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言情小说 - 丰满老板娘与公司小伙疯狂做爱淫水直流在线阅读 - 娇妻被陌生男人滴蜡后彻底淫乱哭求肉棒插入

娇妻被陌生男人滴蜡后彻底淫乱哭求肉棒插入

    和妻子是从小就认识的,在高中毕业时确定了关系,然后进入大学以后成为男女朋友。妻子很漂亮,身段苗条,皮肤又白,在高中时属于校花级别的人物,追她的人真的还不少。但可能是和我还算比较投缘吧,拒绝了若干追求者后,她还是和我在一起了。

    但我们的第一次却一波三折。从确定关系到初吻可能只花了两星期吧,但是再到第一次,用了快半年的时间。

    当时我们也算是年轻气盛,每次在一起都要缠绵地吻很久,边缘行为也很快出现了。第一次开房,我们一起洗了个澡之后,相互摸了个遍后,裹上浴巾躺在床上,她慢慢地解开我的浴巾,然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含住了我的肉棒,开始给我口。我当时真的好紧张,因为是处男嘛,A 片都没看过几部的,完全没有想到也会有女孩子帮我口。现在回想起来,她第一次口得真的不太熟练,常常会用牙齿碰到我,而且我也太紧张了,很久很久才射出来。她在我要射出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整根含住,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了。

    第二次开房,她又给了我一个惊喜。她一边给我口,一边趴在我身上将自己的小穴移动到我的面前,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她已经漾满淫水的小穴。她一下子浑身瘫软,原本认真含着我的肉棒的嘴也张开了,发出了非常动听的叹息声。

    从这一天开始,每次开房,我们洗个澡后马上就会进入69式,相互取悦对方。

    我还会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在她的引导下寻找她的G 点,然后快速地让她达到高潮。虽然从来没有过性器的插入,但我们已经领略到了性的美妙。

    但是妻子当时比较保守(后来才知道她一点都不保守,就是害怕性病以及怀孕),所以每当我要插入时,她都会害怕地拒绝。好几次我都戴上了套,但插入前最后一刻她又退缩了。

    直到有一天,她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让我戴上套,躺在床上。她没有让我主动,而是背对着我,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慢慢地,坐了下去,直到整根没入。

    第一次做爱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尽管当时我们相互口交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但我仍然被小穴的紧致征服了。我立刻开始挺动,她的浪叫也随之此起彼伏。虽然是第一次,但可能是紧张吧,做了有十多分钟,我才射出来。但此时的我完全没有去想这么一件事——第一次的落红在哪里?虽然我之前已经用手指插入过她了,但是第一次指奸时她就异常享受,当时也没有见过落红呀。后面她和我说,是小时候自慰时就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了,我也就相信了。但后面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我对这个藉口又有所怀疑。坦率说,她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谁,还是给了哪个物件?这个问题我到现在也没搞懂。

    随着年级的升高,我们的性爱越来越丰富。在无人的花园里,昏暗的楼道里,常常一言不合就开干。把裙子一脱,套一戴,她的下面就已经湿润无比,等待着我的入侵。我最喜欢的还是我们学校一个变电站,它在人很多的路边,却没有上锁,里面有很多高压电开关之类的东西。但是我们最喜欢在里面做爱。它实在是很危险——被路边人发现的危险,以及我们在变电站里被电死的危险,但就是这危险让我们欲罢不能。

    终于有一天,我把她带进了自己的宿舍里。其实我们宿舍里的所有人都和我的妻子(当时仍然是女友)很熟悉了,因为吃饭时常常会遇见,但到男生寝室里来,还真是第一次。那一个晚上,在熄灯之后,她没有离开,而是和我一起爬上了床,在黑暗中脱光了衣服,我们赤裸着相互爱抚,然后她将我压在身下,给我早已硬邦邦的肉棒戴上了避孕套,慢慢地坐了进去。和平时不一样,这次她完全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只有比平时润滑好几倍的小穴和她在黑暗中颤抖的腰肢让我知道她的心情。她趴在我身上,用非常缓慢地速度向上,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挤压;然后再用缓慢地速度向下,直到我插到她的最深处,我的龟头亲吻到她深处

