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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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八个月能说话,周岁宴上会借花献佛,一岁就能把母妃撞个踉跄的天才团子,糯糯小朋友的成长,可谓是每年都有新花样儿。 过了三岁生辰后,皇帝亲封的桑隅郡主终于得到了双亲的首肯,可以吃甜甜的糕点了。流月特地给宝贝女儿端来一盘精致的糕点,掰下一小块温柔地喂进女儿的嘴里。夫妻二人看着糯糯细细地嚼,有些期待这位抓周都抓了糯米糕的小馋猫会作何反应。 只见小郡主就着母妃投食的姿势,仰着脸嚼啊嚼。依旧是平日里那副饕餮进食的样子,两颊鼓鼓吃得很香。糯糯依旧可爱的紧,夫妻俩却觉得缺少了些惊喜。 “你女儿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呢。”流月戳了戳自家夫君,又感觉有些戳不动,上手挠了两下。 桑塔不动声色地按住猫猫作乱的手,故作深沉道:“这是糯糯第一次吃上糯米糕。” “可能是盼望了太久,真正吃到嘴里反而没有那么惊喜了?”夫妻俩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都想到了一个词:叶公好龙。 流月有些想笑,但女儿不再依赖甜食总归是个好事。他将糯糯嘴角的糕点碎屑擦干净,却不想只是这糯米糕甜度不足。而他女儿的贪吃之路,不过刚刚开始。 王府上下皆知糯糯小郡主是一只爱吃甜食的团子,加之其玉雪可爱的长相,谁见了都想投喂一番。但他们记得王妃的嘱托,塞个一块半块的还得嘱咐孩子少吃点。 “小郡主殿下要好好吃饭,好好长身体,这样才能吃糕糕。”嬷嬷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糯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捧着糕点道谢,将众人哄得喜不胜收。 这一日,糯糯吃完了饭,慢慢蹭蹭来到她父王身边要抱抱。桑塔挑了挑眉,将女儿拎到腿上坐好,问道:“怎么了?” 小郡主扭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面对着她的父王,用肉乎乎的小拳头很是豪迈地拍了拍胸膛:“父王!糯糯这几天好好吃饭饭,已经长了百来十斤啦!” “噗嗤——”桑塔一个没忍住,乐了:“是吗,糯糯长得这么快?怪不得你爹爹都拎不动你了。”流月闻言立刻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糯糯当然厉害,父王刚才抱你也不轻松呢,是不是?” 感觉到女儿期盼的目光,自讨苦吃的亲王大人只好配合着做出一副吃力的样子,答道:“是啊,糯糯已经比父王厉害咯。”这句话小郡主倒是接得很快:“糯糯这么厉害,可以……可以要奖励吗?”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桑塔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小宝贝,问道:“糯糯想要什么奖励?”话音一落,腿上的团子就开始拧拧扭扭地找东西,最后从兜兜里捧出几块油纸包着的糕点,慢慢地说道:“这是嬷嬷和哥哥姐姐今天送给糯糯的……” “嬷嬷说糯糯好好长身体了才可以吃……” “那爹爹,父王,糯糯现在能吃了吗?” 这一番话下来,在场的众人都是又好笑又感动。小郡主可真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将这一身力气都用在了贪吃上。 流月来到桑塔身边,俯身在宝贝女儿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糯糯能吃啦。跟嬷嬷还有哥哥姐姐们道谢了没有?” 已经将糕点塞进嘴里的小郡主忙不迭点头点头,鼓着腮帮子对着自己的母妃笑得一脸傻相。流月满意地摸了摸宝贝女儿的头发,起身对侍候的众人点头致意,感谢他们对糯糯的照顾。桑塔也顺水推舟,叮嘱管家赏了全府上下一个月的月银,谢他们时时教导着郡主。 然而即便是如此懂事可爱的小郡主,也有让人头疼的时候。 这孩子,实在是太粘人了。 吃饭的时候要坐在爹爹的腿上,午睡的时候要两个人陪着。流月去喊她起床,小郡主一下子就把母妃的手抱住,迷迷糊糊地喊爹爹我起来了,却是一点要苏醒的迹象也无,戳一下就傻兮兮地叫爹爹。一来二去,叫醒的人也一去不复返了。枕榻帷幕间,只留下父女二人相拥睡去的身影。 白日里就这样黏在一起,晚上更是离不得。糯糯尤其喜欢睡在父王和爹爹中间,一会儿去这个怀里拱一拱,一会儿去那个胳膊上蹭一蹭。她是开心了,桑塔却有些发愁。小王妃仗着孩子在身边,眉来眼去地挤兑了好多次看得到吃不着的亲王大人。 得想个办法吃掉这只得意的猫猫,面沉心急的亲王大人暗暗下定了决心。 