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好乖。好爱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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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得浑身打颤,明明在放狠话,却因为先前哭得太猛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我错了。”苏源压了压翘起的唇角,很识相地认错,大掌慢慢贴着床单摸过去,轻轻拨弄她无力的手指,“下次不敢了。” 她脸都丢光了,还想有下次?! 段天边咬牙,恨恨地把手缩回来。 不怪段天边生气,她在苏源面前多少有些“领导”的包袱,当着人面失禁这种事,她光是想起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别提之后苏源明明说好了抱她去浴室里清理,洗到一半又开始揉她还有些涨鼓的小腹,问她是不是还有。 段天边先前被喂了两大杯水,喝的时候打死都想不到排泄的过程会这么羞耻。 “段队。” 苏源不折不挠地去牵她的手,捏着她的指尖晃了晃,“我后天就要走了,只生一分钟的气好不好,我抱着你睡。” 他买了后天去A市的机票,段天边坐在旁边看着他买的,下次再见起码要过一个多月。 段天边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这回却没把手收回来。 苏源又朝她笑了下,清凌凌的一张俊脸,也不知道要在镜子前练过多少次才能笑得这么好看,这么蛊惑人心,简直甜得人一命呜呼,等段天边反应过来,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被他抱在怀里了。 她体寒,晚上睡觉容易手脚冰凉,入了秋就想着去开空调和电热毯,半夜做梦又会盗汗惊醒,很少一觉到天明,为数不多的几次好觉都是在缠在苏源身上睡的。 他掌心贴在段天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脾气的小孩,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段天边被这种比做爱还要亲密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是有点喜欢的,却别扭地想要躲开。 苏源轻而易举地压住她乱动的腿,重重舔了下她被吮得发肿的唇珠,盯着她,目光扫过她粉潮的脸颊,雾气氤氲的杏眼,轻声质问:“段队,之前喊我什么了?” 她身体抖了下,抿着唇没答。 苏源的手指又顺着背脊摸上她的后颈,或轻或重地揉捏,嘴唇贴在她耳边,一说话呼出来的热气痒得她直躲,“再喊一声好不好?” 可之后任由苏源各种骚扰,段天边都不肯再喊那个称呼,被他弄得狠了,就憋着嘴含含糊糊地哭。 苏源撬不开她的嘴,只能把她摁在怀里发泄似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好久,交换着唾液,亲嘴亲得苏源下面又翘了起来。 他手摸了摸段天边磨到肿起的肉缝,显然不能用了,吮了下她的舌尖,哑着嗓子问,“段队,我想做怎么办。” 段天边被他亲得迷迷瞪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清醒,眼底露出警惕,“你说过就抱着睡觉的。” 苏源“啧”了声,欲求不满地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捋了几把,动作很是痞气不羁。 他今晚就射了两次,花样玩得多却不算尽兴,怕段天边受不住,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在前戏上。人倒是被他伺候得爽到喷尿,下面那张穴也肿得不能用了,实在娇气。 苏源半靠在床头,懒散地拨弄了几下翘得笔挺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圈着龟头棱口旋转摩挲。 段天边趴在边上看他打手枪,苏源察觉到她的视线,扭头盯着她,手上自渎的动作不停,喉结微微滚动,“好看吗?” ……帅哥自慰,确实挺好看的。 但段天边不敢说,赶紧闭眼睡了,生怕苏源让她伸手或者张嘴“帮忙”。 明明浑身又酸又痛像散了架,可闭上眼,不但没有任何睡意,身体的其他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在她胸口,腿心逡巡着,偶尔弄到舒服的地方他会喘一声,低低的,离得很近,听得段天边面红耳赤。 中间那种皮肤摩擦的声音停顿了七八秒,段天边悄悄睁开眼去看,发现苏源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瓶新的润滑剂——原本是段天边在某个橙色软件上购买的,结果根本没用上,苏源每回伸舌随便嘬舔一下她的逼,她就忍不住喷了。 他挤了不少润滑,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龟头往下流,干净漂亮的手又重新圈住那根狰狞粗壮的棍子,上下不停套弄着,发出肏穴时才特有的那种“咕啾咕啾”的淫糜声响。 苏源一边撸,一边俯身过去,和偷看的段天边勾着舌头接吻,最后吸得段天边嘴巴都麻到没知觉了,他也没射出来。 “段队,段队。” 苏源松开她拼命缩回去的舌尖,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要命地喘息着,胯下怒涨的阴茎在她手心里横冲直撞,“段队,我射不出来,再喊我,再喊我一次——” 段天边被他喘得头脑发晕,眼里雾气氤氲,“苏源……” “不是这个!” 他忍到了临界点却射不出来,眼睛都红了,整个人覆在段天边身上,赤裸的两具身躯交缠摩擦在一起,带来一种更为延绵奇特的快感。他张嘴咬住段天边的颈,又怕咬重了,只能含着那一小块白皙的肌肤用力吸舔,哑着嗓子求,“再喊一声,段队,像之前那样叫我……” 他看上去又急又躁,高挺的鼻梁急切地蹭着她的颈窝,像只讨不到骨头的大狗。段天边浑身发热,手脚僵了一会儿,终于低低地喊了声,“老、老公。”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就闷哼一声,哆嗦着射在了段天边的手心里。 两人就这么黏糊糊,汗津津地抱在一起。 平复许久,他抬起头,在段天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得逞又满足地哑声低笑,“好乖。” 犹嫌不足,又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重新说道:“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