    的花心。虽然速度很慢,但在周围男生粗重的呼吸声中,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没多久我就射在了她的里面——当然,还是戴了套的。

    这次,她并没有让我拔出来,像平时一样帮我取下避孕套,而是就这么趴在我的身上,任凭我们的性器还相联在一起,就这么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时,我的舍友们谁都没说什么,但从此也开始带女友进宿舍了。

    可惜他们的女友并没有我的妻子那样淫荡,所以直到我们毕业,不断地留宿,然后在夜晚不断做爱的,也只有我和她而已。

    不过从这件事中,我发现了我似乎存在一点淫妻属性。因为每次我发现我的舍友们没有睡着时,我都会特别特别兴奋,幻想他们一起来干我的妻子,有时候甚至幻想我睡着后他们继续与我的妻子做爱。当然,这件事应该没有发生过(真的吗?我也不太确定了)。

    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了。结婚后,她才第一次允许我不戴套。但是我们还不想要孩子,于是她会吃药避孕。不戴套的做爱和戴套完全是两种体验。戴套时,你只能感觉到紧致和润滑,而不戴套时,你能感觉到阴道内的每一条皱褶。这些皱褶是为了留下精液而生的,每当我的龟头刮过这些皱褶,这些皱褶总是毫无章法地地亲吻龟头,让我忍不住早早缴枪。妻子此时的性欲也越来越高涨,她常常说,我太快了,她还没有达到高潮我就结束了。这件事让我很苦恼,但是我也毫无办法,因为和她做爱实在是太舒服了,而她达到高潮真的也很不容易。

    所以有时候射完之后,我会继续用手和嘴帮她,直到她满意为止。

    结婚不到一年的一天,我的社交软体上接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好友添加。我加了好友,结果对面噼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指名道姓我的妻子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出轨,造成这个男人对我的妻子魂不守舍。我简直是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再问下去,明白了,原来是我妻子大学时的教官。从那时开始,她就与这名教官做爱了,而且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种肉体关系一直到与我结婚之前的时间才结束。而婚后,妻子不允许自己出轨,因此坚决断了与这名教官的联系,可怜的男人突然失去了我的妻子,只好相亲结婚。但婚后又不断地回想起我的妻子来,想要和她联系,重新开始他们的奸情,直到教官自己相亲结婚的老婆发现了这一切,暴怒下找到了我。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晴天霹雳的感觉,而是感觉,这一切的最后一片拼图,终于被我拼上了。很奇怪,我一点也没有生气,而是感觉肉棒很硬。

    我找到我的妻子,问她,xx是谁?

    她沉默了。她告诉我,我们结婚后,她再也没有和xx来往。

    我颤声再问:你们做过吗?

    我当时的询问里,应该是一点责怪也听不出来的吧。妻子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但是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为什么每一次在宿舍做爱时,别人醒着我就会特别硬?为什么我们做爱时的幻想场景一定是我的妻子被他人轮奸之类的场景扮演?她对我有淫妻的癖好,应当此时也得到了确认。

    她说,是的,就在和你做爱之后一天。

    其实这么看,我的妻子应该算是比较“保守”的人吧。她给我的每一项性行为升级,都要比给xx的早几天。比如我们接吻后不久,我的妻子就迅速地勾引上了xx并和他接吻了。她给我口交后,认为自己已经将第一次口交交给了我,于是没过几天就大大方方地和xx开房,并给他口,而且一样将精液咽了下去。

    而为什么妻子要在那天下定决心与我做爱呢?是因为xx前不久给她了一笔很大的经济支持——当时我妻子的经济条件不好,而我的生活费也有限,不能帮助她太多——这笔经济支持足够我的妻子献出自己了,而她不忍心她的正牌男友比噼腿男友更晚享用自己,于是急急忙忙地,把第一次交给了我。

    把自己交给我之后的第二天,我的妻子就和xx在学校旁的宾馆里,两人鸾凤

    和鸣,做了个爽。当然,xx没有超过我的待遇,他也戴着套呢。

    我问,他的肉棒比我大吗?和我做舒服,还是和他在一起舒服?

