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宁姝赤着上身端坐在床榻上，一条红绳绕过她的脖颈，将她双手缚在背后。她不得不端着脑袋，胸脯高高挺起。

    双乳下也勒着绳，两颗乳尖被捻得发胀，又用油膏浸了，露出娇艳的颜色来。

    只是头上梳着端正繁复的发髻，是许怀安方才坐在她的背后，一梳子一梳子将她的发理顺了，亲自编上去的。末了插上一支步摇，珠玉缀在她的脸旁，端庄的姿态同赤裸的身体衬出一股露骨的情色意味。

    宁姝咬着唇呜咽，不少油膏被揉进肌肤里，她染上他手掌的温度，而这股热意又在皮下发酵，催生出了刺骨的痒。

    那日以后，许怀安常拿油膏把玩她的双乳，他垂着目光，不看她的脸，手上动作不停，好似把弄一件文玩。

    这份痒是今日才有的，起先像虫蚁的足拨弄她的汗毛，片刻就变得难以忍耐，肤上泛出浅浅的粉，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而周遭的空气又太凉，裹着她的乳尖，只催得那两颗红果更加烂熟，直挺挺地往外翘着。

    许怀安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大块油膏往她胸前补。

    他托着她的双乳，将油膏在乳肉上抹化了，指尖沾着一路往腹上划，留下一道潋滟的水痕。火跟着一路往下烧，宁姝耐不住了，拿水淋淋的眼睛盯着他，娇声道，“公公……公公，我受不住了，你碰碰我，好痒……”

    “哪里痒？”许怀安明知故问。

    他的手触过乳首，宁姝便惊叫起来，浑身一颤，步摇的珠玉碰撞着打到了脸上。

    许怀安总算抬头看她，湿粘的手抚过她的脸庞，轻轻地揉了揉被打红的地方。宁姝侧过头，将半张脸埋进他的掌心，露出一对兔儿似的红眼睛。

    她的唇蹭过许怀安的掌纹，许怀安很快移开了手，抓住拿缕垂珠，将它捋顺了。

    “臣和娘娘说过什么？”他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将步摇扶正，“作为后妃要时刻端庄，步摇不可大幅晃动。”

    可她这一副狼狈样子，哪里和端庄二字搭得上边。

    这人对她做出这样的淫行，却还要她不得放荡。宁姝羞得满脸通红，然而身子里翻涌的情潮烧得她脑袋发昏，她看到许怀安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划过，落在她盛着汗水的锁骨窝里，往下轻轻搔过乳尖，从她绷紧的小腹上，顺着那片水痕没入腿心。

    “公公……”宁姝的声音发着颤，“我好难过……好痒，好热，公公你帮帮我……你救救我吧……”

    许怀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应了她，他伸手将一侧乳房覆住了，手指上用了劲道，立刻在乳肉上留下嫣红的指痕。那串珠玉晃了晃，还是被宁姝稳了下来，她失神地望着许怀安，唇间泄出细碎的呻吟。

    身子却已经不那么端着了，往他倾倒过去，去贴他更凉的体温。许怀安用指节夹住那颗硬挺的乳珠，用力掐了一把，宁姝便再也端不住，浑身发起抖来，失了重心一样倒进他怀里。

    许怀安牵着她颈间的红绳将她拉起来，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张嘴。”

    她的唇被反复含进嘴里咬过，微微发肿，许怀安一碰就顺从地张开了。

    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她本能地吮吸，咽下那些掺了药的油膏。她含惯了玉势，两根手指的搅弄并不难挨。她认真舔舐干净了，却又被夹住了舌，许怀安往外使劲，她便小狗似的吐出舌来。

    难得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和舌尖淌下来，许怀安又用手指揩去了，再凑到她唇边叫她舔舐干净。

    欣赏够了，许怀安才拿帕子擦干手，朝她腿心探去。

    指尖触到一片滑腻，宁姝并起腿来，却将他的手给夹住了。

    “公公！”她挣了挣，然而红绳越勒越紧，她不得不仰起头喘息，“公公……呜……你别欺负我……”

    许怀安反倒笑了起来，指尖就着那湿粘汁液滑动起来。

    “臣何时欺负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