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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逃跑的惩罚(炮机春药二哥墙边日管家)

    45逃跑的惩罚(炮机春药二哥+墙边日管家)

    黎笑没能纠结太久时间,管家也想到了学校的问题,开启了秘密搜查。

    学校里面财阀子弟太多,虽然黎家是最大那几个,还是校董,但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毫无顾忌,只能暗中调查。

    李星锐选择的地点很不错,但管家的手段也不会少。

    黎笑都准备上床休息了,夜晚十一点的时候,终于得到李星锐被抓到的消息,推开调教室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身影——

    “真是狼狈啊。”

    他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现在的李星锐别说和刚见面似的嚣张傲慢比,几乎连被他蹂躏过时的状况都不如,毕竟他玩调教也是讲究美学和快感的,又不是只喜欢脏黑血腥。

    而现在的李星锐浑身都是不知道谁的血,一头短茬子散乱脏污,不像是在外面过了一天,活像是独自生存了一个月的野人。

    浓重的血腥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黎笑也不在意,慢慢走过去,捏住了他的下巴。

    李星锐闭上眼,偏过头没有看他。

    事到如今,再次成为阶下囚,他无话可说,只能坦然面对,不至于找死的立刻挑衅,但也做不到讨好和笑脸相迎。

    他的双眼微微闭着不想看黎笑胜利者的眼神,只是扯了一下满是碎皮的嘴角:“如你所见。”

    “黎笑,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你也不想事情闹太大吧?”

    这一点是他通过管家搜查的手段,敏锐地意识到的。

    明明有的事情从黎琛的渠道更好做,但管家却绕了个弯子,尽管也算高效,而且动作不明显,对于死里逃生过多次的李星锐来说却不是很难发现。

    虽然那天黎笑从……那个人的房间出来,但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提醒了他,黎琛绝不是那种会在乎私情的人。

    想到这里李星锐又扯了一下嘴角,终于还是没有按捺住,抬眼看向黎笑,唇角微勾:“我早该想到的。”

    “上了那位的床,上了你哥的床,现在连管家都是你的入幕之宾,我该说你是饥不择食好呢,还是够不择手段的——”

    他还没有说完,管家已经上前一步,“啪”地扇了一耳光。

    耳边是管家漠然的声音:“就算李少爷身份特殊,也还是要头脑清醒一些才好。”

    李星锐万万没想到管家会直接对自己动手,目光一下子变得森冷。

    他低咳了两声,没有再说话,只是嘲讽地看向黎笑。

    收回带着礼服手套的手的管家侧头用目光询问黎笑,黎笑摆了摆手,捏住李星锐的下巴逼迫他仰头,看着他和自己对视时挑衅的眼神。

    一天没有正常喝水进食,还大量运动,李星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却更多了一丝野性和成熟的冷酷,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便得有点刺拉拉的,却意外得男人味。

    即使以被绑着的姿势跪在对方面前,也没有故意用眼神或者面部神情轻蔑和挑衅,然而冷漠的声音却依然像是高高在上的猎手,好像他才是胜券在握的哪一个。

    注意到黎笑看过来的目光,甚至还勾了一下唇角,目光毫无波动,好像他不过如此。

    “我就喜欢你这个生气勃勃的样子,让人……格外想要蹂躏。”黎笑用食指在他的唇上摩挲,然后按了下去,“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这个做弟弟的,偶尔配合你一下也没什么——”

    “对了,你之所以这么急着逃跑,应该说因为我给钱易南下的药提醒了你吧?”

    李星锐瞳孔一缩,喉结跟着滚动了一下,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的心和声音都顶在了嗓子眼,黎笑已经松开了手:“带走!”

    “既然你那么怕我在你身上用药,那就,多、用、一、点吧。”

    说完轻笑着看着李星锐被丢进水池里。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所以只是让管家和温白言带会手套动手处理,往李星锐嘴里面塞了药就扒光了用水把身体冲干净,重新露出来深麦色的黑亮肌肤,被按进水里起起伏伏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李星锐本来想要忍耐,但黎笑这次给他下的药药效很快,不到十分钟体内就像有一股火在烧似的,疯狂灼烧着他的身心。

    外面是冰冷的池水,体内却是火热的欲望,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既清醒又崩溃,更别说还被塞进去又提出来,一直被呛着水了:

    “不、唔、放开我、咳咳!”