    妻子沉默了,她似乎比较了很久,又似乎在思考到底如何告诉我。最后告诉我,和xx相比,确实是我的肉棒更大,但是我太快了,很难让她达到高潮。而和xx一起做,却常常可以。

    此言非虚,我的肉棒其实确实算是蛮大的,但总是10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而且短时间内只能做一次,第二次很难硬起来。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太激动了以至于我完全早泄,可能插进去了一分多钟就射了吧,我的妻子当时简直是发疯了,她不敢相信我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前戏了那么久,她才刚刚进入状态呢!她又是帮我口,又是帮我撸,而满怀歉意的我却再也没法硬起来,最后只好作罢。

    这么看来,妻子在和我做完之后得不到满足,又去找xx来满足自己,同时享受他给予的经济支持,也就不难理解了。

    但让人挺感动的是,结婚后,妻子坚决断掉了与xx的联系,虽然从此之后她也得不到酣畅淋漓的性爱和高潮了,这也就是我们婚后她开始不断抱怨我太快的缘故。事实上我的做爱技巧还是有进步的,但是比起xx来,可能还是差了一点。

    我想了很久说,你如果没法满足的话,可以去找xx的。我可以理解,也同意呀。

    妻子说,不,还是算了,xx已经结婚了,他老婆不是好惹的,要是到我的公司来败坏我的名声,我不是亏大了吗。

    就像我前面说的,我的妻子很美,而且被很多男人追过,她太知道如何控制男人来为自己服务了。而且她也太了解如何将自己控制在一个安全区域内,不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我相信她的话,她说不见,肯定就不会再见了。

    我说,那么怎么办呢?我没有办法满足你,但你可以想办法呀?

    妻子笑了。就像我们确定关系那天一样,就像她吞下我的精液那天一样,她吃定了我,也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办法。

    第二天,我正在上班呢,她在手机上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只有下半身,没有脸,而下半身的特写就是她的小穴,不对,应该是蜜穴,因为实在是太湿润了,里面插着一根肉棒,似乎正在振动。这是一根倒模肉棒,专门从网上购买的黑人尺寸倒模,因为我没法满足她,她给自己购买的。她会在我们做完之后,迅速插入黑人倒模来操自己,仿佛是继续我未完成的工作一样。

    我瞬间硬了起来。怎么了呀?我问她。

    我已经找到人和我做啦,刚刚给你的照片,我用QQ小号已经发给了其他人呢。我下班后就要出去和他做,反正你也喜欢。

    挑逗性的语言完全没有加上任何表情,但我却似乎又看见了她的招牌的邪魅笑容。

    我说,好的,那你回来可要告诉我哦。

    没问题,嘻嘻。

    当天晚上,她很晚才回到家。我打开门,她微红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戴套了吗?很难想像这是丈夫对晚归妻子问的第一句话。

    嗯,戴了。放心,我害怕生病,只有你才能不戴套内射我哦。

    她告诉了我他们见面做了什么。说他们先去了茶馆——网友见面当然如此,而且网上才认识一天。

    然后去了ktv ,他们在ktv 拥吻。吻得过于激烈,导致服务生在门口敲门,让他们不要在包厢内做起来。

    然后到了他的家中,然后他粗暴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央求他,但又坚决地让他戴上了套,然后他们做爱,她达到了和我结婚后久违的高潮。

    在她用语言描述自己达到了高潮的那一刹那,我也射了出来,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从此,我的妻子开始用她自己的QQ小号不断约不同的单男出来见面,做爱。当然,每次都会戴套,每次见面她也都会告诉我。

    她很聪明,几句话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靠谱,是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男人,会不会在见面后强奸自己。她总是能成功得到男人的肉棒让自己满足,或者得到男人们的礼物。而我,也每每在她的描述中一泄如注。

    我们随后便很少做爱了,她从别处得到了自己的满足。我也知道她的QQ号,但她并没有告诉我密码,我也打不开,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有谁,聊了什么。有时候我会去网上搜索她的号码,一些匿名甚至不匿名的id会在各种社区描述这个号码的主人,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多么骚的骚货。

    我心里往往轻蔑一笑,还骚货呢,明明是自己出钱出肉棒,自己被玩了都不知道。

    这样的经历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小刘的出现。

    小刘也是我的妻子在网上勾引到的另一名单男。和其他单男不一样,小刘是一个外国人,而且是一个货真价实的S.而我的妻子,在做爱时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M.

