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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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程说是让他留灯,晚上却没有再回来。 这天云罗等了很久,别墅玄关乃至走廊过道里的壁灯,还有他床头的那盏小灯全被打开,到处都亮着柔柔的光。 就像是妻子在等待晚归的丈夫,这栋冰凉的别墅在这个夜晚披上温馨的假象,几乎如同一个完美的真正的家。 宋晏程没让云罗穿回裤子,他就一直听话地光着腿待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写了点作业,一天里只吃了点不果腹的早饭,也好像感觉不到饿。 晚上洗澡的时候,温度稍高的水流冲刷到下半身,烫得挺立红肿的肉蒂和后面酸涩的穴口一阵麻麻刺痛。他一下子关掉淋浴喷头,委屈又无措地裸身站着,却不敢扶起性器看一看那里的状况。 通风管道处涌动的空气有些冷。云罗慢慢蹲下身,肩膀微微起伏,无声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不止这晚,直到周一开学,宋晏程都一直没再过来。 事实上,宋家夫妇因工作原因久居国外,宋晏程也在学校附近自有居所,以往只有宋父宋母回国的时候,他才会专门回来吃顿便饭。 袁芳只请了两天的假,周一也回来上班了,还是按照以往的时间为宋家的小少爷准备早饭晚饭,打扫别墅。 直到看见袁芳,云罗的心好像才轻飘飘触到了实地,有了一点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他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次留宿只是意外,从未怀疑过阿姨的突然请假和宋晏程有没有关系。 按时上学,放学,完成作业,准备考试。云罗偏离航线的生活仿佛又被冥冥中的一只手推回了正常的轨迹,只是偶尔坐下或起身时会被内裤摩擦到肉蒂,那点不容忽视的刺痛总迫使他回忆起影音室里的那个晦暗早晨。 “你要交作业吗?” 同桌见云罗捏着作业本一副走神的样子,没理他也不气馁,主动又问了一遍:“季云罗,你要交作业吗?我帮你交吧。” 云罗回过神来,粉白的耳垂变得有些红:“……噢,好。谢谢。”他紧攥着作业的手指松了一点,将本子递了出去。 同桌看上去对他心神不宁的状态有点疑惑,交完作业回来继续问他:“你是……腿受伤了吗?我看你好像走路不是很方便的样子。” 云罗垂下眸子,支支吾吾的:“嗯……扭到脚了。” 他长得本来就比寻常男孩子好看,肤白面嫩的,说话间不知怎的脸颊染了点潮红,更显得容色昳丽。同桌即使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也忍不住呆愣愣地多看了几眼。 “这样啊,那这周值日我替你吧,对,对了,下午体育课你给老师请假了吗?正好我待会儿要去体育馆那边,要不要我去帮你说。” “……那麻烦你了,程诚。” 同桌摸摸鼻子,一边说没事一边转过头去。见他不再追问,云罗悄无声息松了口气,双膝微微分开,调整坐姿往前坐了一点。 动作间内裤布料摩擦到探出头的小肉蒂,又是一阵让人坐立难安的刺痒酸麻。 这样的难堪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一直如影随形。 云罗不知道宋晏程有没有来学校,也不敢去特意关注。宋晏程比他高一年级,他就躲掉了所有会路过高二教学楼的可能性,借用同一个理由,找班主任请假免掉了每天上午第二讲全校例行的早操。 即便如此,云罗一个人在教室或者偶尔安静无人的厕所时,还是会下意识神经紧绷,一听到脚步声就敏感地回头,倒是把同桌给莫名其妙吓了好几次。 宋晏程始终没有露面,而他却像是一直呆在那间昏暗的房间,不曾走出来过。 云罗打开别墅大门,一楼的大吊灯被开的很亮,空气中有隐约的饭菜香气,却没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像往常一样地喊了一声袁姨,提着书包朝里走去。 没有人回应。云罗只当是袁芳没听见或者怎样,正待走进厨房看看,经过餐厅却看到餐桌上相对而放的两副碗筷,他顿时噤了声。 身后楼梯上有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啪嗒啪嗒,不紧不慢地走下来。 宋晏程穿着浴袍,头发还带着点湿意,随意散在额前,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年轻又英俊的脸。 “回来了?那就开饭吧。” 他绕过呆站着的云罗,抽出一张椅子坐下。 记忆仿佛又重演。云罗半惊半惧地望向他,半晌后妥协一般木愣愣地垂下眼眸,端起瓷白的碗盛汤盛饭。 餐桌上色泽鲜亮的羹汤菜肴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而失去了吸引力,云罗低头用筷子在碗里扒拉,最终送进口的大多数时候只有几粒米。 吃到一半,对面的宋晏程却主动开口了:“饭菜不合胃口?” 云罗筷子顿住,小声回答:“没有。” 宋晏程没有追问,他伸手端起云罗面前摆着的另一个空碗,主动替他再盛了一碗汤:“吃不下饭就多喝点汤。” 