    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憋得通红,水流滑过漂亮的肌理和骨骼筋络,流下大滴大滴凝聚的水珠,毛发处更是像断了线的珠串一样细细密密地滴下来,落汤鸡的样子看上去完全不比之前一身血腥还多少,反而更多了一丝被亵玩的淫乱和狼狈。

    连续的咳嗽和有力的挣扎形成了一种矛盾的脆弱,黎笑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半仰着头,差点被水呛在喉咙里。

    “咳、咳咳……”

    李星锐只能勉强仰着头,浸了水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唇上的干皮也被泡得半干半湿,只觉得烧得慌。

    视线蒙了一层水雾,怎么都看不清:“你、你”

    “让我看看。”黎笑把他的头拨弄到左边,然后是右边。

    手肘压在膝盖上,有点苦恼地撑着下巴:“这次玩什么呢,木马,还是跳蛋,好像炮机也不错……”

    一个个字眼穿过被水汽阻挡的耳膜,只剩下模糊的字眼,却听得李星锐浑身发紧,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唔嗯、不、咳咳、放开我”

    没一会儿功夫李星锐已经重新绑了起来,两只蹬动的脚被绑在了身后,和被扣在身后的双手连在一起,矫健的大腿被迫张开半跪在地面上,略挺着性器,浓而黑的阴毛因为潮湿而下垂着,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滑到会阴的地方。

    把上半身的绳结调整了一下,变成使李星锐被迫挺胸的姿势,露出来两块既不过分突兀又十分柔韧有力的胸肌,还有两颗直挺挺的奶头,右胸处硕大的金环吊着,此时的李星锐不再像一个追求自由的野性青年,反而显得放荡又淫秽。

    体内的药物一点点燃烧起来,让他挣扎的力道都变得十足的缓慢柔软,仿佛欲拒还迎。介于蜜色与古铜色之间的深色肌肤越发暗红,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粗大的性器也不自觉随着扭动着的胯而挺动着,晃人眼球。

    “真像个出来卖的黑婊子。”

    黎笑轻笑的声音让李星锐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脸憋得通红。

    “那就炮机吧。”

    他接下来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一双修长的手托着他沉甸甸的囊袋和臀部,在他轻微的挣扎中放在了个嗡鸣着的机器前方,撑开他的双臀。

    噗!

    一声空气破空声,和他自己性器差不多大小的假阳具旋转着就插了进去,强大的动能瞬间撑开了一缩一缩的穴口。

    不!

    李星锐剧烈地喘息着,毫无扩张被硬生生撑开的括约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接着硕大的龟头就撞到了他的菊穴深处。

    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紧绷着的面容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狰狞的、却又难以克制的羞耻和快感……

    黎笑看着一点点被欲望灼烧的青年,一点点关上了门。

    “好好享受吧。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调教室内室的门缓缓闭合,把惊人的嗡动和撞击声都关在了里面。

    临关上的一瞬间,终于传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惊慌呻吟。

    黎笑一下子就叫硬了,抓住身旁的管家,就在门边把他抵在了墙面上,掐着他的脖子把性器在他腿间摩擦,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会阴和腿缝。

    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笑一声,眼底染上笑意:

    “看来管家先生早就准备好了啊。”

    管家一夹双腿,感受着腿心火热的跳动,声音低哑:“主人的奴隶今天一直在等待……”

    一语双关的话说得黎笑更硬了,直接用力一掼,管家本来微微停止的漂亮腰椎直接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被压得骨骼一阵低响,咯吱咯吱地令人牙酸。光听听都知道很疼。

    壁砖精致的纹理透过薄薄的制服深深地嵌进皮肤里,管家低喘了一声,薄唇微张,有意无意露出粉红色的舌。

    眼眸微微下垂,似有似无的清冷感,完全看不出是刚刚自称奴隶的人。

    黎笑低喘了一声,抵在他两腿间的膝盖猛地抽了回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得跌跪在地上,把他微微弓起的身子抵在墙面和腿间,就在调教室的门口,用性器隔着粗糙的布料上下旋转着在管家的脸上研磨,看着他紧闭着眼,像小狗觅食一样鼻端拼命地轻嗅着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变得混乱而潮湿。

    “你就这么想挨肏,嗯?”

