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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被发现,3p进行时

    聂泽回到了屋里,他把玩着手里的道具沉思了片刻,抬手一挥,一面水镜出现在屋内。

    回想着当初那人给他的咒语,一串晦涩的字符从他嘴里飘出来,缓缓落到了那面水镜之上。

    一阵黑色的雾气,在水镜之上凝聚又消散开。

    镜子那边似乎是一个空荡荡的黑色大殿,殿中身处一截黑色衣袍孤零零曳在台阶之上。

    顺着黑色衣袍往上看去,将将看到隐在黑暗中的那个人的一双殷红的唇和冷冽的下巴。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找我。”

    散漫妖异的声音仿佛贴着他耳边响起。

    聂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当初我们的约定还作数吧。”

    那人轻笑:“当然。”

    他等这一天可等了太久了。

    他答应的太过果断,聂泽一时有些犹豫不定起来。

    那人也没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找上我?”

    他拖长了尾音,“你不是很讨厌你那个大师兄吗?”

    想到怀里揣着的那个东西,聂泽眉间闪过一丝嫉妒,一想到大师兄和师尊之间有可能发生过什么,他心头的那股怒气就直直往上窜。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把那样东西给我就行。”

    “好大的脾气。”那人嗤笑一声,也没再问,抬手间一个小小的红色玉瓶从镜子中飞到聂泽手里。

    “这里面就是你要的东西,记住了,如果没有我亲自来解封,无法使用。”

    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聂泽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本就是早已约定好的事。

    屋内的镜子消失之后,聂泽握着手中玉瓶坐在台阶上愣愣出神,这一步跨出去,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

    沈霜梧最近接到门派任务,刚出去剿灭一个魔门宗派,真元损耗颇为严重,接连几日正在静室内休养。

    察觉到几个徒弟都来问候过,但也没怎么发在心上。

    今日才入定没多久,便听到门外隐隐传来声音。

    “小泽?你这是怎么了?”沈霜梧向前一步,扶住闯进来的聂泽,看着他脸色发白,头上冒着虚汗的样子,顾不得往日的风度,连声问道。

    聂泽一头扎进他怀里,脸颊微微蹭了蹭他的衣襟,语气里带着几分依赖和可怜。

    “出门遇到了魔宗余孽,不小心受了点伤。”

    沈霜梧皱眉,抬手直接搭在他的脉搏上,等到灵气入体转了圈,他才松了一口气。聂泽只是灵力损耗过于严重,伤的倒是不重。

    沈霜梧扶着他往进室内走,“我帮你调节一下气息。”

    聂泽点点头,指尖点点灵气落在了这段时间布置好的阵法上,屋内的灵气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他温顺地跟着沈霜梧进了房间。

    ——

    “感觉好一些了吗?”收回灵力时,沈霜梧微粉的唇似乎又苍白了几分。

    聂泽避过了头,不敢看他的眼。伸手扶着他慢慢躺下。“师尊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霜梧轻轻点了一下头,浑身无力靠着他,就着他的手躺在卧榻之上。

    瞥见那因为动作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纤细锁骨与白嫩肌肤,聂泽眸中的神色,不由得深了几分。

    察觉到榻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聂泽从怀中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深褐色香块,丢入了房中的香炉之内。

    短时间内若非剧烈的灵气变动,师尊应该不会再醒过来了。

    他如上次那般唤出了水镜。

    这次水镜出现的很快,那半人大小的水镜飞快长到了可容一人通过的形状。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稳稳从镜中探了出来,接着便是黑色的衣袍。

    从镜子中出现的那名男子,面容迤逦,眉眼斜斜上扬,带着几分肆意邪气,一身似乎因为长久不见天日,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肌肤,在黑色衣袍的衬托下越发妖异。

    “动手吧。”聂泽拿出红玉瓶,却发现那人的目光自从一出现,便黏在了躺在卧榻上的沈霜梧身上。

    那眼神像是见到了从小梦寐以求的珍宝,带着恨不得将人吞噬下去的欲望。

    聂泽心中闪过一丝不满,微微错身挡住了他看向沈霜梧的目光,再次出声提醒。

    “魔尊?”