这一日,桑塔用早膳的时候,突然提到了下午军营有演练。好奇宝宝糯糯和好奇爹爹流月立刻提出要去看,桑塔状似严肃地交代了许多事情,这才同意了。看着一大一小都心满意足的样子,桑塔脸上的笑意越发耐人寻味了起来。 宝贝,到了我的地盘,你还能往哪儿逃? 糯糯扒拉着手指头数啊数,终于终于盼到了下午该出发的时候。她高高兴兴地拽着母妃的手上了马车,半天也消停不下来,坐在流月的怀里东问西问。 “爹爹,演练是要做什么呀?”糯糯顶顶关心的自然就是这个问题。 “演练啊,就是很多厉害的哥哥们聚在一起,比一比谁更厉害。”流月选了一个相对简单的解释方式说与女儿听。小郡主想了一想,又问道:“那哥哥们跟父王一样厉害吗?” 这是对她父王崇敬有加啊,流月眼前仿佛出现了老父亲欣慰的笑容,回道:“还是你父王更厉害一点。不过啊,现在有一个比你父王更厉害的人出现啦。” 糯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些急切地问道:“是谁呀!谁能比我父王更厉害!” 流月迎着女儿求知欲十足的眼神,慢悠悠地说道:“那当然是——” “我们亲王府的桑隅小郡主啦!” 一向乖巧伶俐的糯糯愣了愣,终于想起了这个不怎么被提及的大名和前几日自己坐在父王腿上得到的奖励。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欢快的笑声不绝于耳:“哈哈!糯糯现在是最厉害的人啦!” 流月把宝贝女儿揽在怀里防止她跌下去,一边安抚道:“糯糯都这么厉害了,一会儿哥哥们跟你打招呼,你也要好好回礼,知道了吗?” 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厉害的桑隅小郡主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是承担了一份重责,连坐姿都端正了许多。护卫在侧的军营将士们听着这一室的欢声笑语,不禁摇头感叹:王妃属实温雅细致,教导有方。 这一路摇摇晃晃,不多时便到了地方。流月带着女儿下了车,发现自家夫君已经等在大营门口了。流月远远地瞧他还是一副威严持重的样子,糯糯叫着“父王”的时候便换了脸色。他身着戎装不方便抱起女儿,便蹲下身来将糯糯虚虚拢在怀里,神情很是平和。 一家三口说笑着,便进了大营。操练的将士们见了,便齐齐拱手行礼,掷地有声地说道:“末将参见王妃,参见郡主。”流月不便打扰他们操练,连忙让人免礼。天下第一厉害的小郡主谨记母妃的教诲,不怕生似的从流月怀里探出小身子,挥着小胖手咯咯笑着说:“厉害哥哥们好~” 与硬铁冷兵打交道的将士们哪儿见过这么乖巧软乎的幼崽,刚毅的脸上夹杂了些许不知所措,只会稀稀落落地给出:“好!小郡主也好!”、“小妹妹好!”等乱七八糟的回应。这可能是纪律严明的桑家军最无序的一次,作为将领的桑塔却并未动怒。他教着宝贝女儿跟哥哥们说再见,又下令让众将士准备演练。 演练是军中常有的事,流月一介闲散之人,自然不好坐那台子上的主座。他带着女儿找了个边缘躲清闲,不多时桑塔也来了这里。流月悄悄咪咪地瞄他,像是在问一军主帅怎么也偷闲。桑塔冲他懒散一笑:“小小演练便缺不得主帅,往后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只会是一群散兵游勇。” 他的神情漫漫,举止也随意。纵使语调轻慢,说出的却是一针见血的尖锐之词。流月看着桑塔不经意间透露出果决和意气,却给女儿耐心地解答着各种问题。他恍惚着想起父亲同他说过,蓝田边陲之地常受牵连。那一次战火将至,边界线上便有一支军队舍命一般杀出来拦住了敌军,直截了当地结束了战斗。 那支军队便如眼前一般吗?流月望着台下齐整的队伍和穿透云霄的剑影刀光,脱口问了出来。 桑塔将俨然已对军营着迷的糯糯交给嬷嬷带着,叮嘱心腹照顾好郡主,这才听到了小王妃的叙述。他听了之后不置一词,只是笑得颇有些深意在里头。流月便知道,那不允敌寇铁蹄踏过疆界一步的铁血将领,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或许很久之前,他们就已一同看了一场雪。雪落之后,一人回营,一人返乡。两行雪迹渐行渐远,年年随着北国朔风兜转回旋,才来到了那小轩窗前,那冷漠可畏的杀神亲王瞥来懒懒的一眼。 不可谓不动容。流月确认了猜测,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了。桑塔看着情难自已的小王妃,开口解围道:“我的主帐里有沙盘,一起去还原那场战争好不好?”流月哪有不应的道理?于是桑塔给不远处的军师递了个眼神,避开人群带着小王妃去自己的主帐了。 流月被桑塔一路引着进了主帐,有些好奇地大量起来。一军主帅的帷帐自是少不了一处宽大的座椅,上方悬上了一颗打制的兽首。面前是一张堆放军务卷轴的几案。下列方正一物,想来便是沙盘了,两侧是作议事用的小桌。 