸出舌头并不是什么难事,即使是去舔铎缪的性器,对于蓝恪来说也已经是调教过程中的寻常任务。但是伸出的舌头无法收回,时间一长,舌根就会整个发酸,连带着下巴都会酸涩不已,无法控制地流下口水来。 更何况,蓝恪脸上还有那兴致勃勃的凶器在刻意磨蹭着。 腥咸的味道从舌面传来,被反复磨蹭的唇舌不时被触发干呕感,滚烫的肉棍在唇瓣、舌尖、脸侧乃至于鼻尖蹭过,蓝恪甚至还被那硕大的龟头抵着眼皮和紧闭的睫毛一点点碾过,粘液从顶端滴落下来,沾湿了他卷长的眼睫。 身下的性器被尿道按摩棒整个撑开,酸楚无比的疼痛感在最脆弱的器官内部执意深入,保持好跪姿已经成了一件必须要集中心神去做的事,蓝恪的视线甚至都微微有些涣散。 舌根好酸……下面也,好痛…… 青年之前已经被冰块和鸡巴操过一轮,现在的精神也不是最好的时候。铎缪察觉出了他的恍惚,却是笑了笑,悠悠然地开了口。 “你还记得,被逾桡折带到宴会上轮奸的安忱么?” 蓝恪没办法发出声音,所以铎缪也没有等对方的回答。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青年就一定会集中心神来听。 “当时一群人围着他,还强迫他把眼睛睁开,把精液射进了安忱的眼睛里。” 蓝恪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上面还沾着半透明的粘液。 “促使那群人这么做的原因,不只是这样可以弄痛安忱。” 铎缪慢条斯理地解释着:“除此之外,他们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把一双清澈的眼睛,一个洁白而纯净的灵魂……弄脏的过程。” 他垂眼看向蓝恪,低笑了一声:“蓝,你的口水流下来了呢。” 蓝恪猛地回过神来,神色间浮现出短暂的波动。 他听着铎缪的话,居然连身下的痛楚都忽略了一瞬。 射进眼睛里…… 蓝恪只用回想一下安忱当时的反应,就能猜测到这种事会有多么难受。 脆弱到需要无比细致保护的眼球,被从龟头激射出的浊液击中,粘稠的液体在眼眶内堆积,视野完全被白浊糊住,外来的刺激让眼球酸涩不已,自发分泌出保护性的泪水来。 即使再如何难受,眼睛也不允许闭上,溢满眼眶的泪水混着精液一同淌下来,就像是从眼里流出精液来一样…… 残虐又无比淫乱。 蓝恪不清楚如果是自己,他会有什么感受。长期接受高强度军事训练的身体对于施加在致命处的刺激更加敏锐,即使只是设想一下,他都觉得难以禁受。 可是铎缪并没有因为蓝恪的想法而改变主意。 他用龟头抵住蓝恪的舌面,将人已经酸涩的下颌捏开,挺腰直接把性器肏进了湿热而狭窄的喉咙中。 “咕唔……呜……” 喉间发出含混的呻吟,蓝恪微微拧起眉心,努力长大已经酸麻的下巴,将粗长的凶器吞了进来。 铎缪的动作一向和温柔沾不上多少关系,只简单缓冲了几下,就用龟头肏入了蓝恪无比柔软的喉咙。 深喉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蓝恪艰难地喘息着,不时还会因为过深的动作而呛咳两声,但他也清楚地明白,无论是动作引发的干呕或是呛咳,都只会让口中的性器更加欲望十足。 而铎缪的勃发也的确如蓝恪所想,变得愈发涨大起来。 铎缪之前已经在蓝恪体内操过一轮,此时再经受深喉的刺激,没过多久就濒临了界限。他按着人的后脑大力朝对方喉咙深肏了几下,龟头每次都挤入狭窄的喉管深处,连冠状沟处的凹陷都会被喉管嫩肉填满,蓝恪白皙的颈间也被撑出一点明显的轮廓,甚至能够透过青年的脖颈,在外面直接看到铎缪在内里抽送的动作。 几次大力的深肏之后,铎缪猛地将性器从人口中撤出,黏连的涎液在红肿的唇角流下,显得愈发淫乱。 铎缪低斥一声:“睁眼。” 蓝恪的瞳孔微一收缩,身体本能地进入了戒备状态,然而面对着铎缪的命令,他却还是勉强着自己睁开了眼睛,目睹着筋脉暴起的性器跳到他的面前。 距离如此之近,蓝恪甚至能够看到面前肉棍上湿润的唾液和鼓胀的血管。 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蓝恪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准备承受即将射入眼睛内的精液。 然而他却并没有想到—— “嗬、嗬唔……呜——!!” 炸裂般的痛楚从身下尿道处传来,突然出现的电流如同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抽在了柔嫩无比的尿道上! “啊啊啊、呜啊……!!” 蓝恪的惨叫声慢了半拍才响起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也显出了痛苦的神色。直钻入最深处的电流甚至让他产生了膀胱被撕裂的错觉,修长有力的大腿不住地痉挛着,如果不是还念着主上要射在他眼睛里的命令,恐怕蓝恪早该垮下身子去,被尿道内的电击责罚到蜷成一团痛苦颤抖的地步。 而且,这可怕的责罚并不只有一次,短暂停歇了两秒之后,粗糙的按摩棒重新释放出了更加有力的电流。 “啊……咿、咿啊……呜嗯……” 湿润的水光在湛蓝色的眼眸中堆积,蓝恪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连呻吟声都破碎不堪,而就在此时,一股黏稠的浊液也直直地射了过来。 他的神智已经被尿道内连续的电击折磨到溃散,但尽管如此,蓝恪也依然察觉到了异样。 ——主上并没有真的射在他的眼睛里。 铎缪垂眼看着他,还伸手捏住了蓝恪的下巴。高涨的性器顶端射出粘稠而高温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白浊打在人脸上,把鼻梁高挺、面容精致的青年弄得狼狈不堪。 射完之后,他还用龟头在人唇瓣上蹭了两下。 蓝恪被身下的电流折磨到虚弱不已,却还是咬住了最后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主上……” 流淌的精液将他的面容弄脏了大半,铎缪却俯下身来,将吻落在了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只有我能弄脏你。” “即使被弄脏了,你也只能是我的……” 最后两个字,被含在了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