    尉迟轩一笑,挑眉看向他,“急什么?”

    一滴嫣红的鲜血自他指尖滴出,瓶子中的艳红色小虫似乎也嗅到了血滴的气息,蠕动着从屏玉屏中爬了出来。

    形状怪异的虫子伸出软软的两根触角,在空气中探了探。

    “去。”尉迟轩指尖轻弹,那滴精血便落在了小虫的身上,艳红色小虫的体色越发深了。

    仿佛是喝醉了酒,小虫摇摇晃晃地往躺在榻上的沈霜梧身上飞去。

    小虫刚要钻进沈霜梧体内,忽然它的动作顿住,一枚精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入了它的口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尉迟轩微眯着眼看向一旁安静的聂泽。

    “不放心你的意思。”

    两人谈话间,那只小虫已经进入了沈霜梧体内。

    尉迟轩罕见的没有一笑带过,只冷冷盯了他一眼,“既然如此,接下来你可别后悔。”

    后悔?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一股让人热血沸腾的香气便从便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小泽……”一声低语似乎贴着他耳边响起,聂泽一低头,便看到了微微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眼眸的沈霜梧。

    聂泽喉头动了动,俯下身子,握住他滑下床榻的一缕乌发。

    “师尊……”他眼中微微发红。

    沈霜梧神智似乎有些模糊,眼中尽是朦胧之色,他的手抚上衣襟,“小泽,我难受……”

    衣襟被车的散乱,露出胸口一片雪白。

    聂泽的呼吸重了重,紧紧盯着那几乎要露出来的一点绯红。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费这么大功夫只是为了看看?”

    尉迟轩嗤笑,收回盯着那人的目光,扬手一挥,便解开了沈霜梧的衣衫。

    两人的呼吸忍不住都一拍,视线凝在躺在卧榻之上的赤裸男子。

    青色的锦绸堆在他身下,衬着他像是山巅一捧雪。

    聂泽还在直直发愣,尉迟轩已经解下外袍一步跨了上去。

    “你要是喜欢在一旁看着,我倒是也不介意,只是这血魅虫已经食用了你我二人的精血,这一次的纾解得要两个人才行,你要看着他死吗?”

    聂泽抿了抿唇,俯身抱住了身上已经泛起淡淡绯色的沈霜梧。

    而此刻,尉迟轩双手已经如同铁钳一般握在了沈霜梧腰间。

    赤裸高热的肌肤贴上冰凉的掌心,沈霜梧被冷得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往身后搂着自己的聂泽身上靠去。

    他微微恢复了神智,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眼熟的男子,忽然皱眉,一双带着春意的桃花眼中满身陌生之色,“你是……”

    尉迟轩不待他将要出口的话语,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上了那双他觊觎多年的唇。

    “呜呜……”

    沈霜梧挣扎着,可被血魅虫控制住欲望的他,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中,身子却越发无力绵软。

    尉迟轩的手微微一用力,他便不由自主打开了唇齿,带着湿意的柔软裹挟着淡淡的苍兰气息充斥在他口腔中。

    沈霜梧柔嫩的舌尖努力将他往外推,可尉迟轩却带着他一起缠绵,似乎一切都是他主动勾缠上来的。

    聂泽在一旁,被两人这若无旁人的态度气得眼睛微红。握住沈霜梧双肩的手,也忍不住下滑在他敏感的腰腹处打转。

    被尉迟轩厮磨舔吻的沈霜梧也微微清醒,喘息着去抓聂泽的手,“不、不要……”

    聂泽一手往下,握住那早已抬头的小东西,轻轻咬上身侧白玉似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师尊撒谎,你看,你明明很想要。”