桑塔将主帐外的门锁好,看着深入敌营尚不自知的小王妃,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双手微动,将流月抵在梁柱上亲了下去。 “唔——?!”流月怎么也没想到,桑塔将他叫来主帐竟是为了做这种事。他有些羞耻地想推开,只是这具身子已经太过熟悉被眼前人强迫打开的感受。不过缠住软舌交换了几次口涎,流月便被亲得腿软。桑塔很轻易地托起小娇妻的肉臀,将他一路抱到了主帅坐的椅子上。 他将腰软的小娇妻安放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唇,双手握住流月两侧的胳膊,又亲了下去。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亲吻极为情色凶狠。他先是不容置疑地吮开了红唇,扣开了贝齿,大舌探入幼嫩的口腔,配合着吸吮的动作将每一处的黏膜舔舐过,就这样一点点地掠夺着娇妻的气息。 流月被桑塔亲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可他牢牢地被握住了双臂动弹不得,只能吐着软舌轻轻蹭着入侵者,讨好着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素白的手指抓在玄色的戎装上,随着主人挣扎的动作蔓延出一片暧昧的粉。 桑塔似乎是被这讨好取悦了,他终于肯将空气归还给这朵缺氧的小花儿,连带着浇灌用的液体一同送进了喉腔。饥渴的花儿喉头微动,抖着软肉乖顺地全盘皆收。一哺一咽间带出滋滋水声,在空无一人的军帐中回荡。 唇齿被放过之时,流月神情微茫地靠在椅背上。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桑塔探身凑过来说道:“我的娇宝贝,可让相公好等,嗯?” 这一句上扬的尾音撩得流月又酥又麻,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地瞪了回去:“唔……骗子!不是……不是说好……说好来还原战争的吗……”桑塔闻言挑了挑眉,无比自然地回答道:“当然要还原战争。” “不过这战争,还是得在夫人身上还原。”说罢他不等流月反应,单手制住流月的一双皓腕,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流月所有的外裳。而后将这些布料堆在前臂绑住手腕,绕出一个环扣,留出拉扯的余地后,将其向后卡在椅背顶端圆滑的凸起,把流月整个上半身吊起,束缚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相公的第一计,叫兵贵神速。”桑塔眼神炙热地盯着眼前已然无力反抗的娇美正妻,由于吊起的姿势被迫挺起了胸脯,两只圆润的乳球没了裹胸的束缚,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着,越发地挺俏吸睛。 桑塔此时却更像一位真正的将军,逡巡着既有的征服之地。他伏身含住了那颗殷红的唇珠,在流月微微的吃痛声中在那珠玉的一颗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痕,像是在标记已经攻打下的城池。 而桑塔接下来的行动表明了,他确实在标记着每一处叫流月又痛又爽的敏感点。颈侧的软肉留着半圆的齿痕,锁骨凹陷处盛满了一颗又一颗湿漉漉的草莓。他的唇舌掠夺着,终于来到了那对娇美的乳球。 桑塔对这里异常熟悉,这一处起初只是微微隆起,初生少女一般的稚气,透露出如出一辙的嫩粉。后来吃了男人的口水和精液,一步步被揉大了,喂熟了。被男人通了乳孔,吃了初乳,孕期吸光了涨满的奶水,哺乳期也带着一身奶香。 这对乳尖是被强行扯出来的,从嫩得不经烫到熟得再也缩不回去,不过几次日日夜夜的性爱经历。如今喷得出奶水,也经得起乳夹。如今甚至俏立着,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桑塔也看出这里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他捧起两个乳球在娇尖咬了一口以示奖励,余光扫到了几案上洒落的几个沙盘棋子,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军中的沙盘棋子是一位老将通过仿制海中怪鱼得来的,做出来的棋子吸附性极强,沙盘演习时动作再大也不会轻易被扫下去。 桑塔当机立断,拿起一颗红色的棋子,一手捏着乳球顶端将乳尖顶起,另一只手挤出棋子里的空气,利用棋子顶端细长的凸起,对准乳尖吸了进去。 “呜咿——!!好奇怪……什么……呜呜……拿掉……好疼……”流月当即被这怪异的快感冲撞得昏沉,他两个娇尖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索取,又热又胀却被迫挤成细长的一条,多了许多取悦之处。 