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他最下贱的俘虏【H】
体内的灼热将她的力气完全消融,被压到胸前的两腿只能无力地搭在他肩上,敏感的肌肤甚至感受到了精瘦的肌肉每一次紧绷,勾起的脚在花知逸律动腰肢时无法控制地乱晃,偶尔还勾到了他的长发,又痒又难受。 大大敞开的花户被肉茎捣弄成靡艳的红色,即便看不见,青琼也能透过那一处的湿热想象出自己到底被作弄成了何等模样。 穴口两片唇肉似乎都绷得薄了,湿粘的汁液溢出后又被卵囊给砸得溅开,落到小腹和腿上。甬道里的媚肉让肉棒来回刮得抽搐连连,总要咬住它却反而被捅得发麻,只得一吮一吮地攀附在粗壮的茎身上,由着青筋磨出阵阵的快慰。 “不要……嗯啊——”攥紧拳头努力抵抗情欲,可直到掌心被掐出一个个月牙痕变得麻木,她仍无法让下身的快意停止泛滥,反倒是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蚀骨的酥麻,嘴角溢出的呻吟软媚不堪。 花知逸故意将性器撤出,小幅度摆着腰肢让撑开穴口的圆大龟头打转,磨着粉嫩的媚肉勾出晶亮的汁液。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极好,即使烛光昏黄,他也能轻易看清楚瑟缩着、却不住裹着龟头往里拉的嫩肉。 “唔……”方才还被过度填充,现在却空虚无比的穴道,泛起了灼热的痒意,宛如她曾抚摸过的小猫的毛发在搔动。 青琼难受地呜咽着,挪动手脚只想让那根恶劣的东西彻底脱离,然而身体热得像是要融化,唯有随着她的喘息而轻颤,剩下的力气都被绞吸着的甬道给借去,拼了命吮着龟头不肯放。 “这就是你的不要?嗯?” 见她还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肯求饶,花知逸伸出手去,掐捏穴口上的红烛珠蒂,忽然间有了个主意。 那颗小豆被淫水沾得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打过的柔软果实,轻轻一捏就让她惊喘不已,更别提…… “不如这样——” “我们来玩个游戏,青小姐赢了我就把解药给你,如何?” “什么……嗯呜……游戏……” 浓浓的黑暗中,他拉长了的声音里充满戏谑,青琼循着声望去,却“见”到了一点隐约摇曳的光亮。 “把蜡滴到你身上,你要是能忍住不叫出声,就算赢。” 举着蜡烛凑近她的脸,将她面上的惊恐和不可置信看得一清二楚,花知逸低低笑着:“青小姐这身冰肌雪肤,沾上红蜡不知道得多好看。” “可惜啊……你看不见。” 嗓音冰凉如一柄无形而泛着寒光的匕首,刺入她的胸口,搅得她的心跳完全错乱。 “不要……我,嗯……不要这个,游戏……” 青琼也曾用手靠近过烛火,怎会不知那样的烫热的温度,若是落到身上,无论如何忍耐她都没办法压抑疼痛的呻吟。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可真够麻烦的。” 他稍一倾手,蓄满了的蜡泪便沿着蜡烛滑落,落在枕头上发出的“啪哒”声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要就求我啊?该怎么做,青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吧?” 将烛火吹灭,花知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估摸着还要多久,这清高的大小姐才会彻底臣服于他。 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只不过,性器有些急不可耐罢了。 身体紧张过度只会让春药的效用发挥得更快,下腹热痒难耐,青琼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 “求你……”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与其让自己受伤,还不如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求我什么?” “求你……进来呜……” 穴口被性器的前端磨蹭着,只会让内里的空虚更加明显,青琼揪紧了身下的布帛,泪水落个不停:“全部都……进来……” “啧,没想到青小姐这么贪心啊?” 就算胸口因为她绝望的哭泣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花知逸也不会停下暴虐的行径,双手摁着她的膝盖,劲腰猛地往下一顶,忍耐了许久的巨龙便狠狠捅入紧窄的巢穴。 “呀啊——” 瞬间的充实夺去青琼烧得几近融化的理智,叫她再也没办法将带着哭腔的呻吟吞回去。 “叫得这么浪——明明是个荡妇,还敢跟我装什么,嗯?” 花知逸勾起唇,一下一下凿弄着收紧抗拒的甬道,撞得她面上泪痕凌乱,一头鸦青的发摇曳出诱人的波光。 已经完全放弃了辩驳的想法,青琼只能哭泣着任他羞辱,男人下流的言语和低喘侵占了最敏感的感官,而她难以挣脱他的束缚。 “唔……啊哼——” 粗长可怖的肉茎似乎散发着不亚于烛火的热度,轻易就把软嫩的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每次抽离都会缓缓刮弄、不放过每一处细密的肉褶,在凿入之时却又狠又快,尽根贯穿到底。 反射性绞紧的花径难以将入侵者驱逐,在一再的摩擦之下变得享受又贪得无厌,不住地期待下一次的顶弄。 