    我的妻子英语很好,两人能够顺畅地交流,而小刘也很有耐心,他们没有见面。妻子应该是要求了很多次的吧?但是都没有见成。相反,小刘不断地在网上与我的妻子文爱。从此,妻子开始沉迷于手机了。

    有一次,妻子像往常一样为我做好晚饭,我们就开始沉默地用餐,但不久她就放下了筷子,专心地开始打字。再过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在餐桌旁解开了扣子,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只留另一只手打字。

    伸进衣服中的手从胸部慢慢移动到下面,她隔着裤子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中,激烈地动了起来,而另一只手仍然在打字。同时,妻子口中发出了呻吟,比和我做爱时的呻吟还要更大。

    自从大学时我帮妻子指奸以来,妻子从未自己用手指满足过自己,都是依靠我的。而这次,她在我们夫妻俩的餐桌旁,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开始了自慰,似乎我并不存在于她的世界例,似乎这次自慰不当场完成她的欲望就会爆炸。

    我目瞪口呆。我明白,这是第一次,妻子遇到了棋高一着的对手。

    他到底做了什么?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如此沉迷于他?我用了一些手段,解开了她的密码,解读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的妻子常常会清空聊天记录,因此我看到的是各种漫游迁移的记录合并的结果,并不完整。但就算这样结果让我目瞪口呆,小刘作为一名老练的s ,已经几乎完全控制了我的妻子!

    他让她拍摄的所有照片,无论是多么羞耻,我的妻子都照单全收。有一次,小刘让我的妻子被fisting ,也就是拳交,妻子自己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情,而下刘又不肯和她见面,于是就找到了作为工具人的我。

    我们做了充分的润滑后,我给她做了fisting ,将整只手塞进了她的下面.妻子完全被拳交弄得疯掉了,但是她仍然没有忘记让我拍照片,然后将她的下面被拳交的样子给主人验收。拳交结束后,妻子便沉沉睡去,而我在她身边,自己撸了三次。

    有时候,小刘又会要求我的妻子在公共场合暴露,或者是在屁眼中插进极粗的肉棒倒模拍下照片。这一切妻子都全盘接受,她作为小刘的忠实奴隶,给他发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很多照片的资讯合在一起,甚至都能推算出妻子的真实身份了,但她也毫不在乎。

    妻子已经陷入了小刘的迷网中无法自拔,她唯一渴望的就是见面,让小刘狠狠插入她的身体,释放她长久以来的欲望。而这一天终于到了。

    那天,妻子跟我说,要和小刘见面了。

    去吧,记得戴套。我像之前那样说。

    妻子没有回应我好或者不好,她穿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出门了。

    那又是一个无眠之夜,妻子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家。我看着她,知道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妻子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脱光了我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快速给我口,让我变硬。

    到底怎么了?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嘴堵住她的嘴,让我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小穴——没有戴套。

    今天,她的小穴中有一种特别的滑腻感。我明白了一切。

    妻子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我懂了,她不断在我身上起伏。这可能是我们婚后最激烈的一次性爱吧?没过几分钟我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妻子并没有拔出,她继续吻我,继续在我身上,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抬起臀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略微拔出,再缓缓坐下,就和第一天在我的大学寝室时做的那样。

    妻子用她蜜穴中温暖的皱褶,混了一些滑腻的液体,一起包裹着我的肉棒。时间相隔还不到五分钟,我又硬了起来。这可能是我有史以来两次勃起之间间隔最短的一次。

    我们再次做爱,我将妻子粗暴地翻过身来,从后面侵入她。我用力握着她的双乳,我扯着她的头发拉向我,我从后面抓起她的手臂,让她的上半身悬空,然后用最快地速度抽插她的下面.

