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秘密
姜涉,字玉卿,这名字一听就是个文化人。 事实也是如此。 龙兰是一个兴盛了百年的古老王朝,少帝开国,以九峰山脉为界,建立了这片大陆上的第一个国家——也因为这个缘故,龙兰内部的争斗一直没停息过。 外有敌寇窥探,内有诸侯割据。 姜涉就是这样一个,喜好风雅之事,却拥有分裂这个国家能力的诸侯。 虞侯是世袭的爵位。 他的家族世代镇守天云江,掌控五州六十七城,是龙兰的第一道防线。 姜家子嗣稀薄,到了姜涉这一代,嫡系子孙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这样的人,堪称一方霸主。 他手中的三十万火麟兵无坚不摧,骁勇善战,曾一度打得对面若卢国丢盔弃甲,被迫签订了互不进犯合约。 “你委屈什么?” 青年容姿端华,唯独一双眼睛生得狭长而妩媚,笑起来的时候,说不尽的风流清朗:“我为了嫁给你,可是出了很大一笔嫁妆的。” 谢诏一脸懵逼:what? 他本以为是自家老娘一时眼花,让这条漏网之鱼混进了他的花轿里。 原来还有价码的吗?! 眼瞅着那小狐狸样的皇帝哽咽了一下,一缕幽魂从他嘴里飘了出来。 姜涉心情大好:“哎,舒大人率兵入京的时候,是我派人开的城门,里应外合干掉了太子。” 他一把推倒了谢诏,骑在他身上:“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不下血本,太后膝下就你一个儿子,怎么舍得送给我?” 谢诏被他压得吐血:“……快下来,你好重,我要死了……” 姜涉冷哼一声。 不过老公还是要自己疼的,姜涉可不想把他那根压断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来,喝了这杯合卺酒。” 姜涉拿起玉盏,里面一点透明的液体在晃动:“早点把事办了,你也不至于第二天让人抬着去见太后。” 谢诏惊悚不已。 前面也说过了,他身无长技,唯独一张脸长得极好。 这张脸是舒太后给的。 大家都评价他脑袋进水,一生运气都点在了颜值上,是金雕玉琢的美丽。 “等等——” 谢诏一手扒着床沿,十分警惕:“我记得你以前砍过我。” “嗯,你还记得啊?” 姜涉说:“伤口长得怎么样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谢诏誓死不从。 按说皇帝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何时沦落到了被臣子扒衣服的地步? 谢诏怒从心起:“你还惦念着小爷的身子!” “不然呢?” 姜涉嫌嫁衣裙摆太长,行动时拖拖拉拉的,直接撩起裙子,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那年我在天云城外遇到你,第一眼就相中你了。” 谢诏一口老血闷在嘴里:“禽兽啊!朕那时才13岁!” 他死死抵住青年的肩膀:“放开我,我要去完成未竟的上吊大业!” 姜涉冷笑:“死到临头还嘴硬。” 说着,他将长发拨到颈后,浅色的唇凑过来吻他:“来,亲一个。” 谢诏被他捏在手里,被迫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你13岁就知道来我这打探消息了。” 姜涉撕扯着他身上的长袍:“我有守城之责,追着你砍不是很正常?” “你还好意思提?” 小皇帝像条泥鳅似的挣扎:“你这个混账!垂涎朕的美色,砍了朕不说还要阻止我建后宫…..虾仁猪心呐!” “闭嘴。” “我不!” 两人滚做一团,在床上读做缠绵写作斗殴。 谢诏那个气啊,他拳脚并用,被姜涉四两拨千斤一一推开,反倒是自己被亲了个天昏地暗。 “我绝不会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谢诏捂紧最后一件亵衣:“朕这般如花少年,怎么能被你这个大猪蹄子采了!” 他连滚带爬的跳下床,冲向宫外:“救命啊!有人在欺负你们皇上……..” 姜涉的脸都黑了。 青年此时衣襟大敞,瓷白的肌理上,两点粉嫩因为刚才的打闹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让他有点烦躁。 本来是夫妻两个的情趣,丢人丢到举国皆知还是算了。 想到这里,姜涉厉声喝道:“给我回来!” 谢诏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 他刚摸到寝殿的大门,两个穿着铠甲的猛男正守在外面,一看就很靠谱。 皇帝很激动:“快快快……朕要被圈圈叉叉了,你们快来救我于包办婚姻之……” ……..之中。 ‘铮’的一声,有个凉飕飕的物体擦着他的脸飞过去了。 谢诏慢慢地扭头望去。 檀木门框上,一柄锋利的玉剑深深没入其中,只留下一小段剑柄在外面。 “还嫌不够丢人?” 姜涉袖风一甩,就把谢诏连同剑一起拽了回来。 他内力浑厚,这一扔一抓之间,不过须臾,门外的护卫们根本没察觉到。 谢诏重新落入了他怀中。 看着老婆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小皇帝的腿抖得十分剧烈。 “这是你那把笛子吧……” 姜涉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那柄剑,谢诏看着很是眼熟,磕磕巴巴道。 毕竟,普通的剑上不会特意挖几个孔嘛。 “你记性不错。” 姜涉将那把剑的关节重新拼接后,就变成了一支通体莹白的长笛。 “本来我带过来,是想用作床笫之欢的。” 姜涉顶着一张端正秀雅的脸,却说着只有黄暴画本里才有的台词:“你不想用它弄一弄我吗?” 说着,他嫣然一笑,掀开了嫁衣的最里层。 青年身形修长,一双匀称白净的腿间,除了一根秀气的玉茎之外,根部竟然还有一道隐秘的缝儿。 “其实你也不亏。” 姜涉低头含住了他的喉结,一寸寸地舔上去:“我不让你纳妃,又不会断了你的血脉。” “你看,” 他拉着少年的手去摸那处:“这两个口子,一个讨你喜欢,另一个是专门给你生孩子的。” “龙兰的下一任皇帝,只能从我的肚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