    管家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犬类,突然张口咬住裤裆下部,同时准确无误地用手抓住黎笑的腰,深深地把鼻端埋了进去。

    布料隔绝下传来沉闷的声音:“……骚狗随时等待着挨干,希望主人能够奖励骚狗大鸡巴……”

    他一只手摩挲着黎笑的胯下,伸出另一只手一点点从会阴向上滑动,滑到裆部,再到上面的皮带处,缓慢的手充满了猥亵和挑逗的意味,抬眼看向黎笑,双眸席卷着欲望:“少爷……”

    黎笑闷哼一声,隔着布料顶了一下管家的嘴巴,力道大得管家的后脑猝不及防撞到墙上,还没来及从微痛中缓过神来,已经被迫抬起头,被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肏干着嘴巴。

    偏偏黎笑没有脱掉裤子,所以他怎么都吃不到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只能被干涩的、硬质的布料一下下填充着口腔,相对于舌头过于粗糙的布料几乎把他的舌头划伤,一股说不出来的布料味道充满了他整个口腔。

    没一会儿功夫津液就被摩擦得分泌出来,顺着唇角淌到下巴处,洇湿了黑色的裆部布料。

    “唔、唔唔”

    混杂着似麝非麝气息的布料味道让管家有点呛,双眸不自觉泛起水雾,卡在黎笑裆部下方的手下意识想要上滑,却硬生生忍住。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是屏住呼吸,努力从过于粘稠秘籍的布料味道中寻觅着那个熟悉的气息,就像是沙漠的旅人寻找水源,焦急的动作让他甚至身体都有些轻微的颤抖,他几乎能感觉到肠液正在穴腔里面流淌。

    黎笑撞击的力度逐渐变轻,速度也变得缓慢,就像是用狗骨头逗宠物一样,移动着裆部的位置,一点点远离他的视线。

    他的胯下已经鼓起了个一个大包,被完全润湿的裆部勾勒出惊人的轮廓,甚至能从拉链下方看到尖起的龟头。

    管家不由自主身体前倾追逐性器,膝盖无意识地“啪嗒”一声跪在地上。

    黎笑用脚把他重新推回在墙根处,轻蔑地用拖鞋踩在他已经明显勃起的性器:“真是条骚狗。”

    管家漂亮的长裤顿时被踩上了一道灰印,鼓起的部分却膨胀得更厉害了。

    黎笑抽出脚踩在他的小腹上,拨弄他的裤带,一般顶了一下胯部,示意管家帮他解开裤子,之前管家的抚慰让他早就硬得不行了。

    裤链一拉开,粗大的肉具就弹跳出来,凸起的狰狞青筋上甚至还沾着晶莹的唾液,黎笑按住管家的肩膀就肏了进去。

    “唔唔、”

    单薄的唇顿时被撑到了最大,淡色的唇角甚至有点失血发白,随着黎笑的冲撞不断溢出津液来。

    黎笑一边肏他的嘴巴,一边扯开他的衣领,管家微微抬起下巴让他能够正好看到自己微凸的锁骨,上半身原本一丝不苟地扣着的长衬衫顿时散乱开来,紧致收腰的长制服顿时脱落了系扣显得有点东倒西歪。

    恰好快睡了也没有穿袜子,黎笑就用脚趾去抠管家的裆部,管家低喘了一声,配合地伸出手解开裤子,露出来明显勃起的性器。

    这两天黎笑并没有强制要求管家赤裸或是戴贞操环,他居然穿了纯白色的内裤,正好吧粗长的性器和卵蛋掏出来,活像是穿着小衣服方便排便的小狗。

    黎笑用脚背探入他的会阴勾起来,果然看到一个湿嗒嗒的肉洞,把地上打湿了一片。

    管家呼吸急促了一瞬间,微张的菊穴顿时跟着收缩了一下褶皱,在轻蔑的注视下扑张得更加厉害。

    他突然伸出手,撑住地面整个身体上挺,被肏得嫣红的唇顿时把狰狞的肉刃吞得更深,几乎硬生生吸进了喉咙眼里。

    还没来及后退,黎笑就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股强有力的挤压力束缚在了柔软湿滑的喉管里,几乎无法动弹。

    撑地的手松开的一瞬间,管家正好坐在了黎笑的脚背上。因为几近窒息的错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摇晃着,深黑色的礼服长摆跟着他的动作拖动着,完全盖住了地面。

