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仙尊洗穴灌精,被大唧唧挤开玉珊瑚操(微修)
他是天水灵根,对水的操控无人能比,此刻把黎岐放到自己打坐的床上,分开两条闭合的长腿,便操控一股凭空出现地水液猛的钻进黎岐肉穴之中,水液越进越多,直到把黎岐的肚子撑的溜圆,让黎岐惊恐而又痛苦的喊了一声仙尊。 这一声仙尊本是讨饶哀求,听在涑枕溪耳中却无比刺耳,黎岐总如此生分的称呼他,叫他心底闷闷发痛,再一想黎岐那样亲密地唤魔尊小玉,口中更是突觉苦涩难忍,遂低声闷闷地说道,“……总是气我。” 他想,黎岐必定是故意的。 只是还得好好洗干净怀里的人,这是他的妻子,不过一时被野花迷了眼,沾了脏东西,于是他很认真地解释道:“揣了那么脏的东西,必须都洗干净才行。” 但这对黎岐来说太过痛苦了,腹中的水流简直像是活物,不停的往里钻入,他的肚子越鼓越大,沉甸甸地坠着,简直叫他心慌害怕。 黎岐难耐地跪趴起来,扶着西瓜一样大的肚子,哀求地抓着涑枕溪的衣襟,“求求仙尊,饶了我,肚子,肚子要破了。” 然而体内的水液却把他肠道的每一处缝隙翻开,细细的冲洗,整个肠道都被一一洗过,黎岐如何哀求,涑枕溪都不为所动,只是低声说,“娇气。” 但黎岐仍然忍不住哀求,于是涑枕溪的手指微微松动,接着,一股浑浊的水液从黎岐体内钻出,又被涑枕溪手一挥,就凭空消弭了。 黎岐浑身冷汗淋漓,肛口竟然微微外翻,内里艳红的肠肉都遮不住,竟然像是才生产过一般。 “修士筑基之后,身体就轻易不会损坏,你如此娇气,是我没有教导好你。” 涑枕溪垂眸看黎岐大口大口的喘气,口中忍不住再次解释,但是心中却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竟然不由自主地想道:是的,确实是这样的,所谓什么心中闷痛酸苦,也自然都是假的,何况他自己已经渡劫,方才竟然觉得胸口刺痛,明明自己细细查看,心脏是根本无一伤口,这些都是幻觉作祟罢了。 既然都是幻觉,涑枕溪也就不再管了,他只是捏起黎岐的乳尖,用水液挤压着洗净这里,洗到黎岐呻吟求饶,垂着一双清冷的眸子,表情有些奇特地问,“知错了吗?” “我错了,仙尊。” “哪里错了?” 这下,黎岐又难以答话了。 涑枕溪拧着眉想,他不是说他知错了吗?为什么又不说错在哪里?接着,他又想到,他今天已经拧了很多次眉了,听说拧眉的人面相凶恶,总是会吓到旁人,他不该在黎岐面前这样频繁的拧着眉头,大概这样黎岐会越来越不喜欢他,可是他心里又变得好烦好难受。 他看着黎岐,想了想,分开黎岐的双腿,撸动自己的下身,看着黎岐糜烂红肿的穴肉,把硬起来的鸡巴捅了进去。他身体力行,要叫黎岐知道他确实也可以满足对方,不必再找别人。 但这根肉屌顶的黎岐低声哭泣,他方才那样汗淋淋的和血玉大战了一场,此刻竟然又要和涑枕溪再来一回,身前肉棒都已经射不出东西,后穴又痒又疼,被涑枕溪操的直想昏死过去,却头脑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 涑枕溪操弄很久,却只是操着,并不多说话,最后射了黎岐一肚子的精液,轻拍黎岐的屁股,让他夹好。 黎岐哪里夹的好,穴口已经松了,大概要第二日才能紧回来,涑枕溪一抽出来,精水就稀里哗啦的往外流,身前肉棒也淌着尿水。 涑枕溪于是取来一只镶嵌着宝石的玉珊瑚,塞入黎岐的穴里,黎岐被顶的呜呜呻吟。 “仙尊……啊!仙尊!……哈……呜呜,好硬。” 黎岐可怜巴巴地看着涑枕溪,涑枕溪把他抱起来,手里还按着玉珊瑚不让玉珊瑚掉出来。 这一次他态度强硬,“我不能再被你迷惑,由着你的娇气了。” 他抱着黎岐,走到低矮的桌案前,把黎岐放到毯子上。 黎岐跪坐在毯子上,后穴的玉珊瑚摩擦着敏感的臀肉和肠道,肚子里满当当的精液让他头晕目眩。 涑枕溪握着他的手,对他说,“这本心经,抄上两次,是你的处罚。” 他说完就离开了,只怕再多呆一刹,就要被黎岐的低低呻吟弄得心软。 然而等他夜里返回,只看到黎岐目光涣散的,带着一半艰难维持的神智,手脚发软地抄写着眼前的心经。 他的妻子胯下湿透,透过半透的布料还能看见那淌着尿的鸡巴,至于穴眼里的玉珊瑚,已经吐出一半,精液也泄的到处都是。 只是那口穴感受到玉珊瑚脱出,又扭着腰吃下去,换来主人的低低呻吟,接着,没过一会儿,又滑了出来。 “抄的如何了?”涑枕溪问黎岐。 “抄……抄不完……” 黎岐手里的毛笔都捏不住,墨水甩的到处都是。 涑枕溪接过薄薄几张宣纸,看到那狗啃一样的字体,皱着眉叹气。 黎岐听到他叹气,不由得浑身一颤,穴里含着的精水又挤出来一股。 涑枕溪就着坐着的姿势,肉根挤开那玉珊瑚,操了进去,握着黎岐的手说,“不是喜欢含精么?怎么老是吐出来。”然后捏着黎岐的手开始抄写心经。 “总是想做这些事,一不喂饱你,就要去找别的人了……” 然而黎岐被他操的只知呻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唯有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慢滑落。 黎岐浑身裹着火炭一般的情欲热气,身体叫潮热炙烤的酥麻难耐,唯有身后的涑枕溪带来清爽凉意,他忍不住在对方怀里乱蹭,连带着对那根鸡巴也爱极,身子发着软的黏着对方。 涑枕溪抓着黎岐的手,带着他抄写心经,虽则面容板正,眸光清润,但心竟然迸跳如脱兔,从来心无旁骛地抄写心经之人,头一次也心慌意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