    妻子浪叫了,我很久没有听见她发出这样的叫声,可能这些叫声都给别的男人听去了。她顺从地折叠自己的身体,张开自己的腿,在我的手掌在她洁白的臀部留下掌印时发出颤抖的嚎叫。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对我的抱歉。

    之前每一个男人,不管是一开始的xx,还是后面的各种单男,他们的待遇都比我要晚一些,也要差一些。更重要的是,与这些单男的所有做爱,都戴了套,而小刘不一样。

    妻子后来告诉我,到了小刘的家中,她就完全顺从于小刘了,任凭其控制。

    小刘将妻子绑了起来,像av里那样,她被悬空地绑起来,悬吊在那个房间的中央。

    小刘脱下自己的衣服靠近她,肉棒离她的蜜穴只有一厘米。妻子没法反抗,她只好央求,她央求小刘戴上套再与她做,说之后愿意为他口交,甚至献出自己的屁眼处女,但是千万不要不戴套就做,她害怕怀孕,她不想放弃与我的家庭。

    说谎。我在心里说。当你同意小刘把你捆绑起来时,你还有半点谈判权吗?你心中已经准备好了让小刘无套插入你的小穴,甚至已经准备好被内射了吧。

    这些话我都没有说出来,这可能是妻子第一次骗我,但我一点都没有不开心,我只想激动地继续听下去。

    后来呢?我问。

    小刘很耐心,和他在网上让我妻子陷入疯狂时一样耐心。

    他慢慢地挑逗她,让低温蜡烛燃烧,用蜡烛融化时的热油流过她的乳头,让她尖叫起来。用鞭子抽打我的妻子的臀部,留下一道道红印。小刘用手指,用舌头,爱抚妻子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他的手指进入妻子的蜜穴,准确地找到那个粗糙的点,缓缓揉动。

    我的妻子一次次进入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次在小刘的控制下退却。

    妻子又开始了央求,此时却不是央求小刘戴上套,而是求他现在就插进来,马上,不戴套也可以。

    一名美艳的女子,全身赤裸,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听任摆布,而她现在求你插她,这样的场景,哪一个男人能拒绝呢?

    小刘能。

    他说,不可以,我不会插进来,除非我射在你的里面。

    一秒钟后,妻子就同意了。

    全部射进来吧,快操我,我受不了了——这是妻子的原话。小刘虽然是外国人,但是他能听懂很多中文。他显然也听懂了这句话。

    后来的情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但似乎也不太重要了。被悬吊起来的妻子,被一个健壮的外国男子一次次地无套插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是第一次妻子将自己完全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而这一次,我的妻子将这名陌生男人的所有精液全部留在阴道和子宫中,带着愧疚,回到家中,和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做爱了。

    和我做爱时,妻子除了发出嚎叫,什么语言也没有说,她似乎在把自己当成动物来赎罪,想让我把她当成一名下贱的物品那样对待。

    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带回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而背后则是无数次高潮,以及恳求男人内射自己。还有比这更下贱的吗?也许只有我了吧。

    那晚,妻子给我描述了所有的一切,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删除了小刘.事实上,她把所有约过的单男都删除了。

    她说,她不能再这样了,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能让自己保持安全,事实上不行。一个网上并不了解的男人,被他玩弄,被他捆绑、鞭挞,最后求他无套地插入自己,求他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入自己的子宫,回过神来,还有比这更危险的事情吗?

    从那天开始,妻子便停止吃药,而且我们每天都开始了无套内射。由于小刘的存在,每当想起当初的场景,我就忍不住从疲软中硬起来。这一阵子我的表现特别好。

    又过了一个月,妻子的例假没有如期而至,她怀孕了。从此,她彻底结束了这样的游戏。

    现在又是6 年过去,我们的孩子已经5 岁了。我们都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