    就像是在用屄穴奸着黎笑的脚背一样。

    操……

    黎笑呼吸乱了一下,干脆就着湿漉漉的肠液把脚趾滑进滑腻腻的屁股洞,往里面干。

    嘴巴和菊穴都被干着的感觉让管家鼻翼都有些扑张,双眼窒息般地上翻,双手难以控制地微微挣扎起来,凌乱的姿势让人更有破坏欲,也让黎笑更加想要干爆他的喉管。

    既然某人自己能对自己这么狠,黎笑也更加不客气,掐着他的脖子一下下怼着喉管奸,管家微微上抬的双手都不知不觉垂了下来,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只有小幅胸肌形状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锁骨上下方一片潮红,只剩下骨骼处幸存。

    黎笑抽出性器把他整个人反过来,露出来那对圆润饱满的肥美肉臀,一左一右紧凑地拼着,像只漂亮的蜜桃,一戳上去微微陷出软媚的肉坑。

    上面已经被衣物挤压出了两道红褶,紧窄的臀缝里面肉洞正一嗦一缩地流着淫水,管家踉跄着勉强掰开自己的屁股,呼吸都有些不稳:“请、咳咳、请少爷赏赐大鸡巴……”

    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因为喉咙肿痛而显得有些沙哑和模糊,勉强维持的平稳语气却充满了欲望和被蹂躏感。

    黎笑吐了一口呼吸才忍住把性器顶进去爆奸的冲动,一有所指地在他的屁股上把玩揉捏:“少爷?是夜总会那种‘少爷’,还是上面还有个‘老爷’那种少爷?”

    管家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呼吸顿时又乱了起来,一股股淫水被锁在了穴腔里面,但还是有丝丝淫液顺着被他掰开的褶皱流了下来。

    被黎笑看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不自觉加快了语速:“您是骚狗唯一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才是那个出来卖的骚狗,是我想尽办法求您肏我……”

    主人总是能够敏锐地知道怎么让他更加骚浪……

    光想一想少爷是那种“少爷”,自己是买了对方来肏自己,管家就克制不住菊穴敏感的收缩。实在是……太贱了。

    还有背叛了自己一直忠诚的主人,被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玩弄肏干,也让他是如此欲罢不能。

    他的主人啊……

    黎笑被这个眼神看得痒得不行,低骂了一声肏了进去,把管家撞得整个身体上耸,胸膛瞬间贴上了冰凉的墙面。

    后入贴墙的姿势让管家难以着力,被撞了一下就不得不放开了掰开臀肉的手,只能趴在墙上,勉强保持着平衡,分开腿开干。

    宽大的礼服下摆被推到了肩膀处,裤子半吊在腿上,脸被按在墙上,此时的管家还真有点像是出来卖的、见不得人的“少爷”。

    这种羞耻感让他呼吸急促,压抑着低吟,伸出手勉强地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有着薄薄的腹肌,却还是被微微顶起来了,薄唇微张:“主人把骚狗的肚子肏大了……”

    说完就溢出一声闷哼。

    黎笑被勾得恨不得把他干死在这里。

    这个骚货,幸好平时在黎家那边,不然迟早把他掏空……

    “把你的肚子肏大了?最好肏穿吧,把你肚子肏破了,就从肚子那边那个洞肏进来,把你挂起来当个窟窿肏!”

    总是戴着手套、一丝不苟处理事务的修长手指抚摸着腹部寻找龟头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反差的清冷和香艳,黎笑忍不住借着一次用力抽插的惯性,猛地拔出性器,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改成从正面干他,顿时对上了那张严肃的、没什么表情的、双眸却泛着水雾,明显失神的面孔。

    “主人要把骚狗肏死了……求求、求求主人不要把骚狗肏成窟窿。”

    说着菊穴一缩一缩的,蹙着眉的样子,还真挺像害怕那么回事。

    但黎笑知道这是爽的。

    可这个事实也让他更硬了,把管家按在墙上毫无顾忌地用力狠干,囊袋搭在大腿处啪啪作响,腹部几乎撞上了管家的性器和卵蛋。

    肏着肏着两个人就移动了位置,调解室的门被撞得咣咣直响,强烈的固体传声让黎笑甚至隐约能听到调教室内若有若无、时而高亢时而痛苦的呻吟,和耳边管家要低沉许多、故作压抑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形成美妙的二重唱。

    他凑在管家耳边低笑:“管家大人,其实李星锐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爬你的床……大鸡巴把你伺候得怎么样呢?”

    说完,掀起管家的一条腿,不等他回答,重重地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