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和水边野合差点被徒弟撞见 H
碎叶城是大周最美的边城。传说曾有位西行的公主,途径此地时为风月着迷,带着小红马永远留在了这里 他梦到了许多年前 从被送上蜀山习武,山间不近人情的清冷森严,多年不得归家,日日夜夜的挥剑。到十四岁,父亲托人送来了祖传的白虹剑 谢家在碎叶城盘踞四代,子弟皆投身边防。父亲从军二十载,落下一身伤病,既是望子成龙,又不忍儿子重蹈覆辙。直到沉疴难愈,才在家书中告知了这番良苦用心 他下山料理丧事,族亲劝说留下继承父业。他未置可否,抱着白虹踏入蜀道。古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他没有放弃,一路来了中原 那年他十五岁,孑然一身,唯有青锋常伴。此后九年,白虹扬威天下,那样鲜衣怒马的年纪,他却有一丝丝寂寞 师父曾评说他的剑快则快矣,戾气过重。他前往江南习琴养心,因缘际会下结识了几位知交,四人撮土为香,结拜兄弟 他父母双亡,只剩几门族亲。这几位异姓兄弟于他而言,曾是重要的至亲之人 曾是。因为他们利用他不备种下蛊毒之事败露,一个接一个亡于他的剑下 猿臂蜂腰的男子忽然睁眼,下意识拥紧了怀中的温软 “谢素流,你勒疼我了。”女子低低道。她浑身遍布青紫吻痕,弱弱枕在男人臂弯上,雪白的肩头有一道刺眼的血痂 “妹妹……”一夜的荒唐在脑中浮现,谢素流低吟一声,扶住了额头 元宵替他按揉着太阳穴,轻轻问:“嗯?哪里不舒服么?” 男人抱住她的臀,把她托到胸前,桃花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胯下青筋跳动,巨龙蓄势待发。沙哑道:“你说呢?” 少女被灌了一夜精水的小腹已微微隆起,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肩头。他掐住她的腰,紫色巨龙一下一下捣到花心最深处,直到看少女面色微醺地闭住眼,浑身泛粉地发抖,薄唇微掀:“吸这么紧,妹妹是又想要了吗?” 元宵在他怀里轻喘着,甬道绞着那根棒子,偏偏那根棒子就是硬挺地乱撞,搅得花庭横飞,小腹上隐约凸现肉棒形状 谢素流扶住她泫然欲泣的脸,灼热的吻落下来。低声道:“对不起,哥哥不欺负你了。” 他按住她柔弹的白臀,一通猛插后,微红着眼角吻住她,巨龙一抽一抽地喷出热息。元宵嘤咛一声,剩余的话被吞在了唇间 良久,谢素流放开她。握惯了剑柄的手轻按着她腰上穴道,一边按一边问还有哪里酸,又问她想什么时候和他回碎叶城成亲 元宵听到这微微笑了,她颜色清艳,若芙蓉初绽。谢素流摸上她的腕脉,神色一变,“你的内力呢?” 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我随不了你回碎叶城啦。你昨夜伤得太重,我用了家传的岐黄秘术与你。治好了,我的武功就散去了。” 谢素流这才惊觉种种违和之处,他内力充盈,与大虫搏斗后不仅毫发未伤,连肩上旧伤也一并痊愈。而元宵的身体竟变得比寻常人更孱弱,无法长途跋涉 “你怎么这么傻!”谢素流心中翻江倒海 为他这个将死之人散功,以后她要是遭仇家寻仇怎么办,她这么美好动人,遭奸恶小人觊觎又该怎么办 而且他昨夜……居然在她最虚弱时,作了这禽兽不如的事 元宵:“武功没了再练就是。我家这岐黄术本就是要以交合之法施展,故是秘术。你…不要内疚。” 她这么一说,他心中越发涩得如青桔迸了汁 从地上血迹斑斑的衣服中挑出勉强能穿的外衫裹到她身上,他低低道:“谢素流何德何能,得妹妹为妻,今日之后,便是死也无憾了。” 男人垂下的眼睫好似一片打下的阴影,为他本就俊美的容颜增添一分阴郁 她抚上他的泪痣,轻轻道:“我怜汝心,以是姻缘。谢素流,你不要想着死,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男人闻言,桃花眼中流出点点笑意,“我知道妹妹爱我。”他又负手道:“可是这毒世间无解。我已不求灵药,只求与妹妹作一世夫妻。” 他无兄弟姊妹,每每唤她,真是爱一时,怜一时。心中无限爱意,百转千回 元宵问:“你到底中的何毒?” 她已默默点开了商场,果然爱心值下多了一个阳精值,和谢素流一夜荒唐后,这个阳精值目前是6 没了系统聒噪的提醒,她只能割爱道:“查询他的爱心值。” 「叮!扣除点数1,正在为您查询中……人物谢素流爱心值为90,您当前可分配点数为:爱心值192,阳精值6。」 90啊。系统说过保持100天100点爱心值会怎么样来着?每天都有100点到账? 谢素流抚着那柄白虹不语,他的肌肉在昏暗的窑洞中依稀可见玉一样的肌理,美的不似真人 元宵心思玲珑,握住他长有老茧的手,低柔道:“想说时再说罢。我身上不舒服,我们去洗洗好么?” “我没什么好隐瞒妹妹的。”他拥她入怀,低低道:“此毒名千蛛万毒蛊,中蛊者臂上红线走到掌心时便会毒发,这红线在九个月里走完了三分之二。我想过弑敌后去寻施蛊者,只是时间不够了……” 他没想到曾之昂这么了解他,躲得这么好。等他打听出曾之昂的下落,南疆动乱,全境封闭。南疆圣教更是已连着交迭三任教主 他自知这样的情况找到当年的施蛊者希望渺茫。更何况有了心爱之人,不愿把最后的时光浪费在跨境的风尘仆仆上 九个月走了三分之二,那不就是还有四个多月。元宵思忖,谢素流的点数还没满,时间这么紧,上策是解好这毒。中策是立即弃手,另寻稳定的疑似人中之龙者。下策才是走一步看一步 可已经在他身上帷幄这么多,哪能说走就走,总要试一试 二人来到江畔清洗,春深水寒,少女自是紧紧依附着男人。她有意勾引他,两团雪乳圆滚滚地贴在他的背上,小手不经意间从腹肌上刮过,谢素流被撩拨得意动,泪痣在涔涔汗珠中艳若真珠 元宵摸着他微动的喉结,心思一动,在他耳上印下一吻 江畔激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喘息 男人挺着腰撞击花穴,忽然一顿,耳语道:“你的小徒弟好像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