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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禁锢,开发女穴

    叶南随身携带一支玉简,玉简一年最多亮一次,单向接收他的师兄余行的传音。传音里起初一段空白,不久传出呻吟喘息,锁链滑动的声音。看来他的师兄发情期到来,做好闭关的准备。

    余行师兄纵横九州,立下赫赫威名,却保持低调,毫无权力欲望。不是余行生来淡薄名利,而是因为他修炼的功法自带重大缺陷:每年一次发情期,时间随机无法确定。发情期到来身体空虚,手脚发软,不辨来人地请求操干。

    好在余行摸索出延缓发情期的运功方法,配合药物,最多延缓五天必须赶回山门,对外宣布闭关修行。同时玉简传音呼唤叶南回归山门为他缓解发情期带来的额外痛苦。

    叶南顺着后山小路进入闭关密室,密室构造模仿刑房,墙上悬挂的刑具使用到人体身上只会令人痛苦不堪。

    余行身边不断散发丝丝缕缕白色烟雾,这说明他在运功抵抗发情期影响神智清醒的副作用,但是每运功一周天,接下来的情潮让人更加难以抵御。如同饮鸩止渴,明知是毒药,偏偏无法抵抗。

    余行修仙积淀的身体素质还在,艰难睁开眼睛:“是师弟来了吗?”

    余行四肢被捆仙锁固定到寒冰床,他鬓发散乱铺开,不着片缕裸露躯体,更为醒目的是,前端阴茎镶嵌金珠

    叶南轻轻拔出顶端金珠,抚摸、搓揉他的阴茎,这点轻微刺激,阴茎在他手心吐出乳白色精液。他的后穴被固定床上的玄玉假阳具完全插入,躺倒上床时,余行需要先坐上假阳具,触发开启机关,接着捆仙锁被激活自动捆住他的四肢。余行修为高深早已辟谷,要不是有功法缺陷造成的发情期,待上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

    叶南把金珠重新镶嵌回阴茎顶端,双手捧起余行脸颊,柔声说:“师兄,是我。”

    余行不自主晃动臀部,眼神涣散,好半天才对上叶南的双眼:“啊,我要,师弟快给我。”

    “师兄,这次也是任我处置吗?”

    “是,任你处置。”余行眼中迷乱,但是随即情欲占据主导左右神智,借叶南双手套弄性器。

    临近高潮,叶南偏偏松开手,任由他像脱水的鱼儿扭动身体,但是无论他如何情迷意乱,终归挣脱不了捆仙锁的禁锢。手腕和脚踝磨出鲜血,余行体质不同常人,鲜血凝固,伤口痊愈得非常快。叶南舔舐他的伤口,一股血腥味混杂情欲弥漫的气息,是发情期师兄特有的味道。

    “师兄,你近来越来越淫荡了。烦劳你再忍一忍,这么早发泄,情潮高峰期只会更加煎熬。”

    不用叶南动手,余行自发上下抽动臀部,吞吐玄玉阳具,浑然不顾脚踝被磨出鲜血。

    叶南恨不得立刻插入他的身体,但是另有要事说明:“师兄,我说过的那个计划你考虑得怎么样?”

    余行勉强恢复一线清明:“不行,我绝不答应。”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叶南按住他的阴茎,指甲划过会阴位置,一条肉缝缓缓张开,手指往里探了探,勾出几道银丝。“女穴发育得非常好,不是吗?这次的情潮足以派上用场了,多一个逼被我操弄肯定更爽。你说对不对,师兄?”

    叶南观察师兄的反应,余行回答不上来,单是叶南手指抽动,快感足以将他仅剩的神智吞没,余行口中呢喃着破碎的只言片语,细听全是不堪入耳的言论,求叶南榨干他。叶南用口伽封住他的唇舌。特制的口伽是根可以弯曲折叠的长条实心软管,口腔含不下一直插进食道深处,外部紧密封闭住余行的双唇,确保不会泄露他发出的任何声音。

    修真界邪道有炮制淫荡邪恶之物的方法,饲养淫兽、炉鼎,药人好歹知道疲惫消停,发情期间他的师兄比任人玩弄的淫兽还不如。一味主动索取求欢,若叶南不加以节制,他则不知停止。寻常欢爱已经无法满足余行淫荡的身体,叶南必须寻找逐渐开发余行的新方法,为此特意拜访正邪两道相关人士,暗中搜集各类淫邪玩法及器具,满足余行随修炼功力渐深,日益膨胀的欲望。