    说着,他指尖重重划过那脆弱的顶端,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发出一声惊喘。

    尉迟轩似乎对他搞出来的动静很不满,暂时放过了沈霜梧的唇,将人微微往上提了一下,低头吻住那象牙白胸膛上殷红的两点。

    刚刚恢复一点儿呼吸的沈霜梧,身子被胸前传来的痒麻刺激地微微战栗。

    敏感之处被两人轮番亵玩,身体里那点空虚和渴求越发浓烈,沈霜梧拧着眉,忍不住伸手抓住身前人散落在他身上的墨色长发,似乎这些微的凉意能缓解他身上涌动的欲望。

    长发被抓住,头皮微微传来刺痛,尉迟轩唇角勾了勾,任由他去。

    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落在了另外一只无人光顾的胸乳上,两只夹起那点殷红,微微拉长后又立刻松手让他弹了回去。

    身下之人身子微微轻颤,尉迟轩张开嘴,吐出一颗水光润泽的艳红色花蕊。

    “你看你现在这副模样,骚不骚?”

    灼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乳头上,沈霜梧身子微微颤了颤。

    尉迟轩抬眼看他,发现那人已经闭上了眼,睫毛颤个不停,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一层薄薄的细汗,脸色绯红如霞。

    喉头滚动了两下,尉迟轩俯身在他耳边道:“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有往日那副高冷孤傲的模样,真是……”

    尉迟轩低声笑了笑,此刻被血魅虫控制的沈霜梧神智混乱,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那人,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

    沈霜梧猛然睁开了眼,身子剧颤。

    此刻聂泽也感受到了手中一直撸动的阳物忽然抽动起来,他连忙手忙脚乱按住了出口。

    对上尉迟轩看过来的视线,聂泽红着脸别过头去没有解释。他对这些经验都来源于秘戏图这些,从来没有实践过。

    一只玉白的修长指尖软软地勾住他的手腕,沈霜梧眸中带着微微水汽看向他,神情脆弱易碎,气息不稳道:“你、你松开……”

    都要哭出来了啊,好想让师尊哭得更厉害。聂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手却如磐石般难以移动。

    尉迟轩心中有淡淡不悦,俯身咬住沈霜梧耳垂,“别急,我们一起快活。”

    说着他冷冷扫了聂泽一眼,聂泽忽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手仍然紧紧按住马眼不松,另外一手揉了揉那绵软的臀瓣,往那处穴口探了过去。

    尉迟轩也抬手解下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狰狞巨大的阳物上青筋遍布,在空中一抖一抖,沈霜梧忍不住往身后聂泽的怀里锁了下。

    而正在他菊穴出打转,跃跃欲试的聂泽,因为这一动作手指往前一滑,指尖陷入了一个软腻嫩滑的地方。

    有黏稠温热的液体在指尖上,聂泽忍不住往前伸了下,忽然滑进了一个温热紧致之处。

    男子,有两个菊穴吗?

    聂泽怔怔不言。

    沈霜梧身子陡然僵住,即便此刻他脑子仍然如同一片混沌,但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这种情绪还是让他心跳骤停。

    尉迟轩察觉到两人不对劲,低头一看便发现了那只作祟的手,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单膝跪在沈霜梧身前,伸手将人抱了过来。

    花穴中的异物感除去,在温暖的怀抱中沈霜梧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聂泽还在盯着自己手上的半透明粘液发愣。

    尉迟轩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不过是双性人而已,有什么好惊讶的。”

    听着他淡漠的语气,聂泽愣了愣,忽然开口,“让我看看。”

    尉迟轩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本来是自己一个人的食物,现在被迫加进来一个人,他本就不高兴,还得让他看看?

    刚要拒绝,忽然瞥见怀中人眼里的陌生,虽然只保留了浅显的意识,但他看向聂泽的时候,却仍然有依赖,甚至还在开始叫出了他的名字。

    尉迟轩脸色沉了沉,将怀中人抱起来转了个身,两只手不顾那人抗拒强行掰开一双细白的双腿。

    “这畸形的身体可是少见,多看几眼也无妨。”

    他声音里像是含着一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