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娇娇的小新娘已经化在了他夫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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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浴池雾气蒸腾,裹着情欲的靡香驱逐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却再也没有那一日的风与雪,吹开紧阖的轩窗。 盖因那天地间纯然的白,早已被困在这金屋中,化作了掌中的一滩软玉。 桑塔捏住流月探出红唇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舌面舔过。那滑软的一条尝过甜糕,饮过烈酒,更含过他的阳物,口涎和前液流过薄红的唇角。如今则是彻底有了归属——如同主人身上每一处皮肉一般,被他的相公来回享用标记。 他是一位初为人妇的小新娘,在新婚之夜的洞房里只为他的相公绽放。他的花穴里插着相公的阳物,尽头的宫颈不舍地圈住肉棒。野性的柱头在他稚嫩的子宫里顶搅,青涩的腔室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将嫩薄的肚皮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的后穴塞了相公准备的玉势,还未被插入的后穴已经被药液提前从内部灌满扩张。他的乳头被相公罚过,胀红的小尖被咬被扯被烫,再也回不去庇护的乳房。他的眼睛流下了可怜的泪水,唇舌被相公摄住发出模糊的哀吟——他的全身都在为他的相公颤抖。 待他的软舌终于放过,这样雪白的一团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把自己缩进相公怀里,勾住脖子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 “哈啊……求求……求求相公……拔……拔出去呀……” “呜呜……宝贝的……咿呜……小穴……小穴坏掉了……撑坏了……嗯呀……” 流月嘴里这样说着,却因懵懂幼小把自己更深地送进了桑塔的怀里,子宫里的阳物更有了逞凶之机,借着精液的润滑更深地顶弄起来,肏得他撑起的小肚子贴上了男人紧实的腹肌,磨得他又疼又麻,心中越发模糊了性爱的边界。 “嗯啊……后面……弄……弄出来呀……好胀……” 流月被后穴的药液玩弄得有些失神,那温热的水流激烈打过他的穴心后便充斥了整个穴道,却被那根玉势堵得泄不出分毫,与那根收放自如的软玉淫具将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调教得温顺懂事。 情潮来袭时让收紧的肉道记住肉棒的形状,情热褪去时又强迫着撑开穴肉好让下一次的插入更加顺利。只是那药液似乎越来越热,一次又一次的挤压中也将流月的小肚皮撑得鼓鼓,只能哀求着桑塔让他泄出来。 桑塔闻言,也学着流月撒起娇来:“可是宝贝的小穴锁着相公不让走啊,这可怎么办呢?”说着他稍微往外抽了一点柱头,子宫被轻微拉扯的感觉吓得流月哭喘着又将自己送了回去,乖乖地又将阳物含住了。 桑塔满意地将小宝贝抱在怀里掂了掂,开始好心地提建议:“不如这样好不好?宝贝让相公再射一次,这样就能把小宫颈撑开了,相公也能出来了,对不对?” 流月觉得有些不对,可是他所剩无几的清醒又不允许他多做思考。他已经无法忍受折磨,只能软软地应了下来,配合着肏弄的动作好让他的相公快些射给他。 桑塔握着流月弱柳一般软窄的腰身,控制着他娇小的身体将他钉在肉棒上下抽插起来。流月乖顺地攀在男人的肩膀上晃着腰肢,收缩着花穴吮吸着肉棒。桑塔心道好会吸的一口穴,于是转着圈儿地磨在肉壁上大力抽插着,快释放的时候还不忘调戏:“说,要不要相公射进子宫?嗯?” 流月被他肏得挺起幼白的胸脯,熟红的奶尖俏立着划出一道水淋淋弧线,又哭又叫地说:“呜呜……要……嗯哈……要啊……相公咿……相公……射进来……射给宝贝……呜嗯——!!” 娇小的新娘,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子宫,含也含不住。 桑塔餍足地射了出来,他将流月无言颤抖的娇躯搂在怀里仔细抚摸着,而后在流月一声拔高的呻吟中抱着他站了起来,竟是准备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带流月将药液放出来。 “呜呜呜……骗人……大骗子……哈啊……相公怪……呜呜……轻点……” 团在别人怀里还被阳物卡住子宫的小美人嘴上委屈巴巴地斥着,却因着方才扯到子宫的体验,半点兴不起逃脱的念头。 他毫无抵抗地被一路插着顶肏,还要被桑塔好心地分开双腿揉着小肚子哄着,事后肉棒也没拔出来。最后委屈成融化的一团,想要泄愤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哭唧唧地团在人怀里随便咬点什么磨牙。 后来桑塔抱他去清理的时候总算抽出来了,只不过现在的流月敏感得一碰热水就抖,娇娇弱弱地被桑塔强迫着按在怀里,揉着子宫将精液排出来。期间又被热水涌进了女穴,像是被灌溉了的花儿一般鲜嫩,揉一下便花汁四溢。待清理完,娇娇的小新娘已经化在了他夫君的怀里。 龙凤喜烛颤颤地落下一滴红泪,不知是为了终于等到这对新人的婚床,还是为了已然泛白的天际。 大红的婚床上,桑塔将流月捧在怀里哄着给哭哑的小王妃喂水,而后拥着他沉沉睡去。 下次一定得让小王妃含着他的精水睡觉才行,亲王大人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