那难耐的燥热终于被纾解,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情潮,一浪接着一浪,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灌入耳朵,青琼咬着唇,可还是能听到自己的啜泣和越来越软媚的呻吟,仿佛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就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唔——”她竭力抵抗,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而这在花知逸看来只不过是徒增情趣和征服感的举动罢了。 “想咬就继续咬着吧。”他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羞辱的话语信手拈来,“让人不用脱你的衣服,也知道你被我操成什么样。” 青琼浑身一僵,连带着收缩的甬道也紧紧箍住了挺动的肉茎。 “哦——不对。”毫不客气就抬手拍向她软嫩的臀肉,花知逸听着清脆的声响,笑得更是恣意,“我不会给你穿衣服。” “若是青小姐不介意被人看光身子,想逃跑的话我也无所谓。” 他会怎么做……将她锁在这间房里,让她只能躲在床上以被敝体,然后随他高兴、肆意玩弄吗…… “只怕到时候青小姐才踏出房门一步,就被守卫给奸了呢。” 伏在她耳边呢喃着冷酷的话语,花知逸咬住她的耳垂吮吸:“还是说,青小姐就喜欢被人操?人越多越好?” “不要……”不由得松开被咬得生疼的手背,青琼摇着头,“不要那样……” 惊惧的女体企图蜷缩起来,被捅得汁水横流的花径也被刺激得缩紧,但敌不过男人的力道,只能由着坚硬的性器狠狠肏开,纤细的双腕也让他抓住、按在了头顶。 “呵,要不要,是看我的心情,懂吗?” 她现在是他最下贱的俘虏,他要如何折辱凌虐都可以。 将始终无法被她的哭求所溶解的揪疼感按下去,花知逸不由分说便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前端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到那块软肉,让她连抵抗都来不及就被情潮给淹没。 “嗯啊啊——” 唇瓣上的痛感早已麻木,灼烧的下腹令青琼唯有张口喘息,饱含水汽的羞耻呻吟配上粘腻的水声,淫靡到极点。 发软的身子被他撞得不住摇晃,可男人就像是一头盯上猎物后便不肯罢休的野狼,无论她如何扭动都稳稳地将性器肏入开始痉挛的花径里去。 “再夹紧一点!” 大掌揉捏着她晃动的椒乳,他揪扯着硬如石子的奶头:“要是被我操松了,就把你丢到妓院去——” “昔日青城大小姐沦为妓女,恐怕不单单是千人骑那么简单吧?” “唔哼……” 知道自己怎么求饶都是徒劳,青琼闭上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眼前与心底的黑暗融为一体。 灌入大量春药的穴道自顾自回应着他的抽插,在男人几记深顶之后攀上了高潮。 “哼啊啊——” 她两眼一翻,陌生的极端快意席卷全身,猛然绞紧的穴道不断抽搐着,但细软的肉褶被巨龙给撑得饱胀不已,除了对它谄媚舔吮以外,只能沉浸在酥麻的感觉里。 花心张开喷出蜜汁,下一刻却让龟头给堵住,汁液不仅无法宣泄,甚至像是倒流回去一般,难受得她连连扭腰想要逃开。 性器被吮得极其舒爽,花知逸又怎会让她逃开,当即便掐着她的腰线再度凿进去,教训企图反抗的小穴,鼓胀的卵囊也凶狠地拍上两瓣已经合不拢的唇肉。 “嗯啊啊——不呜……” 这样狂乱的不可控的浪潮扑得青琼手足无措,明明已经昏眩无比,可还是因为春药而保持着一丝清醒,她只能硬生生承受那灭顶的高潮。 她喘得累极,宛如拉紧了的丝弦被拨动,发出几近崩裂的哭吟:“停下……不要,嗯哈……不要再呜……” “停?青小姐就这么怕被我操松?” 花知逸掐着她的下巴,望进那双骗了他许久的瞳眸里,泪光朦胧了她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灰沉沉的一片。 被掐红的手腕早就获得了自由,但青琼连挪动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呆呆地半睁着双眸,在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落到眼睫上才眨了眨眼。 无端地烦闷起来,他掐紧她的纤腰,双手一转就将她给翻了过去。 “嗯哼——” 把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肉茎在里边转动,刮蹭过敏感不已的媚肉,酥麻的电流迅速蹿过,让刚落下高潮的小穴又一阵抽搐。 差点被夹得精关大开,花知逸深呼吸着压下一口气,泄愤似的对着她翘起的雪臀就是一巴掌:“哼,就算你装作不愿意,骚穴不还是夹着我不放?” 热热的痛感炸开来,青琼呜咽一声,反射性往前逃去,可男人先她一步捞住了两条无力的腿,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她身子娇嫩,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红痕,如今娇躯没有一处不是他留下的印记,连雪一般白皙的背也因为先前的挣扎磨蹭而泛红,散落的青丝凌乱不堪,随着她的颤抖又透出一股诱惑的气息。 花知逸略微满意地勾起嘴角,故意用拇指去掐两瓣被自己撞得红肿的唇肉,往两边拉扯就迫使穴里的嫩肉翻出一点,沾着白沫的样子宛如落着雪的红梅,分外可怜动人。 青琼第一次如此这样痛恨自己的盲眼,习惯了凭借其余感官去触碰外界,他的目光对她来说再灼热专注不过,羞耻感不断翻涌着,而她连挣扎闪躲都做不到,只能任他用嘲弄的视线凌辱她最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