    叶南云游四方,终于被他找到为男子开发出女穴的秘法。秘法来自南疆部族,整个部族只有男人,成年仪式上,部族男子自愿抽签选人开拓出女穴,为全部族繁衍后代。由于怀孕概率极低,实行走婚制度,同部族的其他男子要和这部分兼具女穴的双性人不停欢爱。叶南学到秘法,在上次发情期运用到余行身上。因为这件事,余行许久没和他说过话。余行对新鲜花样刺激需求旺盛,用来缓解长期积蓄欲望,欲望上头,他可就毫无选择权利。不过眼前的女穴窄小,不足以被长驱直入,叶南准备的扩阴器派上用场。

    扩阴器是枯木枝条制成,一个特性是遇水膨胀,塞进女穴非常轻松,随着穴口分泌体液增多,扩阴器开始发挥功效,撑开狭窄的穴口。

    余行无力地挣扎着,粗糙的枝条摩擦刮蹭他柔弱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痒,刺激感十足。

    叶南没想到新开辟的穴口让他反应如此激烈,不过师兄真是越来越淫荡,看来非常喜欢这个多出来的泄欲器官。他得让师兄更加满意才是。

    “师兄,这里使用得当,你可以不靠后穴即可高潮。多习惯几次才行。”说着,叶南抽动扩阴器,模仿性交的姿态。

    余行不知他有没有听懂叶南的话,双眼无神,完全受情欲驱使,自发跟着挺动腰身。叶南测试完扩阴器效果显着,便停下抽插的动作,把剩余枝干全部插入余行体内。余行欲求不满地扭动腰身,好凭借自身力量获取快感。可是叶南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师兄啊,现在这些不过开胃小菜,重头戏还在后面,你可不能先泄了元阳,否则接下来几天你可就面临伤及根本,道行下滑的风险。”

    听到和修为相关的话,余行有所清醒,强忍刺激,身躯微微颤抖,暴露了他情潮难忍的事实。

    叶南不肯就此放过他:“师兄,不到发情期你坚决不同意和我发生关系,发情期一来,我注定被你榨干为止,你可要好好补偿我。现在烦劳你先自己动一会儿。”

    说完,叶南坐在玄玉床边静等余行动作。余行果然夹紧双腿,小幅度抽插磨蹭插入后穴的玉势,他的阳具因为插了根金针,沉甸甸坠着,始终硬不起来。叶南知道这点刺激对他而言远远不够,手指转圈捻动金针,抚摸他的乳头增添情欲刺激。

    取下束缚余行的口伽,余行的叫声变得更加淫乱清晰,发情期间余行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扭动不止。余行只剩下交欢的念头,嘴里不断淫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比起平时衣冠整齐,清冷的师兄,叶南更满意眼前只知道求欢索取的师兄。只要能让他尝到性爱的滋味,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他都乐意宽衣解带求操。

    记得师兄第一次尝过发情期的苦头,清醒过来接连好几天回避和叶南见面。余行应对发情期缺少经验,以为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支撑,必然可以顺利度过。说到底,还是不肯神志不清地被叶南操干。然而发情期出现时间毫无规律,就在他第二次发情期到来,余行倒在一家妓院门口。若不是叶南尾随及时赶到,看到余行被几个嫖客搂抱进房间,他体内的护体真气把那几个伤得口吐鲜血,而余行饥渴难耐地握着其中一个人性器坐上去,自发做活塞运动。

    叶南叫了声师兄,余行毫无反应。叶南万不得已找来根粗大的玉势插进余行后穴,趁余行分神之际给他下禁制,就近寻找一间无人的屋子,整整过完七天,余行终于清醒过来。

    从此以后,余行制作了单向传音的玉简,发情期到来向叶南传音。叶南不爽的是,师兄他除了发情期,从不肯再和叶南发生肌肤之亲,最多不情愿地帮叶南撸管吹箫。表面上师兄弟情谊深厚,余行去哪里,叶南跟随他,形影不离。要不是担心余行发情期突然到来,余行身为一派掌门形象尽毁,叶南也不至于长期跟随他。

    叶南虽然经常拿发情期的事情刺激余行,可如果余行真被其他修真者肆意玩弄,叶南恐怕先破防了,所以万万不能让这类事情发生。

    叶南走神的时间,余行自发挺动腰身,就着他的手摩擦性器,全身泛起异样的潮红色。玄玉床静心安神的功能此刻丝毫没有发挥作用,余行饱受情欲折磨,而叶南只要轻微提供给他一点刺激,足以让余行变得躁动不安。

    前戏玩够了,叶南小心捻动金针顶端的珠子,金针紧贴磨蹭余行尿道柔嫩的内壁,余行舒服得叫唤不停,要不是金针堵住,他早就射精了。没过多久,精液如同失禁般流出来,叶南抽插金针,每抽插一次,只要堵住马眼的金珠移开,就要精液喷涌而出。