云罗不知道宋晏程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自己饭吃了多少,但他也没有多少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接过那碗汤,听话地点点头。 吃过饭,云罗把碗碟收进厨房,这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可以让他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想别的。 正擦拭清洗台的时候,宋晏程进来了。 云罗在他离自己还有几步远时听到了脚步声,刚偏了下头就被捏住下巴转身承受深吻。 宋晏程鼻息粗重,呼吸之间带着烟味。他舌头粗厚有劲,凶狠地卷住嫩红舌尖含吮,还意图深入喉腔,亲得原本温顺承受的云罗发出几声呜咽。 他刻意不给他换气的机会,逼迫云罗连连咽下数口他渡过去的津液。云罗因此咽得脸皮发红,眼睛里全是潋滟的水光。 就在云罗呼吸急促,被吻到几近缺氧的时候,抚弄着他腰肢的大掌往下伸进了裤子里。宋晏程拉住内裤边沿一扯,半团浑圆顿时裸露了出来。 云罗在他怀里,挣扎的念头才刚升起,手腕复又被紧锢住了。宋晏程在他被亲得濡湿的唇瓣上含咬一口,留下一小道微肿的咬痕:“是不是学不乖?” 云罗微微喘着气,感受宋晏程喷洒在他耳侧的粗重鼻息,细瘦的身子一阵颤栗。 宋晏程又拉下一点宽松的校裤,露出内裤后示意他抬腿。 云罗发着抖的手握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昏昏沉沉地,配合他把自己下面脱得一丝不挂。 宋晏程的手掌又顺着他双腿之间的缝隙伸了进去。之前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小肉蒂刚好没多久,就再度被人觊觎上了。 这么娇嫩敏感的性器官,被手指剥出来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粗粝的指腹捏住布满快感神经的小肉粒一阵揉搓,偶尔用指尖掐住勉强拉出一点长度,玩得两条细白长腿止不住哆嗦。 手上的动作几近淫虐,宋晏程说话的声音却很轻,就像他落在云罗眼睛上的吻一样:“为什么要装作没看到我?” 云罗被迫撑靠在宋晏程的怀里,想往后缩屁股,却又被清洗台挡住。他眼角因快感沁出星点泪渍,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茫然又无措地摇头:“我没有……” “是吗?” 手指安抚一般揉了揉再度挺立起来的肉蒂,顺着肉缝方向摸向了后面紧闭的穴口。 “昨天走你旁边那个,是你男朋友?成成,叫得好亲密。”宋晏程眼睛黑沉,视线像野兽一样牢牢锁着他:“是不是,嗯?” 他稚嫩的肉穴被手指拉扯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有微弱的空气钻进去,穴腔内感受到一点凉意。紧接着就是粗大的指节,粗粝的指腹没入连身体主人都不曾触碰的嫩肉中,插得他忍不住往后耸动肉臀。 肉穴最终还是被迫吞吃进了一段指节。但这还没完,穴口仍被剩下的手指拉扯着,另一个指头在缝隙边缘跃跃欲试,摸索着也想要进去。 “呜,没有,不是男朋友,”云罗被手指插弄得几乎站不直,只能靠在清洗台上。另一个指头也强硬地挤了进去,他扶在宋晏程肩膀上的手指蓦地蜷起,眼里含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是班上的同学,他,他叫这个名字。” 虽然插进去的只有指头那么长,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的宽度足以让未经人事的肉缝感到涨裂般的疼痛。况且它们还在阴道口的穴腔里不断地抽插搅动,企图把紧致的肉穴扩张得更开。 宋晏程听了他的解释,脸上依然看不出表情。 但他手上的搅弄越发用力,感觉到可怜兮兮的肉穴被插弄出了一点湿滑水意,手腕突然一阵激震,粗粝的大拇指摸上挺立如豆的小肉蒂,对准它狠戾地摁了下去,直摁得小肉豆快要完全陷进肉里。 怀里的人猛地弹动一下,肉穴剧烈收缩,连插在穴口的手指都能感受到那一阵让人血脉卉张的含吮。 更深处的层叠嫩肉蠕动着喷涌出透明的汁液,淅淅沥沥地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云罗因为这剧痛过后的高潮快感哭了出来,攀着宋晏程的肩膀抽噎。 宋晏程把手指抽了出来,塞进他上面同样湿热的口中搅弄,看他含着粗大的手指哭得小脸潮湿,却不敢出声。 他问:“自己的汁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云罗口中被两根手指塞得鼓鼓囊囊的,舌头躲闪间舔到上面咸腥的液体,又被伸长的指尖触到舌根,被迫咽了几口下去。 他惧怕地看着宋晏程,手指退出些许,柔软的舌头微微震颤,说出的话因此含混不清:“……咸的。” 宋晏程抽出手指,吮掉上面残留的津液,沾满水迹的掌心捧住他的脸,又用施与他痛感与快感的大拇指抹掉眼泪:“我怎么觉得是甜的。” 他唇角提了一下,注视着因恐惧而发抖的云罗,又问了一遍:“你说,是甜的还是咸的?” 云罗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他再度呜咽出声。 “甜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