他有些难耐地挣动着,被绑在一起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蜷曲着,乳球晃动着将奶尖扯得更痛了几分。流月不敢再挣扎,只能抖着身子忍下这样的折磨。 桑塔很满意这样的标记,掠夺之路仍在继续。他的手指划过小腹一处位置,隔着肚皮暗示性地揉了一揉,像是在确定最终目的地。流月知道,那里是自己的子宫。他一开始便明白会遭遇怎样的对待,只是这样被直白地拿捏着脆弱之处,娇美的小猎物瑟瑟地蜷在椅子里。 这椅子足够宽大,衬的得裸着一身软肉的小娇妻越发惹人怜爱了。而对于桑塔来说,更大的意义在于这个座椅能够完整地承载小娇妻的背部。 于是他将外衣系成的绑绳松了几扣,将软垫垫好,托着小娇妻的后背往下放了放。确定椅面够宽后,他倾身握住流月的膝弯抬高后慢慢往下压,逐渐形成了一个花穴向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姿势。 流月因私密之处无遮无掩地暴露人前而越发地羞耻,好在这个姿势一部分支撑点都在桑塔身上,让他更加离不得眼前人。桑塔对他的依赖很是受用,他亲昵地吻在腿根的嫩肉,用手将眼前湿漉漉的肉花拨弄了两下,说道:“夫人看好,相公就来要用的这一计叫做——” “覆水难收。”说罢便低头便舔上了那朵肉花。 “咿呜——!!不要……不要舔……不能吃呀……”夫妻这么多年,流月也为对方口交过几次,均因桑塔的怜惜没有过多激烈地动作。如今换了桑塔来,攻势却是猛烈异常。他宽厚的大舌可以轻易舔开两对娇弱的花瓣,抵在软红的花口整个包住用粗糙的舌面上下舔舐。花穴发情流出的汁液不一会儿便被吃了个干净,干涸了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液体。 待花口终于被舔软了,那条舌头竟直接肏了进去。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呢?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圆滑的舌尖在花道浅处的敏感点来回舔弄。 “呜呜……被肏进来了……被舌……舌头肏进来了……” 以流月的角度,他已经能看到自己被挤得外翻的艳红花瓣,被鼻尖戳弄着的花蒂和被舔得咕叽咕叽发水的小穴。这样里外交叉着刺激,流月感觉什么要出来了,他哭着喊着要桑塔离开,最终还是将花液洒了一脸一身。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溅到了流月脸上,将那微红的眼眶又浸润了几分。 桑塔探出舌头舔了唇边的水痕,笑得有些邪气:“敌军大帐发水了,正是我方的可乘之机。”他将流月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勃发的阳物抵住湿软的花口,两手撑在扶手上缓缓下压。彻底将流月困在这座椅的方寸之地,完整地占有了他。 “夫君的第三计,便是深入敌营。” “直捣黄龙。” 说罢腰胯发力,将自己的阳物又深又重地插入了那朵饥渴的小花。因着孩子的缘故,夫妻二人已经许久不行房事,流月这一口娇娇的肉穴便又恢复了些许软弹紧致的样子,只是到底是生过了孩子,再如何直截的对待都应对自如,何况这口穴向来被桑塔疼惜得紧。 他在花口享受到了紧致的箍吸,在花道得到了熟悉的挤压按摩,尽头的宫颈一张一吐地嘬着柱头,像是期待已久。每一次深入,都会肏得流月身体后移,只是方寸之地哪有退路可言?只能被前后夹击着进入得更深,如何哭泣求饶都无济于事。 “呜啊……好撑……吃……吃不下了……要坏掉了……求呜……” 可是桑塔怎会止步于此?他已经肏入了宫颈之中,慢慢地磨着自从流月有孕之后就从未造访过的宫口。这一处似乎记得授精之人的气息,试探性地张开了小嘴。桑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腰腹下沉撑开稚嫩的小口,坚定又温柔地重新来到这处孕育圣地。 “……呜啊……子宫……宝贝的子宫……进来了……”流月失神地喃喃着,他的花穴疯狂抽搐着像是要把侵略者挤出去,相公的柱头却已经卡在宫口毫无退让。 桑塔控制着柱头将恢复稚嫩的腔室整个磨了一遍,像是在宣告主人的归来。他像是找到了那个熟悉的产房,肏弄的姿态像是荣归故里一般熟稔。流月被他掌控着所有的反应,失神了会被揉着被吸住的乳尖,欲求不满了也会得到深肏的奖励。 他不停不歇地哭泣求饶,后来声音弱得就像小猫爪子轻轻地挠在心上。他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控制,只知道早日让夫君占有了那处腔室,他才能被放过。迷茫的小奶猫配合着主人的指令收缩着花穴,座椅上方的兽首是这场淫戏唯一的见证人。 当白浊的精液终于如愿以偿地玷污了圣洁的孕育之地时,流月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他意识模糊地听着夫君在他耳边说: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