    等到手中阳具吐尽精液,叶南从百宝囊取出透明容器,容器里饲养十多条手指长的活鱼,鱼群在容器灵活游动。容器封口有他设下的禁制,内部完全是一个独立空间。叶南满是精液的手指放到容器中搅弄,鱼群涌上来啄食他的手指。这种鱼喜食修真者的精液,接下来由它们来照顾余行。余行疲软的阴茎被塞进容器当中,几条小鱼发现新的食物来源,争相游过来,阴茎表面的精液很快被它们吞食干净。余行遭受新的刺激,茎身再度挺立,分泌出新的淫液。

    鱼群不满足现状,四处游动,直到停留在女穴附近聚集起来。插在女穴的玉势被鱼群不断撞击,最终滑落出穴口。鱼群钻进新开辟出来的女穴,不断进进出出。

    “呜呜....”余行努力合拢双腿,但是无济于事。他一边说着“好痒”一边说“还想要。”

    这一幕让叶南非常满意,尤其新开拓的女穴容得下三根手指自由进出,敏感度也不错,想来足以慰藉余行淫荡的身体。

    “师兄,你说如果填满你前后两个穴口,你该不会这么饥渴了吧?”叶南自言自语道,可惜余行沉溺于性欲,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倒是叶南捉住四处游荡的活鱼,取掉容器,余行才欲求不满地合拢双腿,想要制止他。

    “看来还想要,很好。”

    叶南打开床头余行的随身包裹,不出所料又找到几样淫荡器具。其中余行的随身佩剑格外显眼。叶南忽略其他形状的器具,直接取过短小的佩剑。剑鞘表面花纹凹凸不平,配套的短剑有两把。一把剑身锋利,削铁如泥,一把却是未开锋的钝器,插入剑鞘则颤动不止,平时放在暗室之内。这把佩剑陪伴余行多年,既是余行的随身利刃,又可以当作淫具使用。

    虽然余行不肯承认他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从未用过佩剑,不过他能想出设计一把如此用途的佩剑,叶南反正是不信他的话。

    为了方便用好余行的随身佩剑,叶南解开余行左腿的捆仙索,按下机关,玄玉阳具尚未退出他的后穴,又停止不动了。

    “师兄,后穴咬得太紧了点,放松放松,一会儿满足你就是。”叶南边说边按摩他后穴周边软肉,迫使他松开穴口。玄玉阳具一点点缩回床下。余行扭动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大。

    “果然还是师兄的身体最诚实,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余行目光满是情欲,似乎听不懂他的话,只知道后穴空虚,非要找点东西填满才行。

    剑鞘形状正好契合后穴形状,叶南刚一把剑鞘塞进去,穴口媚肉立刻迫不及待吞没了剑鞘。剑鞘大约有叶南的小臂一半长,却被余行全部留到体内。佩剑一换,余行的表情随着发生变化,看样子分外享受被插的滋味。阳根微微颤抖,却射不出精液。

    叶南并不打算让他轻易舒服,一把玉制贞操锁戴在他的阳物上。“咔哒”锁声响起,彻底禁锢住他的阴茎。叶南把玩被牢牢锁住的阴茎,连上锁的重量分量不轻,叶南把他的阴茎往上压,露出女穴来,新生粉嫩的穴口不断收缩翕动,仿佛活了一般。

    试过穴口宽窄情况,叶南毫不客气握住自己的性器顶入女穴,换来余行的激烈反应。然而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手握插入后穴的佩剑,慢慢移动。叶南逐渐找到其中的平衡点,既让余行舒服到,又不至于不至于让他一次性爽到。

    叶南学会了无欲则刚的技巧,插入余行身体的是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沉溺在性事中难以自拔的人只有师兄一个足够,他时刻关注余行的反应,他享受这场性事,不过快乐来源于余行本身而已。因为师兄皱起的眉头,破碎的呻吟而快乐不已。他早已沦陷到背德的师兄弟关系当中。

    与此同时,心中升起一种难以明说的委屈情绪,师兄平时偏偏装作正人君子不让他睡,他到了一年一次的发情期自然多要几次才快乐起来。

    只要心中想着插入师兄的身体这件事,叶南抖了抖已经疲软的性器,他的精液全部留到了余行身体里,退出师兄女穴,浅吻余行额头。师兄是属于他的,在情潮到来期间。

    余行浑然不知他的心思,缠紧他的腰身,一味只求索取。

    “师兄,和我一起沉沦吧。”叶南说着,转而抱紧了余行。